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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运怎么还不转 灵境 3572 2024-05-22 00:00:00

你不是要帮我追媳妇?

“就是做点血迹检测,来三个人干嘛?你挺闲?”谢之誉冷面无情。

苍骏飞:“也不是不能挤出这点时间······”

谢之誉声音一沉:“报告写完了?”

苍骏飞手一抖险些把车开到对面车道去。

“没没没没有。”

谢之誉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转头把手伸向温欲,手掌朝上摊开:“手机给我一下。”

温欲欲问又止,最后还是没问,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交给谢之誉。

谢之誉拿过他的手机,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温欲的手机号码。

温欲一下杏眼大睁,想要劈手夺回手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一串数字。

“我就知道你没存!”谢之誉勃然大怒。

温欲那张淡漠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窘迫,摸着鼻子解释道:“嗯······我记在心里。”

遭到轻视的谢之誉不依不饶:“哦?背一个看看?”

“······你至于吗?”

“道歉,必须道歉!”谢之誉气炸了:“要有诚意的那种!”

温欲小心翼翼地说:“那,请您吃个饭?很贵的那种,可以吗?”

谢之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温医生,你知道我是个军人,对欺骗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温欲只得加码:“外加马杀鸡?高级会所一排美女随便点的那种?”

“哦,高级会所就不用了,自己在家按按就行。”谢之誉把手机还给他,正襟危坐,眼神朝前:“哥是正经人。”

温欲附和:“您自然是最正直的。”

开车的苍骏飞忍不住出来打圆场:“温医生你别紧张,谢哥不会真生气的。”

温欲点点头:“明白的,谢局是光荣的人民战士,怎么会随便对人民群众发火呢。”

正经人、光荣的人民战士轻咳了一声。

苍骏飞:“对了,我听谢哥说你修医学的时候读了十多年书,修了好多门专业是不是啊?”

温欲:“活得久,纯粹打发时间。”

“那你修中医推拿了吗?”

温欲沉默了一下,瞥了一眼浑身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正义的谢局一眼,决定还是不要赌谢之誉记不记得他档案上每一个专业的事情,承认道:“学了。”

谢之誉一锤定音:“那你给我推就可以了,咱正经人不爱去那些地方。”

苍骏飞差点一脚油门把车飞出高架。

他为什么要给别人千里送人头!

第7章 送外套

现场男尸被警方处理转移完毕,晚上七点,谢之誉把温欲接到了停尸间。

他从分局出来的时候带了两管试剂,这种试剂是当年针对性研究了不死族的血液后,根据其特殊愈合因子为反应对象而研制出的药剂。

只要在混有不死者血液的地方滴上一点点,就能反应出蓝色,且对人类血液没有反应。

停尸间里的男人依然是一滩碎冻肉,还没来得及做拼合,在室内稍微化冻,黏腻的紫红色中泛着肌肉组织软化的垂挂感,普通人看一眼就会生理性反胃。

走廊外的黑色浓郁到可以滴出墨汁来,荧绿的安全指示灯发出诡异的微光,每一步脚步声都被放大回荡声响,头顶灯光似乎只剩下添加恐怖感的作用。

“怕吗?”谢之誉问道,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停尸间里比白天更加有穿透力,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温欲戴上手套:“还不至于。”

除去了日间环境杂音的干扰,他的声音像是窗外倾泻的银白月光,寡淡、奇异,带着沉淀在骨子里的迷团。

但是极其好听,是从丹田发音的。

谢之誉说道:“看不出来温医生胆子挺大的,我以为外科一般也接触不到太过血腥的东西?”

温欲面无表情:“不知道您想表达什么,我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有一次一个人摘了十个日本少佐的脑袋。”

谢之誉鼓掌:“温医生枪法一定很好,有机会比试比试?”

“我说的是摘,不是杀。”温欲不带温度地瞥了他一眼。

谢之誉肃然起敬:“失敬失敬,有机会拜温医生为师。”

温欲掀开白布给碎肉均匀地滴药剂,没有反胃,没有恶心,淡然得仿佛在给一块牛排撒盐。

谢之誉皱眉凝神观察着试剂化开的地方。

当温欲滴到第三块区域的时候,肌肉组织上蓦地出现了一小块微弱的蓝光。

“得,有活儿干了。”谢之誉说道。

温欲收起试剂:“辛苦您了。”

一股发自肺腑的刻意疏离感。

“我们有非人为事件部,部长挺能干的,倒是今晚辛苦温医生了。”谢之誉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温欲:“谢谢您。”

一路无言。

谢之誉把温欲送到了家,这次他没进屋坐,尸体对不死族血液有反应意味着他即将有一大堆活儿要干。

调查这群个个活成人精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遇到跨度最长的一起案件足足横跨十二年,那个犯事的不死族哥们的老爹是个四级原始不死族,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就坐拥八家跨国企业,人脉和财力都是顶尖的,为了不让儿子被谢之誉送罚,敲通各个环节来抹平罪证,那真是查得两眼发黑,逼得他一个特种部队出来的硬是去修了两门查案专业才算完。

这也直接导致他现在看谁都像犯人,看什么都有后遗症,比如看温欲。

“这是什么中奖几率啊!老大你去买彩票吧?”苍骏飞叹到:“不死族犯案每年就那么一两起,弄死人的平均两年才一起,你亲自保镖的任务出伤员,到分局遇到编外人士,这都能给你撞一块儿。”

谢之誉慢吞吞地抽烟:“这线索可太少了,你还是先同情秦麟吧。”

苍骏飞立刻同情起秦麟来:“秦部长好惨,上一个案件就发生在华中,上上个还是在华中,上上上个依然在华中,他好像没停下来过。我听说华西那边的麦麦提部长闲着没事干副业,白手起家创业都快把自己干成身价上亿了。”

谢之誉嘬了一口快抽完的烟屁股:“我一会儿就把现场资料传给他。”

“对了,谢哥你是不是有温医生的电话?”

“有,怎么?”

苍骏飞搓搓手,谄媚地嘿嘿道:“这不今天帮温医生拿外套,放车里他忘记穿回去了么,我想约个时间把衣服还给他,顺便请他喝杯茶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哦,这样啊。”谢之誉说道:“行吧。”

说着报了一串数字给苍骏飞,苍骏飞感恩戴德地存了下来。

“行了,你早点洗澡睡觉吧,写了好几天报告了,我给秦麟传文件。”

苍骏飞闻言快乐地给写了一半的文档点了保存:“耶!”

十五分钟后苍骏飞清清爽爽从浴室里出来了,还顺便从衣柜里抱出温欲的风衣坐到床上。

谢之誉:“???”

苍骏飞把脸埋进温欲的风衣里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好香啊!”

谢之誉差点把烟屁股怼到自己腿上:“你变态啊!”

苍骏飞闻言摆了摆食指:“NONONO,谢哥,我赌一根黄瓜你没体验过什么叫一见钟情。”

谢之誉瞪着眼睛道:“但我刚刚切身体验过什么叫变态。”

苍骏飞懒得反驳,他把风衣抖正,认认真真重新挂进衣柜,怀着心花怒放的心情快乐地睡觉了。

谢之誉打开笔记本开始办公,他先是联系了相关下属嘱咐事情,又把现场的照片和资料整理了一份,用邮件传给了华中非人为事件部的部长秦麟。

当他把这些做完的时候,苍骏飞已经睡熟了。

于是谢之誉关上电脑站了起来,打开衣柜,拿出温欲的衣服,开门下楼直奔出酒店,开车上路一气呵成。

房里的苍骏飞还在睡梦中砸吧嘴。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夜空似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车灯稀疏,街道上泛起淡淡的雾霭。

谢之誉在等一个六十秒的红灯,扭头看了一眼温欲那条安静披在副驾驶上的风衣,想起苍骏飞那变态的行为,忽然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凑近闻了一口。

仿佛是置身在寺庙的后院里,一股清冽的素心腊梅香气在鼻尖绽开,几秒后伴随着隐隐约约的龙涎檀香,回味一丝沁人心脾的甜。

鱼s烟生

——是专属对方的清冷味道。

催促的喇叭声从车后响起,红绿灯转绿,谢之誉猛然惊醒,烫手似的把风衣丢回副驾驶。

蛊惑性太强,简直是只白毛狐狸,谢之誉踩下油门的同时心想:我已经受到影响了。

这个点温欲正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之间,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随手过一件衬衫披上走去开门。

猫眼外站着三个小时前才看见过的人。

“谢局?”

“噢,你睡啦?”谢之誉转过身:“你把衣服忘我车上了,我给你送过来。”

温欲接过自己的衣服,一边侧开身让出道客气道:“谢谢,麻烦您了,您要进来坐坐吗?”

“你都要睡了就算······”谢之誉本能接话,谁知眼睛一瞥瞥见对方胸前衬衫被微微顶起的地方,衣料很透,肉眼可见些许嫣红色泽,要说的话硬生生堵在喉咙里拐了个弯,干咳一声说道:“就进去坐坐吧。”

温欲只是客气两句,准备关门送客的手闻言顿在半空,抬头看了一眼谢之誉,确认自己刚才听到话是要进来坐坐没错。

谢之誉昂首挺胸地回看他。

“······好的,请进。”温欲弯腰从柜子里翻出拖鞋,俯身的同时衬衣从肩头滑落,这次不再是隐隐约约,而是直截了当地露出了半边风光,让谢之誉清晰地看见了本来半遮半掩的地方。

“啧,三更半夜,孤男寡男,怎么不知道保护自己呢!”长腿一迈跨进门,谢之誉伸手提了一把对方的领口:“幸亏哥刚正不阿,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给苍老师看到了你明天还能清清白白走出家门?”

一个小时路程外的苍骏飞在睡梦中猛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我相信小飞哥的人品。”温欲把风衣披到身上:“习惯裸睡,让您看笑话了。”

风衣略显硬挺的布料盖住了身体曲线,谢之誉遗憾地穿上拖鞋,走了进去。

“您喝点什么?咖啡还是红酒还是茶?”温欲轻声问道。

谢之誉环视他家的吧台,肉眼可及之处摆着一台荷兰KEES咖啡机;柜子上累着一摞熟茶茶饼,大约五六饼;另一头的酒格里插了五六支酒,都是Liber Pater红酒。

“平时一个人也会喝这么贵的酒?”

温欲闻言了然地抽出一支,一边拆封口一边道:“这不算贵,我有几个酒窖,存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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