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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 师子洋 3753 2024-05-14 00:00:00

得如何?”

颜静书正在整理账册,闻言便点点同,道:“这也是应该的,你后日不是就旬休了吗?就定在那日办吧。一会儿你把可能会来的客人的名字报给我,我看看有多少人,好安排郑二和他媳妇去采买些喜宴要用的东西。”

江成瀚却道:“无需这么麻烦,席兄在城里开了一间酒楼,到时候直接将他的酒楼包下来办宴就是,省得还要在家中折腾。”

江成瀚这样安排虽是要多花不少钱,但却也省了很多麻烦,颜静书自然是同意的。

说好了这件事,江成瀚当即就去了席牧元所开的致远斋,同席牧元说这件事,顺便听席牧元告知了他此次北上一行的收获,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多时辰。待江成瀚怀揣着厚厚一叠的银票从致远斋里出来,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回到家中,颜静书自是还没有睡,在等他,江成瀚便将银票交给了他,又将席牧元所说简单地告知了颜静书。

得知席牧元在京城用自己的那两万多两银子大肆采购了一番,后北上的沿途又一点点的售出了不少,眼下货物还剩有三分之二,本金却已回来了一半,便是江成瀚拿回来的那些银子。

颜静书早知席牧元是经商奇才,这次并不意外,只妥善的将银票放到匣中收好。席牧元要在宁城待到明年才会再次出门走商,眼下这银票便也不着急给他。

“时辰不早了,咱们先睡吧,后日怕是要费不少精力。”虽然办宴的事交给了席牧元,但待客还是要江成瀚和颜静书来的,而以江成瀚在宁城的地位,到时来的宾客绝对不会少,他和颜静书怕是轻易地得不了空闲。

“嗯,我把这些放好,就睡咳咳——”颜静书说着,突然感觉喉咙痒了痒,忍不住就咳出了声。

江成瀚听到忙走了过来,微微蹙眉问道:“怎么突然咳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颜静书安抚了笑了笑,道:“没事,可能是这两日炭火烧的太旺,屋里太干了,我日后多喝些水就好了。”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越发寒凉,炭盆早几日便点起来了。怕颜静书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再冻着了,江成瀚便买了最好的炭,日日烧着,让屋子里像春天似的那么暖和,却没想到有些烧的太热,让颜静书反倒不好了。

见颜静书的确只是轻微的咳嗽而没有别的什么不适,江成瀚才稍稍安心,随后他让人将炭盆搬到外间,又给颜静书倒了些温水让他喝下,两人便才睡下。

只是半夜的时候,被怀里人身上超乎寻常的滚烫温度烫醒,江成瀚才知道,自己安心的太早了。

第42章 风寒

“静书,静书——”怀中的人身体滚烫,寝衣都被汗水浸透了,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发了高热,江成瀚担忧地不行。

颜静书不适地蹙着眉头,没睁眼,只轻轻哼了哼,低声虚弱地溢位了几个字,“……热,好热……”说着还伸手去扯被子。

江成瀚忙按住他的手,将人用被子包好,随后拿过衣架上的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就快步走出了屋子,往前院而去。

在前院倒座房里寻到郑二的房间将人叫醒,吩咐人赶紧去请大夫来后,江成瀚就转身又去了厨房,打了一盆水端着回到了卧房里。

此时纹锦纹绣两个听过江成瀚的动静也已经起来了,正围在颜静书床前不知所措,见江成瀚回来忙让开了位置。

江成瀚也没有同她们说什么,只将水盆放到了床头的小几上,随后取了一块手巾在水里浸湿气稍稍拧干后,搭在了颜静书的额头上,又替颜静书掖了掖被他挣开了一些缝隙的被子。

看着颜静书难受的样子,江成瀚眉头紧锁,心中又是担心又是自责,脸色十分的难看,一旁纹锦纹绣大气都不敢出,只立在一旁守着,等江成瀚的吩咐。

帕子换了有七八次了,眼看颜静书的身体都开始打起了哆嗦,郑虎还没带着大夫回来,江瀚成急得不行。

他站起身,从衣架旁的柜子上拿了自己的令牌交给纹锦道:“你把这令牌拿去前头给郑虎,

让他拿着拿着令牌去都督府,报上我的姓名请府里的周医师来。”

纹锦忙接过令牌,应了一声后,提着裙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江成瀚又让纹绣再去打盆水来,自己则坐回了床边看着颜静书,边给他擦汗换手巾。

“……不、不要,成瀚……不要……死……”颜静书烧得越发厉害,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胡乱地摇着头,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眼角甚至留出了眼泪。

江成瀚心疼地不行,忙握住了颜静书手,又凑近了些,待听清楚了颜静书的呓语,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

颜静书还陷在梦魇中无法自拔,抓着江成瀚的手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在江成瀚的手背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指印,“……不要死……不要……我回来了……我会救你的……我不会、再让你死了……”

呆愣了足足有半晌,直到纹绣打了水回来,江成瀚听到动静才回过了神来,压抑着心中骤然翻起的波澜,他俯下`身贴到颜静书耳边,低声安抚道:“我这在,我没死,没事的,别怕,我永远都不会死,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不怕……”

江成瀚一直说着,一声又一声不曾有片刻的停顿,就这么说了好一会儿,直接他都感觉到有些口干了,颜静书才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虽然身上的高热还没有退,但眉头却稍稍舒展了一些,没有再继续梦魇呓语,只是抓着江成瀚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见颜静书平静了下来,江成瀚便抬起了身子,而后微微垂首,看着昏睡中的颜静书,眼底是是让人看不懂的复杂难辨。

“大人,郑虎带了都督府的周医师来了。”纹锦有些气喘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成瀚蓦得回神,忙道:“快,快请进来。”

很快,郑虎便带着一位五十来岁着石青棉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江成瀚还被颜静书抓着手,无法起身相迎,只得道:“还请周医师见谅,实在是内子病发突然,又很是严重,才不得不漏夜惊扰,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江校尉客气了,治病救人乃为医者本分,何来麻烦之说。”周医师忙道,他自然是认识江成瀚这个寇世均身边的红人的,虽是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从床上生生叫了起来,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江成瀚又都这么说了,他心里也就更没有什么好不快的了。

说着话,周医师便已打开了随身带来了药箱,从中取出脉枕。江成瀚配合著周医师,让他给颜静书把脉。

好一会儿,见周医师撤了手,江成瀚再也等不及地开口问道:“周医师,怎么样?”

周医师便道:“江校尉放心,尊夫郎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偶染风寒,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才会病势沉重。老夫这就开上一章驱寒调气的方子,再写下些温补调养的膳食,只要按时服药妥善保养,很快就能好的。”

江成瀚听到这,才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脸色也露出了些许安心的笑容来,道:“那就麻烦周医师了,真是多谢你了。”

“无妨,江校尉客气了。”周医师说完便起身去一旁的桌案上写方子去了。⑥思⑥兔⑥网⑥

等方子以及膳食单子写好,江成瀚接过来看了一眼后,就又交给了郑虎,随后让纹绣取银子酬谢周医师,又给了郑虎一些,让郑虎先送周医师回都督府,再顺路去药堂买药。

因着江成瀚一直给颜静书擦汗以及降温,虽然还没有吃药,但颜静书也没有再加重什么,只是依旧沉沉地睡着,神态却安然了许多。

不多时,郑虎还没有买药回来,郑二却带着大夫终于回来了。

江成瀚发现颜静书生病了的时候已是半夜,城里医馆早已关了门。郑二几乎跑遍了城里所有的医馆,才终于叫开了一家,又许下了不少银子,才总算是请到了一位大夫,只是如此不免耽误了不少时间。

江成瀚能够理解,所以并没有责怪他,至于那大夫,总归请都请来了,就让他又给颜静书看了看,而诊治结果倒是同周医师的没什么不同。

待这位大夫也写下了一张药方后,江成瀚结了诊金,便让郑二将人送回去了。至于那张药方,江成瀚看着和周医师写得也几乎是一样的,便没有让人再去依着药方买药来。

一个时辰后,纹锦小心地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江成瀚端过药碗,试了试有些烫,便吹了吹,待感觉到不那么热了,才用勺子舀了一些,要喂给颜静书。

颜静书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嘴边有东西,就下意识地张了嘴,江成瀚赶忙将药汁喂了进去,然而下一秒,颜静书皱着眉头一歪,就将药汁都吐了出来,满是委屈地呢喃着“……苦……不要……”

没想到颜静书生病了性子就变成了小孩子一般,吃不得苦药了。江成瀚也不想为难他,但为了颜静书能够早日康复,他还是不得不将这一碗药给颜静书喂下去。

怕颜静书再将药吐出来,江成瀚干脆将人扶了起来,而后自己一口将药汁饮尽,低下头寻着颜静书的唇就贴了上去。捏着颜静书的下巴不让他躲,江成瀚用舌探开颜静书的齿关,一点一点将药汁哺给了他。

立在一旁的纹锦和纹绣看到这一幕脸立刻就红了,彼此不知所措地对视一眼,随后双双低下头,不敢再看。

喂完了药,怕嘴里都是苦味颜静书不舒服,又想着颜静书出了那么多汗也得补补水才是,江成瀚便又让纹锦去给他倒杯白水来,而后同刚刚喂药一般,再一次嘴对嘴地将水喂给了颜静书。

擦了擦颜静书嘴角溢位的湿痕,江成瀚没有就此将人放下。他将水碗给了纹锦,让两人下去休息,不需要再在这伺候了。

等纹锦纹绣两人离开后,江成瀚就保持着将颜静书抱在怀里的姿势,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只是担心着颜静书的病情,到底也没有真的睡着,只闭目养神,时不时伸手探探颜静书额头的温度。

不知不觉,窗外由暗转明。听到外头传来的鸟鸣声,江成瀚猛地睁开眼睛,醒了醒神后,他再次低头看去。

此刻的颜静书面上已不见高热的潮红,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江成瀚犹自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见高热果然退了,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搂着人坐了一晚上,身子都有些僵了,而且也快要到他上衙的时辰了,江成瀚便动作轻柔小心的将颜静书放回了床上。

昨夜烧了半宿,颜静书也是损耗不少,被江成瀚一番挪动也没有醒来。

安置好颜静书,江成瀚便下了床。活动了下`身体后,便去洗漱。等洗漱完了又换了衣裳,简单地用过午饭,又给颜静书喂了药后,他嘱咐纹锦和纹绣好生照看颜静书,有什么事就去都督府找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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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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