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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 夂槿 3452 2024-05-22 00:00:00

毕竟这样确实有种别样刺激。

就像学生时代在满人的教室内,借着书桌遮挡与心上人偷偷牵手。

闻清临念书时候没体验过,而现在,听着沈渟渊陡然粗沉的呼吸,却很沉迷其中。

只是听着听着,闻清临思绪又不自觉飘转开了。

他今天是真的很有兴致,很想和沈渟渊玩些以前没玩过的。

不荤不素的念头在脑袋里来回打转,闻清临忽然又放开了沈渟渊,站起来转身向外走,只丢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边可吸烟区,闻清临从外套口袋中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至唇边,咬住,点燃。

深吸一口。

尼古丁确实能带给人片刻冷静。

但…

但这冷静只维持了不到半支烟的时间。

因为沈渟渊也来了。

闻清临偏头看着他动作自然探手过来,从自己指间抽走了剩下那半支烟。

送至唇边,含住,轻吸一口又吐出。

仿佛某种信号。

闻清临抬眼望进沈渟渊眸底。

四目相对,沈渟渊到嘴边的一句“勾我手指是什么意思?”又咽下,只是在烟雾缭绕间与闻清临对视。

暧昧在蒸腾,空气在升温。

分明热意在彼此之间流淌。

“走吗?”

“走吗?”

片刻后,异口同声,同时开口。

话落,闻清临和沈渟渊又都笑了。

甚至不太能分得清是谁先牵住了谁的手,总之,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手已经交握在了一起,脚步正一同奔向停车场的方向。

近乎是用跑的。

他们早该做些什么的。

在沈渟渊解决掉了钱洪的时候,在闻清临意识到理智在坠落的时候,在沈渟渊用温文尔雅的语调说出“肉-偿”的时候,就做些什么。

坐进闻清临的车里,沈渟渊亲自开车,他正要将导航定位到家,却被闻清临攥住了手臂。

“去湖边吗?”闻清临气息还没喘匀,眼睛却亮得像盛了光,“慧湖湖边,有片竹林,很幽静。”

话里的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沈渟渊指尖微顿。

片刻后,他没有出声,而是直接将导航定位改成了——慧湖竹林。

闻清临挑起了唇。

原本半小时的车程,被沈渟渊在交通法规内,竟硬生生压缩成了不到二十分钟。

是极其罕见的,表露在外的急躁。

不过闻清临却并没有揶揄他,因为自己同样急躁。

车内空气都好似泛着烧灼。

终于,到达目的地。

深蓝色法拉利隐于竹林中,与湖水相互映衬。

车窗被完全升了起来。

空旷却又幽闭。

闻清临侧过头,看向驾驶位的沈渟渊,分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彼此都已经心知肚明。

可闻清临却偏要问:“美术馆的洗手间不可以,那现在,这里可以吗,沈总?”

沈渟渊眸色很深,喉结缓缓一滚,他启唇,哑声吐出三个字:“去后座。”

边这样说,他就探手要去开车门,准备下车转去后座。

可手臂却又一次被闻清临攥住。

掌心温度都好似比先前略微高了两分。

“不要,”闻清临语气坚定,“就在前面。”

他很清楚沈渟渊为什么要去后座,无非是因为后座空间更广,更方便从后…

如果在前面,大概就只有唯一一种方式可以用了——

迎上沈渟渊投来的目光,闻清临忽然长腿一跨。

顷刻间便换了个位置——

他离开了副驾驶座,转而坐在了沈渟渊腿上,与沈渟渊肢体相触,亦正面相对。

这种方式,辛苦的人便成了闻清临。

于沈渟渊而言,更像是一种奖励。

不过,闻清临本意也确实如此。

“沈总今天让我很开心,”闻清临双手抬起,缓缓攀上了沈渟渊后背,轻声而又意有所指般道,“所以,我也想让沈总开心一下。”

沈渟渊蓦然阖了眸。

这样的方式,这样近的距离——

他眼睛里平日尚且能自持的,却在这种时刻难以自控流露而出的所有情绪,将都不能够再被隐藏。

都会完全暴露。

这样不行。

只是,不等想出再次推辞的借口,沈渟渊就感觉到,闻清临的一只手又从他后背滑向了前方。

流连在颈间。

开始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纽扣,解下他的领带…

领带。

在这个倏忽之间,沈渟渊有了想法。

他睁开眼睛,忽然开口:“可闻老师今天有件事情,做得让我不是很开心。”

闻清临手指顿住。

印象中这好像是沈渟渊第一次如此直白,闻清临挑了挑眉,略讶异问:“什么事情?”

沈渟渊抿唇沉声答:“闻老师好像已经忘了上次在车里答应过我的事情。”

在车里。

闻清临立刻便回忆起了沈渟渊所说的,是之前画展出了小问题,他却没有找沈渟渊解决,反倒还去和汪淳吃饭的事情。

那天后来在车里,沈渟渊指腹按在他的颈动脉上,同他讲:“下次如果万一,你再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亦或需要解决的问题,我希望能成为为你分担的第一人选。”

而今天…

今天在碰上钱洪那件事情的时候,自己的第一做法,却依然选择了对沈渟渊隐瞒,甚至说谎。

如果不是后来恰好在洗手间碰上钱洪,闻清临想,自己很可能真的不会让沈渟渊来分担。

其实有很多理由可以为自己辩解。

无非是性格使然,亦或是有把握自己能处理好,再或者只是不想影响到沈渟渊的合作…

总归,想找借口总是能找得出的。

但…

一瞬犹豫过后,闻清临什么借口都没有找,他不但没有辩解,反而从善如流认错:“我的错,答应了的却没做到,所以…”

略一停顿,闻清临又忽然向前靠近沈渟渊。

舌尖探出,在沈渟渊凌厉喉结上一掠而过,他这才轻声补上后面半句:“所以沈总,你要惩罚我吗?”

不是质问,是引诱。

沈渟渊没有出声,呼吸却明显愈发急促。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在这一刻也彻底崩断,他忽然抬手,很难说是想要借此来避免自己的眼神泄露一切,亦或者只是在遵从本心,总之,他抬手攥住了闻清临手中刚刚解下来的,他的领带。

迎上闻清临眼眸中盛满的,并存的蛊惑与挑衅,交织的期待与兴奋…

目光一触即收。

沈渟渊敛眸,动作极其迅速而干脆,就像早已在心里,在梦中如此演练过无数遍一般,将自己的领带,覆在了闻清临眼睛上。

手指绕去闻清临的脑后打结,沈渟渊贴近闻清临耳边。

感受着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光,透过防窥膜隐绰落入车内,聆听着闻清临猝然变了频率的呼吸声…

沈渟渊终于开口,一字一顿:“闻老师,现在这个惩罚,能接受吗?”

第24章

沈渟渊此时的嗓音已经哑到了极点,如同被用最粗粝的砂纸打磨过一般,裹挟着某种难以言明的颗粒感。

在此时的情景之下,性感得无以复加。

他讲这句话时,更是已经与闻清临靠得极近,近到薄唇近乎贴上闻清临的耳垂,近到温热而又鼓噪的气息,都悉数喷洒在闻清临耳廓。

激起分明酥麻痒意。

闻清临的感觉上涌得迅猛而又急切——

他从没有想过,沈渟渊竟然能有这么…

这么上道的时候。

闻清临原本都已经做好了沈渟渊会说,诸如“我只是提醒闻老师一下,希望闻老师下次能记得。”这样一类再温和不过的话语的准备。

毕竟这才是沈渟渊一贯的风格。

可却没想到,沈渟渊竟会忽然用领带覆上他的眼睛…

竟真的用了他心底所叫嚣渴望的方式,来“惩罚”他。

有那么一个瞬间,闻清临甚至恍惚觉得,他好像变成了自己笔下漫画的主角…

心尖都仿佛因此而泛起颤栗。

或许是因为没有等到他的答案,沈渟渊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低而缓,语气中蕴了两分意味不明:“闻老师为什么不回答,是觉得不能接受吗?”

话音未落,闻清临竟还感觉到颈侧,又忽然覆上一道温热触感。

视觉被剥夺,因此迟了两秒,闻清临才反应过来,是沈渟渊指腹贴了上来。

且如果没有猜错,沈渟渊此时指腹所触碰的位置,正是自己耳朵下方的那颗小痣。

如同过电般的痒感顺着颈侧,顷刻便席卷上大脑。

闻清临终于开口,分明心里对沈渟渊此时的做法满意到了极点,可却偏要反问:“如果我说不能接受,沈总会停下来吗?”

他故意如此。

好似针锋相对。

可嗓音却已明显染了不同往常的,从不示人的粘稠。

是最鲜明的反差。

可问题出口,却没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沈渟渊的回答。

闻清临忽然感到了两分难耐——

因为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沈渟渊的脸,看不到沈渟渊的表情,亦就无法以此揣测沈渟渊在想什么。

耳旁只有交错呼吸,在幽闭空间内此起彼伏。

颈侧那颗小痣,还又被沈渟渊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

“闻老师,”片刻之后,沈渟渊才终于开了口,可竟也是句反问,“不是闻老师自己讨要惩罚的吗?现在为什么又不接受?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略微扬起,苏得闻清临瞬间腰软。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下,闻清临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判断出了——

此时的沈渟渊,是真的和往常很不一样。

比往常多了分明强势的侵略感。

倒也还是绅士的,可却绅士得有些坏——

领带都在自己脑后打上结了,才问自己“能接受吗?”…

实在很难不去怀疑这人居心。

“沈渟渊,”闻清临忽然笑了,他没有再叫“沈总”,而是叫了沈渟渊的全名,勾唇问,“你这是忽然被解除了什么封印吗?”

闻清临自己不会知道,他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

明明半张脸都被领带遮挡了起来,明明是被掌控的姿态,可他此时瘦削下巴微抬,薄唇略微挑起,即便看不到眼神,却依然足矣让人从这张过分清冷的脸上,品出明确的傲气。

可愈是如此,愈引人想要侵略,想要征服,甚至赐予他凌-虐般的破碎与脆弱。

毕竟,又有谁会不想玷污山巅上的雪?

“闻老师,”沈渟渊眸光近乎定格在闻清临脸上,他哑声道,“是你自己今天说的,会好奇我偶尔不那么绅士的时候,是什么样。”

作者感言

夂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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