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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炮灰 藕香食肆 3691 2024-05-14 00:00:00

“我们不缺钱,就不用钱财作为评价标准。那,比一比皮囊美貌?我肯定是比不上你。比一比身体素质?你又比我差一些,今后要努力。”

“比一比音乐才华?”谢佩韦眼底带笑,奕和甚至从他眼中看见了一丝倾慕艳羡的光华,“高山仰止啊!我觉得单从这方面论,我完全配不上你。小和是不是在扶贫?”

“先生说什么呀。”奕和完全被他带走了节奏,眼底也闪着光芒,“先生唱歌秒杀大部分人。”

“还是比不上小和。对不对?何况只是会唱歌,也不会作曲啊。”谢佩韦难得这么彩虹屁。他抚摸奕和的背心,安抚他,“不要为世人的评价难过。一群穷鬼,眼里只剩下钱,看不见美。”

奕和被他哄得非常开心,刚刚被安华痛骂的郁闷也消失了大半:“嗯。不难过了。”

谢佩韦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低声耳语:“不过呢,这群人人多势众,还喜欢呱噪,为了堵上他们的嘴,我们也还是得向世俗低头——要不他们天天心里酸。”

奕和有些不解:“那我们……”这还能怎么办?

“谢氏财团是家族企业,我不能作主分给你。星皇娱乐在我名下,全部股份都给你。”

奕和眼睛都瞪圆了,手足无措:“这不好不好,我不要。”

“再举办一场世纪婚礼。一百年后都让人念念不忘那么夸张的婚礼,要不要?”谢佩韦问。

奕和噎了一下。

这个……真想要。

第77章

甭管东拉西扯,奕和还是“圣父”了一回, 乞求谢佩韦对安华高抬贵手。

对于安华想要偷走念泽、杀害谢佩韦、齐璇靖的事情, 他自然很生气愤怒。然而, 那个湿冷的黑夜里,安华将他从河中拖出水面的记忆太过深刻, 他不得不为此做点什么,否则,一生都无法释怀。

“我也知道这么说很自私。”奕和没有撒娇。

他从前想求谢佩韦做点什么的时候,总会露出更示弱的姿态, 让谢佩韦心生怜意。

这回他却没有牵着谢佩韦的手, 或是将额头抵在谢佩韦的肩头,两人很正常地相对站立,奕和看着谢佩韦的双眼, 眼神中有些闪烁和为难, “他想伤害的是先生和宝宝,我不是受害者没有资格原谅他。可我明知道齐助理会对他做什么, 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救过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的。”

谢佩韦是否考虑他的请求对安华施以宽恕, 那是谢佩韦的事,奕和无法左右。

他能努力的是,试着让安华活下来。

“你听见了?”谢佩韦问安华。

齐璇靖是真的想把安华填了油漆桶,谢佩韦的想法又不然。

他一开始就记得安华对奕和的救命之恩。正如安华所说,他救奕和是真实成立的, 念泽却没有受到实质伤害。既遂和未遂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谢佩韦也知道在休息室的奕和一定会出来求情。

谢佩韦的目的是让安华把一切都倒干净。坦然自首和劫后余生的心态, 自然不一样。

安华不说话。

谢佩韦刚才明里是安慰奕和, 暗地里指桑骂槐把安华埋汰得太狠了,只差没指着安华的鼻子骂狗眼看人低。偏偏谢佩韦的整套说辞都很有说服力,安华细想想,居然毫无反驳之力。

——如果不是穷,不是因为自己太缺乏物质,又怎么会把物质当作唯一的评价标准?

他这么多年一直把赚钱当作唯一的前途,成功上进的目标,为此不惜背叛了自认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板,到头来突然被人撕下了罩在井口的幕布,意识到自己的狭隘与浅薄,仿佛前半生所有的痛苦、焦虑、努力拼搏,都是个坐井观天的笑话,价值观瞬间崩塌。

谢佩韦安慰奕和的话,完全可以私下对奕和讲。

可是,他不。

他就要安华留在现场,一字一句地听他驳斥。

安华以世俗的标准捧高踩低,崇拜谢佩韦,贬低奕和。谢佩韦就以安华膜拜的威势,居高临下地将安华的价值观碾压成渣。这种从三观理智上进行的摧残太过凶残,安华的气焰彻底消失了。

安华做这一切都自认为有道理,都是被现实所迫,如果不是你们对不起我,我怎么会这样?

现在谢佩韦一顿怒叼,把他自认为理直气壮的根本都打得稀烂。他从情到理都站不住脚,适才骂奕和骂得多凶狠气壮,这会儿就有多么地无地自容,精神瞬间萎靡了下去。

“带他下去问问清楚。我要知道张家跟他联络的人是谁?张家的再次行动目的是什么?那个死掉的艺人和张家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张京永跟徐子梅凑在一起干什么?”谢佩韦捏了捏奕和的后颈,让他放松下来,“说得清楚就送他去医院。说不清楚你看着办。”

这实际上就是抬手饶命了。奕和松了一口气,安华也很诧异地抬头看他。

要救命的处置就不一样了。齐璇靖打了个电话,有急救人员提着医药箱进来,先给安华两条腿扎了止血带,挂上血袋和盐水袋,齐璇靖才把扎在他脚上的两根铁钎抽出来。

奕和愣愣地看着飙出来的鲜血,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谢佩韦手机响铃时,奕和才惊醒过来。

徐赐臻打来的电话。

谢佩韦看着手机略微一顿,奕和马上就意识到他有些不悦。谢佩韦也没有避着他的意思,接了电话:“是我。”

谢佩韦的电话有特别的防窃听处理,奕和离得很近,也只听见很模糊的几个音,组不成句子。

“知道了,我让人过去看看。”谢佩韦说。

电话里徐赐臻又说了什么,谢佩韦嗯嗯两声,又说:“没事。你待在家里别掺和。”

结束通话电话之后,谢佩韦吩咐齐璇靖:“你调两个人去徐子梅家里看看。徐赐臻说她打了个语焉不详的电话,担心出事。”

担心出事不该打110么?奕和对徐赐臻的做法很不解。但是,他觉得自己不适合提出疑议。万一谢佩韦觉得他在吃醋什么的……可是,徐赐臻这动作真的很奇怪啊!

这时候急救人员已经把安华放轮椅上推了出去,齐璇靖也随之离开,办公室只剩下谢佩韦与奕和两人。谢佩韦捏着奕和的后颈,稍微使力,奕和“哎呀”一声:“怎么啦?”

“你在这里趴着。”谢佩韦在办公桌上腾出个位置,将奕和摁过去。

奕和顿时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都发炸,踩着长毛地毯跟踩着云朵似的,五根脚指头都在发软:“我……我怎么啦……就要……这样?”嘴上似乎有些不服气,身体已经很兴奋地过去趴着了。

“你说怎么了?仔细想想?”谢佩韦手指在他腰上停下。

奕和所有念头都随着谢佩韦那只手行动,别的根本想不起来。这会儿手指停在腰上,他脑子里只剩下兴奋与急促的呼吸,身体倒是非常迅速地回忆起应有的刺激,气血彻底烧开了他的头皮。

他整个头脸脖子都已经红了,谢佩韦略使劲拍了他一下,他就软了:“想,想呢……”

谢佩韦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贪欢爱色的小东西。

于是,该谈的事,暂时不谈。

先把该做的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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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办公室且战且退,最终还是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床上还没来得及收拾,两人最终软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谢佩韦轻轻抚摩奕和的后颈。

奕和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高领,大冬天宁可多缠一条围巾,也要穿大开领的毛衣。这种不冷不热秋高气爽的天气就更夸张了,漂亮的颈项多半都会露在外边。恰好谢佩韦也喜欢看他的肩颈线条,总觉得全天下不会有比此更完美的风景——难免就会亲亲啃啃,留下许多暧昧的痕迹。

奕和也不避讳他留在身上的吻痕,出门时会抹点粉底遮一遮,在家都是敞着。

“我好喜欢先生。”奕和软绵绵地跪在谢佩韦膝上,搂着谢佩韦不放。

因二人独有的闺阁秘戏,奕和身娇肉热,暂时坐不下来,只能跪在谢佩韦身上。两只保养得极光滑细腻的脚掌因跪姿贴合在谢佩韦紧实的腿上,还捂着一点儿缠绵时残留的细汗。

二人结束已经有几分钟了,谢佩韦都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还搂着谢佩韦一直亲:“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吗?不是逗我的吗?其实我觉得也不用很夸张,订几张桌子让亲朋好友来吃顿饭就行了。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对我真好……”

两人都还在“赤诚相对”的情况下,说着说着,奕和就开始说荤话:“你*得好好,好**……”

谢佩韦一直知道他很会。不过,目前的奕和处于完全满足的状态,身心都得到了谢佩韦最大限度的呵护,高兴得什么都说,并不单纯是为了讨好谢佩韦,因此显得尤其地露骨刺激。

所谓身体上的满足,二人常常都有。彼此妥协之后,这方便一直很和谐。

谢佩韦没想到的是,一场婚礼的许诺能让奕和这么高兴。

“真的办。待会儿就让秘书室专门成立一个婚礼筹备的专案组,三个月内办婚礼。”谢佩韦接着奕和一个一个不停歇的吻,完全能够领会到奕和的兴奋与激动,“咱们风风光光结婚。”

奕和只管挂在他身上啵啵啵,歪头亲他的嘴唇:“好喜欢先生。”

谢佩韦配合著他继续亲吻,心中不是不遗憾的。他觉得婚礼不重要,也不想让奕和承担更多的家族责任,可是,奕和一直都是生活在世俗评价体系中的人。世人觉得要紧的一切,奕和亦然。

给奕和一个盛大的婚礼,对谢佩韦来说根本不困难。可是,他不主动提,奕和就不敢要。

不办婚礼,不宴亲友。这是二人在结婚之前就约定好的条件之一。哪怕谢佩韦对奕和说了喜欢,二人也不再是单纯的契约关系,奕和依然守着最初的约定不敢越雷池一步。

早知道奕和这么喜欢,应该早些办的。谢佩韦抚摩着奕和汗湿的肌肤,略觉遗憾。

直到奕和冷静下来,谢佩韦才跟他解释徐赐臻的事:“他如今是个小探子。”

“啊?”奕和不解。

谢佩韦理了理思绪,想着奕和还不知道张京永的事,两人去洗了澡穿好衣服,还让秘书送了茶点水果进来,才慢慢说了前因后果。谢佩韦解释说:“他上次来找我,说了张京永和他姐姐的事,名义上是求我帮忙,其实是向我投诚。这些天,他一直在监视他姐姐和张京永的动静。”

奕和听着挺生气。什么张家小少爷,居然这么公然抢老公,把先生当什么了?

谢佩韦后来说他捣乱了张家在塔国的收购计划,才导致这后边一连串的暗杀,他又很难过。

“想什么呢?”谢佩韦问。

“如果我姓张,这一切麻烦都不会有了。”奕和难免会自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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