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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总的哭包小瘸子 黏黏的生鱼片大人 3504 2024-05-21 00:00:00

宫橙穿的单薄,宫宴墨轻轻掩住门。

他不知的是,魏彬柏转悠一圈,回来了。

悄无声息潜入屋内,魏彬柏找到对应的房间。

一眼惊鸿,有钱人家吃的果然好,那水灵灵的模样,难怪一个男的可以被认可。

叫起来应该会好听刺激,可惜不能让他叫出声,不过捂住嘴,从后面进去,跟娘们儿有什么区别?

可能被男人上多了,招数多,经验多,还知道怎么讨男人开心。

魏彬柏猥琐的搓搓手,小心翼翼打开门,沈童背对着门,在玩积木。

箭步上前,魏彬柏从背后两只手捂住沈童的嘴,捆住脑袋猛地往床头柜上撞。

“唔!”

沈童惊恐的回头,那个男的!他不是走了吗?!

头好痛,流血了。

止不住的液体蜿蜒而下,模糊了沈童眼睛。

魏彬柏早有准备的用布料堵住沈童的嘴,再抽出绳子绑住手别在背后。做完一切,他油腻的邪笑,开始脱沈童的裤子。

“我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呢。”

游离的意识回笼,沈童一脚踹上去,奋力挣扎。

“艹,狗东西,爽的不是你一样,装什么贞洁烈男。”

魏彬柏胸口闷痛,压住声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直抽的沈童眼冒金星。

不要……不要……滚开……

沈童瞪大眼,血液流进眼眶,依旧不管不顾,生怕魏彬柏得逞。手脚并用,乃至用头撞魏彬柏。

“真她妈装。”魏彬柏气喘吁吁,摸出一针管,在沈童恐惧的眼神中,尽数打入他的手臂,“一会儿哭着求我艹你。”

又是药,什么药?

春药吗……

滚开……他不要……

“还不消停。”魏彬柏又抽了一巴掌,打的沈童偏头,没了反应,抓着头发扯过来,醒着的,“药起作用了?”

分不清血或泪,浑身提不起劲,沈童绝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成为刀刃下任人宰割的鱼。

哥哥……救我……我不要……

“别急,马上叫你爽的飞起来。”

肌肤接触到寒冷刺骨的空气,沈童的心却比空气冷一万倍。

好热……哥哥……救我……

救我……

我不活了……

“啊!”头发撕扯间,魏彬柏整个人后仰,与一双危险凌厉的眼睛对视。

“好大的胆子。”宫寒宇就势拖着人,一路拖到楼梯口,鬼哭狼嚎的尖叫惊动了宫宴墨一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宫橙凄厉的开怀大笑,“成功了吗?哈哈哈哈哈……”

魏彬柏凌乱的衣服,褪至膝盖的裤子,宫寒宇愤怒的表情……

宫宴墨大跨步进入大开的房门,眼前的一幕幕闯入眼中,血压飙升,双眼猩红。

“沈宝宝……哥哥来了,”抽出嘴里的布料,沈童终于发出些呜咽声。

宫宴墨快速解开绳子,一巴掌打了个正着。

“滚开!你滚开!”

一手拥住癫狂的沈童,一手捧住沈童的脸,宫宴墨肩膀颤抖,“沈童,看着我的眼睛,我是宫宴墨,我是宫宴墨……”

“宫宴墨……”沈童呢喃,带了分清明,“哥哥……呜哥哥……你怎么才来……”

“我的错,我的错……”宫宴墨抱起沈童,扯过被子盖住,“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苏闫纤上前扶过沈童。“宝宝,是妈妈,妈妈陪着你一小会儿。”

脖子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男人面孔阴沉,单手提起魏彬柏,右手成拳砸在魏彬柏脸上,牙齿混着血液吐在地上。

宫宴墨好似一头暴怒到极致的雄狮,疯狂的单方面虐打魏彬柏,拳拳到肉,回回有声。

脸部,腹部,胸口,打的魏彬柏瘫倒在地,浑身痛到抽搐。

“别打死了。”宫寒宇抱臂立在一旁,“折磨人的法子,多着。”

宫宴墨松开手,不拖泥带水的抬脚。

“啊啊啊!”

魏彬柏躬身蜷缩成虾米,脸色狰狞,重点部位剧烈疼痛,大冬天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

“啊啊啊啊——”他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宫宴墨你快来,小沈童有点不正常!”额头的创口已经被苏闫纤处理了,“撞下来一块肉,我消毒包扎了,但他的脸通红滚烫。”

“哥哥……春药……”

苏闫纤和宫徵一愣,迅速撤离,体贴的关好门。

“沈宝宝……”宫宴墨抚过红肿的脸,还是认为自己打轻了,恶心的杂碎,打死也不为过。

“哥哥,我好脏……我好脏……”

“胡说。”

全身不正常的潮红,下身反应明显。宫宴墨跳过前戏,径直满足沈童。

第180章 赶出宫家

“不脏的,他没有成功……”宫宴墨舔舐沈童的敏感处,缓解药效。

“脏了……”

沈童的脑子无法正常思考,刻在脑海里的是魏彬柏腐朽的欲望和恶臭的行为。

宫宴墨倏忽间腰身挺直用力,身下人喉咙发出低泣,“不许说脏,你完完全全……是我宫宴墨的。”

沈童从激烈的情事中寻找安全感,要多少,宫宴墨给多少。渐渐的,温柔缱绻的氛围被猛烈强制的氛围取代。

男人粗鲁的动作,衍生出不安的情绪,沈童没有求宫宴墨停下,于一次次释放中,哭喊着他的名字。

“沈童……”

“你是我的……”

屋外,宫寒宇慢悠悠吹了口水面漂浮的茶叶,语重深长,“宫橙,你看不惯沈童,恨不得毁了他?”

宫橙怔怔坐在地面上,旁边躺着晕过去的魏彬柏,听到宫寒宇的声音,眼珠转了转,“关你什么事?”

宫徵和苏闫纤坐在茶几旁,相互靠着,对眼前的谈话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真的彻底对宫橙失望了。

“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用到我弟媳身上……”宫寒宇将茶杯稳稳地放下,修长而白皙的一双手交握,“斗胆一猜,你该不会对你小叔叔……”

宫橙斜着眼睛瞟了宫寒宇一眼,固执高傲,“你没猜错,我就是喜欢小叔叔,再送你一句话,关你屁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兴趣操心别人的事,希望这两天以后,你还能有机会见到宫宴墨。”

宫寒宇放下茶杯,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煲电话粥,宫宴墨不知道忙多久,禁欲二十多年,可不能浪费他的时间。

打铁要趁热,陆羽流这块铁,更是要狠狠的敲打,不剥开坚韧的外皮,如何进得去柔软的内心。

等到天边亮起一缕缕霞光,二楼主卧渐渐归于平静。苏闫纤靠在宫徵肩膀上,强撑几个小时,终是挡不住睡意,昏昏欲睡过去。

率先发出动静的是魏彬柏,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眶已青紫,痛苦不堪的试图站起来。

“别跑了,跑不掉的。”宫橙坐到天亮,同样眼内布满血丝,僵硬的扯了张嘴角。

“宫、橙…”魏彬柏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丝力气,乍然扑倒在她的身上,粗糙的双手死死掐住细弱的脖颈。

“呃…放……呃……”宫橙呼吸受阻,下意识的双手抱住魏彬柏的手腕,如同脱水的鱼,不断扑腾翻滚。

“全都是因为你而起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怎么会失去身为男人的资本。”

晨起打开房门的宫寒宇左右活动着脖颈,不耐烦的一脚踹开两人,“窝里斗上了,搞笑。”

苏闫纤幽幽转醒,看见眼前的情况,疲惫的问道:“宫宴墨还没出来?”

“喏,”宫寒宇努努嘴,长腿倚着门,睡的他腰酸背痛,果然认床的毛病不好改,“被你废掉的交给我怎么样?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巧的很,在国外有条黑吃黑的产业链,可以把这男人丢过去折磨个六十多年。

“记得废了他的手和腿。”宫宴墨没有给烂泥般的魏彬柏一个眼神,他不配。打过沈童的手,不需要留着,走进房间的脚,也不需要留着。

“简单。”宫寒宇向等候了许久的黑衣人点点头,两名高大的劲装男人训练有素的上前,手脚麻利的废了魏彬柏的手和脚。

四道声嘶力竭的凄厉尖叫声响起,魏彬柏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转动手脚,废了……全部废掉了……

他错了,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不该为了小恩小惠接近宫橙,不该帮他对付沈童。

“你没有带我去哪儿?你们要带我去哪儿?!”魏彬柏见鬼似的恐慌,声声质问着架起他的两个男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聒噪。”宫宴墨眼底薄薄的冰凉浮漫出来。

“堵住他的嘴,怎么教你们的都忘记了?”宫寒宇也被吵的耳朵疼,杀猪似的。

“宫橙!你赶紧救我!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救我!”

在魏彬柏生命中漫长的几分钟内,宫橙维持着木头的样子,冷眼相视,救他?

魏彬柏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救的?

“解决完一个,还剩下一个,”宫寒宇漫不经心的补充:“啊对了,剩下的这一个,昨天晚上亲口承认,是由爱生妒,对沈童心生不满,蓄意针对哦~”

“放她走吧,让她滚出宫家,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宫橙,从来没有养过这个人。”苏闫纤关上房门,轻声的话语散落在空气中。

宫橙嗤笑,与她想的相差无二,他们……能耐她何?

双膝跪地,她手撑着爬起来,散乱的头发划过鼻尖,留下一丝芳香,走出这道门,她依然是宫橙。

长时间的坐着,腿脚麻木,踩进混着泥土的白雪中,她骤不及防摔倒,趴伏在地,只听大门啪的关上,天空又飘起密密麻麻的雪花。

心里空落落的,宫橙仰头,漫天的飞雪,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她这半辈子,眼里心里唯有宫宴墨,事已至此,便拼最后一次。

沈童,你抢了我的小叔叔,我们注定是天平对立的两端。

“弟媳情况怎么样?”

“睡过去了。”

宫寒宇伸个懒腰,“你回房间陪他吧,我要补觉。”

“哥……谢谢你救下沈童。”

宫寒宇摆摆手,“凑巧赶上那个畜牲欲图不轨,一家人,没必要谢谢。”

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完全不一样的滋味,困的要死。

宫宴墨回到房间,在浴室接了盆冷水给沈童进行冰敷,他的两侧脸颊早已红肿,触目惊心。

小心谨慎的解开缠绕住头部的医用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无遗,创口不大,但能流出那么多血,可想而知疼痛。

作者感言

黏黏的生鱼片大人

黏黏的生鱼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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