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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公关 木三观 3595 2024-05-14 00:00:00

这个既能护手,又能护甲。适合在剪完指甲后用。”

容君羡忙用了,瞧着秦小爷五大三粗的,竟不知他有那么多花俏活计。

秦小爷只说:“这些讲究,都是跟着契爷久了,耳濡目染学的。”

容君羡听到“契爷”两个字,就想到了刚刚崔九军和徐二少的闲话,不觉问道:“契爷?”

秦小爷便解释道:“就是我认的干爹。”

容君羡却道:“你的干爹和宣会长的干爹是同一个干爹?”

秦小爷答:“可不是么?真是有缘啊。你也认识不凡呢?”

容君羡笑笑,说:“认得的。”

白惟明却开口了,只道:“我看这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人也打了,指甲也磨了,还是先回去吧。”

容君羡也是正有此意,便点头,说:“好。”

秦小爷便说:“那我送你们。”

“先别忙。”白惟明说,“你让服务员送君羡到车里,我和你再话别两句吧。”

容君羡瞧了瞧二人,便随服务员走出去了。服务员也怕容君羡再碰上谁、又打起来,便带着他走小路去了车库。

秦小爷见白惟明留下来要单独说话,便问:“不知白大爷有什么指教?”

“这话太客气了。”白惟明拍着秦小爷的肩头,只说道,“这次是我家君羡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哎哟,这是哪儿的话?”秦小爷满脸堆笑,“明明是我不好,招待不周,我还怕您见怪!”

白惟明笑着拍了秦小爷的肩膀说:“少肉麻!”

秦小爷便道:“好、好。”

白惟明又说:“这次确实给你添麻烦了。这样吧,那个椅子您就留着吧,也别送出去了。”

秦小爷却说:“这是两回事!椅子是人家谷总孝敬您的,我可不能昧下。不然说出去多不好听呀?再说,好不容易请您来一趟,也不能叫您空手而归。”

“也不算空手而归。”白惟明拿起那个容君羡用来砸人的桃木花瓶,“我看这桃木花瓶也不是俗物。你就把这个送我,椅子就自己留着吧。”

“好,既然白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了。”秦小爷笑着答应,又送白惟明出去了。

停车场里,容君羡在黑色SUV副驾座坐着,颇有些忐忑地等著白惟明。

白惟明打开了车门,坐上了驾驶座,手里还拿着个桃木花瓶,花瓶底部还带着血迹。容君羡一看这个东西,顿感忸怩,只说:“怎么把这个拿来了?”

白惟明便说:“这个桃木沾了血了,不好留在房子里。我便拿回来了。”

容君羡却说:“我看也是秦小爷连个指甲钳都这么贵重,这个花瓶也一定是什么好东西吧?”

“算不上。桃木又不贵。”白惟明说,“他的指甲钳还知道锁在柜子里,有贵客来才启用呢,真的贵重物品哪儿会放大厅里?”

容君羡才放心了些:“那我也好过些。”

“你自然好过,让你来拓展人脉,你就来把人揍个头破血流。”白惟明揶揄道。

容君羡听得白惟明这样说,却有些恼羞成怒了:“这也能怪我?我也忍了大半天,装了很久哑巴了。不过是对方太过分,我才气不过的!”

看着容君羡毛都要炸起来了,白惟明才安抚道:“当然,我看崔九军和徐二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揍得有道理!”

容君羡倒不曾想白惟明会这么说,便道:“你……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当然。你看,不止是我,连主人家秦小爷也站在你这边不是吗?”白惟明只说,“他和崔九军、徐二少是老相识,和你则是非亲非故的,若不是你占理,他怎么会帮你?”

容君羡一听,便觉得有道理啊,也自得起来了:“可不是么?”

白惟明便一笑,说:“我看他俩肯定是嘴巴不干不净,惹急了你了吧?”

“正是。”容君羡点头不迭,“白大爷可真聪明!”

白惟明听到容君羡嘴里说出“白大爷”三个字,几乎绝倒,忙说:“可不敢当。”

容君羡却笑问:“为什么他们叫你大爷?我看你年纪也不大。”

“那为什么他们叫岁老爷做契爷呢?”白惟明说,“岁老爷有的‘契仔’比岁积云还大二十岁。”

容君羡怔了怔,说:“岁老爷……这是谁啊?”

“便是宣会长的契爷。”

“宣会长为什么要认这个人做契爷呢?”

“宣会长没有爸爸。”白惟明道。

容君羡一怔,说:“你怎么骂人呢?”

白惟明也一怔,说:“我的意思是……他生父不详。”

容君羡会意过来,点了点头,却又问:“那么,岁老爷所有的干儿子都没有爸爸吗?”

“那……那也不是。”白惟明只想着该怎么跟容君羡解释。

容君羡又问:“是不是岁老爷有很多干儿子?”

“也不少。”

“岁老爷是个很有权势的人吧?”

“不错。”

“岁老爷是不是本人没有子嗣?”

白惟明闻言一笑:“你倒是聪慧。”

容君羡笑了,说:“我只是想到了戏剧里的魏忠贤啊。他不也认很多干儿子吗?”

白惟明险些笑出声来,半晌憋住了,只道:“你可别跟别人说这个。”

怎么能把岁老爷比作一个太监?叫人听了不开心。

但仔细一想,却也有其共通之处。魏忠贤没有子嗣,却权势熏天,因此不少大人物主动投身他的门下认他做干爹,像亲儿子亲孙子一样伺候着。而岁积云呢,也是有权有势的,而且也没有子嗣。

岁积云本人也说了:“既然当了同性恋,就没想过有自己的孩子了。”

倒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些着意巴结的人便领着自己的孩子到岁积云跟前认爹,说以后会将岁积云当亲爹侍奉。岁积云倒也没有全然拒绝,筛选了一些条件不错的,便认作义子。

这也不是岁积云很想被人叫他老爹,也不是他怕老来寂寞。他原是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壮大自己势力的途径。那些契仔都各有所长,要么是家里有钱有人的,要么就是本身有本钱,不然也不能跑到岁积云跟前喊这声“契爷”。

车子里,容君羡仍想着宣会长与岁老爷的事情,不想白惟明半晌又说:“你在外面,也别提岁老爷的事情。”

容君羡料想这个“岁老爷”一定是什么惹不得的大佬,便点头说:“知道了。其实我也不喜欢背后说人。”

“真的吗?”白惟明笑问,“你从不背后说人?”

“说‘从不’也谈不上,但确实很少。”容君羡心直口快,“我看他不顺眼,当面就了解了,还等到背后说吗?”

白惟明只点头称是,只道:“你确实不是这么含蓄的人。”

二人便一路坐着SUV回到了公司。

在《天烧赤壁》杀青之后,容君羡得了片刻的闲暇。白惟明没帮容君羡接什么工作,只说要“保持低曝光率”,在大众面前有神秘感,这才显得有“格调”。

容君羡却问:“那不挣钱了?”

白惟明便道:“钱是可以慢慢挣的。”

容君羡却想:那得多慢?多久才能填上为我启用直升机的钱呀?

白惟明倒好像满不在乎,仍对上门的代言合作挑挑拣拣,最终才看上了一个,和于知务、容君羡等人开会商量。

于知务一看这个邀约便十分高兴,只说:“这个TORT是国际知名的顶级奢侈品牌,确实很有格调呢。”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网 提 供 线 上 阅 读

团队里的另一个同事却摇头,说:“这个品牌不是杜漫淮的吗?”

“什么?”容君羡有些惊讶,“杜漫淮是它的代言人吗?”

这位专长于时尚资源的同事点头:“杜漫淮穿了两三年的TORT了,去哪儿都穿着TORT,我怕他连内裤都穿的TORT呢。每次时装周也都去TORT的秀,和TORT的首席设计师合影、互动无数。直到今年第一季度还帮TORT做推广,业内都说,他要‘熬出头’了,今年年内就要官宣做TORT的品牌代言人。”

白惟明便说:“你说他穿了很多TORT,合影了很多,甚至推广,都不足以证明他能当代言人。相反地,品牌真的有意让他做代言人,就不会合作这几年都不提。”

那位同事却说:“但怎么做,别人看着都是你抢了杜漫淮的代言。”

白惟明道:“我不觉得普罗大众才会关注这些。大概少数的粉丝才会在意吧。”

“我们当然也不是担心大众的看法,”同事缓缓道,“只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杜漫淮非常重视TORT。我们冷不防冲出来截胡,会不会与他结怨?”

另一个同事又说:“不对啊,杜漫淮和TORT关系那么好,大家都觉得他们随时要‘官宣’了。会不会我们根本拿不到这个代言呢?要知道,我还没听说过有谁能抢杜漫淮碗里的食物。”

白惟明说:“你这个比喻不对,我们没有抢他的食物。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是人家捧着食物来送给容老板。容老板是却之不恭啊。”

容君羡转了转眼,看著白惟明。

白惟明见容君羡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第47章

容君羡说:“你别叫我老板,还是叫我君羡吧。”

白惟明怔了怔,说:“好的,君羡。”

白惟明说得有些郑重,这让容君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知务也说:“那您也叫我‘知务’吧!”

白惟明说:“嗯,小于——关于代言的事情,我觉得可以定下来了。”

于知务只说:“所以我们是决定要和杜漫淮抢饭碗吗?”

白惟明摇头,说:“何必说得这样?在候选人未定的时候争取是很常见的事情,不必说成是‘抢饭碗’。再说,难道杜漫淮这么炙手可热的大明星缺这一碗饭吃?让君羡吃了,他就要饿死?”

于知务“嗐”了一声,摆手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怕得罪了杜漫淮嘛!”

白惟明却说:“咱们君羡还怕得罪人吗?”

容君羡却不悦嘟囔:“怎么把我说得这么霸道?”

“你不是霸道。”白惟明柔然道,“只是骄横。”

容君羡半天没理解,只说:“少跟我咬文嚼字了,横竖不是什么好词儿。”

白惟明便道:“胡说。不是好词哪能用在君羡身上?”

容君羡也自默然不语。二人相顾,倒没话说的,气氛陡然有些暧昧。待会议结束了,三三两两的与会的人员离开会议室。见容君羡和白惟明二人不在,一人便大起胆子来议论:“我看咱们容老板和白先生是不是有一点儿那个什么啊……”

另一个人则点头:“你也觉得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俩有一点那个什么……”

“你们说什么‘一点那个什么’?真是一点那个什么规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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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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