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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 夂槿 3432 2024-05-22 00:00:00

所以,我现在揭开一角,给你看。

沈渟渊想,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

贪念与欲念,他本就从不比旁人少半分,甚至更多,更疯狂。

所以明明理智上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跨过那条早已设定好的,名为绅士虚壳的界限,可却一次又一次,沦陷在闻清临分明染了蛊惑与期待的眼眸中。

忍不住试探,忍不住希冀——

哪怕只有冰山一角能够被闻清临看到,能够被闻清临接受…

都足矣让沈渟渊为之欣喜若狂。

或许虚壳终究只能是虚壳,自己毕竟不是什么真绅士,沈渟渊如是想。

正相反,他很坏,很卑劣。

沈渟渊的回答一句更比一句步步紧逼,像是咬定了闻清临此时陷入如此情境,全都是自己讨来的。

闻清临微怔一瞬,唇角就挑得愈高。

他忽然又向前倾身靠沈渟渊愈近,只是此时什么都看不到,难免找不准位置——

不过闻清临并不在意,在此刻的这种“找不准”,只会成为情-趣的佐料。

薄唇最先触碰到的,是沈渟渊的下颏。

极其硬朗的轮廓。

闻清临并不急于继续向上寻找,而是探出舌尖,轻轻一舔。

如愿捕捉到沈渟渊骤然一滞的呼吸,闻清临覆在领带之下的眼睛微微弯起。

他的唇这才又缓慢上移,终于覆上了沈渟渊唇瓣。

唇瓣相贴合的瞬间,闻清临就清晰感觉到,沈渟渊已经下意识般张开唇,吻了上来。

可闻清临却并不让他如愿。

于是下一秒,他便故意略微向后撤开,那沾染了沈渟渊气息的唇,又转而掠过沈渟渊脸侧,最终覆上他的耳廓。

“沈总,”闻清临终于开口,语气中的暗示意味再直白不过,“你今天和我讲话,是把谈判桌上那套都搬来了吗?咬我咬得这么紧…不过我得提醒沈总一句,只是嘴凶是没用的,要这里…”

略一停顿,闻清临的一只手转而摸索向下,终于精准覆上自己想找的,已经能够感觉到明显不同的位置。

指尖轻弹。

闻清临舌尖探入沈渟渊耳窝,掠过一圈,终于轻笑补上最后半句:“要这里,也一样凶才行。”

他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腰间就猛然被沈渟渊的手掌紧扣。

比起以往明显失了分寸。

布料褪去,沈渟渊沉哑嗓音一字一顿:“是不是一样凶,当然要闻老师亲自试了,才会知道。”

……

驾驶位的空间,是真的不算大。

闻清临的整个背部都贴在了方向盘上,随他动作起伏,过分漂亮的蝴蝶骨,便与之一同振翅——

飞不走,只是时而便碰撞在方向盘上,撞出两声不受控的鸣笛。

响彻在空旷的竹林中。

但沉沦其中的闻清临本人,和沈渟渊,谁也无暇去在意。

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的。

因此闻清临不会知道,此时此刻,沈渟渊定格在他脸上的目光,充满了何等超出寻常的渴望与热切——

那近乎是饱含了能够将他吞噬的热浪。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做,沈渟渊想,在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会做的。

真的会想要在此刻,将面前这个沉沦于与他共享的极致愉悦之中的闻清临,这个如同天鹅求huan般不断用力扬起脖颈的闻清临,这个脸颊鼻尖乃至锁骨都漫上潮红的闻清临,这个如跳动的音符般在自己身上不断起舞的闻清临…

彻底吞噬,完完全全,融入自己的骨骼与血肉之中。

永远占有,再不分离。

视觉被完全剥夺。

因此其他的感官,都趋于过分的敏锐——

指腹下的肌肤是滚烫的,指尖所过之处,便如同在烙铁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鼻尖的气息是蒸腾的,闻清临身上木制香水的味道,与沈渟渊身上淡淡茶香相互融合,又汇入了独属于绝对男性的荷尔蒙味道,熏染出别样暧昧。

味蕾上的感官是烧灼的,仿佛不吻到窒息,就谁也不肯善罢甘休。

耳边的喘息是纠缠的,一声更比一声强烈,一声更比一声扣人心弦。

……

亦包括本能中的愉悦感,都更为轻易飘上云霄。

不知过去多久,在闻清临这支舞终于快要跳到尾声的时候,却忽然被沈渟渊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闻清临从来不觉得自己体弱,可与此时沈渟渊的力道对比起来,自己确实无法撼动他分毫。

只得就此紧密包含,无法退开。

“再有下次,闻老师还会对我隐瞒,对我说谎吗?”

沈渟渊竟在这时候同闻清临算账。

分明自己此时所承受的甜蜜煎熬,并不比闻清临少半分。

他嗓音很沉,指腹划过闻清临的后脊,激起本能的涟漪。

闻清临却偏不妥协,他轻呼出口气,勉强稳了气息答:“不一定,呼…看我心情…”

沈渟渊肌肉猛然发力。

闻清临下意识蹙起了眉,唇缝间又溢出两声低吟。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恍惚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

“说了的,看我…嘶…看我心情。”嘴上竟还不肯服软。

于是换来沈渟渊更为有力的一发子弹。

……

如此往来数次,在两人终于一同结束这甜蜜煎熬,自绝对的痛感中享受到极致的愉悦之时,闻清临才终于松口,用气音道:“我答应你了,沈渟渊,再有下次…不对你隐瞒,呼…也不对你,说谎。”

于是唇瓣又一次被沈渟渊吻住。

只是这次吻得极为轻缓而温柔,好似奖励。

吻毕,近乎被汗珠浸湿的领带终于被摘了下来。

视线终于交汇,闻清临和沈渟渊都清晰在彼此眼中,窥到了餮足与畅快。

两人都笑了起来。

闻清临又忽然偏头看了看车窗外,竹影斑驳。

他轻声开口:“天都黑了。”

嗓音很哑。

沈渟渊“嗯”了一声,用更哑的嗓音回他:“该回家了。”

闻清临退回副驾驶位之前,做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忽然又将自己的手指,扣入沈渟渊指间。

十指交握一瞬又放开。

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闻清临想说——

你想要的仪式感,或许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戴婚戒开始补。

但最后,闻清临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当然,不是他还有什么顾虑。

只是闻清临单纯想到,自己的画展还要持续整两周。

这两周之内,他大概都是没什么时间去和沈渟渊好好挑戒指的。

因此便暂时作罢,决定等画展结束后再说。

只不过…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

画展结束的前一天,闻清临到家之后,已经开始规划两天后去隔壁苏市的行程。

这三年间闻清临一直如此——

每办完一次个人展,就给自己放个短假,名义上是出去寻找灵感,实质上,不如说是去寻找刺激。

比如这次去苏市,就是因为听那边认识的一个赛车俱乐部的朋友说,三天后在苏市有个规模适中的赛车比赛,那朋友邀请闻清临有空去玩。

闻清临当然是会玩赛车的,他真实的性格如此,自然不会错过这样“够劲”的运动。

正好有空,闻清临便应了下来。

订好了高铁票,就准备开始整行李。

打开箱子的时候,闻清临忽然心血来潮,想到自己或许应该带本纸质书,在高铁上打发时间。

可他在自己的书柜里从上看到下,也没选出一本合适带走的——

大多都是画画相关的专业书籍。

实在不适合美好的旅途时光。

正准备放弃,闻清临却又忽然想起,沈渟渊应该是有合适的书的。

因为他还记得之前曾有次问过沈渟渊练书法,在宣纸上写的是什么诗。

沈渟渊当时说的,就是聂鲁达的一句诗。

于是犹豫一瞬,闻清临便去了沈渟渊房间。

沈渟渊的卧室门没有关,关着的只有浴室门。

他才下班回来,还在洗澡。

闻清临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抬手屈指敲了敲门。

沈渟渊的声音自水流声中传出,略显低闷:“闻老师,怎么了?”

闻清临略提高了音量回答:“沈总,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有聂鲁达的诗集?”

“对,”浴室中沈渟渊应,又问,“闻老师是要看吗?”

“我想借个一周,”闻清临干脆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沈渟渊毫不犹豫答,“就在我书房书柜最底层,闻老师自己去拿就好。”

听沈渟渊这样说,闻清临便没再同他客气,只是又玩笑讲了句“多谢沈总割爱”,就转身进了沈渟渊书房——

直奔书柜最底层。

闻清临一眼便看到了最贴边摆放的聂鲁达诗选。

他抬手,动作利落将它抽了出来。

抽完,闻清临就准备站起身回自己房间。

但…

目光无意间一瞥,却正好瞥到了书柜角落,原本被这本书遮挡起来的位置,静静躺着一个绒布质地的小方盒。

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的瞬间,闻清临心尖莫名一跳。

在这个刹那,闻清临竟莫名手比大脑要快,甚至暂时抛弃了一向优越的礼貌教养边界感,总之,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探了过去,将那小方盒拿了出来。

打开。

猜测得到证实——

里面,确实摆放着一对大小略有差异的戒指。

在书房灯光照射下,泛着明亮光泽。

不过更准确来说,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对戒,而是——

婚戒。

因为盒盖上清晰印了八个字:

珠联璧合,白头永偕。

一瞬犹豫,闻清临忍不住先拿起了相对小的那枚,在内圈看到了刻字。

分明就是个“临”字。

微愣一瞬,闻清临将小的这枚戒指放回原位,又忍不住拿起了另一枚——

虽没买过婚戒,但他依稀记得,一般来说,婚戒上刻的名字应该是对方的才对。

而现在这个看起来属于自己的戒指上,刻的却依然是自己的名字。

不知沈渟渊用意,但闻清临想,另外一枚内,刻的应该就是沈渟渊的名字了。

可能会是“渊”。

然而他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就看到了另外一枚戒圈内刻的字——

竟依然还是“临”。

闻清临不自觉微瞪大了眼睛。

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只是实在太快,闻清临没来及捕捉。

可也不等他再去细想,就忽然听到了愈近脚步声。

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刚洗完澡出来,正站在书房门口的沈渟渊的目光。

作者感言

夂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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