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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 惗肆 3671 2024-05-14 00:00:00

快步迈入厅内, 只见宁苍升定坐在厅内。可看他的气色, 并没有多少败弱气虚的模样。

宁越之心头疑惑稍起,可还是担忧询问, “父亲,我听闻你受伤了?”

“跪下。”宁苍升抬眼,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宁越之明白他的怒气是从何而来, 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 又问,“……澄鸣说父亲您受伤了?”

宁苍升听出他话里的真切担忧,紧蹙的眉头稍松, 还没等他发话, 宁氏的几位长老就匆匆赶了过来。众人一进门就看见宁越之跪罚的模样面面相觑, 其中一名长老靠近宁越之, 略带斥责,“越之,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二叔公。”宁越之面不改色, 朝他规矩地行了一礼。

“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宁氏遭受了多少非议?而这些非议又因何而起?”宁二叔公见他还算守礼, 问责的语气暂缓。

宁越之微微垂眸,心中有愧, “弟子知道。”

“底下的家族野心溅起,你行错了路正好撞在了风口浪尖上,为父和长老们不怪你。”宁苍升走近, 眼前这人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长大的儿子,他始终存了不忍之心。

“宁氏遭受的非议是一回事,可越之和……和那人的关系又是另外一回事。”又一名长老围了过来,追问道,“越之,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公然带走祝寻?”

宁越之从未在宁苍升和各位长老面前撒过谎,如今也只好实话实说,“是,我带走了祝寻。”

此话一出,几位长老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气。

宁苍升盯着他的面色,心中一凛,“那你和祝寻呢?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和各位长老应该猜到了。”宁越之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情投意合,命定之人。”

“荒唐!”宁二叔公被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顾不得年迈的身子骨高声斥责,“简直是荒唐至极!苍升,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叔父息怒。”宁苍升连忙拘礼。他回过视线,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越之,再问,“越之,你可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宁越之环视一圈,毫不迟疑,“即便父亲和长老们再问百次、千次,我仍是这个回答。”

宁苍升扬起一巴掌,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停了下来。他的手臂微微发颤,失望道,“越之,你可还记得,你是宁氏的少掌门?”

“……记得。”

“你可知道祝寻现在是什么身份?他身上揹负了多少的人命!各大家族巴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宁苍升一语点破事实。

宁越之眼色微闪,出口,“父亲,你知道阿寻的为人,他不会借着诡气滥杀无辜。更何况,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是……”

“你给我闭嘴!我知道又如何?就算我们宁氏上下都知道又如何?”事到如今,宁越之还是一心向着对方。宁苍升看着近乎无可救药的独子,心底是说不上的滋味。

他和祝鹤龄是旧交知己,亦是希望宁越之和祝寻也是可以相互扶持的好友。只可惜,这一年多以来命运无情,祝氏一家前后遭遇祸事,他身为长辈,的确心疼祝寻的遭遇。可这并不代表他同意,这两个孩子逾规、成了人人唾骂的断袖!

宁苍升的堂弟借口问话,“越之啊越之,那些有心就是借着祝寻和你的关系向宁氏发难!你明知如此还和祝寻搅在一起,是打算将宁氏彻底推向风口浪尖吗?!”

“……”宁越之哑然。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和宁氏、和祝寻之间的关系是死结。

“越之,趁这次断了和祝寻的关系,暂时禁足宁氏。”宁二叔公摇了摇头,给出解决办法,“外面的非议由我们出面解决,必须找个理由澄清你和祝寻的关系。”

宁越之是他眼中最优秀的晚辈,更是宁氏历代以来,天资最为卓越的人,是宁氏这一代中唯一仅有的掌门继承人,他不可能任由对方一错再错下去!

“如何澄清?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阿寻一人身上吗?”宁越之抬眸反问。他不由自主地攥紧衣袖,瞬息之间,又朝着在场诸位行一个标准的宁氏大礼,“如果非要解决的话,就请将弟子的名字在宁氏族谱上除去,将弟子赶出宁氏。”

这是他日思夜想、唯一仅有的办法。

“越之辜负了各位的苦心,自然该受罚。但宁氏优秀的弟子并非我一人,澄鸣等人稍加培养,照样也能顶起宁氏的一片天。”

“……你!”宁二叔公一口气没喘上来,双眼翻白昏死过去。周边的长老们赶紧将他扶住,不约而同地朝宁越之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这是他们一直宠爱、赞赏有加的少掌门?

“越之,祝寻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既然让你说出这种话!”

“越之,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

源源不断的苛责和失望声传来。宁越之默默收下一切言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行礼、磕头赔罪。

宁苍升沉默了许久,这才压抑着开口,“诸位请先带二叔父离开吧,我和越之单独说几句话。”

几名长老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陆陆续续地离开。宁苍升朝厅外瞥了一眼,吩咐,“澄鸣,将厅门关上。”

“是。”

“……既然父亲没受伤的话,儿子就放心了。”等到厅内空无一人后,宁越之才哑声开口。他已然猜出‘掌门受伤’是澄鸣诓骗他回来的借口。

“然后你就要赶回去找祝寻?澄鸣的谎是我让他撒的。”宁苍升无可奈何地苦笑,“早知如此,为父就不该顺着你的心意,应该一口应下薛家的亲事才对。”

宁越之神色微变,回,“父亲,即便不是祝寻,我也不会娶薛家小姐。”

“哦?为何?”宁苍升突然顺着发问,没再提及之前那事。

宁越之没有摸着他的想法,只能回答,“薛氏原先为商,商人重利,薛家小姐从小耳濡目染,学得了不少。她看似娇蛮任性,可我感觉得出来她的心机颇深。儿子不过萍水相逢救她一命,她如何就对我‘情根深种,非我不嫁’了?”

“恐怕,她只是看中了我这修行第一世家、宁氏少掌门的身份。”

先是宁氏少夫人,日后若是宁越之继承了宁氏,她便成了名正言顺的掌门夫人。而薛氏也会因为这层‘亲家’关系,大大抬升在修行界的家族地位。

宁苍升猜到里面的门路,眼中复杂交织,“我竟不曾想过,她一个小小女儿家还有如此心思?”

“母亲也好,家中其他姨婶女眷也罢,都是贤良淑德的人。再加上,薛小姐的背后恐怕还有薛家主的支招,父亲族中事务繁忙,看不出来也正常。”

宁苍升点点头,眼色再度凝重起来,“越之,你真的想好了?”

宁越之怔了一瞬,郑重点头,“想好了。”

“也罢。”宁苍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发问,“清遥剑呢?你该知道这把剑代表了什么。”

非宁氏继承者,不可佩清遥。

“知道。”宁越之握了握拳,将清遥剑从纳灵袋中取出,规规矩矩地递了过去。清遥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少有地发出呜/咽的低音。

自从他八岁修习剑道时,宁苍升就将清遥剑传给了他。一人一剑,从未分离过。一品剑灵都有如此感情,更何况是宁越之本身。

但人生的抉择,就是如此。对于宁越之来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去守护。

“你走吧。”宁苍升握紧清遥侧过身,落下一句。

宁越之从未想过对方竟是如此果决,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他没有多言,只是朝宁苍升行了一礼,“多谢父亲。”

他站起身子,转身朝外走去。

还没等他靠近门口,一道阵法却突然落了下来。宁越之一惊,可后者显然更快一步,直接封住了他的灵脉,甚至禁锢了他的手脚。

宁越之感受到自己体内迅速凝滞的灵力,神色骤变,“父亲?!”

“越之,你的体内留着宁氏的血,这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你有你想守护的,为父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宁氏。宁氏几百年来的清誉和正道,容不得外人诋毁,更不许自己人破坏!除非、除非我死了……”

“父亲!”宁越之试图解开体内的封印,可无论怎么尝试都没用。□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澄鸣,进来!”

外头的澄鸣听见动静,立刻推门而入。他看着僵持着的宁越之,一愣,“少掌门这是……”

“从今天起,我会亲自设阵封住敛心厅,澄鸣你留下来照看少掌门,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违者家规处置!”

澄鸣眼波微晃,一时没了答话。他将宁越之作为榜样,私心是向着对方的。

宁苍升看出这点苗头,心一狠又说道,“澄鸣,你是宁氏子弟,必须给我明白是非!越之他险些酿成大错,本就该受罚!如果你这次再敢帮他,就不配待在宁氏!”

澄鸣被他一呵斥,立刻收起了那点偏向宁越之的心思,“掌门,澄鸣明白。”

宁越之冷硬着脸色,从始至终没多说一个字,他明白宁苍升这是铁了心地要困住他,任何言语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

“越之,你别妄想解开禁锢。”宁苍升看出他的意图,并不心软,“带少掌门进内室休息。”

“是。”

……

五日后。

宁越之凝神静坐在床榻上,他听见外侧想起轻微的脚步声,头也不抬。

一连几日,他都尝试着收集体内还能运转的灵力,将它们收入内丹里汇聚。累积得当后,他迟早能一鼓作气地冲破宁苍升的禁锢。

“少掌门,该用膳了。”不是相熟的澄鸣的声音。

宁越之睁开双眸,才发觉今日前来送膳的弟子是张陌生脸孔。他眉心微蹙,问话,“澄鸣人呢?”

“澄鸣师兄有、有事下山了。”那么弟子心虚地移了移视线。

宁越之捕捉住他的神情,立刻察觉了不对劲。还没等他出口追问,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嘶吼和轻铃声。前者是诡气,而后者是宁氏特有的阵法,只有诡气入侵时,四处的清铃才会发声。

宁越之眸色瞬变,心中陡然生出一个猜测,“澄鸣下山做什么?父亲、长老们呢?我要见他们!”

“少掌门,我、我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宁越之拧住眉头,第一次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人,“我现在还是宁氏少掌门!”

“少掌门息怒,他们是、是下山围剿诡修祝寻去了!”

宁越之听见这话,心中一紧。他顾不得任何危险,强制性地冲破了灵力禁锢,蛮力催发伤及了他的灵脉内脏,让他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那名弟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住宁越之,“少掌门,你没事吧?”

宁越之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忽然伸手一击,“抱歉。”

那名弟子没有防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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