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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医生[快穿] 苏冬至 3602 2024-05-14 00:00:00

,最大限度张开,喷出一股猛烈的火焰!

黑蛟的体积巨大,在火符咒的压制下,喷出来的火焰也不可小觑,热浪扑面而来,颇有几分气势。

白泽不慌不忙,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蛟龙的火么…”

还不错。

白泽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收成狭长的一道,身上有股危险又散漫的气势,他迅速张开手指,掌心朝前,平素冷清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嚣张:“世间万火,皆可收!”

话音未落,那股恐怖的烈焰便争相恐后的蹿向他的掌心。

那傻黑蛟还看不清楚状况,不停地喷射着自己的“库存”,结果全都进了白泽的手心。

最后还打了个满是黑雾的嗝。

“没时间陪你玩了。”白泽颇有些遗憾地说。

他两指一勾,操控着一道无形的能量,黑蛟身上的火焰随着他的手势狠狠向下压,带着黑蛟巨大的身躯径直摔向地面。

一点缓冲也没有。

黑蛟把雪地砸出一个弧形的小坑,只觉得自己的龙骨都要摔裂成几瓣了。

他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一股凌厉的剑风袭来,一把锐利的长剑穿透了他的左肩,将它钉在了地上!

紧接着,身上的银色火绳生出纵横交错的副线,扎进深不见底的地下,布成一张火网。

剧痛穿透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和魔力正在不断流失。

他不住地扑腾挣扎,在地上翻滚。

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鲜血在雪地上涂鸦出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在逼近,他禁不住浑身战栗起来,顺着直觉往上看,只见那个穿着一身挺括警服的青年正站在自己身旁。

一脸认真地说:“回去再和你算账,捆魔绳…很贵的。”

黑蛟:“???”什么玩意儿?

然而青年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他一眼,因为

外援终于来了。

一声嘹亮的凤鸣声划破夜空。

一只火红色的,浑身萦绕着金光的红色大鸟温柔地扇动着羽翼丰满的翅膀,穿出茂密的小山岭,掠过低矮的楼宇,拖着长长的光雾带,向著白泽飞来。

仔细一看,它宽阔的背上还坐着一个身材纤细的银发女人。

还没抵达地面,顾雪微就一个翻身落在了白泽面前,喊了一声:“老大,我们到了。”

白泽颔首,那只红色大鸟堪称优雅地停驻在雪地上,摇身一变,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笑着说:“老大,那边的恶鬼我们都肃清了,还逮捕到了一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家伙。”

金斯缺虽然绰号“金丝雀”,时常被人喊成“秃毛鸟”,却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骚凤凰白泽淡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顾雪微不淡定了,她这才发现白泽的掌心,唇角上有血迹!

她瞪大眼睛,一惊一乍地指著白泽的手:“老大,你受伤了?!”

白泽抬手看了一眼,安慰道:“没事,小伤,快愈合了。”

就在这时,地狱城上空响起了警笛声。

重案所第一梯队的外援队浩浩荡荡地来了。

两艘直升飞机缓缓降低,风流刮得树叶簌簌作响,训练有素的特殊刑警们挨个跃下,有序地列成一排。

这一梯队由姜师涯和竹有枝带队,显然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游乐园区。

竹有枝刚站稳就咋咋呼呼地说:

“卧槽,老大,是谁说你们几个人搞不定这里的?”

“您真的谦虚了,我们来的时候,也就只剩门口那一小波雕塑鬼了——还是收拾包袱准备跑路的。”

金斯缺眼皮子一掀:“还不是你们来的太慢,还以为你们死在路上了呢。”

“有没有良心啊,听到受害者这么多,我们都火急火燎地打‘飞的’来了好吗?”

竹有枝这一通侃下来早忘了正事,还是姜师涯靠谱些:“老大,救护车和警车马上就到,因为车少,他们时速一分钟能绕秋名山三圈。”

说曹操曹操就到。

红蓝爆闪灯大老远就闪瞎了一众妖的钛合金眼睛——第二梯队的外援也到了。

白泽把二十一个受害人完好无损地交给了医疗队,又转身吩咐姜师涯:“里面的尸体都糊在一起了,让法医进现场,我要详细的名单。”

“明白。”

竹有枝几人正在给黑蛟注射特殊镇定剂,正式逮捕。

几个刑警正在搜查现场受害人的痕迹。

顾雪微执意要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又不敢耽误忙碌的医疗队,自己拿了医药箱半蹲在雪地上,给白泽快长出新肉的手掌消毒。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游乐园里死寂的空气好像又活了起来。

那些黑暗的,肮脏的,罪恶的东西再也无处遁形。

关于惊梦游乐园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白泽仰头看向渐渐泛白的天空,心中却只闪过一个念头——雪竟下得这般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作战。

尽管这些萍水相逢的伙伴,最后都会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如果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归来。

那他希望,所有的萍水相逢,都会再次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约翰·肖尔斯《许愿树》

第102章 惊梦游乐园8

那场雪一直没有停,飘飘悠悠地下到了傍晚。

天黑得早,房间里留了一盏小壁灯,暖黄的灯光打在红棕色的墙壁上,落下一个线条柔和的光斑,这光柔柔地往外溢去,让这个温度极低的房间多了一丝暖意。

借着这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到这间房间的考究之处,墙上悬挂着一副醉墨淋漓的风景画,穿越百年光阴的檀木家具上刻着精致的浮雕,窗上镶嵌着色彩艳丽又充满诗意的彩色玻璃。

典雅,静默,暗暗透着几分神秘。

宛如一座沉睡了百年的博物馆,每一处都是珍贵至极的艺术品。

包括那个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青年。

素日里以冷淡禁欲,行走的冰箱精著称的青年,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不那么好招惹,浑身透着一股森冷危险的气息。

连带着房间的空气里也多了几分雪的味道,像在不经意间闯进了某个大森林的隆冬。

微弱的灯光将俊逸的轮廓一点点勾画出来。

线条冷硬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再在唇颊之处加上几笔恰到好处的柔和,瓷白的面板上泛着浅浅的光泽,看起来很有质感。

眼睛是着墨最多的地方,一笔到尾,氤氲出修长漆黑的影子。

这双眼睛睁开的时候,眸色略浅,澄澈非常,会让人想到云海深处闪烁出的日光,耀眼,又触不可及。

明明是奇绝惊艳的长相,面板之下的骨头,却透着铮铮的硬骨气。

“哒哒——哒哒——”¤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只是这一次,没有从前那般轻快,鞋跟磨在地砖上的频率很慢,发出一声声犹如叹息的声响,不轻不重地踩在人的心尖上。

青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吱呀”一声,沉重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紧接着,穿着警服的重案所一枝花顾雪微同志在门外立正,清了清嗓子,才用透着重重鼻音的声音喊了一声:“老大,该起床上班了。”

“啪嗒——”

顾雪微按下吊灯的开关,充沛的人工光透过水晶灯罩倾洒而下,房间像在刹那间由入夜时分进入了白昼。

白泽不适地眯了眯眼,掀开被子起床,抬头看向顾雪微,这才发现她眼角鼻头红红的,眼眸里还覆着薄薄的一层泪水,将坠未坠地压向眼尾。

精致的小脸上显然匆匆用水洗了一把,睫毛眉毛都湿哒哒的,下颌沾着水珠,被风一吹,冻得跟留守儿童一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雪微性格洒脱,很少会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

白泽抬手把挡住视线的头发向耳后拢了拢,暗暗琢磨了一下,自以为自己猜对了,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又皱了皱眉,向着她走了几步,用一个老父亲的口吻道:“是不是姜师涯欺负你了,要是他对你始乱终弃,我帮你收拾他。”

“感情问题也可以向组织寻求帮助,知道吗。”

“啊?”顾雪微愣了愣,看着一脸认真严肃表情,隐隐透着几分危险气息的老大,片刻才哭笑不得地解释,“不是他啦…”

“嗯。”白泽又皱了皱眉,惊讶道,“难道还有别人?你…”

“不是…不是因为感情问题!”顾雪微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慌乱地摆了摆手,“是因为…”

老大虽然是直男情商,完全get错了点,顾雪微却还是被他三言两语的关心挑起了情绪,话还没说完,眼角又酸涩起来,原本挺得笔直的背忽然弯了弯,把整张脸埋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削瘦的肩在微微颤唞,发出压抑的像小动物的抽噎声,泪水一点一点的漏出指缝。

白泽这时才想起,她确实是一只小动物。

他不动声色的叹息了声,抬手把顾雪微的警帽帽檐压了压,隔着帽子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她的头顶。

他的手修长清瘦,关节清晰,如金属一般,隔着一层布料也觉得很冷。

像一个可靠的兄长,长辈,在自己难过的时候,给予不那么高明的安慰。

顾雪微按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说:“尸检报告…出来了…一共有三十四个人遇害…全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

“死无全尸。”

顾雪微说了几句,情绪缓了过来,吸了吸鼻子,话也说得利索了些:“尸骨都冻在一起了,法医们连夜…忙到下午才分开。”

“有的一点皮肉也没剩下…法医靠着现场的血迹对比出了身份。”

“我们和市局对接了情况,市局向西城区分局施压,那边终于把压着的失踪案一并报上来了。”

“姜师涯和金斯缺紧急提审了游乐园的开发商,在查那块地和黑蛟的身份,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

“家长得知讯息后在市局哭闹了半天,我们却不能告诉她们…凶手是谁,只能对外捏造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说犯人已经击毙了。”

“我恨不得一爪子…挠死那些压着案子的人渣!如果早点把这案子交给我们,还能救多几个,他们还那么小…”

“他们待在那个…黑暗恐怖的地下室时…该有多害怕…他们…是不是经常想,要是有人能来救我,该多好?”

十五六岁的年纪,朝气蓬勃,像棵向上生长的树,谁也不知道这棵树将来会长成什么模样,开出多少枝丫。

刚刚褪去一点稚气,还没来得及长大,就夭折在了肮脏的砍刀下。

顾雪微全程跟着这件案

作者感言

苏冬至

苏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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