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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巨富 米布袋 3609 2024-05-14 00:00:00

本贵族。”

“了不起的身份!”董事会的先生夸张的再一次拍起手。

言简得意而矜持的微笑。

艺术总监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聊了好一会儿,董事会的先生才说:“你可以先离开了,我们等下再联络你。”

听他这话的意思,仿佛已经定下来一样。

居依很不高兴的板起脸,严肃的像董事会的先生抗议。

“你不觉得那孩子很可爱吗?”董事会的先生笑,“就像是那些还活在旧时光里的老贵族们,头顶的屋檐早就破败不堪,可是却只看得见那些早就消逝的过去的荣光,我喜欢这样的孩子,你知道,我祖父的祖父参加过攻陷巴士底狱的伟大斗争,那些可怜的老贵族的鲜血和哭泣,总能让人兴奋不已。”

艺术总监都忍不住偷偷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老变态。

“让我们再看下一个吧,虽然让他直接离开也无所谓。”董事会的先生说。

蒋云站在门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推开门进去。

他穿着和言简一模一样的衣服,暗灰色的长袍,深紫色的香根鸢尾装饰的裙摆,他的头发被全梳到了脑后,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睛熠熠生辉,就像是从海底升起的启明星,带着晨曦的光辉。

灰色的长袍不是他的枷锁,而是正托着海中泡沫一点点上升的天明前的大海,紫色的香根鸢尾似乎也感受到了晨露的芬芳,绽放出欢欣的弧度。

蒋云一步步向三人走来,就像是在上升的泡沫中诞生的阿芙洛狄忒,就算他是黑发棕眼,就算他长着一张和古希腊神灵完全不同的东方面孔,依旧仿佛披载着阳光。

第73章

董事会的先生原本肥胖的身躯就像是突然被安上了一个弹簧, 一下子就立直了,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直直的看着慢慢走近的东方男孩,却很长时间一个字都没说。

居依先是陶醉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恰如其分——或者是带着十分惊喜展示出来, 又挑着眉看一眼艺术总监, 再去看董事会的先生。

“这孩子很合适, 不是吗?”他轻声说。

董事会的先生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缓慢的开口:“你知道, 我祖父的祖父参与了巴士底狱之战。”

这是你最喜欢炫耀的事情, 我们当然知道!居依和艺术总监同时腹诽。

“他身上有一种光芒, 我只在我祖父的祖父身上见过。”董事会的先生郑重的说, “那场战争改变了法国的命运,这孩子身上, 也有类似的气质。”

暂且不讨论这位先生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他早就已经作古的曾曾曾祖父, 但是这句话, 显然是最高的肯定。

居依十分得意的朝着艺术总监挑挑眉。

艺术总监高傲的抬起头,就像是一个坚决不认输的战败士兵。

董事会的先生摩挲着言简的名片,盯着那个可爱的名字依依不舍的看了半天:“虽然这孩子非常非常讨人喜欢,但是我必须遵从我血脉的召唤,我选这个。”

董事会的先生把票毫不犹豫的投给了蒋云。

居依彬彬有礼的示意艺术总监先发言,胜利者总需要维持合适的风度才行。

艺术总监挑剔的看着两个人的照片,他的神情轻蔑又随意,说话的速度很快,动作也很快:“我选他。”

艺术总监并没有明确说名字, 只是把手边的一个小记事本扔在了蒋云的照片上。

居依不需要再投票了,因为胜负已定。

逝去的荣光,总是无法战胜将临的晨曦,自古如此。

言简当天下午就知道了结果,为此他狠狠的摔碎了眼前能见到的所有东西,他那个忠诚的仆人,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沉默的高大男人,安静识趣的躲到一边,却仍然躲不过言简的高声埋怨。

“你答应过,这次我一定能得到这个机会的!”言简一边叫着,一边狠狠的随手拿起一样东西,朝对方头上砸去。

高大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避开了自己的要害。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言简怒气冲冲,“谁能想象,你们竟然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养母的愿望也不用想了,告吹,绝对告吹!”

男人依然不说话。

“言!末!”言简愤愤然又从箱子里拖出了一条长丝巾,用剪刀将丝巾绞得稀碎。

柔软半透的碎布料被他一把丢了出去,洋洋洒洒就像雪花一样飘洒开去,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过了一会儿,他又心疼的要高大男人把碎布料全部捡了回来。

“你说,言末哥哥凭什么觉得,那种下贱人比我强?”他问。

“您是最好的。”高大男人瓮声瓮气的说。

“对啊,我才是最好的,我会让他知道!”言简又一次飞快的信心满满起来。

无论是在言末心里,还是在T台上,他都要比蒋云那家伙优秀得多,那些人不选他,只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都瞎了。

但是,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言简斩钉截铁的对自己说。

蒋云高高兴兴的回去,刚推开门就看见言末还在低头奋笔疾书。

他凑过去,幸灾乐祸的说:“老头不是说要对你好一点,怎么,还是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言末丢开笔,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蒋云挨着他坐下:“怎么样,事情顺不顺利?”

“当然!”蒋云战胜了讨厌的人,心情格外飞扬,“他们二话不说就决定选我。”

“好事情,我们庆祝一下?”言末站起身,开启酒柜,拿出一只珍藏很久的红酒。

他不太喝酒,却非常喜欢收藏这些东西,在郊外那个老庄园里,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藏酒窖。

蒋云盯着酒瓶上那个珍贵的标签,流了下口水。

他飞快耸了耸鼻子,上辈子喝酒误事,这一次,他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还没满二十呢。”

“那就我自己喝一杯,替你庆祝。”言末还是打开了瓶塞。

在外人面前,言末从来滴酒不沾,即便在私下里,他也很少喝酒,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喝酒庆祝一下。

宝石一样的酒液倒进透明的高脚杯里,溢位诱人的醇香。

蒋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不想尝尝?”言末笑着朝他晃了晃杯子。

蒋云很坚定的摇摇头,然后飞快别过脑袋,不再去看。

“那我就全部喝光了。”言末说着,然后小口小口的品完了杯子里的红酒。

红酒只倒了四分之一杯,也不过是几口的分量,问题是……

蒋云突然想起来,这货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他才转过头去,就看见言末半靠在桌子边上,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言末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醉酒的痕迹,只是动作比平时要慵懒很多,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慢慢的摇晃着身体,就像是正在听一首悠扬的乡村民谣。

“你听!”他突然半侧着头,好像安静的空气里,真的有一首无声的乐曲奏响。

蒋云小心的靠近过去,半扶着他,试探的问:“你想睡了吗?”

言末的酒量浅,但是酒品不错,一喝醉了就容易犯困——就除了那一次犯错误以外。

“我不想睡,”言末的说话速度比平时更慢了,“现在是用心欣赏的时间。”

“……欣赏什么?”蒋云忍不住问。

“心里的声音,”言末用手指点着蒋云的胸口,“这里,听,那声音可真美。”

……果真就是发酒疯了。

蒋云叹口气,努力搀扶着言末:“我送你上楼去吧。”

经过一年时间,蒋云的身高又稍微向上窜了一丢丢,只是依然消瘦,还是标准的少年体型。

言末却比蒋云高壮很多,他虽然也瘦,但是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这时候全然放松下来,压在蒋云身上,显得更重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你自己走两步。”蒋云用力推了他两下。

言末只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又不动了。

再抬眼看,这醉汉已经彻底睡着了。

蒋云连推带拖,终于把醉汉送进了卧室,蒋云舒了一口气,看着言末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干净利落把他往床上一推,大被一盖,就拍拍手走人了。

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再度折返,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濡湿的毛巾,给醉汉擦了擦手脸脖子,才再一次甩手走人。

言末这一觉,却睡得很不安稳。

他的梦就像是无数凌乱的彩色碎片,支离破碎,混乱不堪。

梦里有蒋云,他看上去比现在的年纪更大些,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言末控制不住,倾身吻了上去。

然后,怀里一空,蒋云又出现在更远的地方,似乎是在一条大河的对岸,同他挥手告别。

“不行,你不能过去!”言末叫到,但是蒋云就真的像一朵轻飘飘的云一样,风一吹,就四散开去。

然后,言末就惊醒过来,他一下子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余惊未消。

不行,他要去确认一下!

言末从床上爬下来,还觉得手脚发软,他拖鞋也顾不上穿了,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粗手粗脚的拉开门,去了隔壁蒋云的房间,然后大力敲起门。

过了一会,另一张门开启,蒋云惊讶的看着言末在敲一间空置的房间门,就是上辈子他住过,这辈子故意没选的那间。

“怎么了?”蒋云问,脑子里一瞬间划过各种恐怖电影的桥段。

言末听到声音才回头,他看着蒋云,又返头看看这间很久没住过人的卧室,半晌,他揉揉眉头:“是我弄错了。”

“弄错了?”蒋云还没听懂,又以为他酒还没醒。

“你在这里就好。”言末虚弱的笑了一下,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蒋云的发顶,然后突然紧紧的抱住他,“你在这里就好。”

蒋云犹豫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

言末好半天才缓过来,抱歉的松开蒋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

“没什么,就是梦而已。”

第二天白天,言末却发现这个梦对他的影响,比想象的更大。

他恍惚觉得屋子里的陈设和记忆中不一样,街上的景物和门店也是。

对街有一间甜品店正开着门,烘烤的焦香传得很远。但是言末的记忆里,这间甜品店已经关门很久了。

他现在对于时间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失控了,又好像是突然多出了很多幻觉。

“我这是怎么了?”他揉着眉头,不明所以。

来到公司,他又听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叫他言末哥哥。

来人依然顶着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就像一串毫无特征的程式码——至少前几天还是这样。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段程式码充满了恶意和错误,就是一段应该被彻底清

作者感言

米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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