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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 春风无邪 3518 2024-05-24 00:00:00

严既锋如同一座冰雕坐在沙发中间,桌上开了一瓶瓶昂贵的酒都没看一眼,旁边除了申叔,还有叫来陪酒的帅哥美女,见他不动都没出声,气氛就和严既锋身上散发的寒气一样冷。

直到包房门打开,外面的人走进来,严既锋一眼看去,身上的寒气瞬间变成了爆发的火山。

“没想到严总是你。”

阿曾哥进门看到严既锋,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了一句,严既锋却没给他一眼,死死地盯着后面被昂莱搂着的姜钺。

姜钺抬眼看去,对上了严既锋的视线,比阿曾哥更意外。

严既锋是不是疯了?敢扯进这种生意里!到底想做什么!

姜钺不自觉咬紧牙,眼中的火和严既锋撞在一起,严既锋却蓦地笑了,挑眼转开看向了一边会所的陪酒少爷。

“过来。”

严既锋招了招手,陪酒少爷立即会意地坐到他旁边,要往要他身上靠,他下意识避开,声音倏地冷下来,“倒酒。”

陪酒少爷感觉到了严既锋的排斥,连忙识趣地蹲下去倒酒,可刚抓到酒瓶,瓶口就被一只好看的手按住。

他抬头看去,姜钺就把酒瓶从他手中拿了出去,用着他完全不敢的眼神望向了严既锋,然后说:“严总,我给你倒。”

作者有话说:

稍微修了下bug,不在意逻辑不影响

 

 

第43章 

包房里的灯光明明暗暗地闪动, 气氛也和这灯光一样捉摸不定,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相互揣测。

严既锋的视线又回到了姜钺脸上,姜钺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是和他不熟一般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嘴角那一丝笑又沉了下来。

他轻靠着椅背往旁边挪了挪, 视线指向身旁挪出的空位, 姜钺用本地话问他,他也用本地话说:“坐过来。”

昂莱忽地一步上前把姜钺拽回去, 又搂住了姜钺的腰才看向他说:“不好意思,他现在归我。”

严既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狠戾,盯向昂莱一眼不眨, 想到姜钺这几天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怕他稍微动一下眼就会克制不住杀了昂莱。

“三哥, 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今晚扮演中间人的申叔连忙站起身迎向阿曾哥, 打破了包房里凝结的气氛。

他走过去自然地拍了拍阿曾哥的后背说:“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别管他们, 我们俩来喝两杯。”

阿曾哥斜眼看向了严既锋和姜钺,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申叔,我可还年轻, 别把我说老了。”

他说着坐到严既锋在的另一边, 对刚才被严既锋叫去倒酒的陪酒少爷招了招手, “你过来。”

陪酒少爷在这里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舍地看了眼严既锋,小步挪到阿曾哥面前, 阿曾哥就一把将他拽到沙发上, 验货一样在身上摸了一遍, 失望地朝严既锋看去说:“阿钺确实和这些货色不一样,难怪严总这么念念不忘。”

严既锋眼睛一眨,视线刺向了阿曾哥,回答地却是,“我从来不和小弟谈生意。”

申叔看了看阿曾哥打圆场道:“这可不是小弟,是他们的三当家、三哥。今天也不着急,大家玩尽兴,先做个朋友嘛。”

昂莱接着申叔的话故意对姜钺问:“阿钺,你认识严总吧?不给我介绍一下?”

严既锋不爽昂莱对姜钺的态度,不爽昂莱还搂着姜钺,他克制着不断冲撞理智的野兽,视线不自觉追着姜钺,想听姜钺要怎么介绍他。

“只是在国内时跟过他一段时间,没有别的了解。”

姜钺语气冷淡地回答了,就仿佛他说的话一样,严既锋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跟过他」在这一屋子人眼里连情人都算不上,不过只是发泄用的工具,所以没有别的了解。

严既锋知道在这里让人知道他和姜钺的纠葛,对他们都很危险,知道姜钺一定是为了不暴露才故意这么说的。

可是姜钺说从来没有爱过他,他控制不住去认同姜钺的话,在姜钺心里就是这样定义他们的关系的,姜钺只不过图他长得像严越钦的脸才跟着他的。

“呵——”

严既锋冷不防地笑出了声,勾起了嘴角漫不经心地对着姜钺脱口而出,“是吗?看起来你对我很不满意。不过我倒是很舍不得你,毕竟没有比你更像他的人了。要不然你在「跟我」一段时间。”

姜钺对严既锋的话莫名其妙,他觉得严既锋是故意这么说来气他的,可他还是被「比你更像他」几个字刺中了神经,眼神在严既锋眼中闪了闪。

严既锋忽然坐直朝他倾了倾身,对阿曾哥问:“三哥、是吧?把他给我,我可以让你一成利。”

铤而走险赚钱的人都是唯利是图的,阿曾哥登时绷直了视线,审视地看着严既锋和姜钺,上次严既锋为了姜钺和他的人打起来,这次又为了姜钺让利。

他忽地一笑,老熟人一般说:“严总,没想到你还挺多情。”

严既锋眼睛一眨,眼角染起了一丝笑意看着姜钺,“不过是他长得像我最放不下的那个人而已。”

角落里的赵颖杰差点笑出声,他跟严既锋出门时就想对方不至于把姜钺带来,没想真的如他所料。见到姜钺的一刻他就知道严既锋又要发疯了,结果又如他所料,严既锋果然又开始砸钱。

只是他没想到严既锋砸完钱,还要装模作样编个「最放不下的人」。

严大老板这么多年唯一放不下的人不就是姜钺?非要说姜钺自己像自己,是为了挽回点自信?

赵颖杰暗暗偷笑,瞄着阿曾哥,对方一定在想严既锋最放不下的人是什么人。

严既锋终于正眼看向了阿曾哥,摆足了「金主」的气势说:“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

这话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他是在用这一成的利益买姜钺,这成利益他可以直接给阿曾哥。

阿曾哥犹豫了,他确实见钱眼开。但是现在还确定姜钺复写下来的实验数据是不是正确的,要验证出结果需要一段时间,现在不能放姜钺走。

而且严既锋肯出这么多钱来换姜钺,显然就是被姜钺迷住了,把人留在手里也是对严既锋的一个牵制。

阿曾哥故意为难地说:“严总,阿钺现在是昂莱的男朋友了,直接把人给你有些难办,让他先陪你一晚怎么样?”

严既锋眼神倏地沉下来,阿曾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让他不爽。

昂莱搂着姜钺的手也登时捏紧,朝严既锋瞪去,两人都像是随时会打起来。

“我同意。”

姜钺接了阿曾哥的话,他推开昂莱的手把之前没倒的酒倒满一杯,端起来走到严既锋旁边坐下,将酒喂到了严既锋嘴边。

严既锋不明白姜钺在想什么,视线粘着姜钺。他接过姜钺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酒,不管有多少双眼睛,扣住姜钺的头就对唇吻过去,酒沿着他们的下巴到脖子滚出一条条水痕,他要将姜钺下酒吞掉一般深深纠缠,直到姜钺用力推开他,举着眼尾发红的双眼瞪他。

“跟我走。”

严既锋一刻也等不下去,不管房间里的人,拉起姜钺往包房门口走去。

昂莱上前去拦被阿曾哥叫住,姜钺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理解了姜钺的意思,压下了心里的怒火,眼睁睁看着严既锋带姜钺出去。

会所本来就是充满声色的地方,什么样的房间都有,会所的工作人员也很懂客人的意思,看到严既锋就引路,打开另一边的房间门。

严既锋拉着姜钺进去,用力把门狠狠关回去就反身将姜钺压在门上。

屋里灯光昏暗暧昧,姜钺的脸被映得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雾。

严既锋紧紧地贴在姜钺身上,动作抵着姜钺,抓着姜钺的双手压在门板上,再低头贴在姜钺唇边声音压抑到极致地问:“这几天你怎么样?他有没有碰你?你是不是疯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姜钺双眼一沉,用力把严既锋推出了两步远怒瞪过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严既锋!你在做什么?这种生意你也敢碰!你是不是疯了?”

严既锋望着他,忽地笑了,“你在担心我?”

“我在说正经的事。”

姜钺生气严既锋这态度,扑过去把严既锋推到后面的大圆床上,他怒拎起严既锋的衣领,狠喘了半晌的气才说:“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毒P而死,有多少警察因毒P牺牲?我爸、严越钦、还有无数的人……你要是敢,我就送你去死刑。”

“那你要我怎么办?”

严既锋也不知道姜钺话里的哪个词刺痛了他,猛地翻身把姜钺反压住。他制住姜钺的四肢,眼神发狠地瞪着姜钺,声音都仿佛燃着火一般从牙缝间挤出来。

“你要我看着你去死吗?你说你清楚你在做什么,那你说你在做什么?用腻了我去找别的男人艹你?”

姜钺第一次因为严既锋这么说他生气,他被严既锋抓的手忽然反扭,再次反身将严既锋压到了下方,他坐在严既锋腰上压制住严既锋的动作,低下头说:“我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我想找谁艹我也和你没关系,你执意要再继续下去,我现在就——”

姜钺说到这里哑了声,他知道严既锋不听他的,他根本不能对严既锋怎么样。

严既锋对着他蓦然放松,躺平地任他压着故意说:“就什么?杀了我吗?”

姜钺没有回答,严既锋捉着他的手拉过来掐到自己脖子上,说情话一般对他说:“动手。不然我是不会放弃的。”

姜钺的手贴着严既锋的脖子缓缓捏紧,可过去半天还是没办法真正用力,反而把牙齿咬出了血。

严既锋又笑了,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压下去,仰着下巴堵上了他的唇。他一瞬间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严既锋抱住他又换了上下位置,手确认一样落在他身上移动,上面吻到他耳垂的红痣上,压着声音问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有没有人碰过你?”

“有。”

姜钺回答得毫不犹豫,严既锋脑子里瞬间有什么炸了,他撑起身瞪着姜钺,想起昂莱把血抹在姜钺唇上的画面,不受控制地臆想出了接下去的事。

作者感言

春风无邪

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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