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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 一两烧刀 3645 2024-05-14 00:00:00

岳嘉佑心里担心哼哼,又急又酸,没有心情浸泡在被资本主义蜜罐子里的钟珩废话,打开了单元门,楼里的灯全都坏了,钟珩打着手电照明。

他住在401,把哼哼捡回去的房东住在402,岳嘉佑敲响了402的门,女主人很快出来了。

女人穿着单薄睡衣,有些瑟索:“小岳来了啊,快来把狗接走吧,你叔一会该发脾气了。”

岳嘉佑心里迫不及待想进去接哼哼,机械地陪着笑:“好的刘婶,实在麻烦你了。”

钟珩站在楼梯拐角投去目光,嗅到一丝难得的温和柔软。

少年在酒会上,未来被人握在手上,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此刻却为了一条狗,乖顺地垂下头,向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妇女赔礼道歉。

“死婆娘,我早说不要让这些不三不四的臭戏子住进来!现在倒好,晦气死了!都几点了还在吵吵!”房间里传出谩骂声,男人骂骂咧咧地在找拖鞋。

钟珩脸色变了变,从楼梯拐角走到了光线里。

家喻户晓又身形高大的男人罩住岳嘉佑,刘婶顿时更加瑟索局促起来,双手不安地搓着朝里屋喊:“马上就好了,你继续睡着吧,不用出来的,就好了就好了。”

岳嘉佑同样不想惹事,扭头露出恳求的目光,生怕钟珩和刘婶的丈夫起冲突。

拦住了钟珩,他转回去不好意思地看着刘婶:“婶子,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家哼哼呢?”

刘婶指了指客厅墙角,一团小身影正蜷缩在墙根低声呜咽。

岳嘉佑心里一跳,连忙冲过去:“婶子,谢谢你,我先带他去医院了,改天再来和大哥道歉。”

哼哼被撞伤了一条腿,伤并不重,只是血蹭了满身,看见岳嘉佑,它还试图自己站起身,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岳嘉佑一眼看见一滩血,吓得快忘了呼吸,直到搂着哼哼蹭了几下才发觉实际上伤不重,松了口气:“爸爸来了,爸爸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哼哼不怕了,乖。”

第一次听见岳嘉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钟珩站在他身后多瞥了一眼。

少年的脸色极差,满眼焦急,刚才吓着了,连手都有些颤唞,眼圈迅速泛起了一层水光,还没能收回去。

“我来吧。”钟珩从岳嘉佑颤唞的手里接走了狗,把一小团毛球抱进自己怀里,皱了皱眉,侧开了脸。

岳嘉佑和刘婶道了谢,转身要走。

刘婶好像有些难处一样,犹豫了一下,在岳嘉佑要离开前喊住了他:

“我家公公最近住院,你大哥说……你一天到晚搞事,狗仔也老盯着咱家,今天你家狗还一身血进了门,晦气得很……他……”

岳嘉佑没等刘婶把话说完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以前还跟岳宗城到处躲债的时候,他就有了看人眼色的能力,刘婶的意思不难猜到,她的房子不想继续租给自己了。

“婶,我知道你有难处,这房子还有一周到期,房租和押金您就都收好吧,我明天找人来搬家。”岳嘉佑说着话,听见背后钟珩在吸鼻子。

刘婶发自内心尴尬:“太对不住孩子你了。”

岳嘉佑一边安慰刘婶,一边竖起耳朵听背后的动静。

“阿嚏!”钟珩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又打了一个。

岳嘉佑回过头:“你感冒了?”

钟珩:“没有,过敏。”

岳嘉佑:“……过敏你抱什么狗,你都二十九了,不是九岁。”

他记仇,钟珩刚才在酒店说过一次他十九了,不是九岁,他得还回去。

钟珩撇开头没理他:“走吧”

岳嘉佑和刘婶告别,跟上钟珩,伸出已经停住颤唞的手。

“原来你也能乖乖巧巧低眉顺眼的,那怎么每次见到我就跟吃枪药了一样。”钟珩把狗塞进他张开的手里,自己退远了几步,揉了揉鼻子,开启手电。

见他一下退开了,连手电光线都暗了几分,岳嘉佑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他走快了几步,让哼哼离钟珩更远一点:“刘婶是个好人,我不想给好人添麻烦。再说……我也不是见谁就怼的好吗,我今天怼你了么!”

他并不是什么人都怼的。只是从小就习惯了,要么张牙舞爪,要么忍气吞声,相较之下,他选择张牙舞爪。

但岳嘉佑也知道,谁对自己好,自己就得加倍对谁好,只是岳宗城开始赌钱、母亲去世后,世界上对他好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进了娱乐圈之后,身边似乎就只剩下了全然的恶意。

久了,他都快忘了向别人卸下防备是怎样的了。

今天钟珩在帮他,他感觉得到,所以难得对钟珩态度也软了几分。

虽然知道,但他并不是很想道谢,也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受到了钟珩的帮助。

岳嘉佑想着事情,下意识走得快了,恰好走出了手电光线的边缘,站在黑暗里停住了脚步。

他有夜盲,小时候每次被躲债的岳宗城随手塞进柜子里,迎接他的都是完全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以至于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在黑暗里迈开步子。

手里的哼哼让他腾不出手,没办法开启手电。

背后的人是钟珩,岳嘉佑不想继续和他求助,更不想暴露自己夜盲还怕黑这件事,只得咬咬牙,索性闭上眼睛试探着走了一步。

他腿刚迈出去,一只手按住他的额头,将他往后一拉,哼哼也在他怀里小声呜咽了一下。

岳嘉佑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

还挺结实。

热的。

他脑子里莫名回荡起钟珩洗完澡出来的画面,嘟囔了一声:“早知道我也练练了。”

钟珩不想去想岳嘉佑练出一身肌肉的样子,转移了话题:“……多大的人了,看不见路不会说?”

岳嘉佑睁开眼,面前是堆在楼梯间里的杂物,他刚才要是再走一步,就要连人带狗撞上去了。

但他选择继续嘴硬:“我只是走了个神,谁说我看不清了?”

“也是,可以理解。”钟珩也不拆穿他,举着手电微笑:“毕竟要想的事挺多的,是吧?”

岳嘉佑知道他在说什么,想酒会上的事,未来怎么办,要不要答应钟珩的提案,以及,他们到底睡了没有。

“总而言之,谢谢,刚才……还有今晚。”岳嘉佑犹豫了一下,飞快地开口,又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出了楼道。

不论钟珩是不是成心戏弄自己,还是有什么算盘,他帮了自己都是事实,只是,虽然是事实,说出口还是让岳嘉佑觉得有些憋屈。

钟珩跟在他背后漫不经心地打着手电,忽然收住了脚步,连手电也收了起来:“有狗仔。”

没有路灯的小区一片黑暗,岳嘉佑呼吸一滞。

钟珩的声音低沉地穿过夜色,一只温热的手按住了岳嘉佑肩头:“低头,跟着我走,不要往旁边看,不要怕。”

作者有话要说:钟老师:你们哪家的?

狗仔:对不起!我们现在立刻马上撤!

钟老师:别介,你们哪家的,我给你们发感谢信啊!

第5章 咬回去

钟珩一直有健身的习惯,肩背宽阔,随手一圈就能将岳嘉佑整个人罩在怀里,用风衣裹住。

背后贴上结实的怀抱,岳嘉佑浑身一颤,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心里祈祷着哼哼也能识相一点,千万别整出什么动静。∴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万幸,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哼哼唧唧的小奶狗此刻十分乖巧,岳嘉佑缩在钟珩怀里,一人一狗机械地被他带着。

前面就是狗仔埋伏的树丛,钟珩若无其事地转了个方向,走进更深的暗处。

老小区四通八达,换个方向也能出去,钟珩将下巴搁在岳嘉佑的头顶,连体婴儿般:“指路。”

他的声音极轻,甚至没有在沉寂的夜色里砸出半点动静,唯独贴着头骨,钻进岳嘉佑脑海。

骨传导让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更为浑厚,岳嘉佑头皮一阵发麻,连钟珩在说什么都听得模模糊糊。

岳嘉佑大脑一片茫然,在夜幕里毫无视力,索性闭着眼睛,全靠记忆给钟珩指路。

后有如狼似虎的狗仔,前无指路照明的路灯,距离感在无限蔓延的黑暗中失去了真实,钟珩的气息显得存在感格外强烈。

就在他快要被背后的温度烤得没脾气时,钟珩的声音传进耳朵:“到了,上车吧。”

隐秘的黑暗容易让人丧失最基本的距离感,进入光明的一瞬间,岳嘉佑一瞬间恢复了对安全距离的感知,从钟珩怀里跳了出去,抱着哼哼窜进了副驾。

怀里的人火烧屁股一样窜了出去,动作干净利落,钟珩皱了皱眉,看着他自觉坐进副驾,才稍微舒展了些,拉开车门,导航了一家二十四小时宠物医院。

哼哼的伤甚至不需要住院,简单包扎后医生就把哼哼送出了处理室。

岳嘉佑听说没事,终于彻底松了口气,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虽然被口罩遮着,但口罩外的眼角绽开笑意,带出好看的弧度,睫毛都上扬了些。

钟珩坐在简单的折叠椅上,过长的双腿伸展开,看着岳嘉佑眼角流露的笑意,拿着烟盒出去了。

“你好,先生结一下账,一共——”送哼哼出来的小护士话说了一半,突然语无伦次:“我我我的天!你你你是!岳岳岳嘉佑!”

小护士的反应逗得岳嘉佑想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低调,低调。”

他捂得还挺严实的,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小护士很上路子地把哼哼递给岳嘉佑,拍着胸口:“放心,我其实也是啦啦队。”

岳嘉佑的名字谐音加油,他的粉就干脆叫了啦啦队——为岳嘉佑加油而存在的啦啦队。

听见姑娘是自己的粉丝,岳嘉佑索性摘下口罩眨了眨眼:“原来我还不是只有黑粉。”

“哪有!啦啦队都在呢!”被爱豆一个Wink勾走半条命的小护士捂住心口,强调啦啦队的忠诚,随后压低了声音,凑近岳嘉佑:“关天华没有怎么你吧?”

小护士的表情实在太过好读,岳嘉佑给她送了颗定心丸:“放心吧,没有,有人……”

他下意识看向玻璃门外,钟珩在那里抽烟,烟头有微微亮光。

小护士理解错了意思:“门外有人?”

岳嘉佑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差点要说出:“有人救了我。”这种话,如果说了,那就等同于承认周连云的生日派对上的确有猫腻,也等于给钟珩添了麻烦。

岳嘉佑及时住了嘴,然而小护士作为一个合格的啦啦队,听见有人两个字,警觉性十分之高,飞快把岳嘉佑推到墙角:“肯定是那些狗仔追来了,弟弟你快躲好!”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小护士已经一个健步冲到了门口,一把拉开玻璃门:“外面的狗——钟珩!?”

作者感言

一两烧刀

一两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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