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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人间 春日负暄 3729 2024-05-14 00:00:00

他生活的所有色彩,如果说他是无处落地的风筝,那么李鹤就是那根线,无论他飞得再远,这根线也绑在他的心上。

李鹤恍然间觉得,俩人分开的那几年时光一下子就消失了,李明泽还是赤诚又认真,他们还是血肉相连密不可分,他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喉咙干涩发紧。

“我还是很爱你,哥,我好爱你。”

天地突然寂静,李鹤好像听到自己脑袋里嗡嗡响,他没有办法思考,过去的这许多年,或是开心或是艰难或是悲伤,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他说,“我也很想回应你,但是,我怕我分不清,分不清到底是像哥哥一样爱你,还是......”

李明泽上前一步抱住他,他已经高出哥哥一头了,抱的时候,能把李鹤整个包住,他说:“这本来就是分不清的,我也分不清,我既像弟弟一样爱你,又像情人一样爱你。”

李鹤内心一阵悸动,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融化在这春夜的风里。

“哥,我能不能,亲你一下。”李明泽的声音微微发抖。

“不可以。”

“......”

“开玩笑的。”

李鹤背靠在那棵低矮的花树上,在这春风沉醉的夜晚,迎来了久违的一个吻。俩人的吻笨拙又小心,先是嘴唇的摩挲,李鹤傻乎乎地睁着眼,看见李明泽的眼睫毛一抖一抖,像蝴蝶的翅膀,还看见他鼻梁上的痣。

李明泽被他看得羞恼,抬手遮住他的眼睛。

花树的枝叶簌簌抖动,李鹤抬手擦了擦嘴角,俩人都是脸颊通红,互相回避着对方的视线。李鹤说道:“好像进步了,上哪儿练过?”

李明泽说道:“没有!”

“好了,”李鹤说道,“你这两天闹什么别扭呢?”

天色已晚,路上行人却不少,趁着这舒服的春夜出来散步,他们走在灯光里,走在三两行人的欢声笑语李,烟火气十足。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李鹤撇了撇嘴,“眉毛一抬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就是生气了。”

李明泽无奈,脸上越发烫,生气在意的原因说出来之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幼稚又无聊。

“就这样?”李鹤揶揄地说道,“别人叫个‘哥’你就不高兴了?都随便叫的啊,我叫你‘哥’也行。”

李明泽脸更红了。

李鹤逗他好玩:“哥哥!哥哥——”

“别叫了!”

李鹤又说道:“你想认识小美是吧,我带你去,她可热情了。”

李明泽跟着李鹤一路回家,隔着门就听到了挠门的声音,李鹤一开门,一只棕黄色的大狗就扑了出来,围着两个人的脚边团团转,嗅来嗅去,她脖子上还带着伊丽莎白圈。李鹤把一人一狗带进门里,说道:“有时候回来得晚,会拜托房东帮忙遛遛她,前几天她生病了,做了个小手术,照顾了她几天。”

李明泽脸红得不行,强行说道:“哪有给狗取名字叫‘小美’的。”

李鹤低头揉了揉狗头,笑着说道:“小美女就叫‘小美’啊,小美啊小美,你真可爱。”

小美是只热情的大狗,第1回 见陌生人,只不过嗅了几下就自来熟了,直接趴在李明泽的膝盖上大喘气,张着嘴吐着舌头,笑容可掬,要不是有伊丽莎白圈限制着,可能早就扑上去舔脸了。

李鹤着李明泽礼貌性地参观了一下房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参观的,房间客厅阳台厨房厕所,小小的一个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人一狗在这里也过了几年了。李鹤在阳台上给小花浇水,说道:“你现在住哪里。”

“在上班的地方附近租了个房子。”

李鹤看了看时间:“那不算远,你再不回去就晚了。”

李明泽站在他旁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他浇水,说道:“不回去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李鹤看着刚开的小花,差点没留意把半壶水都浇下去了。

李明泽笑着说道:“那我去洗澡。”

李鹤翻箱倒柜给他找睡衣,找那些穿得松松垮垮的扔给他,然后又翻了半天,说道:“没有新内裤了。”

“穿过的也行。”

李鹤内心唾弃自己闹哪不健康的想法,闭上眼横下心,随便扔给他一条,说道:“走走走,洗澡去,快点洗,我也得洗呢。”

等李鹤也洗完澡了,推门进卧室的时候,看见李明泽正靠坐在床头,床头柜上晕黄的台灯照亮了他半边脸,他正在看手机,刘海软趴趴地盖在额头上,即使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嘴角也带着一点笑。

李鹤觉得心里熨帖,好比大冬天喝下热汤,舒舒服服的。

他从另一边钻到被窝里,说:“睡了。”

“那是什么?”李明泽问道。

李鹤探头去看,原来是床头柜下层的抽屉半开着,估计是他不在家的时候,狗子捣乱拱开的。他忙伸手去关抽屉,说:“没什么——”

“我怎么看着眼熟,”李明泽说道,“好像是......”

李鹤的手不够快,抽屉里的那封旧信被李明泽拿在了手里开启。

那个让两人都脸红心跳的下午仍旧清晰,讲台上的老师还在讲着什么,旁边的家长看着小孩写的信默默感动,只有李鹤一个人掩着信,心跳如擂鼓。李明泽站在门边看他的反应,又紧张又有点恶作剧得逞的窃喜。

李明泽说:“要不要我亲口读给你听一下。”

“不要!我不听!”

李鹤捂着耳朵,脸埋在枕头里,李明泽非要凑到他耳边,任凭李鹤耳朵捂得再紧,也阻挡不了他的声音:“哥,我爱你。每天早上起床,我都想亲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颗痣,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皮上也有痣,屁股上也有一颗——”

李鹤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好不容易没听见声音了,一回头,被守着他的李明泽逮个正着,俩人又开始亲吻,信被搁在床头柜上,纸页泛黄,岁月留痕。

李鹤被亲得整个人都陷在床里,李明泽半压在他身上,舌头顶进他嘴巴里,不住地撩拨他敏[gǎn]的上腭,李鹤被亲得痒到了骨头缝里,“唔唔唔”地哼了好几声,两个人的腿在被窝里缠到了一起,被子窸窸窣窣地响。

李明泽说到做到,从李鹤的嘴唇上挪开,先是亲他的眼皮,嘴唇是烫的,烫得李鹤睫毛一阵抖动。然后是脖子,李鹤的脖子敏[gǎn],被亲得手脚都要蜷缩起来,身上一阵发颤,李明泽就逮着长了痣的那个地方亲,又吮又咬,李鹤只有喘气的份,下半身早就硬得难受。

李鹤本身情感经历很空白,这几年来,也没有心情去想些有的没的,连自慰的次数都很少,根本招架不住,手抓在李明泽的肩膀上,下意识地动腰,往李明泽身上蹭。Ψ思Ψ兔Ψ文Ψ档Ψ共Ψ享Ψ与Ψ线Ψ上Ψ阅Ψ读Ψ

李明泽把他亲得脖子湿漉漉,将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压在床上,掀起他身上穿的T恤,开始亲他的背。李鹤的背长得好看,这几年白了一些,是健康的浅麦色,背部微微隆起,顺着腰的位置又凹陷下去,李明泽摁着他肩膀,一路沿着背亲咬下去。

一路亲到了裤腰边,李鹤的睡裤本就松松垮垮的,俩人在床上这一通折腾,裤腰被蹭得将将挂在胯上,李鹤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慌乱地想要扯住裤腰。李明泽直接将他连睡裤带内裤拉到大腿上,屁股肉倒是白的,臀尖上一颗黑痣,看得人眼热。

“不准亲……唔……啊——”

李鹤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裤子被脱到大腿上,被自己弟弟捧着屁股亲。李鹤的屁股上留下几个吻痕和咬痕,李明泽把他翻回来,李鹤更着急了,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捂,生怕李明泽发现他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李明泽没让他得逞,将他的手压在床上,李鹤仰面朝上,阴[jīng]尺寸不小,硬起来贴着小腹,[guī]头湿漉漉的。李鹤闭上眼睛,羞耻地说道:“别看了。”

李明泽倒是结结实实地看了一眼又一眼,声音沙哑,小声说道:“哥,你硬了。”

“我硬了我不知道吗要你说——”

李明泽弯下腰,抓着李鹤的脚腕将他的腿开启,李鹤的大腿根有道发白的旧疤痕,李明泽毫不犹豫地亲上去,沿着大腿根亲了几下,张嘴含住了李鹤的阴[jīng]。李鹤大叫一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快疯了,李明泽口腔里潮湿灼热,是他完全没有体验过的。

李明泽的口活可以说是非常生疏,尽管他已经非常努力了,但还是时不时会不小心用牙齿磕到敏[gǎn]的冠头,但李鹤仍旧毫不客气地硬得更厉害了,他靠坐在床头,张着腿,看着李明泽在他下腹处上下吞吐,满面潮红,伸手去摸李明泽的睫毛眼睛鼻梁。

李鹤快要射的时候,涨红着脸将李明泽推开,李明泽压在他身上,将两人的阴[jīng]并在一起,抓着他的手一起揉弄,最后一起射了,糊得两人手上都是精Y。

李鹤软倒在床上,像跑完马拉松似的,不住喘气。李明泽黏黏糊糊地凑过去他耳边亲他的耳朵,边亲边说:“舒服吗哥,还要不要,还能继续舒服……”

他声音沙沙的,李鹤觉得耳朵一阵发痒。李明泽把一手的精Y全部都抹在他屁股上,黏糊糊的,李鹤已经被缟潮弄得脑袋发晕,身上都是汗,李明泽已经把衣服都脱了,压在他身上,肌肉结实,沉甸甸热烘烘。

李鹤也是曾经好奇地查过资料的,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搞,但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过也就看过了,根本没往心里去,直到这会儿,李明泽把精Y全部糊在他臀缝里,食指试探着插进后[xué]里。

“嘶——”

胀得难受。

李明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凑到李鹤脖子的敏[gǎn]处舔吮,边亲边说:“哥,我好爱你,好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李鹤浑身发软,张着腿,感觉到李明泽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抠挖,时不时碾过一个奇怪的点,让他发颤。李明泽也发现自己找对了地方,每次碰到,李鹤都会抖一下,才射过的阴[jīng]又半硬了。

李明泽扯过李鹤的手,让他帮自己手冲,李鹤闭着眼睛,生疏地帮李明泽上下揉弄。

过了一会儿,李鹤听到李明泽捣弄的地方发出了粘稠的水声,李明泽已经塞进去三根手指,快速地进出着,李鹤感觉自己手中的那根东西硬得发烫,差点握不住,他挺着腰,腿根颤唞,差点又射了。

李明泽掐着李鹤的腰,李鹤的腰细,上回他当伴郎穿收腰的马甲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李明泽对准着李鹤被扩张得发红冒水的后[xué],一点点挤进去,李鹤抓着床单,压着声音呻[yín],腿圈着李明泽的腰,脚趾蜷缩。

好不容易全插进去了,李明泽抱着他哥,在他耳边不住地喊他,喊他的名字,叫他“哥哥”,混

作者感言

春日负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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