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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 春风无邪 3400 2024-05-24 00:00:00

“阿严哥——”

严既锋睡梦间突然听到声音,身边的姜钺忽然颤起身,之前姜钺睡觉就仿佛他抱的是一个陪床娃娃般,整晚都不会动一下,大约因为这他才能在姜钺旁边睡着。

此时,严既锋被吵醒,条件反射是掀开姜钺翻身去掐姜钺的脖子,直到姜钺呼救的声音微弱响起。

“阿严哥,救我!”

严既锋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松放开了姜钺。

窗外的微光照进来映在姜钺脸上,姜钺还没有醒,像是做了可怕的恶梦满头冷汗。

他胸口微微颤了一下,贴下去抱住了姜钺安慰,“别怕,我在这里。”

姜钺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看了他半晌,忽然要哭了般难过至极地说:“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谁是,你还有别的阿严哥?”

严既锋不满地捏了捏姜钺的耳垂上的红痣,姜钺只盯着他不说话,像是不认可他的话。他觉得姜钺这会儿多半没真清醒,心软地把人搂回了怀里,“好了,睡觉。”

姜钺这次终于安稳地睡着了,第二天和严既锋一起醒来。

严既锋睁眼就对上了姜钺的视线,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暧昧得勾人。

他又捏了捏姜钺耳垂上的红痣,指法滑回来又抹在了唇上,往上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红色才说:“姜钺,是因为复职的事,不开心?”

姜钺的表情一点没变,微微张嘴咬住了他的指尖,他往里伸了伸又说:“都过去了。马上要过年了,年前我带你去散心,你想去哪里?”

姜钺还是不答他,像是他的手指比他的话有趣,咬完了一根又换了一根,他不禁捏住了姜钺的下巴,“别骚。我叫人去安排,到时你跟我走就行了。”

他说完翻身压在姜钺身上,把刚被姜钺咬过的手指都灌进姜钺嘴里,染得到处是水渍,他贴着姜钺语气恶劣地说:“我要在全世界把你艹哭。”

“嗯。”

姜钺终于发出了一声,这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回答严既锋的话。不过昨晚做过了,最后两人只是摸了一遍就去洗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下楼走到楼梯时,严既锋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慢吞吞跟在后面的姜钺,“你这几天越来越懒了,要是个女人,我都怀疑是被我艹怀孕了。”

“你喜欢女人吗?”

姜钺问了严既锋一个莫名的问题,严既锋轻笑一声,把和他隔了两步台阶的姜钺拽下来,一手扣紧了他的腰说:“到是可以试试。”

姜钺立即要推开他,他就抓紧了姜钺后面,挑唇一笑,“你穿个女装勾引我试试。”

“好啊,你喜欢什么样的?”

姜钺毫无负担地答应,他反倒觉得不行了,拍了姜钺一巴掌说:“我都不喜欢。”

严既锋说完了就甩开姜钺推下楼,早餐桌上他们如常地没有从说话,直到他吃完上楼换完衣服出门时,姜钺忽然跑过来拉住他就亲过来。

不带□□的吻,仿佛生了层别的意思。严既锋的视线仔细地描摹着姜钺的表情,不由地笑了笑。

“舍不得我?”

严既锋说完又反亲回去,好半晌才松开,“等我回来,姜钺。”

姜钺没有回答,他站在门口对着严既锋笑,看着严既锋走出去,上了车还对他挥了挥手,然后车开走了。

姜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楼上,进了他的房间看了一圈,发现才过没多久,原来像样板间的房间已经到处都是他的痕迹,来时他只带了两身衣服,现在房间里的东西却比来时多了许久。

他伫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进去换了衣服,带上手机出门。

同一条路,姜钺再一次走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他走出别墅,这次终于不再是那个保安,对方客气地对他喊「姜先生慢走」。

他没有理会,去外面的路边等了许久终于打到车,去了局里。

姜钺到的时候正赶上换早班的时间,大门口进进出出都是人,有人打量着他,有人和他打招呼问他是不是要回来了。

他一路低着头,径直去了张局的办公室。

张局像是特意在等他,看到他什么也没说,拿了文件给他签字,全部签完了才说:“交接完,你就正式离职了。”

“谢谢,张局。”

姜钺恭敬地向张局鞠了个躬,张局望着他满眼都是可惜,但她再可惜也没用,只能无奈地叹气,“你呀!我真是不知要怎么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个问题姜钺也无法回答,只最后说了一句,“再见,张局。”

姜钺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张局的办公室,一路仍感觉不断有人地看着他,他走进了邢事二组的办公室,蓦然僵住了脚步,里面的人都朝他看来,欲言又止,最后只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姜钺——”

“以后不能共事了。”

姜钺走到了最后一刻还属于他的位置,桌上他的个人物品几乎没有,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交接的单子拿给邢谌签字。

邢谌坐在位置上没动,姜钺进来也没看一眼。他大约是姜钺离职最生气的人,比姜钺本来还要生气。

看着塞到他眼下的交接单,他一动不动。

“邢师兄,签一下。”

邢谌终于一掌拍在单子上,抬起头看向姜钺,克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姜钺,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你忘了为什么读警校,为什么在这里了是不是?”

“邢师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姜钺真心地低下头向他道歉,大约除了邢谌也没有人真心因为他要走难过。

“我失望个屁!”

邢谌骂了一句,狠狠地瞪着姜钺,“你最好没让你自己失望!”

他说完拿起笔在单子上用力签下名字,转身怒冲冲地走出去。

姜钺那颗仙人球放在了邢谌桌上,拿起他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离开了办公室,去行政部交完单子,销了门禁的指纹,最后离开了技侦局。

他走到了外面车来车往的马路,回头看了一眼技侦局大门前的国旗,想邢谌最后的话。

他让自己失望了吗?

姜钺轻笑了一声转身往前走去,把带出来的东西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拿起新手机拨出了夏芝给他的心理医生的号码,指尖悬在上面半晌,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第22章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姜钺下车时看到斑驳灰败的建筑以为来错了地方,结果从巷子进去发现了一个小院,虽然看不进里面但从门到墙都透着别致,与周围的陈旧交相辉映,衬出了一股遗世独立般的不同。

门口没写心理诊所的牌子,姜钺上前敲了敲门,一个面容亲和的阿姨出来开门。

“请问纪述医生是在这里吗?”

姜钺向阿姨问,对方平常地打量了他一眼说:“对,你是姜先生吧?纪医生在等你。”

阿姨把姜钺引进了院子,姜钺立即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花香,味道他有些熟悉,往院子里看去,不大的地方种满了各种花。

“那是茶花,叫烈香,又名千里香。”

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向姜钺解释,姜钺朝他看去,应该就是他要找的心理医生纪述。

“你不觉得冷吗?快进来。”

纪述打了个寒颤,看着姜钺的方向,语气像与姜钺是老朋友般。

姜钺这才去注意纪述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身材挺高,比他想的要年轻许多,只穿了居家的毛衣,脚上是一双毛绒拖鞋,显得与他像是文学老师的长相不太相配。

他觉得纪述的语气,对第一次见的人显得有些自来熟,但纪述说出来好像又感觉就该这样。

纪述没等姜钺,转身就自己退回了屋里。

姜钺在门口迟疑地伫着脚,开门的阿姨说:“小伙子,我要关门了。”

他终于往里跨了进去,脚没有停顿地朝屋里进去。

房子是从民居改过来的,面积不大,一进门就是一个门厅,也种满了花,左拐过去就是客厅。

姜钺一进门有有一股温暖的感觉,特别是他带着一股在外面沾染的寒气,房间里不只是温度,布置的所有一切都透着一股让人舒心的温暖。

“姜钺。”

纪述在里面朝姜钺喊了一声,喊完了才想起来问:“我可以叫你姜钺吗?”

姜钺不介意地点了下头,往纪述那边过去。

客厅的面积还算大,但布置得像个茶室的隔间,就在正好能看到院子里花园的落地窗前,两面到顶的书架将窗前的位置隔成了一个「冂」形的空间。

书架之间有两张宽敞的单人沙发和一个小茶桌,桌有有个小花瓶插着像是从外面摘来的一朵花。

这样的设置有不被人窥视的安全感,又没有密闭房间的围困感。

姜钺走到纪述面前,纪述和他一起往沙发坐下去,茶桌上还摆着一套茶壶,纪述随意地问他,“喝茶吗?红茶。”

“都可以。”

纪述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你没有喜欢喝的茶吗?我应该都有,可以给你泡。”

“没有。”

纪述觉得姜钺仿佛被老师提题的小学生,回答得一板一眼,他不禁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太符合你想象的样子?”

“比我想的年轻了很多。”

姜钺又很诚实地回答,这次纪述笑出了声,“你觉得我多少岁?”

他注视着姜钺抬起视线来打量他,像是不敢随便回答,他直接说出答案,“我已经34了,周岁。”

姜钺的眉头明显地挑了挑,纪述确实看起来不像30快过半,他如果猜最多猜到27、8。

纪述喝了口茶打趣地说:“就因为这张脸,常常被人觉得资历不够,你要看我身份证吗?我从来不骗人的。”

“不用了。”

姜钺觉得纪述说的话也与他的年龄不符,但他不自觉因为纪述的话放松下来。

纪述朝他凑近了一点,突然问他,“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有过失眠吗?”

作者感言

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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