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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要出声 二飛 3712 2024-05-22 00:00:00

他又一次起身下落,坐到深处时,薄薄小腹被明显顶出了一个圆鼓鼓的形状。手指还放上去轻轻按了两下,抬眸看向霍少德,中肯地评价道:“硬硬的。”

“嘭”一声巨响,霍少德彻底挣开了手铐,在卜然震惊错乱的目光中将人狠狠压进怀里连手臂一齐箍住,下半身悍然挺动,整根抽出再迅速尽根顶入,快得将穴口的黏液打成一圈圈白色的泡沫。肉体激烈碰撞的拍打声连成一片,直接逼出了卜然压抑不住的呻吟。

“慢……”卜然被操得整个人在霍少德怀里发着抖,抓住身下的床单,口齿不清地求饶:“啊你轻……”

“轻不了。”霍少德咬牙切齿,嘬着卜然的耳垂,用犬齿泄愤般轻轻地磨:“你招我的,再叫一声?”

卜然咬唇摇头,只觉喘息声心跳声拍打声与淫靡粘腻的水声揉在一起,吵闹极了。

霍少德果断往那一点上连续不断地发狠顶,紧缩的囊袋恨不得一齐楔进那个紧窄的小口。肩头衬衣被卜然叼住,很快打湿了一片,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里夹杂着几句微弱的“哥哥”。可是这时已经晚了,每一声都化作催情的鸩毒,烧得霍少德几乎理智全无,只管发力把卜然操哭了去,弄得衬衣西裤彻底狼藉一片。

“孩子……你轻!有孩子……”

“你……”霍少德简直气得牙痒痒:“这时候你想起来有孩子了?”他抱着人坐到床边,大掌兜着卜然湿漉漉的屁股往身下送,粗壮的茎身将紧窄穴道一次次撑开成自己的形状,享受着完全掌控对方的感觉,看卜然因他给予的快感而战栗哭泣的痴欲模样。

这个姿势卜然无处着力,只能搂着男人肩头,身体里摇晃的欲水越积越多,越堆越高,已经要满得要溢出来,却还被不断强硬地往里灌着。

终于一阵耀眼的白浪打来,意识在颠簸中彻底失衡,极致的快感将人抛入九霄高空,再失重跌进一池滚烫的岩浆里融化了骨肉……

霍少德被后穴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紧缩夹得精关失守,用尽意志力抽了出来,子子孙孙洒在了地板上。

体力不支的卜然很快累到睡过去,但霍少德还不能休息,还要给爽过就睡的小男朋友擦干爽身子。擦到卜然的小腹时,他还哪记得什么孩子,脑海中挥之不去只有卜然用手指隔着肚皮戳着他小兄弟的画面。

霍少德轻手轻脚换好新床单,擦净地板,最后抱着一堆不忍直视的衣服,纠结要扔洗衣机还是干洗店。

不得不说,卜然是会挑的,从一众套装里精准地找出了最贵的那套。

算了,干洗吧,报废了做新的更贵,面子这个东西又不值钱。如果卜然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话,他得好好省钱养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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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清晨轻盈的阳光踮着脚落在沉睡的人身上,肌肤上细小的茸毛泛着金色光芒,将俊逸硬朗的轮廓模糊得柔和了不少,显出罕见的人畜无害的模样。

不知为何,岁月竟过早地在鬓角留下了痕迹,一根银丝似牵扯着脑海里的无数愁绪。

霍少德察觉耳边轻微刺痛,睁开眼,看到卜然正捏着什么东西夹到床头的那本推理小说里。

这本推理小说还在连载,卜然看完了上册,去书房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下册,仔细检查了一遍书柜上大部分推理小说,几乎都是未完结,于是脸色黑沉如锅底地单方面与霍少德冷战了一下午。

“你拔我头发做什么?”霍少德看卜然抱着那本书鬼鬼祟祟地进了浴室:“要去作法捉妖吗?”

“嗯。”卜然居然点了头:“作法驱附在我身上的色鬼。”

霍少德被逗笑了。

他极少有赖床的时候,只是昨晚做了一个醒不来的梦,梦里他们又回到了闯进南岭机场丛林的那天,明明身后没有追兵,却依旧手牵手一副要跑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在南岭时,他本以为和卜然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没想到又续了两天的朝夕相处生死与共,也让他们有了后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细细回想,当时卜然在刚进森林时说出舍不得分开的那些话时,肯定已经知道他不是邢以愆了,不然怎么会突然那么嘴甜。

卜然每一次嘴甜都伴随着巨大代价,他昨晚算是见识过了。

俩人收拾完出门,今天要去江名仁那里。临走前卜然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不出来,霍少德眼见快迟到了,只得撬锁去拽人:“真不是坏消息,你到了就知道江名仁要干嘛了。”

江名仁其实比卜然更忐忑。天还没亮他就睡不着了,坐在窗前一遍遍预演可能出现的情况。

让卜然正式回到江家这件事是霍少德提议的,且霍少德也仅仅是基于那位心理医生的推测和委婉暗示,希望卜然能多一些来自亲人的关怀。

“你以为他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这些年为什么一直苦练枪法,又为什么把格斗技精进到半职业水准?”经过这么久朝夕相处的观察,霍少德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为什么选择掺和进攀达的事情来?为什么明知道魏行舟是你的人,还那么亲近他?”

“卜然一直盼望着回到你身边,你没察觉哪怕一点点吗?”

卜然并不是没有向外界呼救,他的每一次呼救都是隐蔽而消极的,不盼望会有任何结果,既不强行为别人带去困扰,也不用承受希望落空的沮丧。

他的要求其实更加苛刻,要的是别人的心甘情愿与毫无保留,消极被动到了极致。

想通了这一点,霍少德再没有什么顾虑。他绝不认为卜然对魏行舟的依赖是因为所谓的邻家兄长。卜然每一声叫出口的哥哥,是否都在渴望另一个人的出现?

霍少德的质问毫不留情,直接把江名仁从自欺欺人的乌龟壳中揪出来,告诉他别再因为所谓的“牵连”放弃对亲人的守护,这背后只是他身为监护者的懦弱与逃避责任而已。

江名仁知道,霍少德说得没错。

弟弟还小时,他不敢奢望接回来;弟弟成年了,他又想等自己实力壮大再考虑:实力壮大之后,他又觉得形势不够保险,担心一旦卜然身份曝光,会有更多类似霍少德通过挟制卜然来威胁他的情况发生。

特别是曾帮助他复仇,现在却拼命拖他后腿的赵万晟那帮人。

他想给卜然的人生,不一定是卜然想要的,却一定是对自己最轻松最有利的。

可是现在,如果不能回到江家是导致卜然心灰意冷的原因之一,那么坚持将卜然放在幕后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意义,产生的后果将是他更难以承受的。

压垮江名仁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当他得知卜然用于支付霍少德的那笔费用,甚至大于他这些年往卜然个人户头上存的数额。这相当于他给卜然的钱,卜然不仅一分没动,还把理财收益也全搭了进去,都用来拉拢李江为他做人情。

他与阿然是自家兄弟啊,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不能陪在弟弟身边长大,所以才格外在意物质补偿,但弟弟却分毫不用他的钱……

这让他感到莫名地恐慌,且本能地提起了警惕。

当终于面对卜然说出回到江家的提议后,卜然的每一个犹豫都让江名仁心头一紧。

“……为什么呢?”卜然微微歪着头,似是不解:“为什么突然要认回我?”今天一早霍少德鬼鬼祟祟的也是因为事先知道江名仁的打算吗?

江名仁十指紧扣,声音发干:“你,不想回来吗?”

卜然疑惑极了,将头又略微歪向另一侧:“也不是……”

他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回来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有利的方面。比如,我无法为你分忧,我可能分割你手里的家产,身体差加上缺乏足够自保能力,我反而成为你的累赘,让你有后顾之忧……”

卜然还在列举着回归的弊端,江名仁第一次清晰地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从他手里溜走了,急切地抓住卜然的手打断了他的话:“不,你不是累赘,你一直是我在最艰难的时候坚持下去的动力,你说的那些方面都不重要。”

卜然几乎把疑问写在了脸上:真的不重要吗?那你这些年究竟在搞什么?

“我这个提议,你……不高兴吗?”江名仁越来越忐忑,从桌子里拿出了一沓资料挨个摆出来:“阿然,我是认真的。这是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名录,你看有没有感兴趣的部分;这是与卜易生孟娴解除领养关系的合同,我会对他们这些年的付出进行额外补偿;这是公开你身份的几个方案,涉及不同的知悉范围,你挑选合心意的,我来着手安排。”

卜然按在文件边缘的手指痉挛似的抽动了一下,看着江名仁紧张的神情,舒展开眉心,眼帘向下垂了片刻才重新望向江名仁,抿着的唇角扬起一个很温柔的弧度,眼底是些许看不分明的笑意:“不,听到这个建议,我很开心。”

江名仁皱眉:“那你怎么……”

“给我一点时间吧。”卜然轻轻地讲,似呢喃也似叹息:“让我再想一想……”

江名仁还想再逼一步,被钟秦从背后拍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于是他没有继续强迫卜然马上给出回答。

但他也不可能让卜然犹豫太久,如果卜然有任何顾虑或者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他们一起商量解决:“那明天去医院复查完,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吃顿火锅好不好?”

见卜然痛快点头,他才松了口气。

然而第二天,他和霍少德一起在医院门口等,直到中午所有门诊都休息了也没能接到人。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没人接了,最后追查到卜然的手机被扔在了医院门诊楼后的下水道井里。

江名仁和霍少德立刻报了警,面色阴沉地查医院监控。

他们做了无数猜想,却在看到卜易生和孟娴突然出现在屏幕里时表情都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和疑惑。

许久不见的孟娴穿着一件敞开的中长款羽绒服,里面是一条连体牛仔背带裤。

她的肚子已经突兀地大到顶出来,无法再用长胖去解释了……

视频里,卜然见到孟娴却十分淡定。监控摄像头离他们很远,加上环境嘈杂根本听不到具体谈话。但画面已足够清晰地拍摄到了卜易生第一时间向卜然伸手要什么,卜然将手机交出去时手明显抖了一下,最后顺从地跟随两人走到医院后门,上了一辆套牌车。

“去查孟娴的医疗记录。”江名仁头也不回地吩咐,蔡双双看了看没有动作的钟助理,立刻自发领命,一出门就收到了钟秦默默发来的孟娴资料。

病历是十分客观清晰的,十几年来孟娴和卜易生竟一直在偷偷尝试试管婴儿,在第四代技术有了突破之后,他们也死马当成活马医地高价找私人医院进行了尝试。

如今孟娴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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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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