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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甜文男主[娱乐圈] 饮星辰 3633 2024-05-14 00:00:00

他们天然对被告没有好感度,因此对被告方感观也勉勉强强,也好在他们也知道这只是一个综艺节目,所以并没有较真,甚至因为新玉一方表现出来的淡定和强势忍不住着迷。

可少年的这段话却撕开了他们眼前的滤镜,也剥离了因为综艺节目而勉强制造出来的“公正”,舍弃了道理,企图用道德来指责对方,怂恿所有观看的人谴责为人渣辩护的被告方,试图降低新玉他们在观众心里的好感度。

要知道,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可是由现场观众投票决定的。

可是,新玉会让他得逞吗?

第49章 049

新玉笑容不变, 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话里的杀伤力,“如果仅凭某一件事就来定论,那么这个法庭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可它既然存在, 那它的职责就应该还事情一个真相, 如果按你的来说, 难道他打老婆就一定会杀老婆?或者说, 难道一个平时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就一定会去抢银行?”

少年不服气,却又哑口无言。

新玉微微勾唇:“就事论事吧,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非黑即白的, 打老婆的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不一定会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我想他并不是那个意思。”陶铭出声,却是在为少年说话, “不好意思, 毕竟没有真的做过律师,一些表述上的不准确导致歧义, 我想他应该是说,被告经常打死者,说明两者之间的关系很僵硬很糟糕, 并且被告从不将死者真正放在心上,因此而造成了误杀的可能性应该也挺高的。”

“还是那句话, 没有证据直接表明被告杀害了死者,所以这些推测除了影响在场人思维外,并没有意义。”新玉镇定自若。

是的, 证人A的证词也只能说明案发现场曾有人进出,至于进出的人是谁,根本不知道,甚至都无法推测。

很快,显示屏上出现了证人B的证词:

我在家看xx台某综艺节目的重播,今天节目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播放,我等的时候就在阳台往外看景色,亲眼看到对面楼里被告正举起椅子砸在地上,又跪着抱着死者大腿在说什么,两人又争吵了一会儿,被告动手推了死者,他家吵架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一会儿就没事儿了,我就没去劝,果然一会儿就没声音了,我看被告也走了,就以为没什么事,直到晚上有警察来我才知道死人了。

依然是控方律师先提问。

没有真正的证人在场,也没有什么人工智慧回答问题,还真没什么好问的。

男主角看向报幕的女主持人:“请问,在证人B注视期间,有看到别人走进楼里吗?”

没有证人在场,那就只能问负责报幕的女主持了,如果女主持不回答,那就说明这个提问环节其实就只是猜谜环节。

女主持字正腔圆道:“没有。”

男主角松了口气,可见对证人提问,女主持都是会代为回答的,说明并不是让他们只猜谜。

“请问被告在殴打的时候情绪有没有很冲动?”二线问。

“反对,控方律师有意扭曲事实,证词上并没有明确写出被告殴打死者。”白骨精说了在这里有史以来的最长的一句话。

“反对有效。”男主持看向她,心中的天平早已经偏了,这场法庭辩论结局为何他已经看出来了,看走眼了啊。

辩方两个人,一个是样貌单纯的少年,一个是性别不占优势的女性,却将另一边四个大男人压制得死死的。

谁又能想到呢。

这个节目录到这里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偏了,本来节目组制定的是一个介于轻松和严谨之间的综艺,主持人嘉宾一边扮演一边玩儿梗那种。

毕竟这又不是什么选秀节目、国家节目,要那么正经做什么?

现在哪个年轻人喜欢看的不是轻松有趣的?

可如今呢?节目录到现在,除了开场主持人那几句台词轻松点外,之后到现在,一路都是严肃高能对抗外加一点撕逼,生生把一个面向年轻人的轻松角色扮演表演成了严肃正经的法律讲堂辩论赛。

也不知道到底是嘉宾的锅还是节目组的锅。

二线脸有点僵,他好不容易说句话,谁能想到竟被一个女人给压了。

心中不仅暗暗骂起自己的经纪人来,接什么不好,非接这么一个倒霉节目。

不过,他不接也不行,毕竟得罪了人,这个节目不接他也没什么活动可以接了。

于是他忍了忍,压着不悦重新叙述了自己的话。

女主持人给出了答案:“激动。”

控方几人一喜,二线忙想继续说,谁知少年先他一步开了口,“既然如此,那么被告很有可能是激情杀人。”

新玉并未再争辩,之前的话他已经说过了,再说就有些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的嫌疑,并且,或者就连少年自己都没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比之前更紧张了,这说明他自己都对自己的话没那么多信心,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又如何能让信服?

又到了辩方提问的时间。

新玉:“请问被告和死者争执时,手里有拿着什么致命的危险性武器吗?例如刀之类的。”

女主持人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资料:“没有。”

椅子不算有致命危险性武器。

“那被告砸椅子时有故意对着死者吗?”新玉又问。

女主持人看了看,心中微顿,却老实回答,“没有,他刻意避开了死者。”

新玉笑了,继而看向对面控方,“说明被告即便情绪激动动手砸椅子时都还保持着理性,他连椅子都不愿意冲着死者,只敢砸在旁边假意威胁,这样的色厉内荏,又如何会敢将更危险水果刀对着死者的心口扎下去?”

全场鸦雀无声。

从这个节目一开始,就从来没描述过死者和被告以及原告的人设性格,所以大家在面对这样一个“吃软饭还动手打老婆”的被告的下意识印象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火气上头不管不顾、出手没轻重的暴力恶男。

而对死者的印象则是软弱可欺的柔弱女人。

原告兄妹则是被父亲欺压从小在暴力中生存的小可怜。

可直到这一刻,新玉用了色厉内荏这个词,以及一个没人注意到的细节,明确告诉了他们:

所谓暴力男,实际上不过是个窝里横甚至还横不起来的软蛋,所谓殴打也不过是争执推搡,连想砸一个老旧的要散架的椅子,再激动冲动,都只敢装模作样地往旁边砸。

这样的一个人,实在与他们脑海里脑补的那个恶贯满盈的暴力男相去甚远。

远得他们都怀疑他究竟有没有那个胆子杀人了。

也对,如果真的是柔弱可欺的弱女人,又如何能将两个孩子拉扯到这么大?

如果真的是备受欺压的小可怜,又如何能毅然而然地,不顾世俗将生父告上法庭?

错的不是新玉,而是他们。

看似滴水不漏毫无破绽的案子,却仅仅凭一个人设就土崩瓦解。

一个看似结局已定的比赛,仅仅几十秒,情况就迅速反转,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实在是令人震惊不已,惊得众人甚至都反应不过来了。

观众席上,回过神来的众人议论纷纷,台上新玉笑脸盈盈地看着控方的四位,并没有说话,可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在问“你们觉得呢”。

少年脸色苍白,不敢置信他们原本的不败之地竟然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他不服输地道:“这也不过是你的推断,事实上却是在死者死亡时,只有被告一个人可能在现场,没有证据显示有其他陌生人进入案发现场,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一个,就算再荒唐,也是唯一的事实。”

新玉挑了挑眉,“谁说没有证据?”

他扭头问女主持人,“请问证人证言物证都放完了吗?”

女主持人这会儿再也不敢把新玉当成是什么单纯小白兔了,分明是一只洞若观火的老狐狸,“没有放完。”↓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新玉微笑,“那就继续吧,我相信节目组不可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情况,一定有证据说明真相究竟如何。”

他越淡定,对面四人心中越没底。

陶铭算是认输了,可他只是一个人,不可能代替所有人认输,只要别人坚持,他就不能将他们抛下,一个当逃兵。

证人C的证词放了出来:

我是x街上一个开小卖店的,被告经常在我这一片儿混,案发当天我本来刚开始看一般11点就开始的xx台综艺节目还不到几分钟,被告就小心翼翼跑到我这里来买烟,像是在害怕什么,我不经意注意到他的手上竟然有血迹,但因为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当做没看见,结果第二天听说死人了,就不敢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许多宝贝儿们不喜欢看这段,收藏一直掉,入v遥遥无期。

那我求一下收藏吧,五百才能v,好歹让我v一个嗯哼?么么哒~

第50章 050

看到萤幕上显示的字时,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人一下又都齐齐哑声。

血迹?

哪里来的血迹?

那边刚一死人你这里就有了血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众人心里纷纷瞬间涌现出这些念头,就连控方四人也一样。

他们傻眼一般看着萤幕, 方才新玉带给他们的震惊还没退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凉水就瞬间将他们浇得更懵了。

难道新玉猜的是错的?

他们心中不自觉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然而已经被新玉打脸打疼了的他们根本不敢再随便做结论, 他们只死死盯着萤幕, 想从中找出破绽, 找不到破绽就开始找攻击点,试图将方才在新玉那里受到的憋屈全都一次性还回去。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沾染上血迹?想必情况非常多, 可其中又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既沾染了血迹又害怕得小心翼翼同时家里还死了人?想必这就不是巧合能够说得通了的吧?”少年一鼓作气道。

新玉看见萤幕的时候挑了挑眉, 忽而一笑,这节目组真有意思。

他不回对方的话,而是问起了女主持人, “请问证人C与B看的是否是同一个节目?”

然后他清晰地看见女主持人眼中迸发出惊讶, 不过或许因为他之前的表现,这份惊讶并没有在她眼里持续多久, 然后她就开口给出答案:“是。”

“那么我又请问,案发当天,用被告的交通方式, 从他家到证人C所在的小卖店一共需要多长时间?”新玉继续问。

“四十分钟。”女主持人压下激动。

白骨精看了新玉一眼,眼中不乏惊叹。

新玉将目光转向控方, “去一次就要四十多分钟,一个来回就要一个半小时,证人B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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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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