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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瘾 放飞的自留地 3719 2024-05-22 00:00:00

“连撸都不用,就蹭?”彭旭紧紧裤腰上的抽绳,“操,怎么蹭?”

通常是睡下了在被子上蹭,多半不求结果,充其量蹭一蹭解解馋;不过偶尔也会蹭大了,那就需要洗内裤了,搞不好还要收拾床铺,因此乔扬很少在学校里这么做。在学校他总是抓紧洗澡的工夫,一个人的隔间,也不怕弄脏什么。他会把脱下来的衣服团一团、叠一叠,抵在墙上,然后他腰一挺,眼一闭,剩下的就交给本能了。

寒假回家以后他更方便了,空间上时间上他自由无比。唯一有点让他心虚的是他换洗床单被罩的频率高了,而且过于自觉。过去常是母亲催着他去,他还要推三阻四,嘴里永远应着“我就去,我就去。”隔了两三天床上还是老样子。现在母亲提都不用提,他主动就会收拾,真叫人省心极了。

他看着彭旭,慢慢往脸上挂起几分贱相,不敢太贱,也不能一点儿不贱。他说:“我能不能在爸爸腿上……”

“没门儿。”彭旭话都不让他说完,“我裤子还要呢。”

他马上改辙:“那脚行吗?我给你洗袜子!”

彭旭还是不答应,说:“椅子边儿蹭蹭得了,要不就撸。”

乔扬最后选了撸,椅子边儿实在是太有难度,平常坐着它不觉得什么,姿势一变,高度瞬时就尴尬起来。乔扬一开始到旁边比划了两下,发现不行,整个人上不来下不去的,怎么发力怎么不得劲,只好放弃。不过撸是撸,他没有摘锁。彭旭没让,彭旭的意思是,蹭都能爽,戴着锁一样。

“爸爸能不能别走?”乔扬一扭脸,见彭旭要起来,一下就有点急。彭旭要不在跟前,他自己撸个什么劲呐!

彭旭说:“干嘛,还让我欣赏?”

“你就在这儿行吗?我就想你在这儿,你在这儿我特兴奋。”

彭旭看看他,不知本着什么念头,竟给面子地坐回去了。不过也只是腿脚给了面子,眼睛没给,他摸过桌上的手机准备刷几局游戏,嘴里让乔扬快着点儿,撸个管还那么多屁事儿。

这就更证明乔扬贱了,人家越没兴趣看他,他还越是起劲,手没活动几下,他气都喘不匀了。其实最早他和陈穆聊过这事,当时情绪里多少带了点哀怨。那是他和彭旭刚成异地,彭旭总不太理他,把他勾搭的话茬当废话,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再屡败屡战,次数多了也会失落。他找陈穆诉苦,结果陈穆说:“我怎么听着好爽啊。”

“你没事儿吧,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跟你逗啊。”陈穆说,“多难得啊,照你说的,他一点也不想着怎么玩你,就你上赶着跪舔,他该干嘛干嘛,不受你勾搭,除非他自己来感觉了,你正好撞上,他才拿你发泄一下,但他又根本不在乎你爽没爽……我天,我怎么觉得好带劲啊!奴就该这样啊,上赶着求调教都不一定能求来。”

“你主人就这样?”乔扬逮了个空当问。

陈穆没搭茬,继续说自己的:“你在他那儿连宠物都不是,宠物还要经常逗逗呢。你就是个玩意儿,纯属于他的,他可不就想怎么着怎么着。就像随手摆桌上的东西,他会管一个东西高不高兴?他都不看。”

乔扬说:“我觉得他没这么多想法。”

“所以你们才不是玩游戏啊。”陈穆不知哪来的自信,“你觉得他没入局,其实他玩得比谁都像样,他让这游戏变得很真。”

乔扬傻不拉几地看着陈穆:“你跟你主人是玩游戏?”

“你要非说,它就是游戏啊,因为我们怎么说都可以商量,你和他没法商量吧?”

乔扬摇摇头,似乎没那么云里雾里了。

“有个论调怎么说来着?奴的权利是主人给的,但认不认主是奴的权利,也就是游戏的前提。”

乔扬点点头,这个他懂。

“可话说回来,你是想给权利让人家玩你,人家必须要吗?人家可以不要啊。”陈穆一扬下巴,“就说你,你现在就是最大的权利发挥不出去,等于你就没有权利。”

乔扬下意识跟着点头,直觉陈穆说得头头是道:“那我怎么才能让他愿意要啊?”

陈穆顿了顿:“我说句客观的,他没义务愿意。”

乔扬没话接了。

“有了权利就有责任。你看圈子里那些主,其实比奴还累还麻烦。谁有你那位那么自在啊,他真聪明,不要权利,对你也就没责任了。”陈穆半叹气不叹气地“啧”了两声,“我有时候觉得这东西从根上就特矛盾,你说,是不是你允许一个人控制你,甚至强迫你,它本身就已经不再是控制和强迫了?”笑一笑,他又摇摇头,“唉想不明白,懒得想了,爽就行。”

乔扬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俩根本没戏?”

“我的意思是,他可遇不可求,专门找是找不到他那样的爹的。”

说实话,到现在乔扬也不知道陈穆的这番道理究竟有没有道理,他只是惊讶陈穆的结论。他平时不大琢磨这些,他想的净是彭旭怎么才能多看他两眼,彭旭可不可能喜欢上他……不过这一会儿工夫,他发现彭旭是真的一眼也没有朝他看过,无论他怎么喘怎么哼,彭旭的反应就跟屋里没他这个人似的。彭旭是真的不想给他任何权利吗?

第47章

乔扬从彭旭那儿讨来的那条内裤,今晚物归原主了。自打得了它,乔扬是走哪儿带哪儿,寒假前收拾行李,他头一个就把它塞进了包里。他睡觉缺不了它,不是闻就是摸。其实闻也闻不出味道了,彭旭那点气息早被洗衣液的香味搓没魂儿了,乔扬闻它纯粹是一个习惯动作。好比熄灯以后总忍不住要再刷一会儿手机,不刷像少了什么步骤,有事无事,总怕这一天结束得太快,意犹未尽。

“你嫌挤吗?还是我睡我爸妈那屋?”乔扬假模假式地站在自己屋门口,拿眼睛死扒着自己的床:宽敞是比宿舍宽敞,但跟酒店里酒店里正经八百的大床还是比不了,一米五的宽度睡两个大小伙子,又是冬天,多少显得不够痛快。他已经把单人被让给彭旭了,床是他最后的甜蜜阵地,他不想撤退。

彭旭说:“你的家,随你便。”

“那我还睡这儿!你等我一会儿啊。”乔扬扭脸就窜没影了。

他扎进父母衣柜里一通扒拉,翻出一床双人夏凉被,两头一对折,薄厚正够他盖。乐颠颠回去一看,彭旭别说等他,半张脸都让被子埋没了。

“你就睡啦?”

“嗯?啊,不睡干吗……”

“聊会儿天啊。”

“聊一天了……”

见彭旭胳膊要往眼皮上搭,乔扬把灯关了。还是舍不得睡,他推推彭旭:“要不咱找个电影看?”

没音儿。乔扬真是抓耳挠腮,心说那你把内裤还给我啊,你还把它穿走了!

再睁眼,乔扬是被热醒的,他不知怎么钻到彭旭被窝里去了。大概还是自己的地盘睡着踏实,做梦都知道该往哪找。彭旭背冲着他,和去年暑假他出丑的那一幕类似,两个人弓成同一个方向的虾;不同的是,彭旭没有一点要往他怀里偎的架势,是他一个劲儿贴着彭旭的背。

多有人情味的“梦”啊,乔扬都不想起了,彭旭非这会儿睁眼,问他几点了。

“快十点。今儿太阳特好。”

彭旭没应声,接茬又迷瞪了十来分钟,他似乎没发现被窝里多了个人。等醒过盹儿他翻了个身,其实并没有多突然,架不住乔扬刚有前车之鉴,生怕他膝盖骨再跟自己来一回“不留神”,简直是从被窝里滚出来的。

看他抄被子现往身上盖,彭旭也不奇怪,表情一如既往,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你把暖气关小点儿行么,热死了。”胳膊一掀,他整个上半身全晾着了,同时支起一条腿,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

“我看你也没醒啊。”乔扬也学他把被子拽下去一半,好像谁怕看似的,要露就一起露。

彭旭说:“我梦见一热锅盖追着朝我身上呼。”

乔扬差点噗嗤出来:“我也做梦了,你猜我梦见什么了?”

“说。”

“我梦见我要往一胡同钻,就是钻不过去,急得我转来转……”乔扬刚讲个开头,彭旭手机响了。这个时间,他以为是彭旭家里打来的,结果彭旭一接语音通话,叫了声:“妈。”

和接“爹”的电话差不多,彭旭应“妈”的关心也不大耐烦,乔扬听他一直嗯嗯是是地搭茬,礼貌里全是敷衍。彭旭对什么感到无聊的时候就这样。不如给他添点佐料?乔扬一只脚探了过去。说意外又不太意外,彭旭没有躲开,由着乔扬的脚在他脚上蹭。蹭了一会儿,乔扬手也溜过去了,顺带把身子转了个面。

“妈”还在唠叨,彭旭涌到嘴边的“操”没好骂出来,变了节奏的呼吸混在断断续续的语气词里蒙混过关。到挂了电话,他一把攥住乔扬的手:“你他妈撸错鸡巴了,感觉不出来是么?”

“那你撒手啊?”乔扬知道他不是真拒绝,他语气里还藏着笑呢,“你要没感觉,我就不弄了。真没感觉?”

都一柱擎天了,乔扬的手在此时就是个现成的飞机杯,彭旭攥着它索性自助起来。绝对的老手,神情坦坦荡荡,从节奏到角度都很有自己的一套,等他痛快出来,乔扬手腕酸得要抽筋。

但不知怎么他那根东西没怎么软下去,乔扬瞧着说:“你是射得不爽吗?”

“你泄劲儿了刚才。”

“你攥我攥太紧了,我有点儿没跟上。”

“操……”彭旭冷不丁摸到还有哪儿没擦干净,喊乔扬再给他抽两张纸巾。

乔扬回手递给他,靠在一边笑:“还说不够爽,喷得够远呐。”

彭旭说:“也就你能滴裤子上。”

“我那不是……!”乔扬一阵尴尬。其实他平常是不尴尬的,彭旭再调侃他,他也不是尴尬,他是心口蹦跶,一种涨满愉悦的不安分。他想起那次彭旭端详他的手,嫌它骨感得不像女生。怎么样?现在不也照样用了,还是手把手。“对啊,我跟你哪比得了,你不早说过你能一天三顿地来。”

“还他妈五顿呢。”彭旭不以为意。

乔扬满眼惊叹:“你真一天射过五次?”

“干吗?”

“不干吗——我太遗憾了,怎么那天没赶上我在你跟前儿!”

彭旭没接他这句茬,准备起床,眼睛找了一圈:“我衣服哪去了?”

“噢,我给洗了。”乔扬昨晚是接在彭旭之后洗的澡。洗完,他勤快地把两人脱下的衣服合成一堆儿扔洗衣机里转圈去了,这时它们正在阳台上成双地晒着太阳。

乔扬把彭旭那件挑回来,彭旭已经站在洗脸池前了,单套了裤子,赤着上身。不知是他这副状态过于随意,还是这随意所代表的状态其实是“等”这个动作,乔扬竟有种两人同居已久的错觉。

作者感言

放飞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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