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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夺 柒花君 3680 2024-05-22 00:00:00

余夏一脸懵懂地点头,转而反应过来:“你刚才是不是在骂人?”

余秋打心底里冤枉:“没有啊,我都没说脏话。”

“你说洺俊哥哥不是东西,这不就是在骂他。”余夏插着腰,她其实有点强词夺理,也想教育一下余秋。“你这张嘴是怎么在外面混下去的,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远道而来的客人。”

余秋追着她跑进厨房,嘟囔着:“他本来就不是东西。”

张芳云的性子其实挺热情好客,对待特意来探望余秋的丰洺俊自然不会差,只是她心里把余秋当宝贝疙瘩,才会无意识地忽视其他人。

听说余秋白天差点把人送走,也不免责备了几句,她叮嘱丰洺俊多住几天玩玩,特意拿出新洗的被罩床单换好,让丰洺俊和余秋一块睡。

诧异从丰洺俊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问了三遍:“可以吗?我不好意思打扰的。”

张芳云笑容朴实。“男娃子睡一起聊天感情好,炕大着呢。”

反倒是余秋悄悄红了耳根,哄着张芳云赶紧回屋休息,又抱了一个枕头和被子去客厅将就。“你在这里睡,我去沙发就行。”

不等丰洺俊开口,余秋连忙走出去关上门,他缩在狭窄的沙发上,努力压着心底的冲动欲望,告诫自己不能再鬼迷心窍,再卑鄙的趁机和丰洺俊亲近。

窗外夜色浓郁,这里没有城市的霓虹和喧嚣,更没有吵闹的鸣笛与人声。

或许是太安静了,余秋反而难以入眠,一想到心心念念的丰洺俊就睡着家里,他就无法平复激动的心情,好想靠在宽厚的怀抱,好想被那双手臂拥紧。

大黑狗在院子里突然叫了几声,虽然平常它也有这毛病,但余秋还是下意识警惕起来,他想起了昨晚的遭遇,想起那个虐打自己的男人,恐惧开始一点一点蔓延,被凌辱过的阴部也剧痛重来。

余秋夹着大腿瑟瑟发抖,从柜子里翻出药膏,摸着黑进了卫生间,他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到膝盖,咬住衣摆弯下腰观察腿心。

阴唇依然红肿,好在余秋的体质恢复力极强,最严重的淤青血痕消了不少,他心想这药膏真管用,继续挤了一大滩,往肉缝两侧轻轻涂抹。

但唯独腿心里的牙印,他舍不得用药治愈,甚至产生变态的想法,想让这个痕迹永远留在身上,就当做念想,是他曾短暂拥有过丰洺俊的回忆。

可这份回忆并不美好,是可耻的卑鄙的,是他靠下贱的手段偷来的。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发呆的余秋没能第一时间反应,等丰洺俊的目光集中在腿间,他才惊慌失措地提裤子。

脚下一绊,余秋失去平衡的身体直直倒下,落入了宽厚怀抱。

第8章

“没事吧?”丰洺俊也十分无措,连连道歉。“我急着上厕所,对不起忘记敲门了。”

睡裤勾到了拖鞋,余秋现在的姿势很别扭,站也站不起来,只能攀住丰洺俊的肩膀,他都自顾不暇,还有功夫指责:“你再着急也不能乱闯,万一是婶娘和夏夏怎么办?”

丰洺俊说的话前后矛盾:“我看到你不在沙发,所以只能是你。”

余秋顾不上多想,一手拽拉着衣摆死死挡住下身,一手撑住丰洺俊的胸膛乱挣。“你先让我起来,你也快出去,我马上好了叫你。”

丰洺俊搂着他不放,满脸担忧:“你在抹药?难道大腿也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话音刚落,双手已经顺着臀瓣摸下去,指尖挨着屁股缝滑落,直冲双腿间的器官而去。

余秋发出一声怪叫,是惊恐到了极点,他一把将丰洺俊压倒在地,两腿死死夹紧,在丰洺俊身上乱扭。

“不要!不要碰我,你别动,我不需要你帮忙。”

余秋的脸埋在丰洺俊的胸膛,似要将自己藏起来,一边闷声闷气地大喊,一边用力控制住他的手臂。

丰洺俊放松动作,柔声细语地哄着:“好,我不动,你不要担心,现在我们慢慢起身。”

他不厌其烦地安慰,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和友善,握住余秋的肩膀将他往上拖了一点,顺利摸到脚边的凌乱睡裤,帮忙提起来穿好。

余秋呆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揪着衣摆不住颤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丰洺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态度很坦诚:“我只看到你的屁股,都是男人嘛,没什么的,我跟你道歉。”

惶恐、羞窘,以及庆幸,反复交织在余秋的脸上,他悄悄松了一口气,认认真真点头:“就是,没关系的,我先出去了。”

幸好张芳云和余夏睡觉很死,搞这么大动静也没被吵醒。

躲回沙发里的被子,余秋整张脸红的发烫,他还处于惊魂未定,就见高大的黑影从卫生间出来,直奔着自己靠近。

丰洺俊蹲在了沙发边,小声叫他:“余秋,你来房间里睡吧,身体不舒服睡在这更难受。”

余秋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着一双眼睛。“不、不用了,我马上就睡着了。”

丰洺俊不走,撑着下巴看他:“那我们换一下,我睡沙发。”

余秋断然不能让他在沙发将就,一方面自己心疼,另一方面明天肯定要被张芳云和余夏数叨。

纠缠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余秋妥协,他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但心里那点期待也在驱使着他行动,等躺在大炕的另一边,才紧张到面红耳赤。

“余秋。”

忽然被叫到,余秋一下子僵住。“啊?什、什么?”

丰洺俊似乎笑了一声。“谢谢你留我住宿,否则人生地不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秋盯着窗帘上的碎花,心里想着要趁此机会好好聊天,可嘴里冒出的话却带刺:“你是成年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出门在外总要靠自己去生存。”

一句话把天聊死,丰洺俊莫名说:“我觉得你挺会说话,比在公司里强。”

这似夸奖又似嘲讽的言论,也许是出自暗恋之人口中,余秋的心情起伏比平常要强烈,他从小在乡里长大,在余家耳熏目染的教育也比较朴实,习惯了坦言沟通的方式,思想都摆在明面上。

可进入都市之后,余秋发现与家人相处的那套模式,无法适用于职场里面,那些人情世故和虚与委蛇的交际法则,让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无所适从。

也曾尝试过融入其中,学习轻松的玩笑式沟通,可非但不够圆滑,反而每次一开口就成了冷场王。

余秋觉得察言观色好难,慢慢的也就不勉强自己,赚钱才最重要。

这些心路历程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起,此时也抱着一点私心,想让爱慕的丰洺俊对最后的自己改善印象,才忍不住吐露出来。

丰洺俊静静听完,声音很温柔地说:“我真的觉得你挺会说话,这样很好,我很喜欢。”

无论这是不是安慰的场面话,对余秋而言就足够了,也因为最后那句喜欢暗暗开心。

后方的被子动了动,丰洺俊忽然说:“这里的晚上好冷,可以挨着你睡吗?”

声音近在耳边,已经靠了过来。

余秋的脑袋几乎缩进被窝,僵硬地回答:“我、我再拿一床被子给你。”

没等他起身,丰洺俊就将自己的被子叠加在余秋上方,迅速钻了进去。“不用那么麻烦,这不有现成的我们一起盖就好,万一你起来吵醒阿姨怎么办,我会很愧疚。”

热烘烘的胸膛贴住背脊,将余秋几乎挤到了墙边,他两手缩在锁骨处握紧,心脏狂跳的快要死掉。

“呼……这样暖多了,你也是男人,应该跟同性一起睡过吧。”

丰洺俊的声音很好听,在宁静的空间里满溢温柔,像说着枕边话,完全听不出藏在里面的恶意。

余秋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否则只会显得更加异常,他努力让自己放松,诚实地回答:“没有,我不习惯跟别人一块睡觉。”

丰洺俊轻飘飘笑着:“那我是第一个,真好。”

安静的夜晚,耳后的呼吸,陪伴身侧的煦暖体温,让余秋始终无法平复激动的心情,他数着窗帘上的小碎花,终于有了困意时,羞耻感才迟钝袭来。

好丢脸,他被丰洺俊看到屁股了。

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确认现在的同床共枕不是做梦,才逐渐安下心入睡。

而躺在后方的丰洺俊双眼未阖,在月光下盯着余秋发红的耳朵,淡色眼瞳充斥阴冷暗光。

一直担心现实是梦,等梦境真的降临,余秋又舍不得回到现实。

他梦到自己和丰洺俊穿梭在集市,听不到喧闹噪音,看不清过往路人,在一片白光中并肩而行。

速度渐渐变快,他们共同骑着电动车飞驰,忽然翻倒在沟渠旁边,丰洺俊从背压住余秋,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用力揉着他的裤裆。

身体已不知何时赤裸,丰洺俊将余秋的双腿掰开,用很粗暴的动作撸了几下阴茎,大掌下滑,摸着肥嫩阴唇激烈搓揉,抠肉缝里的小阴蒂,插弄淫水泛滥的屄穴。

余秋分明处于下方,却觉得自己骑在了丰洺俊腰上,他难以辨明操自己的是鸡巴还是手指,肉屄被干得啪啪直响,在凶猛地抽插中喷了水。

他尖叫着说不要,又放荡地张大双腿迎合,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掰开,水淋淋的屄洞就在丰洺俊嘴边,淫水失控地潮吹。

“骚婊子,该让猪操烂你的贱逼。”

猪哼声伴随低沉男音,余秋忽然回到被绑在猪圈的那晚,他的嫩逼被隐形的手指撑大,男人的巴掌不断落下,暴力扇打着艳红肉洞。

后方并非冰冷栏杆,而是丰洺俊的温暖胸膛,余秋哭叫着扭过身抱住他,像受惊的兔子,骑在丰洺俊身上哀嚎求救。

粗壮手臂紧紧缠住细腰,耳边也传来丰洺俊的柔声安慰,余秋不怕了,恬不知耻地晃起屁股,用湿透的下体摩擦结实大腿。

“秋……秋秋!”

尖锐女声将余秋唤醒,是余夏叉着腰站在床边,一把将被子掀起来叠好。“你还睡懒觉,洺俊哥哥都比你起得早,人家还帮忙干活呢。”

等余夏嘟嘟囔囔出去,余秋还坐在炕上发呆,他觉得阴穴好像有点疼,连忙拉开睡裤查看,竟发现内裤湿的一塌糊涂,屄里还在流水。

小院铺满食材,丰洺俊正在帮忙捡菜,甚至换上了张芳云给的破旧花裤子,款式土气尺寸也很短,他露着半截小腿坐在小板凳,显得高大身材十分憋屈。

但依然是耀眼的存在,余秋越看越心动,不单单因为丰洺俊的帅气外形,更多的是暗恋者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对自己的家人也能温柔以待。

丰洺俊抬眸间,发现了躲在门边偷看的余秋,他连忙起身走近,将余秋拉到了卧室里。

“你还好吗?”

余秋有点蒙,现在也没脸面对丰洺俊,他做春梦了,又一次恬不知耻的亵渎了丰洺俊。“挺、挺好的呀,有什么不好?”

作者感言

柒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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