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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夺 柒花君 3623 2024-05-22 00:00:00

“这是鱼鱼前些天画的,算他厉害,记忆力真好。”

主题为:印象最深刻的朋友。

余雨大概还不明白朋友的意义,他画了很多人,长发绾在一侧肩头的梁茵,头发稍短的杨靖荷,喜好戴墨镜的肖彩微,还有熊一样的宋康生。

其余一些余秋也不认识,他将画摆在丰洺俊面前,指着中间手拉手的人像。“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鱼,很可爱吧,把我们都画成鱼了。”

大小各异的三条鱼,只有其中两个眼珠乌黑,还特意画了不符合的手臂,紧紧牵在一起。

天空上的白云是余秋后来添加的,有脑袋和四肢,是他梦境中的小羊羔。

不伦不类的幼稚图画,余秋每晚都要欣赏一遍,他在丰洺俊的肩头轻轻蹭了蹭,小声说:“好想让你也看一下。”

也许是房间里的温度过于舒适,又或许是身侧的胸怀让人安心,余秋竟不知不觉地睡着,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有将壁灯关掉。

周遭伸手不见五指,余秋尽量放轻动作起身,凭着记忆摸索墙壁,他毫无戒备,甚至不曾产生一丝怀疑,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愈发靠近的呼吸。

下一秒,一双手臂突然将他抱住,拖回了床上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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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有可能去外地,会停更一周

假若行程变动,就会继续写写写写写

第40章

“是谁?”

熟悉的平淡声调,嗓音稍哑,紧贴着耳畔询问。

余秋吓得屏住呼吸,趴在床面上丝毫不敢动弹,他万万没想到丰洺俊会醒来,怀疑医师团队开的安眠药是不是过期了。

高大身躯重重压住余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抓紧,灼热呼吸喷在后颈,很变态地闻了闻气味。“我知道你是谁了。”

余秋缩着脖子发抖,心脏狂跳的快要破胸而出。

“小偷。”

声色忽冷,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余秋身上不断游移,将他的衬衣和背心扯上去,手指强行往腋下插入,成功摸索到胸前的乳头。

余秋惊了一瞬,在黑暗中小声制止:“不、我不是。”

丰洺俊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像叼住猎物的恶狼,含糊不清地警告:“不是?那咬死算了。”

“是!是小偷!”余秋急忙改口,疼得不住挣扎。“对不起我马上走,你继续睡。”

丰洺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指尖掐着奶头狠搓,舌头也往耳朵里钻舔。

余秋被死死压住,毫无反抗的余地,扭着腰身试图躲避作弄乳头的手指,却反而让揉搓得动作更加顺利。

“奶头这么大,你是不是男人?”

喷着热气的呼吸直穿耳膜,逼问余秋胸脯变大的原因。

还能为什么,是生产后的体质改变,被小婴儿的余雨吃空为数不多的奶水后,乳头就一直没有恢复原状,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倍。

余秋不敢说实话,喘着粗气糊弄:“别掐了,我还没来得及偷东西,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睡觉了。”

耳边传来冷笑,妥协一般放过了被捏肿的乳首,带茧的掌心顺势滑向后腰,若即若离地触碰挺翘臀部,忽然从短裤的裤管伸进去,直接往裆部摸索。

伴随余秋的惊叫声,丰洺俊的手指也挤入内裤边缘。“原来真不是小偷,是长了个肥逼的骚货。”

“不要,不能摸!”

余秋并不敢太大声,努力压低的嗓音更像呻吟,扭着屁股阻止手指入侵。“丰洺俊别这样,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丰洺俊微微停顿:“你说的是谁?”

余秋知道他是故意的,一时欲哭无泪。“是……我老公。”

片刻的沉默后,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仍透着叫人无法揣测的冷意。

余秋的头发被拽住,他不得不被迫扭过头,痛呼声还未发出,微张的嘴唇就钻入了火热舌头,将他躲藏的舌尖勾出来啃咬,掠夺他的呼吸和津液。

夹紧的大腿不受控制发软,稍一松懈就被粗长手指侵略,抠着顶端阴蒂,将中间两指送入阴穴,毫不留情地指奸肉屄。

许久未尝试如此赤裸地爱抚,余秋浑身都在哆嗦,让人窒息的吻终于停止,可侵犯下体的手指还在继续,他咬住床单呻吟,颤着嗓音断续哀求,求丰洺俊别再刺激自己的情欲,求他不要这么疯狂地翻搅屄口。

从刚才开始,丰洺俊就一言不发,屋子里太黑了,余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快要迷失在久违的欲火中,已经感觉到肉屄被插得淫水乱流。

忽然之间,余秋看到侧上方的红色光点,他顿时惊惶,才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监控,连忙抬起一条腿强行翻过身,忍耐着下体被捣弄得酥麻,朝黑暗中的人影伸出双臂。

丰洺俊大概以为他在讨抱,刚准备迎上去相拥,脸上却突然挨了一拳。

余秋成功逃离了控制,甩下被抓住的衬衣,两手提着裤子冲出安全门,七慌八乱的,当真像个行凶未果的小偷。

魁梧大汉没守在监控室,似乎遛狗去了,一边从远处跑来一边惊奇道:“秋!你怎么还没走?”

这些年,余秋每次来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离开,期间从未出过差错,久了任谁都会松懈。

余秋也庆幸今天没被谁察觉异状,他随便敷衍了一句,心有余悸地回眸去看,确认安全门已自动锁好,才软着双腿往摩托的方向走。

今晚的一切都很混乱,余秋比平时约定的时间晚到,将儿子接回家之后,小男孩看着只穿了背心的余秋,似乎感受到他的焦虑情绪,忽然开始小声抽泣。

什么都不说,就一直哭着叫妈妈。

余秋也哭了,蹲在余雨面前无声流泪,为自己的晚归不断道歉。

五年了,他终于和丰洺俊有了言行上的交流,心中无疑激动又喜悦,可也有早已习惯的模式被打破的不安。

他以为自己时刻都做好了准备,当真正面对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竟涌出了逃避念头。

余秋心乱如麻,整整半个月没敢再去民宅基地,却反而等来了杨靖荷的消息。

丰洺俊的病症早已出现好转现象,如果继续以限制自由的方式治疗,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医师团队经过多次的病情评估,出具了情况稳定的诊断证明,现如今应当配合外界环境的辅助,慢慢开始接触社交。

杨靖荷作为丰洺俊的主治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藏在表皮病症下的隐情,她自己也没十足把握,只能给余秋最诚心地建议。

“对洺俊而言,他将来会怎样都取决于你,现在最想见的人也只有你,我认为可以先不让鱼鱼露面,再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余秋等着盼着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动高兴,却同时也被巨大的忧虑所缠磨。

一年前,丰洺俊的病症就出现好转状况,杨靖荷深思熟虑一番,选择将余雨的存在告知,以最委婉最小心翼翼地方式,期间不断穿插有关余秋的话题,以此来稳住他的情绪。

丰洺俊听到自己有了个儿子,并未表现出任何反应,他的双眸如一潭死水,静静盯着窗外的细雨。

“秋天也会下雨,现在也在下雨……”

没有人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也猜不透丰洺俊的想法,会接受,还是再度被唤醒创伤发疯。

深思熟虑了三天,余秋向儿子艰难开口:“鱼鱼,我们要和爸爸一起生活了,会搬到新地方居住,你愿意吗?”

小男孩的脸蛋过分可爱,加之水汪汪的乌黑眼眸,哪怕表情很少,也总是透着一股无辜感,他不答反问:“爸爸病好了?”

余秋不懂医学界的判定方式,坦白说:“你小荷奶奶厉害,把你爸爸治好了,不过他有点……有点胆小,可能会因为第一次见到鱼鱼,太惊讶就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但我会努力告诉他鱼鱼有多可爱,你愿意和我一起帮助他吗?”

彼此相视,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如出一辙。

在余秋不安地等待中,余雨轻轻点头:“妈妈愿意我也愿意。”

他趴在余秋的肩头撒娇,心里想着:如果和爸爸一起生活,妈妈以后就能天天接自己回家,不用再遵守每隔三天晚归的定律。

艳阳笼罩的清晨,特意来接的车辆已等候多时,不到十分钟,抵达了一处陌生民宅。

余秋站在院子的大门边,惶惶不安地看向对面。

房屋的台阶上,依次站着杨靖荷、梁茵以及宋康生,而丰洺俊立于最前端,他似乎精心收拾了一番,整人看起来十分体面。

脖颈缠了黑色缎带,充满肌肉的身躯也被衬衣包裹,变长的发丝拂过苍白脸颊,深邃眼眸好似含情带笑,比曾经更为俊朗,也多了几分颓态的阴郁感。

唯一不够和谐,是左边眼眶还残留乌青,是余秋上次挥出拳头的杰作。

面对一双双炙热的目光,余秋咬着嘴唇微微颤抖,他两手背在身后,到了这一刻仍然畏怯,和丰洺俊才对视了一眼,组建好的勇气就尽数消散。

气氛僵持之时,一颗小脑袋突然冒出来,从余秋的身后径直走上前去。

梁茵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大概做梦都没想到余雨会一同前来,小小的身影站在众人面前,弯下腰隆重地鞠躬,随后仰起小脸,瞬也不瞬地看向丰洺俊。

“爸爸好,我是余雨。”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一起,或忐忑或警惕。

一大一小,近乎一致的容貌,彰显了无可置疑的血缘关系。

丰洺俊俯视着余雨的乌黑眼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过了很久后才微微颔首,越过初次见面的亲儿子,直直走到余秋面前。

“秋宝,我好想你。”

被浓烟熏坏的嗓子已恢复许多,虽然有些沙哑,语气却无比温柔。

“你想我吗?”

越来越近,几乎贴着余秋的耳朵,他莫名感到鼻酸,回握住丰洺俊的手晃了晃,哽咽着说:“想,等了好久好久了。”

这处住宅临近海边,推开窗户就能感受到咸湿海风,比余秋自己租住的小公寓强上百倍,他跟着杨靖荷一边熟悉环境,一边听着有关丰洺俊的事项,治疗并未完全结束,还需要身边人再观察后期情况,并且定期复查。

余秋在小本本上认真记录,表面保持着镇定,却也时不时回头张望,一直在暗暗观察客厅的情景。

宋康生正带着余雨玩举高高,丰洺俊则坐在距离很远的位置,余秋担忧着儿子,他就盯着余秋目不转睛。

傍晚时,所有人陆续离开,梁茵却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走,刚才她就独自一人站在边上,满脸羡慕地看着宋康生和余雨嬉闹。

余秋拍拍儿子的后背,小声说了一句什么,余雨立刻小跑到梁茵面前。

“小羊衣服我有好好保存,谢谢奶奶。”

作者感言

柒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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