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脱下外衣,穿上质感很好的红色喜服。他穿上身后,发现衣服很服帖,是照着他尺寸做的喜服,并不是什么新娘嫁衣。季炀在等他回来拜堂成亲吗?
季炀嘴角扬起,靠着门框,看着里面的人有些慌乱穿衣服和鞋子。
等人穿完,他走了过来,把石令青摁在镜子前,他亲自帮他束起一头散落的青丝。他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人一身红衣,两人皆一怔。季炀收回眼神,取过红盖头,亲自盖在石令青头上。
石令青,脑子还被这突然的发展搞得脑子嗡嗡响。
他愣着看着盖头下的景色,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耳边传来季炀低沉又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们走。”
石令青伸出他的手,季炀紧紧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出去。
石令青被季炀牵着手,推开门,走出更亮更喧嚣的外面。
有人要过来帮忙扶着石令青,也有人给他们塞喜稠,让他们手各执一端。
季炀都拒绝了,他说:“我们不需要这些寻常礼数,我要牵着他去拜堂。”
石令青低头看着相握的手,脸红,心跳加速。
他从穿上这套喜服开始,抛下所有的事,只把自己交给季炀。
拜过天地后,季炀牵着他的手往喜房走,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石令青突然感觉手被松开,心不由地很不适应,随后自己身体一空,他被等不及的季炀抱了起来。
石令青看不清,一个晃神的时间,自己就被抱进喜房。
他的心狂跳,随后他的红盖头被掀开,他看到季炀扬起嘴角对着他笑。
石令青心更不受控制地猛跳,他看着季炀斟了两杯酒,对他说:“喝了这杯交杯酒,你就是我季炀名正言顺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
石令青笑了笑,对他说甚好,于是接过酒杯,两人仰头喝下了。
放下酒杯,两人视线相触,石令青感觉自己身子有些发软了,他不知他已经脸红耳热,用没几个人受得了的眼神看着季炀。
喜蜡的烛光照着一旁两个缠绵着接吻的人,烛光一闪,两个人影稍稍分开,石令青呼吸急促,被季炀搂着腰压在大红喜床上,敦睦人伦。
次日。
两人躺在床上,等石令青悠悠转醒,看到季炀嘴角的微笑,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眸。
偏偏季炀不愿放过逗他的机会,他凑到耳边说:“昨晚令青难得主动一回,这滋味可太让人受不了。”
石令青一挪身子,感觉自己身体被碾过一样,他暗暗地想,身体也不太受得了。
两人醒来后,谁也没想起来,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牵着手。
季炀握紧石令青的手,笑道:“即使觉得惊世骇俗,令青还是愿意接受,我很高兴,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石令青垂眼,握紧他的手。
石令青搂着季炀道:“季炀,你想起了,你恢复记忆了是吗?”
从他接到粉红的信封开始做的一切,都不是那个失去了他们记忆的季炀会做的。也就他原本的季炀,会如此霸道又强硬地算着他回来,摆出这一局,牵着他的手拜天地。
季炀笑了:“令青看出来了。”
石令青欣喜地看着季炀;“真的!什么时候?”$思$兔$在$线$阅$读$
季炀捏了捏他的手指,语气抱怨道:“在你跟着李兄离开后……没人给我按摩了,我的头疼着疼着就醒了。”
石令青哭笑不得,抱紧季炀,久久不语。
在季炀问他怎么的时候,石令青才瓮声瓮气道;“太好了………”
季炀抱着石令青,乐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地再问了一句;“以后你还会离开吗?”
石令青离开后的背影,深深刺激了他,回去以后也常常他头痛难忍,以前所有的记忆也渐渐都回来了。再去看石令青在他失忆后的举动。他不可置信又欣喜想石令青心里有他了。可他还是想等一句准话,一个让他安心下来的话。
他期盼着他回来,结果等呀等呀,又想起以前怎么都等不到的人,他开始恼他离开那么久,也不稍点书信回来。
于是就设了一个局,他又是忐忑又是期待地等他回来,即使他的令青依然不愿意给他一句准话,也罢,他也要抓住这个人,再也不放。
没想到结果会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只是有时候太好了,反而让人觉得做梦似的,不踏实,想想还是还是不太安心,毕竟他的令青都扔他多少回了。
石令青看着他眼里的不安,他握住他的红着脸对他说:“石掌门不能和你在一起,石令青可以。我已经把掌门令牌托付出去了,从此以后,我留在这里陪着你,看花开花落。”
季炀没想到他的师兄,他的令青做到这个地步了。季炀抱紧石令青,在他耳边颤声道:“好,一辈子。”
一辈子。本文已阅读完毕,欢迎发表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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