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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 不删文就是好样的 3663 2024-05-22 00:00:00

“别想啊,你可别想。”景云生摇头晃脑地跟了过来,“金成鸣那小子是金家的心尖子,别说他养个宠儿,就算是他要月亮,金家都能给他打个下来。你小子别想不开……”

宋清河继续沉默,他不理景云生,观夏执拗地拽着他的外套,他硬掰开观夏的手,便听到景云生说,“你要是想养狗,咱们去狗市买个去。”

宋清河终于拽开了观夏的手,把他推到里侧。嗙!一声摔上车门,宋清河极力、极力压抑着怒火,却依旧忍不住颤抖,他扭头看向景云生,字字仿若泣血,“我们是人。”

景云生沉默了片刻,他绑着宋清河在身边许多年,他最喜欢宋清河的沉默和识时务。毕竟,男人嘛,谁有那功夫矫情地整天谈情说爱,欲望来了,就打上一炮;平日里就只是普通下属。拿乔与怨气玩玩情趣也就算了,看着宋清河一脸较真的模样,景云生只想把他压床上干死他。

在宋清河看不到的角度,景云生翻了个白眼,他抬手捏着宋清河的脖颈,往自己怀里带,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宋清河却是来了劲,梗个脖子,不顺从景云生的力道。“行了行了,你是大爷,和你的好朋友滚后面坐着,我开车。再磨叽,金成鸣就快闻着味来了。”

景云生浅浅嗅了一下,忍不住皱眉,这萨摩耶一股子奶味。

车外的树丛飞驰后退,观夏蜷缩在座位上,头枕在宋清河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抱住宋清河,脸庞也紧紧埋在宋清河小腹前,像一只拼命汲取温暖的小动物。

睡衣被带得上翻,露出观夏细瘦的腰肢,本应光滑的肌肤上是密布的伤痕,已然超出了情事该有的范畴,那简直是昭然若揭的虐待行径。

宋清河仅扫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后座放着景云生的外套,被观夏蹬到了地上。宋清河估摸着他是不喜欢景云生的味道,便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观夏披上。

观夏紧闭双眼,眼皮微微颤抖,他拽着宋清河的手已然汗湿。忽地,他嗅到什么味道,惊恐地睁开双眼,警觉地微微抬头,向车窗外看去。

吱呀!景云生踩了刹车。宋清河看到目呲欲裂的金成鸣拖着一只棒球棍向着他们走来。

观夏张大嘴,无声的尖叫。他把宋清河当做乱流中的浮木,挣扎着,挤着,往宋清河身上攀附。

咣!得一声,风挡玻璃被金成鸣的棒球棍咋得蛛网似的龟裂。他把棒球棍扔在地上,活动筋骨似的左右转了两下脖颈,便冲后座走来。

咣!金成鸣一脚踹在车门上。

咣!咣!金成鸣的拳头砸在车玻璃上,留下浅浅的血印子。

当他看见观夏胆敢抱住其他人时,更是气得双目通红,隔着玻璃依旧能听见他的吼叫。

“救、救救我。”观夏额头抵住宋清河的脖根,他哑着声音祈求,“求求你,求你了。”

“宋清河。”坐在前方的景云生抬头看着后视镜,与宋清河对视,目光凉凉,像是一把直剖心脏的利剑,“你救不了他的。”

说着,景云生抬手,就摁下了解锁车门。

“不要不要。”宋清河喃喃自语,在车门被怒气冲冲的金成鸣一把拽开的瞬间,他爆发出惊恐的叫声,“不要!”

他试图拯救被囚禁的观夏,因为他看见了曾经出逃的自己。

雨夜伶仃,他同样满身因强暴留下的痕迹,甚至肚子还怀着一只孽种,腔肠中是几分钟前被射满的精液。

宋清河赤着脚跑了太久,他力竭,倚靠着墙慢慢蹲下。

他没有大哭大叫,而是木然的,脑中走马灯似的,想起很多人,想起一起长大的夏眠,想起初见时的景云生,想起更多的人。

大雨忽然停了,宋清河抬起头,原来大雨没有停,而是景云生举着伞,在他面前站定。

“宋清河,”他像个不紧不慢的猎手,徐缓说道,“你逃不掉的。”

第14章 十四

金成鸣俯身探进车厢,去拽观夏乱挥的手,却被观夏的脚心蹬踹在脸上。他怒火中烧,拽着观夏的脚腕,就把他拖到车厢外,摔到地上。

观夏异常惧怕,依旧用力的伸出手拽着车垫子,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救救我救救我……”

宋清河呆坐在远处,忽然动作,竟真的伸手去拽观夏。

为了治住观夏,金成鸣已然焦头烂额,忽然加入的第三人更是令他汗颜。宋清河身份特殊,他又不好打骂。金成鸣眼梢看到景云生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笑话,忍不住大声喊道,“哎哎!生哥,你倒是管管嫂子啊。”

景云生似是被这个称呼取悦到了,向后伸手,用力拽住自己的Omega,“宋清河,你省点力气吧,留着生孩子的时候再使劲昂。”

不喜欢的关键词让宋清河热血上头,他咬牙切齿反而更使力气,憋得满脸通红,一副说什么都要把观夏拽上车的凶狠样子。

事情已然乱得不像话了,四个人里除了景云生,另三个都是满身大汗。

观夏哭得仿若哀嚎,经久不退的发情期已经把他的身子几欲烧化。

金成鸣抱住他的上身,落下一个个安抚性的吻,却让观夏哭嚎得更厉害。

这几个月的折磨,已经杀死了那个温柔的灵魂,只留给了人间一个美丽的空壳。

宋清河抱住观夏的小腿,不说话,无论旁人说什么,他偏偏就是不松手。

景云生走下车,打开了宋清河那一侧的车门。他俯下身,慢慢压制住宋清河,启口咬住了宋清河的腺体,注入了滚烫的信息素。

宋清河只觉得浑身一软,四肢便也失去了控制的能力。他瘫软在原处,只能察觉出观夏的小腿被一点一点拖拽了出去。

“你救不了他。”景云生凑在耳边,湿吻着他的耳侧。宛若恶魔低语,他无数次强调道,“当然,你也救不了自己。”

似乎还能听见那无助的呼喊声,又仿佛回到那个雨夜,大雨滂沱,是他自愿被景云生牵起手,走回那个囚笼。

他早已认命。他也早该认命。

只不过观夏的出现,让他短暂地回忆起,那些试图找回自由的日子,那些被性爱所掩盖的暴力、性虐、囚禁、精神压迫的恐怖时光。

宋清河坐起身,他双目失神,由着景云生凑过来亲吻。

“带我回去吧,景老板。”宋清河道。

景云生满意于宋清河的又一次自我调解成功,他吻着宋清河的脸颊,“车都被砸了,也回不去了。今晚就住这吧。”

宋清河忽然想到宅子里的什么人,扭头刚要说什么。

景云生一把堵住他的嘴,“放心。不让你见景言。那小崽子现在皮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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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成一锅粥了

第15章 十五

某日清晨,在公司通宵刚醒的白骨,刚刚为自己冲好一杯黑咖啡,便接到了宋清河的电话。她戴上眼镜,略有吃惊,嗓音还带着点刚醒的惺忪,“宋助?”

“白、白骨……我请下病假……”宋清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喘息格外得重。

白骨脑子昏沉,问道,“两天?”

“不、半个月……”宋清河回答得十分迅速,“唔……呃嗯,请半个月……”

那声低哑的沉吟让白骨彻底清醒过来,手机差点从手心里飞出去,“哦哦,好的,我记下了。”她忙不迭地回答。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宋清河似乎挣扎说了句什么,但白骨还没听清。电话便易了主,景云生言简意赅:“我也休假。”

嘟!——电话随及被挂断了。

白骨愣在原地。景老板和宋助理的关系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虽然景云生才是老板,但他成日里嘻嘻哈哈,十分随和。反而是宋清河,他永远冷静而沉寂,只要不是跟在景云生身后,就是孤身一人,工作上条理清晰,从不与人闲谈,更是很少开玩笑。

耳聪目明的同事总是能看到,嘻笑怒骂的景云生最后目光永远落在宋清河的背影上。但若说景总情深,却也言不由衷。毕竟一年到头,他的后宫里新人不断,玩腻了就由宋清河出面谈嫖资。

这两人均是身形挺拔、相貌俊朗,公司里有小姑娘磕他俩的CP。宋清河向来不应,景云生却是哈哈笑得爽朗,应道,“成,宋助就算是你们老板娘了。”

至于白骨这种情场老手,却是觉得,景总是情至而不自知,而宋助,他对这段关系有着自己不敢言说的厌恶,他似乎非常想摆脱又像是认命。

宋清河清醒的沉沦于,景云生那玩弄似的爱恋。

手机被景云生随手扔出去,他急色地扭头,双手撑在宋清河的腿根,目光沉沉,看着那又粉又肿的阴唇。

自昨夜里,宋清河露出猫耳猫尾,猝然发情后,那两瓣软绵的唇已经含着景云生的东西数几个小时。

宋清河倚靠在墙上,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全靠蹲在面前的景云生撑着他的腿。

他痛苦地后仰着头,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他的手胡乱摸索着,摸到景云生柔软的头发,使劲要推开景云生埋在自己双腿间的脑袋。

景云生舔逼舔得忘我。那处的宋清河又软又湿,流淌下粘滑的爱液,带着一股子腥甜滋味。景云生越舔越深,几近整张脸都埋进了双腿之间,灵巧的舌游走在宋清河的穴口。他的舌宛若掌握了这具冷淡身体的密码,舌尖微微点触在穴壁上,便引得宋清河一阵急促的喘息。

“伸出、出来。”欲望折磨得宋清河快要化成一滩软乎乎的淫水。他的无意话语反而情色得要命,似乎在勾引着景云生舔到更深的地方

发了狂的景云生用力一吸,吸得宋清河直接高潮,大股淫液席卷着欲望喷溅而出。他的眼前泛起白光,昏昏沉沉弯着腰往前栽去。

却被景云生一把接住,搂抱在怀里。快感使宋清河的身子微微抽搐着。

景云生挺起腰,抱着宋清河把他一把摁在墙上,径直插了进去,腰腹耸顶得十分有力,直把宋清河插得腿根都是一阵阵的酸麻。

发情的身子已然爱上了那暴戾耸动的硬楔,淫液浇灌、肉体厮磨,他们之间的性无比契合。

“唔嗯……啊……”

景云生骤然撞开了子宫口,整个身子也径直覆盖住宋清河,将他死死钉在墙上。

景云生凑近那只黑色的猫耳,他脸上汗湿,却带着餍足的笑容。他对着猫耳说,“叫我。”

猫耳抖了抖。

昨夜里的调教让宋清河痛得不敢忘记。

他声音发抖,却极力压抑着情动的喘息,像平时那般淡淡的、冷冷的。

“老公。”宋清河用最低的音量,快速叫了声。

他不是害羞,他是恶心。

第16章 十六

宋清河平日里除了无聊的工作,便是为景云生处理后宫的莺莺燕燕。

他永远一丝不苟,身子挺得笔直,头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

作者感言

不删文就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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