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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系恋爱脑想让我告白 君潋儿 3609 2024-05-23 00:00:00

韩君泽不由得哈哈大笑,连连答应:“行,只要贺大公子有能耐,就弄来见见呗。”

“那说好了,你可不能为难他。”

“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干嘛为难你的人。”

贺祁哼道:“谁不知道你韩君泽的大名,一般人哪敢接近,当然怕你吓到他。”

韩君泽无奈地摇头,合着这就是贺祁的条件。

“行,我保证不为难他。”他也压根没那想法,“我答应了,这回你可以告诉我那些手机号都是打哪儿来的了吧?”

贺祁眼睛轻眨了一下,难得地郑重起来。

韩君泽觉得他有些欲言又止,像在忌惮踌躇着什么。

“怎么了?不是肖究吗?”

贺祁喉头不由得滚动了一下:“算,也不算。一个月前,因为荣誉墙的事,我不是回你们学校找王杰了嘛,然后当时我们在走廊遇到了……”

他用嘴型无声地张合,说出了一个名字。

韩君泽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他用鼻孔用力喘了两口气,筷子猛然狠狠一摔!低吼道:“是他?!”

激动愤怒之余,手不小心碰倒了面前盛满汤的碗,汤汁洒了出来,一半洒到他腿上。

“是他?是他?”韩君泽气得脸都憋红了,他顾不上擦那些洒出来的汤,目光凶狠得好像要吃人,只停顿一秒时间,他就连连道,“他妈的……把他给忘了,是,肯定是他,人模狗样一肚子坏水,他看不上我和林枳的关系,就想横插一脚……”

贺祁给他拽了两张纸巾:“先把裤子擦擦。”

韩君泽胸膛不停起伏着,草草擦完裤子,就拿起手机,准备给蒋义发条消息,让他查那人的手机号。

敢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整他,还把他爸都牵扯进来,就别怪他反咬不留情面。

——却出乎意料的,贺祁伸出手,掌心盖住了他的手机。

韩君泽:“?”

贺祁踟躇了片刻,道:“老韩,你也知道,秦洲乔和林枳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复杂,你如果直接和他撕破脸,林枳那边你该怎么交代?”

韩君泽原本在愤怒边缘,听到林枳时,硬是平静了几分压下火气:“你的意思是,先不要打草惊蛇?”

“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懂,你和林枳在一起,他肯定反对,就算他们之间因为当初那个比赛有些隔阂,但也过去这么多年了,秦洲乔也得到了报应,他怎么可能轻易把林枳放给你。”

韩君泽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你知道那个比赛?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熟悉似的?”

贺祁笑了笑:“找人查过。”

那个银龙杯的钢琴比赛,那是韩君泽不曾参与过的过去,也是他不敢触碰的禁忌。而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多少有这样一块疙瘩——那回忆属于林枳与秦洲乔,尽管不愿承认,但韩君泽的确没有把握,一旦主动问出,就在那只属于林秦两人的回忆中,成为一个外来的小丑。

韩君泽低声道:“你都了解多少,跟我讲讲。”

“秦洲乔在林枳上台前弹了人家准备好的曲子,导致林枳没有上台,那晚整个后台都在找人,乱哄哄的,等谢幕结束后,林枳一出现,又被音乐学院的教授评委狠狠训了一顿,他向来养尊处优,估计也是第一次被人劈头盖脸骂得那么狠,从此就对钢琴和表演产生抵触了……”

曾经那些破事就这样被贺祁三言两语地说出来,韩君泽依然替林枳感到憎恶,他咬了咬牙:“那条狗也好意思说自己和林枳感情深厚,从小一起长大?他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有什么理由一口一个朋友!林枳恨他不冤!”

贺祁的眼神深沉,沉默许久才说:“林枳恨不起来他。”

韩君泽没好气地抬眼:“凭什么?”

“就凭就在当晚离开演出厅,林枳差点出了车祸。”贺祁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眼神里却难得地多出复杂的犹疑和痛苦,“司机酒驾,林枳状态不好也没看路,在千钧一发之时,是秦洲乔代替林枳被车撞倒,左腿粉碎性骨折。”

韩君泽瞠目结舌。

“你说,如果是你是林枳,你还会恨秦洲乔吗?”贺祁冷冷道,“当时他陪床在医院将近一周的时间,一步都不敢移开,直到秦洲乔出院。即使秦洲乔有不对,他用也亡命的风险救了林枳,那场演出他所得到的、升入音乐学府的机会,如今也放弃给林枳了,他至今腿上还留着病根,伴随他一辈子,秦洲乔把他能还的都还完了……”

那天吃的石锅鸡味道寡淡,连带着饭局都索然无味,草草结束。

只是韩君泽原本就对秦洲乔无从下手,听过贺祁说完这番话后,他更不能拿秦洲乔怎么办了,当天就在群里发了消息,让蒋义不要再查了。

纵然他在人家那里吃了个大亏,也只能变成无名哑火。

韩君泽一直不愿承认,他确实忌惮秦洲乔,对方的家室、容貌、性格、优异成绩,就连他与林枳那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去,都让他嫉妒且无力。

在他眼里一直对林枳死缠烂打、惹他厌烦的人,在初中的年纪奋不顾身地救下了他喜欢的人,这种恩情足够让林枳记一辈子。而当时的自己在干嘛呢?打架斗殴?逃课早退?在学校里洋洋自得地做不良少年?

他拿什么和人家比?!

“砰!”篮球投偏后击打到篮板上,发出一声激烈而烦躁的响。

韩君泽弯腰手拄着膝盖,剧烈地喘了几口粗气,又用力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韩哥,别打了,你今天状态不对。”李响连忙从中锋的位置小跑过来,适时劝他。

这哪是打球啊,完全是单方面发泄。

场上一队的几个同学也都暂停球局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他的情况。

李响抿了抿嘴,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韩君泽,小声道:“韩哥,要不先下去休息吧,看你这汗出的,别脱水了。”

韩君泽垂着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就是可惜了,今天兄弟们都在,我这么不争气。”他胡乱擦了擦脖颈的汗,“我先下场了,你们继续玩吧。”

刚走出两步,李响就在后面喊道:“韩哥!”

韩君泽一回头,一瓶拧开盖的冰水就送到他面前,冰雾顺着掌心沁来凉爽的触感。

李响呵呵一笑:“给你,别中暑了。”

韩君泽懒散地笑道:“呦,怪贴心的啊小李子。”

李响低头,反而不敢看他了。

韩君泽把水推了回去:“不过不用了,我喝了你还喝啥,拿回去自己喝,心意我领了,对了,今天和这些朋友玩感觉咋样?你这刚军训完,正式开始上课了,本来想介绍你给这些哥们儿好好认识的,你篮球打得也挺好的,以后体育课就找他们玩,知道不?”

李响:“韩哥,我……没想到我们班开体育课以后,能和你凑到一节。”他挠了挠后脑勺,“真开心。”

“傻乐的劲儿。对了,那个肖究还为难你吗?要是他再骚扰你,记得跟我说啊。”韩君泽向来为人行事求一个无愧于心,从来不愿因为自己的事将别人拉下水,对他来说于道义不合。李响这小孩因为他受了这么多苦,一想到他曾经被肖究绑过用来威胁自己,就让韩君泽十分内疚。

不管他和肖究的恩怨如何纠缠,哪怕互相撞个头破血流,也不能让外人受到伤害。

李响道:“我没事的,韩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嘿嘿。不过……那个肖究,是不是很棘手啊?我没给你惹麻烦吧?”

“你哪有那能耐给我惹麻烦,他没缠着你就行,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啊。”韩君泽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走了。

韩君泽来到阶梯座位这,就见把英语单词本搭在头顶遮阳的林枳,眼神凉凉淡淡的,也不看他。

韩君泽蹲下身与他平视,讨好地叫了声:“枳哥,是不是太热了?走,咱们不在这待着了。”

林枳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你今天怎么了?打得这么差。”

韩君泽装傻:“嗯?”他咧嘴一笑,用力呼噜了一把林枳的头发,“这都让你看出来啦?”

“……”林枳面无表情,“我是不会玩,但我还是能看懂的。”

好几个简单的本应能进去的球都与篮筐失之交臂,傻子都看得出不对。

韩君泽勾了勾唇,反而赖赖唧唧道:“我渴了。”

林枳把脚边的矿泉水递给他。

韩君泽撇撇嘴:“这都被太阳晒成热水了。”

林枳向他射去飞刀般的眼神。韩君泽只好接过,自己拧了拧矿泉水的瓶盖,扁着嘴叨咕着:“你连瓶盖都不给我拧开。”

“又不是肌无力,自己拧。”林枳说。

韩君泽灌完水,可怜巴巴地看了眼他,佯装失望:“枳哥,你都不疼我。”

“你找一年级的弟弟疼你去,我从来不会伺候照顾人。”

韩君泽怔住一瞬,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疑问生生压在嘴边。

那当年秦洲乔腿骨折,你守在他病床边,会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为他拧开瓶盖吗?

第55章 吃醋

林枳觉得自己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他也算是春风和气、蔼然可亲, 不曾想自从和韩君泽扯上那么点关系后,居然会这么无法无天,就像有个邪恶善妒的恶魔养在了心里。

林枳不高兴。

他早就不高兴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看那个姓李的不顺眼,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疑心, 就觉得那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尤其是一看到体育课他们打球时,好几次眼看着他就是故意往韩君泽身边凑——体育竞技, 难免有肢体碰撞。

林枳气李响像个狗皮膏药, 又气自己对篮球一窍不通,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生谁的气了, 反正就是一团乱麻,只想打个结,拧成一股麻花,扔出去。

心烦意乱之际, 他没心情背英语单词, 就闷闷地刷手机。

结果不知道是谁,把韩君泽正在球场的照片传上了那个摩托车爱好者同城群, 里面顿时就炸开蹦出各种喊韩哥哥的。

林枳差点把手机摔了。

淡定、淡定, 冲动使人犯罪。

林枳原本还磨磨唧唧地想着韩君泽会不会看出来他生气了,可从下课到一路回教室, 这人就跟哑巴似的,半个屁也没有。

林枳心想, 就没给你拧个瓶盖你还跟我置气?我还不知道跟谁埋怨去呢!

两人一齐沉默着在最后一排坐下, 屁股还没热乎, 后门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李响叫韩君泽道:“韩哥!”

林枳一把将单词本摔了。

韩君泽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林枳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 半天才憋出个“哼”来, 然后站起身。

韩君泽:“你干嘛去?”

作者感言

君潋儿

君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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