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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少年汴京 3559 2024-05-14 00:00:00

情烫到了,他总觉得这是不对的,可他违背不了本心,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喝醉的浑话我会当做不知道,就……这样吧,当回老师和学生,别再进一步了。”

他说完这句话,从地上站起来,连看楼雍一眼都不敢,急匆匆地离开,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乱了,被搅得混沌不堪。

楼雍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

鱼儿咬钩了。

03

从那天开始,楼雍开始有意避开语君竹,就算看见他也只是移开眼神,仿佛两个人之间除了太傅与太子这样的君臣关系之外,再无其他。

那十年的感情几乎在一夜间消失,一切似乎在向着语君竹想要的方向前进,可语君竹在教授时,总是时不时地看着楼雍的位置。

他从那之后就开始经常缺课。

他问三皇子,太子为何总是不来,三皇子告诉他最近皇上找他有事相商,最近北边境有匈奴来犯,皇上烦的焦头烂额,摄政王说太子是国家的根基之位,所以谈论国事时总是让太子旁听。

语君竹知道他是真的忙了,心中松了口气,不是故意躲着自己就好。

可即使这样,语君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再怎么忙哪里能一刻都回不了寝宫呢。

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没了楼雍,他反而浑身不自在,不习惯。平常黏着自己的人,总是一脸单纯的人,睡觉的时候像个小火炉一样的人,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楼雍是个好孩子,可能……真的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吗?

楼雍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躲在别人身后的小孩子变成如今这幅鲜衣怒马的模样,是自己让他变得又开始躲避。

喜欢这件事应该鼓励才对,只是应该鼓励他喜欢别人,而不是自己。

语君竹想到此处,感觉被扎了一针,刺刺地疼,他不想让楼雍喜欢别人,可楼雍也绝不该喜欢他。

可现在即使他再找楼雍,楼雍也不会再和他碰面,他对自己的话照做,做的滴水不漏,退回到了老师和学生的位置。

他做回太子,和太傅保持距离。

就这样,日子一点一滴地过去,一个月恍然过成了一年,这一个月里,楼雍当真再也没有找过他。

语君竹每当上课,就总是下意识的再看看那位置,那人不在时,他照旧上课,可失望却也无法掩盖。

他闲时就收拾好的材料去酿酒,再替代那瓶喝完了的重新埋回树下。

他拍拍酒坛,这次,可要好好储藏,放久一点。

04

一日,语君竹已经卧床睡下,却被门口的开门声叫醒,这些日子他睡的浅,几乎一点动静就能叫醒他,也不知是在等谁。

他刚想回头,从门口进来的那人却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搂住了他的腰。

“君竹。”

语君竹心中高悬的石头沉沉落地,他觉得自己放松了:“太子殿下。”

楼雍脸贴着他肩,声音埋在被子里:“别这么叫我,好生疏。”

“那我该叫你什么。”

“楼雍,叫我楼雍,我的姓名。”

“我不应该……”

楼雍忽然掀开被子将他翻过来,声音像水一样平稳:“摄政王让我带兵去援北境,父皇同意了。”

语君竹反抗的动作停住了:“摄政王提议的?”

“是,不多日就要出发。”

语君竹眉头皱了起来,摄政王在民间威望很高,但正是因为他威望高,所以皇上才会一直对他不放心,怎么会同意他的提议。

语君竹不安道:“可你没有实战经验,皇上怎么会放心呢。”

楼雍不再压着他的手,只是倒在他身上,轻声说:“父皇需要的只是一个象征。”

语君竹明白了。

不论太子是否有实战经验,是否可以带兵,他都必须要去,他是一国的太子,是除了皇帝之外,最重要的用来维.稳人心的道具。

傀儡,皇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直到将他用尽,才肯罢休。

太子战陨是为国捐躯,活着回来是为国争光,都是给皇帝博得人心,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对他们来说一点不亏。

皇上还真是好手段,可摄政王怎么会提出对皇上有利的建议,事出反常必有诈,这一去对楼雍来说,是一场绝对凶险的旅程。

他越来越心疼这个被当做棋子的楼雍了。

他的生死从来就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掌权人手里。

“楼雍,路上危险,你一定要保重好……”

身前人因这一句话而感到的喜悦远远超出了语君竹的想象。

“你叫我的名字了!”

语君竹无奈地笑,重点是这个么,难道不是接下来要去支援北境的事吗?怎么在他眼里,一声楼雍都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还真是深宫里长大的孩子,没怎么接触脏的东西,毫无心机,一派天真,心思都写在脸上。

可这样才更让他不放心。

楼雍接着说:“君竹,我好想你,这么多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我不敢来找你,我怕你又要跟我说那些让我和你保持距离的话。”他抱紧了语君竹,低着头贴在他耳旁说话,“真好,上战场我就不用和别人结亲了。”

这种话也只有楼雍说的出口了。

语君竹都被他的傻气给气笑了:“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那我会平平安安的。”

莫名的,楼雍说的这句话给人一种相信的力量。

语君竹眼神微动,像池里的水波光粼粼:“如果你不是生在王室,只是生活在一个小康之家,你会过的很幸福。”

楼雍摇头:“如果我没有生在王室,你又怎么会是我的老师,我觉得能遇见你就已经足够幸福了,我不需要别的,什么都不如你。”

他直起身,看着毫无反抗的语君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深很长没有犹豫的吻。

语君竹没有动作,他觉得自己没有推开他真的是疯了,可还有什么能比这些亲密举行更疯的呢。他想再拒绝这个孩子,他更不想让自己的一切心意在还没有表露前就来不及再说。

他已经陷进去了,看着他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孩变成少年,再有**,这一切都似乎被把控住了,他忍耐住自己的心情,似乎从那个夜晚的装睡开始,他就已经陷进去了,只是如今已经无法自拔。

楼雍的真诚与聪明总是能让他被吸引,可偶尔露出的傻气又让他怜惜,他控制不住自己牵连在这个少年身上的感情,于是被牵着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楼雍与他唇舌相接,与他共沉沦,十指相缠,直到滚烫抵在他腿间。

他睁开眼睛,汗渍染上了耳鬓的发丝。

楼雍真的长大了。

夜很漫长,战歌似乎在遥远处飘飞,荒草丛生的草地枯败却也生生不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荒草的野蛮和争夺可以将原本青绿色草木的生命慢慢挤压掉,它们貌似枯萎,可仍在暗地里顽强且掌控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多一点点,希望以后我的手速是亿点点,为我的手速落泪了QAQ

谢谢殇的地雷~

第78章 幕后之后人

05

云层深深浅浅, 烛光忽明忽暗,床幔摇曳,屋内的场景旖旎, 语君竹头上渗出的薄汗也令人心驰神往。

一夜未眠, 楼雍在语君竹累睡着之时披上衣服起身。

他神情漠然,走出侧殿,回了寝宫, 在宫内念到:“十七。”◥思◥兔◥在◥线◥阅◥读◥

从暗处出来了一个身着黑衣蒙面之人跪在地上:“在。”

“时机已经成熟,去准备吧。”

黑衣人回答简洁:“是。”随后便跃上房梁, 如同影子一般消失。

楼雍回想着刚才语君竹的主动, 表情忽然轻松起来, 装乖也不是没坏处。

至少自己温温柔柔的小太傅,因为心疼自己, 做的很努力呢。

他想起自己刚才逼迫他的呻.吟,觉得有些意思。

让语君竹做自己单纯无害的见证人, 是笔不亏的买卖。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很复杂,是一种兽性本能,对自己所有物的掌控欲,是想要将他拉下神坛与自己沉沦的**。

这份感情很深, 但和皇位比起来, 逊色许多,甚至比不上万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连楼雍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他不希望语君竹离开自己, 这深宫之中,没有人能全身而退,那点萤火虫般的微光,像一盏灯一样,照亮了他灰暗的过往。

最好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楼雍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他藏好了自己的尾巴,那么面具,要一直戴稳了。

他是一个被压迫着长大的人,除了能在语君竹这松口气之外,剩下的一切都能逼得人无法喘熄,于是他的野心也蓬勃生长,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那个位置,也必须由他来坐。

人人都有心思和阴谋,但不一样的是,看谁暗线下的深罢了。

轻敌之事不可做,尤其是把一头狼当羊崽子养大,被咬一口,也只能说是活该。

这句话无论是用在摄政王身上还是语君竹身上都很合适,语君竹临死前想的便是如此,自己的这辈子,当真是无可辩驳的蠢钝,他自认活该,所以选择结束生命。

傻的从来都不是楼雍,而是在相处中真的爱上了楼雍的语君竹。偶尔的亲密接触孰真孰假,只怪人入戏太深。

王朝的辉煌是由万人堆砌的,而王朝的结束只是一瞬。

那一瞬需要耗费的是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呢,这只有摄政王知道了。

而楼雍要做的,就是坐收渔利。

06

临近出发之时,语君竹见他次数也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才能有说句话的时间。

“路途艰苦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而且这件事有怪异之处,你多加小心,摄政王不会轻易做对皇上有利的事情。”

他点头,脸上带着顺从的笑意:“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堵,他宁可楼雍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至少能让他把重心放在退敌上,不会因为感情而受到拖累。

-

摄政王果然没安好心。

他阴了皇帝一把,在军中安插的自己人将太子一剑刺中,扔下了悬崖。

他的目的不是楼雍,而是他象征着的整个安御王朝。太子是谢皇后的继子,而谢皇后代表的是她的母家,与高将军对立的镇守南境的将领,谢守义。高将军的儿子高珞虎父无犬子,高家意气风发,压的是谢家的风头。

这幕后的恩恩怨怨,常人并不知晓。

语君竹自从楼雍离开后,担忧就没停

作者感言

少年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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