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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瘾 放飞的自留地 3779 2024-05-22 00:00:00

乔扬不必意会就马上明白了。这不就是他吗?一边不死心一边又知足,被伤着了也舍不得伤害对方,相思梦里活受罪。他对彭旭是真的一点埋怨也没有吗?说实话不是。他也会感到屈,感到被辜负,尤其当他识察出彭旭对他的心意其实是心知肚明的那些瞬间,他会想:欺负我吧,看以后谁还会对你这么掏心掏肺!那又怎么样?转过脸他还是喜欢彭旭,乐颠颠地。

而一旦喜欢上,进入情感,很多话确实会闷在心里。可说可不说,那就不说。人人都把交流沟通看成是关系里的头等大事,然而不大到一定程度,人又很少会说:谈谈吧?我们好像哪里不对劲?恋人之间总是隐隐地有点怕谈,怕戳破,也不是真怕,大概是觉得日子不是好好地在过吗?何必多此一举没事找事。但似乎主奴在这方面恰好相反,就是要这个戳破,要这个揭开、坦露的过程。

轮到乔扬,又成了另一回事。他可以一点不剩地把自己交给彭旭,包括他全部的身和心,但“谈”是真的不敢。情形已经不一样了,不是他豁出去赌一把就能解放自己的时候了:好得了就好,好不了也用不着再受罪。想得美!他舍得不受罪吗?他能感觉到彭旭心里什么都有,之所以装没有,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我不想谈,你也甭找没趣。

算是一种平衡,乔扬不想打破这平衡。挺甜蜜的平衡,一旦歪了角度,弄不好就化甘转苦。何必呢,不如好好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爽透了,接茬盼下一次。

四月中旬还剩个尾巴,仍不见开学的迹象,人都被网课折磨乏了。和彭旭见面是乔扬最解乏最快乐的日子,尤其一见面彭旭能用一用他。彭旭后来又用过他几次,都是在他父母值班不在家的时候。几次就让他们磨合出默契来了。彭旭现在可以准确找到乔扬的敏感点,轻松就捅得他腿软胳膊颤。彭旭好像就爱看他那副受刑受通了筋骨的贱样。

有一次他被彭旭抵在床头墙上,劈着腿跪着,那姿势可以让彭旭进得很深,并且他怎么样也逃不脱。然而太深了他受不了。彭旭听出他的呻吟里渗着疼,但仍不停,仍一下一下地撞着他,说:“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好受点儿。”

乔扬却很艰难地扭头问:“爸爸好受吗?”

“操!”这一声足以听出彭旭有多好受。

乔扬不求了,侧脸贴到墙面上,吭哧吭哧地说:“我是爸爸的……嗯……爸爸爽……我就爽……”

很快,他的喘息更碎更跳了,被彭旭不管不顾撞出了音阶。彭旭又把他拖回床尾,压着操。这次他真求饶了,摇着头说他不行了,求爸爸别……也不知是想别什么,是别停让他就此痛快出来,还是别这么轻易给他痛快,让他再多熬一阵。他总有种下一秒就喷发的错觉,但就是喷不出来。完事后彭旭很有些牢骚,似乎本可以更销魂的一场,都怪乔扬不给力不争气。

第55章

五一时天热得反常,像往年的六月下旬。乔扬背上一个大包、手里一个大袋地奔到彭旭家,闷得口罩都戴不住,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彭旭一开门,说他像个送外卖的,就差头盔了。

“就是给你送货上门。”乔扬笑得一语双关。

这个小长假学校不放假:补课。虽说补的还是网课,人却被全天拴上了。乔扬不怕被拴,反正把他拴在哪也不妨碍他戏摸彭旭。可真叫戏摸,连彭旭都看出来了,这词儿就是彭旭安给他的,说他怎么跟条哈巴狗似的,戏摸人没够。现在都戏摸到人家里来了。彭旭难得有独自在家的时候,他爸和他后妈把小不点儿往姥姥家一送,出门散心去了。原本还想叫他,他用补课躲了。就是不补课他也不可能去,用他自己的话说,好不容易清净几天自由几天,吃饱了撑的当那电灯泡去。

把带来的饭菜重新加热摆盘,乔扬坐在桌对面看着彭旭吃。彭旭倒自在,也不说让一让乔扬,也不问问乔扬吃没吃过,就闷头吃自己的。看出来是真饿了,多半碗饭下肚,他才得空评价一句:“你妈手艺不错。”

他先入为主了,乔扬说:“这都我爸做的。他平常不下厨,但老以大厨自居,说不逢场合不露手。今天是他们结婚纪念日,大日子,他自告奋勇。我让他多做点儿,每样给我分一份,我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乔扬等夸似的望着彭旭,心里有种感觉,像是借了父母的光,沾了他们的福气,也和彭旭甜蜜一晚。

彭旭却一词未置,过一会儿忽然提起自己中学阶段家里请钟点工做饭的事。他说那时候他放学回家,总是饭已经端上桌,桌前却没有人。一个半生不熟的阿姨在厨房里一边收拾一边等着他吃饱喝足,最后洗了碗筷就算任务达成。

“什么毛病的都有,有问东问西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有脸特涩跟谁欠了她八百吊似的,还有那种赶场一样催着我吃的,最可乐的是有一个把我当傻子对付,完了还拐弯抹角让我跟我爸提给她涨时薪……我记得换了有七八个。”

乔扬真后悔多嘴,等于无意间给彭旭摆了一桌对比。他没想到彭旭会把话往这上拐,按彭旭的一贯作风,不是该说:“噢,那你就打扰我来?我怎么就这么欢迎你呢?”之类的吗?乔扬装得若无其事,夹筷子也尝了几口菜,问彭旭咸淡如何,哪道最合口味。

彭旭说:“这虾不错。”

“行,我下回学学。我给你做。”

彭旭抬眼看他。他一笑,提提眉头,意思是:怎么啦?不好?彭旭没说话,垂下眼继续吃。乔扬见他吃虾就那么直接咬,马马虎虎一吮滋味,虾壳也吐得乱七八糟,忍不住就想上手,说:“我给你剥吧,我从小就特会剥虾壳摘鱼刺,可厉害了,你这么吃又浪费又吃不痛快。”

等把一个完整的虾肉送到彭旭碗里,乔扬发现彭旭又那么看他。看什么呢?嫌他啰嗦,净顾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乔扬心里叹,难道你不知道能和喜欢的人婆婆妈妈是多美满的日子吗?

吃过饭,收拾完一桌狼藉,休息一阵,彭旭发现乔扬的书包里也精彩纷呈。开封的没开封的,小玩具倒出一大摞。

“操,你要开店?”

“一个晚上呢。”乔扬现在毫不怯于表达自己的想要,反正彭旭不会不要。彭旭真要不要,压根就不会答应他登门。他让彭旭过过目,看对哪个有兴趣。

彭旭翻着说:“你都用过?”

“试过几样。我想让爸爸给我用。”

“你试过哪个,挂身上我看看。”

乔扬把上衣脱了,乳夹略调整一下松紧。戴的过程他不住去瞄彭旭,胯下一胀追着一胀。在彭旭的授意下自己玩自己,和纯粹的自己玩自己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刺激远不是一个等级。

他没有戴眼罩,说戴上就不方便干别的了。彭旭似乎也兴趣不大,往旁边一扔,说待会儿再看。还剩一款口塞和一副手铐是他试过已经开了封的。他不知怎么脑子一抽筋,先把手铐给拷上了。这下他没办法抬手去系口塞的皮带了。是彭旭给他系上的,明显比他自己弄要紧。

说不了话,他跪在彭旭跟前不由自主地呜呜。大概这呜呜的动静让彭旭觉得好玩,彭旭一会儿扯扯他的头发,一会儿拨拨他的乳夹,一会儿再说踩不踩说蹬不蹬地顶顶他的裤裆,他呜呜得更加停不下来,渐渐呼吸也抽起了长音。

彭旭这时又去拨他的乳夹,稍一用力竟给弹下来了。乔扬顿时眼眶发热,呜呜得直含胸。被扯痛的一侧乳头泛着红凸出来,引彭旭足足盯了好几秒。接着彭旭伸出手,刚触到个尖,让乔扬给闪了。这时候是真碰不得,一碰刺痛,乔扬的闪纯属条件反射。

彭旭“操——”一声,分明上扬的语调,整句话全有了:我没看错吧,你躲?你敢躲?!

乔扬心想坏了,怎么就躲了呢!他乖乖把胸挺回原位,摇着头表示他不躲了,他错了。也不呜呜了,半摒着呼吸。他以为彭旭得说点什么,彭旭却连反应的空当也不给他,刷一下,他另一侧乳夹也掉下来。因为故意,是痛上加痛,乔扬险些以为自己乳头不保。“唔嗯!”他半分多钟没缓上气来,倒把口水滴拉了一身。

彭旭不管他疼不疼,非要把他刚才躲的那一下捏回来,手过去,被乔扬淋了一溜儿口水在虎口位置。“我操!”他嫌弃地往乔扬身上抹。

乔扬别过头,想把口水在肩侧擦一擦,无奈擦不着,一晃一晃地适得其反。这下他真有些难堪了。说不上来的那种难堪,不是尴尬,也不是害羞,是没想到一个人会如此不能自抑。他之前试戴的时候明明没有这样。仿佛这部位已经不是嘴了,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人怎么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呢?

彭旭突然站起来,按住他的后脑勺,让自己的裤裆在他撑开的嘴周围打着圈蹭,一边蹭一边发狠:“操你妈!你给我舔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流水?真他妈欠虐?”

乔扬忍不住哆嗦,彭旭身上的汗味让他觉得性感爆了。他把自己埋在彭旭的裤裆上,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呜呜说他受不了了,他想吃。

貌似彭旭真会意了,把他口塞的皮带一解,说:“就给你逼个机会,舔不好还给你塞上。”

彭旭不再像以往那么性急,似乎他也领悟到了好滋味要一阶一阶地往上攀。顶点是望得见的头,爬太快容易错过沿途额外的风景。他没让乔扬给他口出来,爽过一阵他打发乔扬去洗。

拿上必备工具,乔扬刚到门口,又被他叫住。回头,一个东西抛过来:“出来把这戴上。”

是一个双重锁精套环,连接肛塞的款式,不知怎么吸引了彭旭的目光。乔扬接过来一愣,说:“那我可能戴不了锁了。”

“换换新鲜。”

又是新鲜。上一次图新鲜,他让乔扬把毛剃了。光溜溜的裆部外加更小一号的锁,他当时形容说:“这他妈贱到位了,你看你还像男的么?”

乔扬说:“我是爸爸的儿子。”

他来一句:“老子玩儿子——他妈的不玩白不玩。”说这话时他正抽烟,吐着烟笑,那种痞到浑了匪了的笑,真好像伦理道德都是放屁,他就破戒了,作孽了,谁把他怎么着?乔扬总想再看他那样笑一回,没再见过。只记得那之后的几天,新长出的毛茬把乔扬折磨坏了,到现在不敢乱剃,只尽量修短,颜色看上去浅浅的。

还是头一回在彭旭面前架着枪招摇,乔扬有点不习惯,手总恨不得捂一把。彭旭让他拿开,说:“手离你那摆设远点儿。”

那摆设现在直挺挺竖在腹前,根部被双环中的小环套住,大环则扎在阴囊底部,把两颗蛋蛋箍得又圆又亮。再向后是相连的震动肛塞,塞在它该塞的地方。

彭旭真门儿清,问他:“遥控呢?”

作者感言

放飞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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