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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 不删文就是好样的 3624 2024-05-22 00:00:00

景云生未语,却是熟稔地一把抱起宋清河。宋清河缩在他的怀里,两人面对面,景云生托着他的屁股和双腿。

他抱着他,一边又一边地,从客厅走到卧室,又从客房走到书房,直到宋清河呼吸变沉。

景云生才抱着宋清河回到卧房。

宋清河在他怀中睡得很安稳。

那一刻,玩世不恭的景云生那颗从未落地的心,大抵有了点归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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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第31章 三十一

又过了几个月,宋清河的肚子已经鼓胀到像气球一般了。

宋清河在家里,通常不穿上衣,他爱裸着上身,只套一条宽大的家居裤。

这样照镜子时,看着大肚子再加上涨起的乳肉,活像年过半百的中年油腻男。

宋清河托着肚子,慢慢踱步,为自己的自娱自乐,感到好笑。

这一天,景言来到了家里。

景言哒哒哒跑到宋清河身边,看着宋清河的肚子,眼里却是羡慕,“小河叔叔肚子里,是小宝宝吗?”

“是。”宋清河温柔地回答。

“我真羡慕小宝宝。”景言说,“小宝宝有小河叔叔做妈妈,我却没有妈妈。”

宋清河脸上的笑意慢慢褪了下来,他抬手摸了摸景言的头顶。

“小河叔叔是景言的妈妈吗?”小孩子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但宋清河温柔又残忍地说,“小河叔叔不是景言少爷的妈妈。小河叔叔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妈妈的。”

“为什么!”景言急切地问道。

为什么,宋清河的目光落向别处。

电视机里播出着金家新研究出的记忆机器的广告,主持人浮夸地说,这样人们就能重塑过往、填写将来了。另一个主持人应和道,那样的人生岂不是就没有遗憾了。

胡说,宋清河在心里反驳,人生明明处处都是遗憾。

“因为宝宝的爸爸是景云生,所以他们不会有个叫宋清河的妈妈。”宋清河说。

景言似懂非懂,下一秒就被从门外进来的景云生一把抱起。

“今天乖不乖?”景云生抱着孩子,向门外走去,接着把孩子递给外面本家来的保姆,根本没听孩子的回答,径直把门就关上了。

“和孩子说什么呢?”他随口问道,顺便把兜里的纸盒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没什么,闲聊。”宋清河侧过头,由着景云生摁住自己的肩颈,凑近吻自己的脖根。

“今天漏奶了吗?”

“一点点……啊……唔嗯……”

猝不及防,乳头被裹挟进了湿热的口腔,丝缕的奶液被吮吸出乳房。

宋清河盯着茶几上的药盒,颤抖着问,“那是什么?”

景云生含着乳头,话音便有些含糊,“你知道的,是腺体针溶剂。”

宋清河缩紧了瞳孔,下一秒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他至今记得,在那囚禁自己,没有一扇窗的房间里,他怀着景言,当时的景云生站在自己面前,邪笑着举起针管,单手便扎进了他自己的后脖颈。

腺体针由信息素提炼,通常情况下,人们不会取出腺体针,也就没有发情期。腺体针溶剂便是可以使腺体针暂时溶解于腺体中,使人恢复结合热。

被压抑许久的人,一旦注入溶剂,发情就并非是简单的部分兽化性征,甚至是完全兽化。

宋清河至今记得,大着肚子的自己,被突然出现的凶兽,叼着后脖,胡乱甩着。他恐惧地尖叫,本能地拼命护住自己的肚子。

如今,景云生漫不经心地举起针管,呲!射出一点液体,抬手便扎进了后脖,他看着宋清河慢悠悠地笑了,“宋清河,月份够了,现下可以插进去操了。”

腺体针的溶解并非即刻生效。

宋清河蜷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早已不知道电视里讲了什么。

而坐在一旁的景云生慢慢烦躁了起来,他一把扯过宋清河,拽掉他的裤子,粗声粗气地说,“硬了,你坐上来润润。”

宋清河是害怕的,没人不恐惧野兽,哪怕是人类化作的。

他只得听话的,岔开腿,跨坐在景云生的双腿之上,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吞咽下那怒涨的性物。

宋清河听见景云生大口大口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的牙齿咬住宋清河的腺体,一下一下用力厮磨。

待宋清河吞吃到根,景云生双手拽住宋清河的小腿,微微往上一抬。全身尽无支点的宋清河,只有两人身体相衔接处那唯一的支撑。他像被钉死在原处,半点挪动不得,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缓解被插入的痛楚。

“你……”景云生话没说完,便突然没了动静。

一条粗大的橘红色的尾巴跃了出来,与那条纤细的黑色猫尾纠缠在一处。

宋清河缩紧了瞳孔,痛苦地说了句,“不要……”

宋清河回头便看见一双澄黄色的瞳孔,满满倒映着都是自己惊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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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第32章 三十二

床上趴着一只毛色斑斓的虎,他前肢交叠,睡得很沉。腹下压着他的爱人,粗大的虎尾纠缠着一双长腿,勒得双腿上淤痕斑驳。像巨龙守护财宝般,紧紧挟制着。

身下的男人从性爱的昏死中苏醒,他被压得近乎喘不上气来,一手托着鼓胀的孕肚,一手拉扯开摁在脸颊上的虎掌。他自知推不动身上的巨兽,只微微推开一个空隙,从浓密硬实的虎毛中探出脸颊,大口大口喘着气。

虎头忽然抖了下,他抬起头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发觉身下人的脸偏到另一侧,他连忙拱着虎头,伸出舌头舔舐。

哪怕收着倒刺,宋清河也被那刺痛的痒意酥得不停喘息。

兽化的景云生刚欲抬起后肢,却被宋清河一把搂住脖颈,“别动,别动。”他喘息着安抚着。

那硕大的硬物插在了宋清河体内整夜,此刻倒刺怒张,每一寸都被腔肠中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吸附着,干涩的黏意几乎真正将二人的身体连接,以至于刚刚站起的兽连带着宋清河的下腹,一并离开了床榻,全靠着那插在身体内半硬的性物擎举。

“痛。痛啊,景云生。”宋清河难耐地咬紧牙关,不得以四肢挂抱住虎躯,尽力缓解着痛苦。

老虎轻轻耸顶着臀部,试图带给宋清河快感,让他再度湿润起来。

可一整夜的媾和,已将宋清河榨得一点汁水不剩。

半硬的虎屌轻轻荡着,虎尾一下一下甩打着宋清河的腿,虎舌游走过他肿胀的腺体。

在欲火焚身的一夜后,这样的温柔似乎格外磨人。

宋清河呻吟着,慢慢卸下了紧张,最后的欲潮溢出些清液,让他终于跌回床上。

迷蒙的双眼微张,入目便是可怕的虎瞳。

母性的本能让宋清河转过身,护住自己的肚子,挣扎着要从老虎身下爬出。

老虎一口叼住他的脖颈,重新压在身下,搂紧。

宋清河不敢喘息。

直过半晌,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我回来了。宋清河。”

宋清河回身,眼眶都红了,狠狠甩了景云生一巴掌。

在性收紧的年代,没有人愿意与动物发生性关系。

那一根腺体针,标志着人类脱离发情期的控制,正式与野兽划清了界线。

可总有反抗时代的叛逆者,道德观念稀薄的景云生便对性约束嗤之以鼻。他滥交、他纵欲,化作兽身做爱毕竟太过糟践人,他只爱与宋清河这般胡搞。

宋清河是这个时代最标准的卫道士,他所受的教育、他所接触的亲人,都教会他冷静自持,控制欲望。他就像“骆驼祥子”一般,汲汲一生,努力赚钱,想为自己得来那根腺体针。

景云生,先是命运对他的一份馈赠;不久之后,便成为了他的一道噩梦。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这样对我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吗?”宋清河问道。

景云生握住宋清河的手,沿着腕骨,往上亲吻。听到宋清河的话,停了动作,抬眸便看见,红了眼圈的宋清河,扯起嘴角,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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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预警,慎

第33章 三十三

景云生被带回金家后,金老爷对他可谓是一顿“爱的洗礼”。

“你别做梦,老头儿,我妈是被你害死的。改姓?不可能!认祖归宗?我去你妈的!”景云生被揍得浑身是伤,即便如此,他还是挣扎地爬起来,冲着金老爷扑过去。即使被保镖一把控制住,他还是狠狠淬了一口,“叫你一声老头,是看你还有几天可活。你个老不死的,还真拿自己当瓣蒜,弄死我!有种你弄死我!”

金老爷气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用力压住心里的火气,说:“别废话!必须回来,没商量。否则,你那个小男朋友,你那个作坊似的小破公司,我都给你弄死!”

“你!”

“你个死孩子,你脑子怎么就那么轴!没有家族倚靠,你能闯出什么名堂!现如今金家年轻一代走的走,散的散。你想出去自己单干,我不拦你,但你要记住根在哪,家在哪。”金老爷站起身,俯视被摁在地上宛若烂泥的景云生,“你是我最小的孩子。你现在觉得金家是你最大的阻碍,可只要你过了心里那道坎,你就拥有了最大的助力,再也不会有人胆敢背叛你、欺辱你。懂么!”

景云生呵笑一声,漆黑的眼珠不动声色的酝酿。最后他服软地点点头。保镖松了手,他甩开要来搀扶的手,一瘸一拐站起身,盯着金老爷看:“你养我在身边,是想体验体验奶孩子的快乐吗。我可劝你,长年打鹰,可别让雁啄了眼。”

金老爷嗤笑一声,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随后便往门外走去,因为属下来报,他的宝贝大孙儿回来了。

调查宋清河、找到宋清河,是景云生运用金家的权力,做的第一件事。

约好酒店,宋清河站在自己面前时,景云生只觉得一阵烦躁。

当年他的母亲是歌舞厅的舞女,自以为与姓金的两情相悦,硬是生下了景云生,结果却连金家的门都没进去。景云生是爱她的,自小便在舞厅当苦劳力。但当景云生十几岁的某一天,舞女忽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告诉景云生他们要过上好日子了,金爷邀请她去参加一个舞会。

在舞厅里见过形形色色人渣的景云生,怎么可能信那些有钱人的鬼话。他拽住母亲的手腕,让他不要去。不知是对金钱还是爱情着魔的母亲,一把甩开景云生,让他等自己回来。

母亲永远离开了景云生。

她死于一场淫秽的乱交聚会,直至尸体被发现时,腹腔里都还有一颗嗡鸣不停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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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好吃吗?”宋清河背着手,走在景云生身边。第一次可以如此清晰大胆的感受世界,这让他脚步很轻快。可他实在不是个擅长聊天的人,余梢观察着景云生,小心翼翼的没话找话。

作者感言

不删文就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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