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筵席以外 弱色棱镜 3738 2024-05-22 00:00:00

然而越是这样,他却越想在性爱中占据一点主导地位,每次做,他都在不断地、敏锐地收集赵白河的细微反馈。什么样的顺序,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频率,他尽心竭诚,即使在最简单的方式下,也力求让对方得到最大化的快感。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很被动,简直就跟不上赵白河的进程。

九个月没见了,这长长的九个月里发生了哪些事情,赵白河怎么就会这些了。

看着后穴里塞着跳蛋,闭着眼睛舔舐自己阴茎的赵白河,周檐心中突然一阵烦躁,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地捏住被单。

他的表哥,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和别人,和其他人,和不认识的人,总之是和除自己以外的人,在之前就这么做过了。

周檐皱紧眉,抗拒着自下体传输过来的快意,他想把赵白河推开,他想先个问清楚,却完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立场开口。

赵白河虽在平日里精于察言观色,但做起爱来时却往往缺心少肺。他完全没留意周檐,一边在震动下扭着腰,一边还嫌不够刺激,左手伸到两腿之间,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也撸动起来。

要是在平时,在以前,看到表哥在自己面前自慰,周檐内心必然会亢奋得不行。可是现在,即使自己的阴茎在赵白河口中越陷越深,他也始终感觉自己游离于这场性爱之外。

难以掌控的、未知来源的快乐成了一种折磨。可周檐心中清楚,他不能在这时叫停,不能因为这种稀松无理的缘由扫了表哥的兴,自己的煎熬至少得持续到赵白河爽完为止。

周檐意乱如麻地忍受了一阵,赵白河含着阴茎进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他吐出通红的龟头,抬头看向周檐,喘息着说:“怎,怎么样,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

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上边泛着水光,眼睛微微眯着,似笑非笑有些谄媚,整张脸上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迹。

没等周檐回答,赵白河便把阴茎再度包回口中,又开始了起伏吸吮。

周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只感觉大脑里像是一发烟花炸响,整个人都被重启了。在这句话之后,停摆的通路再次运作起来,之前被他拒收的快感一波波重新拍击他的神经,整个世界都变得温热又明晰。他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忍不住地回答:“舒服……很舒服。”

赵白河闻言心满意得,更加卖力地吞吐侍奉起来。

周檐这时候才意识到,赵白河口交的技术其实还很生涩,硬邦邦的牙齿时不时就硌到龟头和冠沟,舌尖总是贴上马眼后就偷懒般丢了韧劲,莫名的不适感让周檐甚至怀疑对方在往自己尿道里吹气。可他毫不在意,也不觉得疼,刚刚赵白河的那句话,已经够让他爽上天了。

赵白河一边手淫,含着阴茎的口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偶尔发出些煽惑的水声。在后穴里跳蛋的协同刺激下,各种各样的敏感点都被占满,他好像非常享受,喉咙里不自主地唔唔嗯嗯呻吟着,塌下去的腰也前后挺动,使得自穴口连出来的硅胶拉绳跟着悬在空中轻轻摇摆。

不放过赵白河身上的任何一处,周檐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身下的人。这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巨大,让他心跳极快,血管中涛澜汹涌四处乱撞。

这样下去绝对会缺氧,可他就是移不开眼睛。

吞吐着一半的阴茎,赵白河的嘴角逐渐无意识地流溢出透明的涎水。周檐定睛于他与表哥的交合处,突然又觉得还不够。

这已经极其刺激了,但是,还不够。

他伸出右手,托住赵白河的后脑勺,手臂和下身同时发力,朝着赵白河喉咙里深深顶了进去。

第6章 [6]纯情火辣

赵白河唔了一声,喉咙深处的窄道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出这无理的外来之物。然而周檐却没给他机会,他从床沿上站起身来,右手仍是按着赵白河的后脑,左手又托住他的下巴,两只手合力将哥哥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腿根处,开始了一下一下直至根部的抽插。

保持理性,是周檐思维模式中最为鲜明重要的特质,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理性的思辨也绝对占上风。

然而他现在明知道赵白河会不舒服,却还是按捺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他狠命地一下下猛干赵白河的喉咙,觉得奇怪,觉得自己都快要不是自己了,然而这样的他又确实很舒服、很幸福。

赵白河由趴跪变成了半跪,他伸着脖子仰着头,脑袋在周檐的桎梏下一动也不能动,紧闭的双眼眼角处有些湿润。他略带难受地呜咽着,手上自慰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最终不知由是穴里的震感支配,还是手上的摆弄起了主导,或者说表弟插他的嘴都能把他插到高潮,总之,他自己把自己先给玩射了。

赵白河按着自己的阴茎顶端,半透明的精液从指缝间涌溢出来。他全身都在抖,嘴角的涎水在剧烈的战栗之中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喉中一阵抽缩,令周檐不由得又加大了顶弄的力气。

然而高潮过后的赵白河脑内逐渐清明,麻痹神经的快乐褪去,开始对喉内的折磨剧烈反抗起来。表弟圆硕的龟头不断侵犯挤压他的会厌,激得他口水乱流、胃中翻倒、双肺抽吸到快要破裂。赵白河嘴里卡着鸡巴干呕了数次,难受得眼泪都挤出来了,一双手胡乱挥动,在慌不择路地猛推表弟的大腿。

周檐看着表哥难熬的样子,松开手抽出阴茎,终于放过了他。

赵白河喉中一松,随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边咳边往床边爬,整个人软趴在床沿上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还在辛勤地狂震。

赵白河哀号道:“周檐,我抗不住了……要震吐了,快……快帮我拿出来……”

周檐只得硬着阴茎走过去,伸手扯跳蛋的硅胶绳圈,一阵与阻力的相互对抗之后,穴口处冒出来一点粉红色的圆头。周檐看得脸红心跳,赶紧发力一下子扯了出来,激得赵白河“哎哟”一声。

过量的润滑液缓缓从后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周檐把震个不停的跳蛋随手扔到床上,蹲跪到赵白河身后,环住他的颤栗的腰,把阴茎置于溜滑的臀缝中上下磨蹭。他在赵白河身后小声地说:“我还想做。”

赵白河向来不在性事上亏待表弟,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应允下来:“你慢,慢点就行。”

周檐说好,随后扶着阴茎徐徐推入赵白河体内。

无论是穴口还是腔内,现下都因为润滑剂而相当柔滑,所以即使周檐的阴茎比跳蛋要粗大上不少,这一下进去也几乎没什么阻滞。赵白河好像也感受不错,老老实实趴在床沿上配合。

周檐按照两下浅、一下深的固有程序抽插起来,慢慢把赵白河拉入二战的状态。

在周檐得到的结论中,赵白河一向都很喜欢后入的体位,每次从后面干,他都射得很快。然而这仅仅是通过统计拟合出的表观规律,周檐习惯性地还想要探究其更深层的诱因。

他回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用就是的这样的方式。

那时候赵白河跪在前面,周檐抱着他在他身后进出,把脸贴在表哥的温热的后背上。周檐似乎都还能回想起那时所闻到的味道,是一股清爽的洗衣粉香。

以至于现在的他也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将脸贴上了赵白河的后背。

他这才突然发现,今天的赵白河和九个月前,居然穿的是同一件衬衫,一件浅蓝色打底的,有细细白色竖条纹的长袖衬衫。周檐心中蓦地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涌上心头的瞬间,甚至冲乱了一部分身下的快意。

这是一种他们从未分开的错觉。

上次和这次在他的眼前重叠,九个月的时间被压缩成短短的一瞬,他们好像昨天才在一起,今天也在一起。

然后明天还会继续在一起。

周檐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胸腔里饱满滚热,像是什么东西充满一般。

身前的赵白河似乎也又有了感觉,射过一次的阴茎逐渐硬挺起来,被周檐抓到手里揉搓。他们又回到了往常那样清淡温和的做法,耳边的声音除了有节奏的啪声和二人的喘息以外,就只剩床上的粉色跳蛋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

周檐听着那声音,觉得聒噪打扰,却又突然心中一动。他抓起那个跳蛋握在自己的右手掌中,贴覆上赵白河的的阴茎。

“嘶噫——”有力的震感传递到性器上的一瞬间,赵白河便没忍住叫出了声,原本还算松弛爽快的全身肌肉顿时紧紧绷住,穴内也一阵挛缩。周檐被他绞缠着,也哼了哼,随后更加急骤地抽动起来,略显粗暴地破开表哥抽缩的腔肉,手上捏着的跳蛋报复般地揉碾着赵白河充血的前端,带着马眼中吐出的晶亮液体在震波中四下飞溅。

后穴内越来越烫越来越紧,直到周檐都感觉自己被夹得有点疼,他本想通过调整节奏让赵白河放松一点,却听到赵白河在前边大叫:“周檐,周檐!我,我感觉不对!”

周檐边插边问他怎么了,赵白河回答说:“今天你鸡巴怎么这么烫……烫得我屁眼火辣辣的!”

赵白河喊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拼命探出前身,伸手去拿之前被他随便扔到床上的润滑油。他趴在床沿上一边被插得前摇后晃,一边努力聚焦看向那个塑料软管。

红色的软管背面上赫然一排大字:烈焰欲情!添加辣椒素,超绝三倍火爆!

“辣椒素?!”赵白河鬼哭神嚎起来,“这玩意儿怎么能——!”

周檐看着赵白河汗湿的背,即使身下的阴茎被紧裹在滚烫黏滑的穴里热乎乎的舒服得要死,他一点也不想退出来,却还是放缓了速度,问道:“要停吗?”

“别,别停!”赵白河前后扭动着腰:“我都……快……快射了……”

原来刚才那些话并不是不舒服的意思,周檐放下心来,重新开始挺进。

赵白河果然没能撑太久,周檐都还没动几下,他便悲鸣着高潮了,粘稠的白浊沾到跳蛋上、周檐手上,一阵灼热。

周檐也感觉自己下腹吃紧,沸腾的欲求逐渐化作实体,在阴茎的根部积聚。他呼吸粗重起来,原本轻柔拥着赵白河腰胯的手臂也再难控制住气力,箍得死死的。最后在一阵头皮酥麻之中,界限被汹涌的快感冲破,他腰上一挺,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尽数注入表哥体内。

终于射完,周檐喘着气,闭着眼趴在赵白河背上,脸轻轻擦来蹭去,额头上的汗水和赵白河背上的混到一起。他们还连接在一起,湿暖的狭缝中,甚至能感受到事后残余的、不规律的突突跳动,偶尔一两下,在二人之间传递。

如此保持了一阵,赵白河偏过头来,说:“周檐,我要去洗洗。”

周檐这才被拉回现实来,他刚才有些失神,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空白了一阵。

作者感言

弱色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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