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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衙内 素衣渡江 3669 2024-05-14 00:00:00

也有一定的活动范围,但他并不想动,一直老实待在院内。

又到了午饭时候,他平静的等待每日准时送到的饭菜。

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军汉,开启食盒,一一将饭菜端出来,与往日不同,今日四菜都是肉菜,且做得十分用心。

花荣若有所思,但没表现出来,等人走了,将饭菜各半都倒在了墙角,然后往桌上一趴,装作昏睡的样子。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有人鬼鬼祟祟出现在门口,“倒了!赶紧进去捆起来。”

花荣听到脚步声接近,猛地坐起来,见眼前是两个军汉,当即打翻一下踩在脚下,另一个则锁住喉咙,逼问道:“慕容彦达搞什么鬼?!”

每日做的饭菜都不见这么用心,这几日他感到衙门内风声鹤唳,突然伙食变得更好了,凭慕容彦达的德性,没有鬼才怪,不知菜里加了什么料,为了确保他吃下去,因此才做得特别用心。

“花将军,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上面吩咐让我们给下您蒙汗药,麻翻后扔到牢里,仅此而已。”

花荣意识到大事不好,一定是高铭出了问题,否则的话,慕容彦达不敢违约。

花荣将这人打晕,大步走出门去,守在院内的护卫,见那两个军汉没出来,反而花荣走了出来,知道事情不好,纷纷围上来,想要擒拿,却不敢上前,各个围着他,只敢试探。

说时迟那时快,花荣迅速出手,打倒近处一个军汉,抢过来一把细弓,搭上一箭,如闪电般射散一个人的发髻,“再拦我,下次就是你们的眼睛。”说着,再次搭箭,对准众人,箭头瞄准的地方,人都自觉散去,无人敢看他。

花荣便拿着弓箭大步朝前院的衙门走去。

花荣一进前院,就见慕容彦达坐在一张桌子前面,脑袋上缠着一条白布,面容惨白,显得两道黑眼圈更加醒目。

除了慕容彦达外,还有两个老人,一个妇人,一个少年一个少女,都被粽子似的捆着。

而他们面前,有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上面盖着一块白布,看不清尸体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花荣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慕容彦达看到花荣,万分惊骇,却不想双手刚撑在桌子上,未等站起来,一支箭就射穿了他的左手,将他牢牢钉在桌子上。

“啊——”慕容彦达惨叫。

周围的衙役回过神来,有拿弓箭的,正要放箭,却被花荣先行一步察觉,一箭射翻,箭囊反被花荣捡去。

又有人要偷袭,未等近花荣身,也被他放出一箭,射穿胳膊,滚在地上嚎叫不止。

花荣干脆搭上一箭对准慕容彦达,对周围人道:“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箭快,还是我的箭快。”

知府性命被威胁,无人再敢动。

花荣道:“把武器都放下!”

慕容彦达点头,院内的人都听令,缓缓放下手里的兵器。

花荣径直来到慕容彦达跟前,“到底怎么回事?那苫布下是什么?”

慕容彦达气若游丝的道:“花荣,……秦明背叛了官府,投奔了强盗,在瓦砾村杀人放火,好好一个村子都被他屠平了……而高铭恰巧也在那村里,未能幸免,黄信的尸首和他的都找到了,黄信被家人领回去了,这个便是高铭。来人,开启苫布。”

有人揭开苫布,见里面是一具烧焦的尸体,黑黢黢的,整张脸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只剩左耳,右臂还有下肢是比较完好的。

慕容彦达用还能动的右手,从桌上划来出几个碎纸片,“这是我和高铭当日分别的时候,写的文书,在尸首右衣袖的内袋中找到的,绝大部分都烧掉了,但剩下的这些,的确是我手写的没错。”

他说完,看向花荣,看他还是没魂的状态,不由得叫道:“花荣,你到底听到了没有?高铭死了!”

高铭死了,高俅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都要完蛋了!

慕容彦达指着地上跪着的老人妇人少年们,失态的叫道:“他们是秦明的家眷!本府今日要杀了他们!你若愿意,你来动手!”

秦明家眷哭喊道:“大人明鉴,绝对不会是秦明干的,一定是有人诬陷!”

“有人认得他的铠甲和狼牙棒,不是他是谁?!”是也是,不是也是!

这时,花荣终于回过神来,怔怔的道:“这尸体不是高铭的……我也不信秦明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怎么不是?!高太尉不会因为你说不是就绕过咱们!”慕容彦达气急败坏的道:“我派秦明攻打清风山,他被擒后,做了降将,去杀村民便是投名状!你原先做过知寨,你还不懂强盗是怎么做事的吗?!那就是秦明的投名状!”

花荣盯着那尸体的耳朵,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但那耳朵形状和完好的右手的样子,根本就不是高铭。

别人认不出来就算了,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那么,高铭没死?他现在在哪里?

花荣厉声质问道:“这是哪天的事情?”慕容彦达被花荣猛地一喊,有些吓到:五天前的事情了!”

那地方被杀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才从尸堆里翻出了高铭的尸体来。

花荣一阵绝望,竟然已经五天了,高铭到底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慕容彦达本来的计划是杀了秦明一家老小后,再把罪都推到花荣身上,以此来平息高太尉的怒火。

甚至可以说成是花荣联合秦明,害的高铭殒命的。

黑锅总要人来背,但肯定不是他。

见花荣出神,慕容彦达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频频超其他人使眼色。

有人会意,悄悄的拿起细弓,偷偷瞄准了花荣。

但对准花荣的这一箭放出去,却被花荣猛地抓过慕容彦达侧身一挡,不偏不倚正中慕容左边肩胛骨,疼得他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这弓手见误中知府,正慌神,就被迎面来的花荣一箭射倒了。

花荣拔掉慕容彦达肩胛上的利箭,疼得慕容彦达差点昏过去,又是一阵嚎叫。

花荣用箭尖抵到慕容彦达喉咙处,“把我的马匹、披挂还有兵器拿来,另外给秦明家眷松绑,再准备三匹马给他们。”

慕容彦达嚎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救秦明家眷,你就坐实了勾结强盗的罪名!”刚说完,只觉得喉咙一痛,斜眼看到花荣冷冰冰的看他,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不敢再吭声。

“你现在最好别惹我,就是取了你的狗命,你信不信我也能杀出去。”

的确凭花荣的能耐,就是现在杀了他,骑马杀出去,恐怕也没人拦的住。

慕容彦达怕死,吼道:“照他说的做!”

知府大人的命在花荣手里攥着,手下赶紧去牵马,很快就备齐了马匹。

秦明家眷作为武官家属,都会骑马,等松绑了,两人骑一匹马,深深看了花荣一眼,先逃命去了。

花荣打了个口哨,他的坐骑自行跑到他跟前,接着他将慕容彦达左手钉着的箭拔下,把人往马上一掀,自己也翻身上去,打马跟着秦明家眷后面,冲出衙门,朝城门口奔去。

知府衙门的人亦骑马追了上来,刚才花荣让他们准备马的时候,就知道他要跑,也早准备好了骑兵,紧紧跟在花荣后面。

花荣取出羽箭,回身连发三箭,箭箭不虚,将离他最近的三人射翻在马下。

其余人见了,晓得花荣的厉害,都不敢紧追。

花荣见他们不远不近的跟着,便又取了三支箭,回身要射。

追兵见了,本能的齐齐勒马,不敢再追。于是很快就拉开了距离,远远看着花荣一行人跑出城门,在视线中成了几个黑点。

花荣快马来到高铭出事的瓦砾村,远远就见一片焦黑,偶尔断壁残垣中有几个人影,不知是幸存的村民还是他们的亲友,但见到花荣他们来了,都躲了起来,胆怯的看着他们。

花荣到了地方,跳下马来,一地的狼藉不说,五天过去了,有些痕迹已经被抹去了,找一个人何其难。^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花荣这时看到最近的一面墙下,有个缩头缩脑的男人,立即冲过去,将人一把逮住。

那人吓得瘫软,“好汉饶命,不要杀我。”

花荣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却不知该先问哪一句,“村里的人呢?死人在哪里,活人又在哪里?”

“死人都在那边的空地放着,至于活人……就我们几个人了。”

如果高铭活着,他一定会回到青州城,五天过了,都没他的印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没见到尸体,他就不信他死了,揪着那人道:“带我去看尸体。”

慕容彦达痛心疾首的道:“你也看到了花荣,这些都是秦明干的。”

他不说话,花荣差点将他忘记了,冷声道:“你将双臂展开,掌心对着我。”

慕容彦达警惕的道:“你要干什么?”

花荣取出一支箭搭在弓上,“你不照做,我就射你喉咙。”

慕容彦达方才胳膊和左手受过一箭,这会疼得勉强才能举起来一点,他慢慢的将双手心朝向花荣。

花荣手里的箭一松,飞向慕容彦达,顷刻将他的右手手掌射穿。

“啊啊啊啊——”慕容彦达痛的跪地,鬼哭狼嚎。

“我看在你弟弟的面子上,不杀你!手上的疤痕提醒你永远记住今日!滚罢!”花荣说完,不再理会慕容彦达,揪着那人去空地识别尸体。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秦明家眷,这会也都下马来,“花将军,你要找什么人?我们也帮你看看。”

秦明生死未卜,他们现在是逃出来了,但还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花荣摇头,沉默着往空地走,一进空地就见满地的尸首,有完好的,也有烧焦的。

如果高铭的下属害怕他被认出来,而和他换了衣服穿,那么高铭如今应该穿着普通的衣裳,也不会被慕容彦达的人发现送回官府。

如果他真的身死,那么应该被当做无名尸孤零零的躺在这里。

花荣只觉得心如刀绞,强打起精神来,去检查一具具尸体。

“好汉您是找人吗?”这时一个正在抬尸体的老汉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但见花荣面容悲戚,忍不住道:“这里尸体不是全部,还有一些人被掳劫走了。”

“掳劫走了?”花荣如梦初醒,这些强盗一贯爱掳劫良民做强盗充实自己的力量。

跟老汉道了谢,跑到马前,翻身上马,就要打马去清风山。

秦明的家眷见花荣骑马走了,也都跟了上去,“花将军,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清风山找人,你们自便吧,不要跟着我。”连花荣自己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秦明家眷却没退缩的意思,其中秦明夫人道:“我们当家的,绝对不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一定有误会,他肯定也在清风山,我们也去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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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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