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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被气活了[快穿] 杏仁蛋挞 3617 2024-05-14 00:00:00

情况。

编一个因重伤昏迷多年,如今才醒转,然后回来看看的理由,或许能蒙一蒙?

只是如今淮秋城的主将是谁呢?

“……”

屈起手指,不确定的挠一下脸颊,又认真思索下这个答案,顾和沉默一瞬,默默放弃了。

这简直就像是多年未见的穷亲戚试图上门打秋风一样尴尬……

即使从前关系再好,这么多年也过去,谁也不能确定,对面的人还是不是从前的模样。

因此,只不过一想,顾和便飞快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知道,如今的局面已经是这样糟糕了,即使系统再三强调过,只要他努力,还是有可能把世界修复好的。

但说实话,这一点,顾和自己是不确定的。

自己养大的崽自己知道,楚珩看起来不难说话,凡事都非常好商量的样子,但实际上固执的要命,他一旦做什么决定,绝不是轻易能被改变的。

现在就是需要知道,他被改变的契机和原因究竟是什么,才有可能想出与之相对的应对措施。

只是更难的是,即使想到应对措施了,操作起来应当也不会简单。

毕竟如今这个战争频繁,纷争迭起的混乱局面,与原本轨迹中那个太平盛世的差距,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这么想着,顾和揉揉额角,又开始感觉到头疼。

他出着神,有些苦恼的模样,旁边圆滚滚的团子看他一眼,小圆脸上也立马露出个难过的神情,但因为只得其形,只显得可爱。

小团子想了想,没有打扰他,迈着小短腿自己爬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抱着茶杯小口的喝。

喝完了,伸出白嫩嫩的爪子拍拍他手,好心的安慰他:“哥哥,别担心,什么事都别担心。”

他已经五岁了,知道这样的神情往往代表着遇到难以解决的事,因为总有人带着这样的神情来他家里,然后或高兴或忧愁的离开。

他认真想了想,想到那些高兴的人是怎么做的,想到之后,立马变得开心起来,因为这事对他来说不难。

他也这么安慰青年道:“哥哥别怕,我小叔叔马上来接我了,你有什么事,我都让他帮你解决。”

他年纪小,神色却认真,顾和偏头,看他一眼,顿时被逗的笑出来。

“这么厉害呀,谢谢你。”顾相带崽专业户,从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小孩子。

即使大人的世界里充满规则,或许不会如他所愿,但在顾和看来,这样直白又真诚的话,是应该被尊重的。

甚至为了表示感谢,他又唤来茶摊的老板,点了份云片糕。

轻轻把云片糕推到小团子面前,顾和眼睛都弯起来,像蕴着层光,温声道:“这是谢礼。”

小团子就眼睛弯弯的笑起来。

他还小,有些话说出去了,或许自己都记不清楚,因此也没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试图“帮忙”的事。

顾和陪着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也并不知道,曾经在城门口见过一面的守备军官,此时此刻,手里握着块特征极其鲜明的玉佩,脑海里是一张清隽的,极富辨识度的面容。

他的后背几乎冒冷汗了,匆匆骑上马,往某个方向赶去。

第2章 名相(二)

见到递上来的玉佩时,贺钧刚练完兵,额角冒汗,拿布巾擦手,形象并不端庄。

淮秋城的守将弓着身,俯身在他身旁,是一个极谦卑的姿态。

他不敢说自己数个时辰的奔波辛苦,也不敢对所要说的事做什么确切的定论,只是细致又惶恐的,为留命令的人细细描述玉佩的主人。

“……是,墨衣黑发,性情看起来很温和,不知道从哪里来,忽然说要进城,在城门口被拦住了……”

他说着,到某个字眼,贺钧垂下眼,擦着手指的动作微顿。

大将军语调不善:“……你们拦他了?”

一句话,守备将领的冷汗就下来了,他想起这位大将军声名在外的凶狠名声,心中几乎抽搐起来,忙摇摇头。

他腰弯的更低了点,小心解释:“没,哪能啊,我下来就看到了,当时就想起来您的吩咐,忙把人请进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容上是显而易见的庆幸之意,看起来非常诚恳。

也不由他不诚恳,万一真的是那个人,这么多年不出现,一出现,就在他这里出了事,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说起这个,就牵扯到一桩往事,也是整个大楚边境里,所有守城官员心照不宣的秘密。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当年顾相亡故,闹得满城风雨,实际上是存有争议的。

那时候,帝京危急,贵妃乱政,顾和以一己之力保太子之位,却深陷囹圄,遭贵妃围杀。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不过短短半月时间,甚至远在边塞的小皇子还来不及收到帝京传信。

所有人便告诉他,说顾相没了,在贵妃的围杀下,死的干干净净,绝无一丝生还的可能。

却也让贵妃一脉元气大伤,再成不了楚珩的威胁。

对于这些说法,现如今的陛下,当年的小皇子,是一个字也不信的,他不顾劝阻,自己快马加鞭,披着风霜晨露,匆匆赶回帝京。

却仓皇的发现,无论如何,无论生死,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找不到顾相了,哪怕是尸体。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贵妃从中作梗,故意把人藏了起来,但到了后来,楚珩大权在握,万人之上,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放过。

才知道,会笑着摸他的头,温声为他讲经史子集,亲手为他铺下康庄大道的顾相,是真的不见了。

有人犹豫着说,或许是当年顾相一手扶起陛下,导致贵妃对他恨意太盛,连死后也不愿意放过他,把他挫骨扬灰了,这才寻不到踪迹。

话没说完,人就被眼眸通红的小陛下一剑砍了。

自此,再没人敢提这个话题。

说实话,作为楚珩的左膀右臂,难得与顾相有更多接触的人,对于这个说法,贺钧和程疏刚开始也是不信的。

尽管他们只是曾经被顾相温言指导过,没有陛下对人那样了解。

但顾相这个人,虽然好脾气,讲道理,却绝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再怎么,他也应当不会把自己弄到那样落魄的境地。

因此,对他们来说,找不到尸体,反倒算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了,人还有活着的可能。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是当初以这套辞安慰楚珩的程疏和贺钧,也不能再肯定的说出这种话。

只有小陛下自己,自始至终,从未怀疑过。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无论是远在帝京为他守成的程疏,还是时刻跟随他身边,与他在边关征战的贺钧。

都再清楚不过,他们陛下,打下万里江山,并不是舔狗们吹捧的那样,他英明神勇,绝世明君。

这不过是因为,他试图找一个可能再不会回来的人,并且担心着,万一哪一天顾相回来了,会在他顾及不到的地方,受到什么委屈。

就像他当年远在边关,对帝京之祸一无所知,进而失去重要之人那样,那样的无能为力感,他此生绝不会再体会。

也是因此,贺钧一直以为,陛下这些年之所以不回帝京,一方面是不想再踏足那个地方,另一方面,是想借战争之由,宣泄心中郁气。

他没想到人真的会回来,也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真给他等到了。

大将军叹口气,说不上来心里这一刻油然而生的复杂感受,垂下眸,又去看面前的玉佩。

那是块质地极好的玉佩,通体透彻,宛若流光,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且雕工细致,必定取自名匠之手。┆┆思┆┆兔┆┆网┆┆

只是这位名匠的传世作品大概不多,市面上并不曾流传相似作品,因此让人不好辨认名讳。

贺钧却再清楚不过这人是谁了,因为另一块与这玉佩极相似,却略带些瑕疵的残次品,就挂在这位身上,日日夜夜,如珠如宝,难舍难分。

当今天子,名珩,美玉之意,愿将美玉送予心上人。

尽管心上人不知。

贺钧再明白不过,当年太学里,一身黑衣的小皇子小心翼翼,却又故作无意的,将这块亲手雕出的玉佩挂在先生身上,代表着什么了。

尽管先生迟钝,尽管他从来不说。

而现在,这块消失了快七年,也让小皇子惦记了七年,甚至终日在外流浪寻找的玉佩,终于回来了。

贺钧的喉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

他凝眉,目光沉沉盯着面前诚惶诚恐的将领,不错过他一丝一毫动静。

同时接过玉佩,不经意询问道:“这块玉佩,怎么来的?”

如果说能将人认出来,是依靠着当今陛下提供的画像,那玉佩这样的贴身之物,总不能随手得到吧。

想到某些可能,贺钧的面色顷刻变得不好看起来。

守城将领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面色,声音低而缓,小心回答道:“先生进了城,我等不敢怠慢,派了人遥遥跟着。”

“不料小贼猖狂,我……我等……不敢惊动先生,便只追回了玉佩。”

或许是害怕遭到问责,说这话的时候,守备将领吞吞吐吐,说的并不明晰,可贺钧听着,还是顷刻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本朝守备军皆善待拥有顾相特征的人。

这本意是为了寻人,以免误伤,但为了防止有心人浑水摸鱼,遇到身份不明的人,一般还是会派人查探一番。

像这位淮秋城守备一样,只怕一开始,只是觉得人有些相像,但因为不确定,于是只是派人例行检视。

直到顾先生遭了小贼,他拿到玉佩,看着熟悉的样式,这才真正确定什么,变得惶恐起来,并快马加鞭赶来楚军大营通风报信。

毕竟陛下`身上从不离身的玉佩,和他冷冰冰不似凡人的气质,一直是人们私底下津津乐道的事,不算秘密。

听到这,贺钧还算宽心,毕竟顾相如果遭了贼,那大家最多吃几眼陛下的刀子,但不管怎么说,该尽的职责尽到了,他们陛下也不会太过迁怒。

但紧接着,下一秒,淮秋守备的一句话,让他心底蓦的一凉。

“将军,我看着,先生的身体,似乎不大好……”

贺钧的呼吸一屏,听到这里,心里实际上已经信了□□分。

顾相当年就与陛下关系好,这么多年,如果还活着,为什么不出现?哪怕只是见一面,让人知道他的情况也好。

他这么做,到了如今,好像也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

他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什么东西能让一个人消失七年而不被觉察?除了刻意隐瞒,似乎也只有一个解释,他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或许是在当年的混乱局面里受了伤,或许是中了毒,总

作者感言

杏仁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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