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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丧尸后我面瘫了 木亦沉香 3426 2024-05-14 00:00:00

蔚眼里泛着雾气和水光,意识有些散涣。

沉寂很久的心脏此时疯一般地“砰砰砰”跳动着,将炽热的血液不断送出。

肖深蔚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身体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意识昏昏沉沉地像是一叶小舟,在黑色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他伸手扯住容允的领口,无意识地喊着容允的名字:

“呼唔——容允——容允……”

夹杂着浓郁薄荷香气的资讯素味道从肖深蔚后颈上的腺体散发出来,带着仿佛致命的诱惑。

容允身上的温度,对于此时热到浑身面板都透着淡淡的粉色的肖深蔚来说,有些微微的凉意。

“……别闹。”

容允捉住了肖深蔚作乱的腕子,被肖深蔚滚烫的体表温度吓了一跳。

他将肖深蔚按回被子里,打算去拉倪又青回来问问怎么回事。

哪知刚一站起,便被肖深蔚伸出手臂环抱住了腰,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唔……容允,我难受。”

肖深蔚低声呜咽着,泛着红的眼睛里,盈盈的水光满到几乎要溢位来。

容允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毒药一般一点点侵蚀着肖深蔚的神志,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拍打在心头。

脑袋里昏昏沉沉,后颈突突地跳动着,空气里混乱而浓郁地资讯素味道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在渴望些什么。

这种渴望不同于先前对于食物的吞噬欲,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

如果非要找个具体形容,倒像是沸腾期的omega在面对伴侣的资讯素时的样子。

空气里的温度慢慢升腾了起来。

肖深蔚半闭着眼吻上了容允的唇瓣。

同样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混乱的资讯素沸腾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容允废了好大力气才挣脱出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敲响了倪又青的房门。

倪又青脸上敷着面膜炸着头毛拉开门,眼睛半睁半闭一副迷茫样子。

“很抱歉打扰到你休息,只是肖深蔚那边出了点状况……”

话没说完,倪又青摆摆手,像是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标记他。”

容允脸上顿时烧红起来:“……嗯?”

倪又青抚平脸上面膜边缘的褶皱,转身要关门:“标记他就行了。要么你就让他这么耗着,等药效过了自然会恢复过来。”

“要多久?”

“两三天吧大概。”

容允:“……”

算了。

遭不住。

倪又青看了看容允脖颈上有些暧昧的红痕,“砰”地甩上了门:

“不舍得让他难受,那就标记他。任何方式的标记都可以。”

容允摸着脖颈上的痕迹,看着紧闭的房门慢慢烧红了脸。

“……嗯。”

……

……

肖深蔚是被楼下的嬉闹声叫醒的。

没有雪,窗外是难得的晴天,阳光灿烂。

身体已经恢复了冰凉,心脏也重新沉寂下去。

肖深蔚坐起来,抬手遮了遮照射进来的阳光,摸着没有起伏的胸口思考了半分钟人生。

然后他抬起手,松垮的睡衣袖子滑落到手肘,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小臂。

原本覆在手腕上的青斑缩小了一大圈,连颜色都淡了许多。

泛着淡淡乌青的指甲尖现在褪了青色,此时竟然微微透出一些嫩嫩的粉色来。

他下床,趿拉着拖鞋到窗前朝楼下看。

厚厚的雪层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微光,反射出耀眼的色泽,把整个世界都映得亮堂起来。

几户人家正在张罗着扫雪,有小孩子穿着厚厚的裘衣像是胖球一般在雪地里滚过去,嬉笑着追逐打闹。

唐邱和平瀚海打扫院子,扫着扫着开始互丢雪球。

肖深蔚看到平瀚海把唐邱按在了雪地里,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花卷带着三只小狼崽子在院子里练习捕猎,捕猎物件是炭头晃来晃去的尾巴。

肖深蔚扶着窗棂弯起眼睛笑。

他喜欢这里此时此刻的烟火气。

“嗯?那是……”

敏锐的感知能力让肖深蔚下意识地望过去,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穿着米色的风衣,看不清面容。

那个人,似乎刚刚在对面楼下的角落里观察这里许久。

肖深蔚皱了皱眉,看着方才那人离开的方向。

“吱呀——”

门被推开。

容允弯着眼睛进来,原先眉宇间郁结的淡淡愁绪散去,只余下愉悦和轻松。

他身上还系着围裙,手里端个托盘,浓郁的食物香气弥漫了过来:

“醒了吗?来吃饭吧,今天是白切鸡和小米南瓜粥。”

第44章 青姐,救我

吃东西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

特别是吃好吃的东西的时候。

恢复了味觉的肖深蔚第一次觉得连白米饭都是无上的美味。

嫩黄色的鸡肉盛在白瓷盘里, 下面垫着碧绿的小青菜菜叶, 一旁还点缀着两朵精致的萝卜雕花。

肉被切成了均匀的小块, 方便入口。

连皮带肉地咬下去,皮爽肉滑,连骨头都浸着香味儿。

一旁, 巴掌大的小碗里盛着莹白的米饭, 粒粒分明,香气扑鼻。

小锅里的小米南瓜粥还在冒着热气,香甜的味道混在升腾的蒸汽里, 令人食指大动。

肖深蔚就着爽口的小咸菜,慢慢地吃。

肖深蔚吃饭的速度不快, 一小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细细品味着饭菜里的味道,仿佛吃饭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

容允坐在肖深蔚的身边, 拉起肖深蔚的手,手指摩挲着他手腕上已经淡去的青灰色:

“倪又青说, 如果按照现在的恢复速度, 再经过十余次治疗,病毒就会被全部清除。”

“……多少次????”

肖深蔚夹着肉的手僵住了, 筷子上的白切鸡“吧嗒”一声落在了盘子里。

肖深蔚:……我讨厌打针。

……从来只有我扎别人,还没有别人扎过我!

……

京都的日子像是一湖秋水一般波澜不惊。

除了肖深蔚总能时不时地感觉到在暗处有一道目光,有意无意地一直追随着他。

解除了丧化威胁的肖深蔚在容允的投喂之下日渐发福, 连带着几只毛茸茸也跟着圆润起来。

肖深蔚捏着已经堆了些肉♪肉的肚皮, 又摸摸圆润了不少的脸, 目光落在厨房里正在忙着做饭的容允身上。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然后肖深蔚看着容允端出来的酱爆牛肉和红烧肉,吞了吞口水选择了向饕餮屈服。

吃饱了的肖深蔚揣着花卷,满足地窝在炭头柔软的腹毛里,眯起眼睛享受着午后已经有了些暖意的阳光。

容允坐在他的身边削木头,已经逐渐有了某种乐器的雏形。

他说他想做一把吉他,弹给肖深蔚听。

肖深蔚先前雕刻的小人偶已经将近完工,眉眼间像极了微笑着的容允。

京都的春天来得很晚,风雪依旧常有,只是比冬季少了些许凛冽的寒意。

偶尔晴天,肖深蔚便会拉着容允在玻璃花房里晒太阳。

花房里没有花,但肖深蔚觉得世间所有的花都比不上容允一笑来得好看。

那架落了灰的三角钢琴被清理出来,就放在花房里。

肖深蔚时常会教容允弹钢琴。

容允拿惯了刀枪的手出人意料地在弹钢琴上很有天赋。

但看着那把渐渐成型的木吉他,肖深蔚又觉得理所当然。

容允的手指修长好看,莹润的颜色在阳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落在象牙白的琴键上美得不可方物。┆┆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只是肖深蔚总是忍不住看着看着便红了耳根。

这双手握过他的手,摸过他的头,摩挲过他的颊侧,也曾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在旖旎的夜色里不眠不休。

这样的生活太过惬意,肖深蔚忍不住想要和容允就这样过一辈子。

……

……

早春的第一声鸟鸣在窗外的枝头响起来的时候,肖深蔚趴在窗台上看着那只肥硕的异种鸟:

“这个好吃吗?”

容允看了一眼,神情很认真:“不好吃,虚胖。看着肥,其实全是毛,肉也是酸的,又柴又硬……”

话没说完,一道灰影闪过去。

胖鸟扑棱着翅膀长鸣一声,没来得及飞上天,叫声便戛然而止。

肖深蔚和容允沉默了一瞬,开了窗户朝外看。

窗外,汤圆呲着牙撕咬着不断挣扎的胖鸟,羽毛乱飞。

包子和饺子蹲得远远的摇着尾巴,又怂又好奇地撇着耳朵朝这边看。

幼狼的牙齿咬不穿异化鸟的面板,汤圆按着鸟的脑袋开始薅鸟毛。

于是饺子和包子开始满地扑鸟毛玩。

……高下立见。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肖深蔚正和容允在后院收拾乱飞的鸟毛和牙齿被鸟毛卡住的汤圆。

倪又青揉着惺忪的睡眼开启门。

门外的青年形容枯槁,浑身散发着奇怪的异味,米色的风衣脏得几乎看不出本色。

他细瘦的手指一把拉住了倪又青的袖子:

“青姐,救我!”

倪又青的瞌睡虫一瞬间飞了个精光。

她睁大了眼睛:“……林森!?”

……

“黑甲卫队在到处找我。”

瘦成皮包骨的青年捧着一杯水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惧和恐慌:

“周平也在找我。”

“那天夜里,Lulu突然失控了。她杀掉了小陈和郑肖,逃了出去,伤了人。”

Lulu是研究所里的第一个实验体,那是一只还有着模糊意识的丧尸。

她能够听懂简单的对话,并能模糊地发声。

当他们问及她的名字时,Lulu废了很大力气才模糊的说出了一个“lu”的音节。

于是研究所里都喊她Lulu。

“Lulu平时很乖的,她从来不会咬人,抽血取样也一直都很配合。”

“但是那天她突然发了狂,所有人都拦不住。研究所里的防护措施也全部失灵了。”

林森喝了一大口水,仿佛那不是刚烧开的滚烫热水,而是一杯普通的温水。

他捏着杯子的手微微颤唞起来,泪水盈满了他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找到了那支装过狂化剂的空注射器。”

“……研究所出了内鬼。他把那支狂化剂伪装成营养剂打进了Lulu的身体。”

林森的手臂覆在眼睛上,哽咽出声:

“………研究所没了。”

“我知道是周平做的。他一开始想让我带着Lulu参与研究,我不肯。”

“现在他拿走了我的实验成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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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亦沉香

木亦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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