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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 季阅 3452 2024-05-14 00:00:00

刚刚落地。

衣衫尽褪,两人面板挨着面板,坚硬挨着坚硬。

骆深呼吸一瞬间尽数错乱,浑身都开始发烫。

韩将宗欣赏数眼美景,强忍着没有上阵,反而问:“是我在上边,还是你在上边……”

骆深气喘吁吁躺着,似乎没懂他的意思。

韩将宗继续补充完后半句:“……自己动。”

这磁哑声调砸到心底,激起一片丝丝麻麻的涟漪。

骆深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将宗说:“第一回 难免不舒服,我尽量轻着点。”

说着他上前抵上了微微颤栗的入口。

第38章 原版·下

灼热抵着灼热,也没能分出来哪个更温一些。

骆深浑身紧绷,一瞬间屏气不出。

“别怕。”韩将宗低头咬他胸`前,身下浅浅磨蹭着。

骆深眼前模糊不清,后背汗湿一层,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韩将宗向下伸出手。

大手温暖,手心带着薄汗,轻轻摸了上去。

片刻后,骆深难耐的往上挺了挺腰。

坚挺碰到坚硬的小腹肌肉,拉出一道透明液丝。

韩将宗低头扫了一眼,眼神沉着,面色也沉着,动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旧稳重不急躁。

骆深微张着嘴,眉间不自觉耸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边用力一推——

韩将宗顺着他力道躺在一边。

两人颠倒体位,完全翻了个儿。

骆深骑在他腰上,沉默数息。

韩将宗问:“要熄灯吗?”

他顾念着他脸皮薄,可也太体贴了。

骆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垂头笑了起来。他无声笑了片刻,突然俯下`身撕咬猎物般汹涌的吻了上去。

双♪唇逐渐下移,到了线条明显的脖颈上。

韩将宗还有功夫笑一声,夸奖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楼里走过来的人物。”

回答他的是湿漉漉的充满侵略性的唇一路向下,在宽厚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最后那唇舌停在了双腿之间。

温凉口腔包裹住灼热器官的一瞬间,韩将宗大腿小腹紧紧一绷。

骆深嘴上动作不停,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腰间。

韩将宗手上揣摩着缎面般的润滑肌肤,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脸庞。

光这副情景画面就足以让人心动难耐。

骆深舌尖往顶头上一钻,手中物件更加坚硬如铁。

韩将宗的呼吸终于乱了。

骆深手里风尘产业不少,通过对牡丹楼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观摩了解,早已无师自通了一套“功夫”。

韩将宗没想到他还会这个。

絮乱的呼吸声和隐约清浅的暧昧水声听的人心中燥热无比。

湿气缠绵、热气灼人,今日客房的地龙烧的也太旺盛了些。

骆深单手撑着塌,头低低埋着,肩背上拉出一道骨肉结合的弧度,性感的绷向两端。

消瘦美妙的蝴蝶骨明显支起,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嫩皮肉,在灯下闪着暖黄色的光。

韩将宗看了一会儿,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单手一抄他腰间,把人整个按到下方,深深的陷进了床被之间。

下面极具攻击性的顶着微微颤动的入口。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唇角拉出的一丝银线糜乱堆在唇下,无声的引诱着敌人。

“骆深。”韩将宗目不转睛看着他模样,全名全姓叫了他一声,说道:“你花花肠子藏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骆深笑意大了些,被他压在身下丝毫不见惧弱,一出声,一把好嗓子尽数碎了:“我哪敢啊。”

韩将宗大手一紧,轻掐了掐身下人的腰。

骆深随着他力道一躲,缎面被角从窄腰一侧滑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哪个更光滑。

韩将宗喉咙一动,勉强克制注要挣扎出笼的浓烈欲望。

他伸手把身下人往上一提,相挨着的地方紧紧碾磨一次,而后他重重点了一下头,一个沉沉的字吐了出来:“好。”

尾音落地的同时,巨粅往前狠狠一顶,直直送了出去……

“啪……”

一声让人脸红至极的[yín]靡响声从身下传了出来。

骆深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

初尝情事的滋味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美妙。

韩将宗停下动作,轻轻磨蹭着,问:“要停一下吗?”

骆深克制的呼吸几次,艰难勾了勾唇角,挤出来两个字:“不要……”

韩将宗略往里探了探,“真的?”

骆深呼吸一顿,吞下一口唾液,半晌点了一下头。

身影重叠皮肉交合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妙,却十分奇妙。

上头的人单手撑在耳侧,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发着灼热体温,轻微一偏头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与平日不大相同,视线仍旧清明锐利,但是眼皮压的很低,像随时顺便发起进攻,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喉咙。

周身气势也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更加沉、重。

骆深看了一会儿,放松的垂着眸笑了起来。

眼睫清晰温柔根根颤栗,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窝。

韩将宗只觉身下一紧,炙热包裹更甚。

他挑了挑眉。

骆深笑意更大了些,数不清的缠绵味道裹渣在里头,汇聚成眼中一点光芒:“等我自己动呢吗?”

韩将宗“呵”一声低低沉沉发出来,略后退了些,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啪……”

骆深眼底肌肤雪白透一抹红,咬着犬齿说:“……再来”

韩将宗不发一语,身下毫不犹豫的再次行进。

“啪……”

骆深张了张嘴,却是浓重的喘熄声。

韩将宗伸手捂住他嘴,喘熄声骤然消失。

骆深伸出舌尖不要命的舔了舔蒙住自己嘴的手。

掌心顿时又热又痒,这温度传遍全身,刺激的韩将宗的呼吸也跟着愈发重下去。

身下往前一挺,骆深不可自抑的“嗯……”了一声。

这尾音从耳根传到人心底,韩将宗手上身下一同用力,勉强克制着没把他拆骨入腹。

“骆深。”他深深俯下`身,趴在这勾人的妖精耳边低声说:“今天睡不服你,我改跟你姓。”

晨起雾气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见四角。

骆家院内短暂的嘈杂过后,恢复了夜间般的宁静。

辰时过半骆深方才起身。

他出门看了一眼外头大雾,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

内室温度暖意袭人,几步路的功夫,就将人身上沾染的寒气吞噬干净。

一夜过后,房间内[yín]靡气息已然消失殆尽,同窗外比起来,犹如积水澄明。

“咚咚,”门扉上轻轻一响,佟兴干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吃早饭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一张嘴,才发现已经哑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哑的。

于是略顿了顿,放弃了开口,转为点了一下头。

佟兴吩咐人将饭菜摆在屏风之外,骆深端起眼前的银耳枸杞粥来喝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吃完了一碗还想吃。

佟兴接过碗,取下砂锅盖子来给他盛着,边说:“这道雪里掉红珠儿,是厨子新研究出来的粥,最是清口败火。”

○思○兔○网○

第39章

骆深点点头, 又喝了小半碗。

最后他将碗一推,搁下筷子,问道:“韩将军几时走的?”

佟兴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仍旧回答:“天不亮就走了。”

骆深咬了咬牙, 然后挑起嘴角笑了笑。

佟兴心惊肉跳看着, 吓得开始结巴:“他、他、他带着两个副将, 套着几辆马车, 挺、挺着急的走了……说……说是早晨清爽, 空气好……”

“现在空气好吗?”骆深咬着犬齿问。

佟兴点点头, 看着他表情又迟疑的摇了摇头。

“现在清爽吗?”骆深又问。

佟兴跟个鹌鹑似的缩写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骆深沉默不语, 满桌佳肴一动未动,陪着他一起沉默。

片刻后, 他就着原来的姿势, 对着佟兴摆了摆手。

佟兴张了张嘴,骆深视线移过去,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

佟兴立刻躬身退下。

空落落的内室只留一个人, 同昨夜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

醉酒后遗症加上昨夜放纵疯狂,骆深不仅嗓子哑,还头痛腰痛浑身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罪魁祸首却已经走人了。

一句话没留,提裤子走人了。

他咬着牙笑了一声,心道:好, 我服了。

那边罪魁祸首韩将宗已经上了官道。

他骑马走在最前头,在后面跟着几辆重灌马车,四周严严实实围着两圈士兵。俩副将一个压队头, 一个坠队尾,如临大敌般盯着车。

韩将宗扭头看了一眼后头, 对着离得近的大刘招了招手。

大刘眉头高高皱着,心在嗓子眼里悬着,生怕碰见什么动刀枪的事情。

毕竟这车里头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而是整整三十万两现银。

十万将士一冬的粮食棉衣护甲都在这里头装着。

刘副将好好的望了一遍每辆车上头的每个木箱,检查完大锁都完整挂着,才跑到韩将宗身边去,“将军什么事找我?”

韩将宗无奈的叹口气,说:“放宽些心吧,一个时辰就检查一次,累不累?”

“不累啊!”刘副将精神奕奕的说:“自己家的买卖,怎么可能累呢!”

韩将宗:“……”

对比之下,韩将宗这大将军当得还不如一个

刘副将打量着他神色,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不太高兴。

也不是单纯的不高兴,而是高兴之中带着一点沉重,脸色似乎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刘副将眯着眼问:“昨晚我听着你们搞出来的动静挺大啊,听着都尽兴,怎么还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啊?”

韩将宗:“你懂不懂看人脸色,不懂就闭嘴。”

刘副将闭上嘴,准备去数箱子,韩将宗朝他一招手:“回来!”

刘副将看着他想了想,把骆深的形象往脑子里过了一遍,挠了挠鼻梁:“反正我是觉得,这太仓促了。军中成亲的还有个三天婚假能腻乎腻乎,你这个走的太急了,按照骆少爷的脾性,说不定就凉了。”

“凉不了。”韩将宗说。

刘副将被胳膊不要脸的响声吵的一晚上没睡觉,全靠着三十万两银子才爬起床来,现在一看他这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心中十分不爽。

“有多少感情败给了距离和时间。”刘副将哼笑着说:“你就得意吧,等他新鲜感过去,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韩将宗扫了他一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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