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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结成疤 今夜走漏风声 3620 2024-05-22 00:00:00

“好。”他点点头,主动探了舌尖,在许直行的唇上吮出一道水痕,“以后都不分开。”

他们吻得投入,情浓时理智分崩离析,两个肉体凡胎装载了数不尽的欲念与渴求。

直到彭南生大脑缺氧昏沉,招架不住地揉捏许直行的耳垂求饶,两个人稍稍分开,仍然近在咫尺,没由来的,那股酸软的劲就流入血脉骨髓,他难以自控想撒娇:“阿行...”

“老公。”

他偎在许直行怀里,鼻音浓重,掀开绯红的眼皮看人时,眸底春色泛滥成灾。

许直行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伸一条腿岔开彭南生并拢的双膝,某个精神抖擞的东西又抵上了对方湿软泥泞的穴口。

“再给我一次,就放你休息半小时。”

不是打商量,而是假意体贴,行凶前通知对方。

大床上的动静才停歇没多久,又开始摇晃。一屋风雨,交合声混入窗外电闪雷鸣。

阴茎完全插进肠道后,许直行捉着彭南生的手去摸俩人下体相连的地方。

似是嫌不够臊,他又附耳说了一句什么话。

彭南生被操得视线难聚焦,听清后,不禁全身弹动了一下,鸡皮疙瘩胀起,“唰”地红了脸。

那是一句标准的粤语。

他偏过头,与许直行脸颊相贴,臀部配合对方抽插的频率吞吃摆动。

彭南生第一次这样轻浮狂放,却也羞涩,他同样用一口纯正流利的粤语回应:“bb,我都中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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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美女们假期快乐💓闭站之前更不完了,非常感谢有人喜欢我的文,预计五章内完结,开站后别忘了回来继续追更噢~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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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三夜的易感期结束,有人称心快意,不知餍足,有人去了半条命。

浴室门被推开,许直行抱着彭南生走出来。后者睡袍下摆凌乱,前襟袒露的大片皮肤布满春光,鲜红细密的吻痕从脖颈蜿蜒至胸膛,齿印烙进皮肉,用体无完肤来形容,毫不为过。

到第三天的时候,彭南生完全受不住了。几乎每次都是哭着昏过去,又被硬生生操醒,刚开始那混账玩意儿还会装模做样地哄两句,后面越来越过分,竟是连休息的时间都强行省去,无止无休地做,生怕浪费他宝贵的每一秒钟。

一沾枕,彭南生就困意汹涌,他艰难翻个身,晕晕沉沉正准备入睡,许直行从背后压了上来。

“怎么又睡?”alpha的声音温柔似水,滚烫的唇瓣贴在他耳鬓边嘬吻,可缠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胸前的那两处被玩到肿胀破皮,稍微摩擦到衣料就火辣辣刺痛。腰部酸麻失去知觉,整副骨架都错位了,大腿在性爱过程中被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直到现在还条件反射似的轻微抽搐,至于往下最私密羞耻的地方,更不用多说...

彭南生浑身软绵,只剩呼吸的力气。他费劲抬起眼皮,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可怕:“残废了。”

许直行撑在彭南生上方,意味不明地笑:“你们搞艺术的,就喜欢夸张。”

彭南生回道:“你们搞金融的,就喜欢没脸没皮。”

“错了。”许直行气定神闲地逗弄他,修长手指点在他眉心上,继而沿着鼻梁骨一路滑到伤痕累累的嘴唇,捻了捻,“比起金融,我更喜欢搞你。”

荤话听多了自然就能免疫,彭南生半阖着眼,迷迷瞪瞪:“好累。”

“睡吧。”许直行由上至下凝视他整张脸,低头亲吻他的侧颊,“老公在这里陪你。”

彭南生伸手去抓他的肩膀,有些埋怨,又理直气壮:“你真不考虑抱着我么?”

许直行一愣,随即噗哈哈哈笑出声,天底下哪有人这么不讲道理,不让碰,却得好声好气哄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是考验定力呢,还真把他当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抱抱抱。”除了唯命是从,他没有办法。

许直行大手一捞,将人完完整整揽进怀里,捏着彭南生的下巴接了个吻,像是故意的,肉麻得要命:“乖宝宝,睡觉觉。”

令人精神的叠词,彭南生起一身鸡皮疙瘩,决定装聋,赧然把头埋入他臂弯中。

许直行轻轻揉摁他的后颈,以为差不多要把人哄睡着,又听见对方嘟囔了句什么。

“小...愿...说好了、今天要去...接她的。”

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功夫管别人呢。

“许愿跟着谢婉清那癫子,每天吃香喝辣,估计早就乐不思蜀了。”他无情揭露这个事实,顺道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你还是多关注关注我吧。”

彭南生已是半入睡状态,眼睛睁不开,意识下沉谷底:“关注...什么?”

许直行被他这副强撑着回话的模样刺激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在他发顶亲一口:“关注我这个气血方刚,欲求不满的混账玩意儿。”

情人分分合合,失而复得的滋味绝对是现存于世最大的甜头。

酸话肉麻话说了千百句还不够,亲密交合的行为做到气息奄奄还不满足,仿佛少腻歪一些,就是谁对不起谁似的。

窗外艳阳高照,屋内旖旎缱绻的气氛久久不散,俩人相拥而眠,睡足了一天一夜,期间许直行醒来帮彭南生上药,又喂了一点水。

等休息好,收拾妥帖能出门见人了,已经是第四日。

“叮咚——”

谢婉清从可视门铃中看清来人后,会心一笑。

“哟,老俩口还记得女儿呢。”打开智能锁,她抱臂倚在门框旁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对面站着的那对养眼夫妻,“要不许愿直接过继给我好了呗。”

“省的我家小o幸苦备孕。”

“几个菜啊,醉成这样?”许直行熟稔地接腔回怼,搂着彭南生大摇大摆往里走,半天没看见自家便宜闺女的影子,“人呢?别真拐去缅甸打黑工了。”

彭南生没他脸皮厚,边走边不好意思地向对方道谢:“婉清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待会我请你们吃饭吧,去你最喜欢的那家火锅店。”

“诶—不用不用,南生你还是这么客气。”谢婉清体谅大方地摆摆手,转而给许直行来一肘子,“哪能让漂亮的omega破费,要请也得是你老公请。”

私密的称谓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调侃,彭南生红了耳根。他一般只会在床上叫“老公”,现在猝不及防听见这两个字,脑中难以抑制又浮现出某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许直行就不一样了,他爱听,甚至用眼神示意谢婉清多说几句:“老公请就老公请,看你嘴甜的份上,请十顿都可以。”

谢婉清煞有介事地啧了声,瞧瞧这郎情妾意的,简直比新婚小夫妻还黏糊。

她正准备调侃什么,这时客卧的门打开了。

“爸爸—妈妈—”

许愿赤脚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

“小愿。”彭南生见到她便不自觉舒展眉目,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笑颜温润柔和,“这几天过得开不开心呀?想我们没有?”

“开心!超级想!!”许愿热情回应,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一圈,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不死心,又疑惑地遛到门口探头探脑,还是没有,表情难掩失落,“妈妈...小弟弟呢?小弟弟怎么没来?”

彭南生和许直行被搞懵了,一头雾水:“什么小弟弟?”

小姑娘一副“我都知道了,你们别想骗我”的神情,眯起眼睛与他们对峙:“婉清阿姨说,你们这几天去给我生小弟弟玩了!”

彭南生、许直行:“.....”

场面一度诡异窒息,唯有某个热衷造谣的始作俑者在放肆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有意思了,谢婉清想生女儿的心在此刻达到巅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许啊,你家闺女我爱死了,真是单纯烂漫哈哈哈哈哈”

“谢婉清你教点好的吧!”许直行无语扶额,转而拿腔作势吓唬许愿,“你就嗞着大牙傻乐吧,生了小弟弟第一个把你扔了。”

“才不会!”许愿屁颠屁颠贴上去卖乖,蹭着彭南生的裤腿,“妈妈最爱小愿了对不对?”

彭南生啼笑皆非,将她抱起来,亲一口白嫩的脸颊:“对,最爱小愿了。”

“嘻嘻。”小姑娘冲许直行眨眼挑衅,用新学的成语评价,“老许,你个口是心非的臭alpha!”

许直行态度虽嫌弃,唇角却不动声色抿开一条上扬的弧度,眸底洋溢的雀跃与幸福明晃晃闪烁,看起来当下是十成十地快乐。

“小愿,你的乐高我都帮你拼好了哦。”

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男生从卧室里走出来,面容清秀,白白净净,穿着宽松的卡通居家服,头顶乌黑的卷毛呆呆翘起一小撮,推门看见客厅里有这么多人,明显愣住了,清幽眼眸中飘浮着些许局促与迷茫。

对面的许直行和彭南生也非常震惊,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谢婉清的伴侣,之前看电子请帖里的订婚照,俩人都化了妆,对方还没显得这么...幼态。

“我的天,谢婉清你畜生啊。”许直行目瞪口呆,差点要报警,“诱拐未成年是重罪,判多少年你知道不?”

“放心,已经成年了,刚高考完。”谢婉清无视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落伍模样,冲小男孩勾勾手指,“秋秋,过来打招呼。”

林序秋听话地走过去,被谢婉清一把揽住肩头,还是有些腼腆,双颊微红发烫:“你们好...我、我叫林序秋。”

彭南生礼貌回应:“你好,我们是许愿的父母——”

“害,别害羞嘛宝贝,老公给你介绍一下。”

不等他说完,谢婉清大大咧咧打断,搂着人亲自讲解:“呐,这位大美人叫彭南生,漂亮吧?当年是我们学校的‘梦中情O’当然了,不包括我,你知道的,老公只喜欢你。”

“这位帅哥叫许直行,当年和我打球输成狗,他跟我一样大,你可以喊他叔叔。”

“他们刚毕业就结婚,所以现在这么年轻,女儿就七岁了。不用羡慕啊,我们也抓紧,以后比他们更快活。”

林序秋性格比较内向,众目睽睽之下调情未免太羞耻,但他不敢反驳谢婉清,只好面红耳赤不吭声。

旁边的许愿唯恐天下不乱,听不懂大人在讲什么,却偏要插一句:“对呀对呀,秋秋哥哥要抓紧喔!”

“哈哈哈哈,我的好许愿,姨姨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谢婉清笑倒在林序秋的肩窝,实打实把人家的便宜占了一干二净。

“哪都有你呢?”许直行手欠地去揪女儿的耳朵,“从小就八婆,事精。”

“啊—妈妈,你看他!”小姑娘躲在彭南生怀里扭动,下巴磕进他脖颈中咯咯笑着,忽然瞥见什么,焦急道,“妈妈你受伤了?!”

“脖子这里怎么红红的?”

作者感言

今夜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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