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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 苏罗罗 3457 2024-05-14 00:00:00

行。”

师南实在觉得怪怪的,就转移话题道:“席公子如今在哪里高就?”

席远顿了下,一时摸不清他的用意,“在宫里挂了个闲职,近日内外平安,我还算轻松,能陪你四处游玩。”

外患已安,唯有内忧未平,不过时间还算多。

师南出神地想,做个小官也不错,一辈子稳稳当当的,过几天去找景明见面,让他也捐个钱做个官试试。

席远见他不说话,误会了,状似不经意地提道:“别看我没多忙,但家底丰厚,音儿未来的嫁妆都准备好了。”

师南还反应了几秒,瞪他:“我的嫁妆与你何干?”

意识到语气重了,咳了几声,捂着嘴道:“音儿是说,不愿意再多用席公子的东西,于心不安。”

“音儿误会了。”席远露出了个极勾人的笑,本就是倜傥的风流模样,笑起来,真是能吸引各个年龄段的女子目光,“我说的音儿,不是你,是指那个音儿。”

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音儿可知我二十岁,未曾婚配的原因?”

音儿来音儿去的,师南望着他带笑的眸,一时分不清席远口中的音儿,究竟说的是谁。

只能道:“不知。”

“因为我的夫人,只能是音儿。”和心爱的女子玩这种你知我知的游戏,不但不无聊,反而十分有趣。

“席公子不是只把我认识的音儿,当做妹妹?”师南觉得他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了。

席远颔首,配合他:“是啊,正因为当做妹妹,所以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给她。”

“所以,”他骚包地再次展开扇子,粲然一笑:“我决定,将孔国最英俊、最年轻、最懂得疼人的极品男子,送给她。”

今日配的扇子,上面画着华贵美丽的牡丹,衬得那张特别招桃花的脸,可谓是俊美极了。

师南手一抖,下意识想捂住他的嘴。

果不其然,就听席远自信抬头:“也就是我——席远。”

他就知道,啊啊啊啊啊——

师南:“......”去死吧你!老子不稀罕!

师南被他刺激个够呛,真想撕了伪装,抓着他的狗头使劲晃,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水。

“这是什么?”就在他抓狂之际,席远突然倾身过来,收敛了戏谑的神情,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抬手抚向师南的耳后。

师南一惊,下意识偏过头,刚被念夏梳好的发髻上,插着的钗子被席远的手碰掉了,黑发如瀑的垂落下来。

等再回眸,顺滑柔软的发丝滑过席远的手,发间极尽了艳丽的小脸,似是张惶又似埋怨地看向他。

席远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扫过。

麻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席远: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音儿一定喜欢!

师南:鲨了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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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许愿酒

师南感觉有什么东西超出了控制。

席远, 是要摸他的脸?

若他当真起了这般心思, 这里是呆不得了。

就在师南惊疑不定时, 席远清了清嗓子, 碰掉了钗子的手,从师南耳后一晃,抓了个什么东西, 握在手里,不动了。

师南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以为背后有虫子,“怎么了?”

席远离得近了,能闻见他身上的脂粉香气,混了点别的香味,十分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将之抛在脑后。

刚正经不过片刻的脸上,带了点坏笑,“你猜?”

师南:“.......”猜你个头!

席远心知音儿面上不显, 其实最是脾性大,将她头发弄乱了,指不定心里气鼓鼓成什么样。

不敢再卖弄, 将紧握的手徐徐张开,里面躺了一支雕着牡丹花样的簪子。

“喜不喜欢?”心里眼里都是他。

过去的音儿随时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儿只有双眼睛最清亮,现在见到了干干净净的她, 第一印象,就像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至雍至俗至美,凡人见之,心动神摇。

驰骋沙场的护国大将军,也为凡俗之美所倾倒。

席远无比自然的,捏着那根簪子,见师南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动作细致的,亲手给他挽起了发,并戴上这支牡丹花样的簪子。

或许是看师南面色空白,席远了然,贴心地补了句,“兄长给小妹带支簪子而已,音儿不必害羞。”

倒也不至于害羞,就是浑身别扭。

师南无言以对,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

两人各怀心思,这样过了几天。

期间席远带着师南去了周围很多地方,除了偶尔会做一些略显亲暱的动作,譬如替她摘掉头上的花瓣,握着他的手腕过地势不平之处等等,又或是开些恶作剧般的小玩笑逗他开心,尽管师南并不是很开心......

总体来说,一切都很正常。

让师南比较满意的是,席远不把他当做普通的女子,会同他讲讲郁京的一些事儿,并不仅限于女子之事,还涉及了江湖传闻。

几天下来,师南知道了西武国丢失的大皇子找回来了,携着雷霆之势,夺回了诸君的地位。

皇室动荡。

还听说了莳香馆的动静,据说宛秋哭哭啼啼了好几日,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生死不明。

有人问及是否是因与江阴王的争风吃醋?

宛秋只是哭,没有做解释。

凡是不可言说的沉默,在别人眼里,与承认无疑。

当事人正穿着裙子,抹上了胭脂,和俊美郎君游山玩水呢,哪可能跳出去称不是江阴王。

师南打算继续苟着,宛秋既然针对江阴王,只怕两方争斗起来,必有一方受伤。

他做个渔翁得利之人就行了。

这天,师南呆得无聊,连出门了几天也没人认出他,心里安定不少,就去了席远的房间,告诉他要出门见个友人。

席远正拿着地图,挑选接下来要去游玩的地方,闻言一顿,“是音儿在......交的朋友?”

话中的青楼,被模糊掉了。

两人从未提及这方面的话题,一个是提无可提,一个是主动避讳。

师南心知他误会了,顺势道:“嗯,是故友。”

席远放下地图,“我能不能认识一下?”

当然不行。

席远和司景明显然是认识的,当初在莳香馆的针锋相对,到现在师南也还心有余悸。

“他性子内向的很,敏[gǎn]又脆弱,还是我自己去吧。”师南打了个哈哈,将席远敷衍了过去。

他倒不算撒谎,司景明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小可怜的形象。

只是入了席远的耳,听起来像个受了刺激的小姑娘。

这倒无妨。

席远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些,这些日子音儿成天与他笑,无论怎么伪装的温柔安静,喜怒哀乐俱在那双玲珑剔透的眸子里呈现。

可能是怕他担心,其实音儿也需要有倾诉的人。

于是,充满了怜惜之情的席远退了一步,吩咐人拿上了一件光彩金翠的孔雀裘衣,亲手给他披上,“去吧,外面天冷,不如屋子里暖和,穿厚点,早点回来。”

“嗯,回来给席公子带礼物。”┅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投桃报李,师南还是懂的。

席远失笑,亲暱地刮了下他的鼻子,“小白眼狼,拿我的银子,给我买礼物?”

心里却很受用。

马上就能独自出门了,师南按捺不住兴奋,朝他弯起了笑眼,“羊毛出在羊身上。”

这么多天来,音儿还是头次和他开玩笑。

席远笑了笑,再度拿起了地图,觉得音儿还真是长不大,见个密友就这么高兴。

看来不能一味的拘着她。

师南披上华丽过分的裘衣,朝他微微福礼,待出了门,才露出兴奋的神色。

景明崽儿,爹爹来啦!

......

师南刚到那间酒肆,早就记他的容貌,记得比亲娘还熟的伙计立马认出来了。

“姑娘,可是来买酒?”伙计十分热情。

另一个伙计得到了眼色,立马遛了出去,去给人报信。

师南被他过于炙热的眼神惊了下,迟疑半天,才走进去,一眼就望见放在架子上头的,系着红线的酒。

他觉得更古怪了,指着它们:“这些是?”

伙计笑得谄媚极了,“这是我们新出的许愿酒,姑娘若是有心愿未了,可以买上一瓶,挂在我们酒肆的许愿墙上,不久心愿就能达成。”

“......”师南目瞪口呆,他还没说呢,怎么这伙计就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句句往他话上递。

实在太巧了。

他噎了一下,“多少钱?我买一壶。”

“念在姑娘是第一个照顾生意的客人,这壶酒就送给姑娘了。”伙计热切地说,手上已经取下了一壶,直接递师南手上了。

迫不及待的架势,让师南有些糊涂,只想问他:你们这样做生意不亏吗?

大清早就省了一笔银子,直到亲手挂上了传说中的许愿酒,师南心里都在美滋滋地想——每次遇见景明,他的运气就格外的好,景明果真是他的福星。

挂在最好的位置,他拍了拍手,转过身。

一眼看见背后因为来的太快,浑身冒着寒气儿的司景明。

师南:“...........??!”

他惊得结巴了下,“我我我刚挂上,你怎么这么快?!”

司景明披着素白的鹅毛大氅,与师南张扬的孔雀裘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看了自己的,抿着唇道:“郡王喜欢这种风格的?”

师南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了,心想崽儿心思真难懂,他嘻嘻地凑近,笑了几声,“怎么的,这身衣服碍着眼了?”

司景明垂眸,没有说话。

这种特性鲜明的风格,确实让他想起了一只花孔雀,阿南这样穿着,像是被打上了印记,实在碍眼。

司景明脱下自己的,“我的更暖和,我们换着穿。”

说话时,酒肆周围早就空了一片,除二人外,无人踏入这间被圈围了的领地。

师南不觉异样,还笑话司景明,“原来是看上了?没想到景明喜欢花哨的。”

司景明细心揭下师南的孔雀裘,搭在手臂上,给他换上了自己带出来的大氅。

事前刻意用内力激发了,暖和的很,师南闻着上面带有的,崽儿独特的气息,惬意地眯了眯眼

作者感言

苏罗罗

苏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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