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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淀后便决定该把邢语珊和小远的一段动人情感描写出来,这便是又一个时间概念给我的收获。在跑步机上正思绪飞扬的寄托着情感,小帅哥忽然走上我身旁的跑步机。看一眼他:今天来的早?

他闷闷的说:是。

心不由自主的笑着,你不会是配合我写小说呢吧。把一种情感也渗透到我现实的情感里……

(七)非关倩女亦离魂

更新时间2009-10-14 18:03:17 字数:2928

 

又是一年的金秋时节,乐团又要出国演出,从邢院长担当起这个乐团后。全国巡回演出,奔赴美国、欧洲去和那里的华人乐团合作观摩交流,甚至前往音乐之都的维也纳,都是这个交响乐团的必修课。邢院长上任的这两年时间,乐团频频出访交流包括周边的,朝、韩、日本等等很多国家。可惟独没有去过一个邻国——印尼。

邢院长一家就是从印尼回国的,在那里有很多他的学生,包括知名度颇高的音乐家。可他始终没有让乐团去这个国家,是因为这里留存着他们一家太多的回忆,包括他的至爱亲人。更因为女儿语珊,他不想把她又带进回忆里。

如今看着女儿渐渐走出阴霾的岁月,加之当地的老友相邀。邢院长这次便答应了这位老朋友。也算是给乐团又一个扬名立威的又一个好时机,还可创收。

而对邢语珊来说,她要回到那个梦里回去过几多次的故乡,她的心潮是无法平静的。那不是她的国家,她却生长在哪里,她有多少美好的记忆都浸透在这个千万里之外的土壤里。她美丽的童年,她鲜花烂漫的初恋,她爱的岁月里的记忆,还有那个长眠在大海里她最亲的人。邢语珊长久以来孤寂的心,就像被打开一个窗口,让她本就很多不眠的夜晚随之改写着另一篇内容。

爸爸深知女儿的心情,在乐团临出国前他很想和女在一起。也许不需要多说什么,他只告诉她,再回那个故乡时,去看看那里的故人就可……

不平静几天后的晚上,邢语珊来到爸爸经常独处的书房,她轻声叫着:“爸爸,这次你不去吗?”

他爸爸说:“我老了,身体也不好就不去了。”

邢语珊看着爸爸,想说的话都在心里,叫一声爸爸,似乎都包含在其中。

爸爸望着女儿,最后对她说:“语珊,你这次回去,替爸爸带一瓶印尼海的水回来吧。”

邢语珊懂爸爸的嗯一声。

最后她爸爸也不再顾忌什么的说:“去了看看你爷爷奶奶,还有炎袖的爸妈……”

爸爸说到炎袖的爸妈,邢语珊抑制住多年积蓄在胸中的泪水,点点头。

父女两就那样坐在书房,沉默,低语,所有的话都在心底里诉说着……

高寒也在临出国前来向小远告别,他告诉小远,他走了以后会和曾经一样每天想着他,让他听外公外婆的话,他不在的时候抓紧学好钢琴,把时间都留下来等他回来带他去更多的地方演奏。

小远问他:“你回来时,可不可以告诉姑姑让我也参加你们的乐队,我也和你们一样不拿一分钱。”

高寒笑着指着他的鼻子说:“等我回来后专门为你组织一个少年乐队怎么样?”

小远欢呼着说:“我当队长吗?”

高寒笑他鬼精,告诉他让他做副队长,等他长到十八岁就让他做队长。

想到又要和这个最知己的大哥哥分别,小远忍不住的告诉高寒一个秘密,他对他说:“高寒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酒吧里的乐队吗?”

高寒笑着问他:“为什么?”

小远说:“我喜欢那里的一种快乐。”

高寒诧异的看着小远问:“难道小远不快乐吗?”

小远有点略显成熟的没有回答高寒的问题,而是继续说:“在那里我还可以看到不一样的姑姑。”

高寒沉思着……

小远突然又对他说:“高寒哥哥,你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姑姑哦,我外婆说你特别像曾经喜欢我姑姑的那个王子。”

高寒惊讶的看着小远,他突然明白了这两年来,邢语珊为什么总是躲着自己。

……

几天后乐团一行终于踏上了印尼首都雅加达的土地,在乐团下榻的当晚,邢语珊稍稍吃点东西就走出酒店。高寒如曾经一样,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在全世界每天都在变化的时代,十多年过去,这里也不例外的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曾经的痕迹亦四处可见。对从小生长在这个城市邢语珊来说,任何一个为微妙的记忆,总能激起她浓浓的故乡情……

她来到她们家曾经居住的小洋楼,十多年,墙面已变的斑驳陈旧,里面的主人不知道已易了几户人家。她站在敞开的门外看着,一眼便知是一拨这个新时代的新移民。这里没有人能认得她。

她童年的秋千只剩两道锁链一样,从高处的横栏上垂直落下,那个镶满海棠花的座椅怕早被岁月所吞噬……伫立在门外的她好想看到了童年的自己,还有妹妹,炎袖。如凭吊故人一样默默地站在那里……

她又走到一个教堂前停下,这里曾是炎袖的爷爷所在的教堂,那个传教士的爷爷在这里把很多华人都聚拢在一起,让他们在异国他乡互相依靠温暖……如今,这位老人早已去了天国。她想起这位慈祥爷爷,轻声的问着:爷爷,你在天国还好吗?

夜色渐渐暗下来,这个离海岸线最近的国家,似乎夜晚也如海平面一样深沉,所有华丽的霓虹都如照在海面,最亮的地方却在最远的深处。邢语珊体谅总跟在身后的高寒,便往回走去。走到一个街口她停下来等着高寒,高寒不知的急匆匆只顾向前赶,一台头邢语珊已站在他胸前。他一脸的歉意笑着:“我怕你丢了。”

邢语珊像讥讽他的笑笑,与他并肩走着。她用少有的兴致对他说:“这里也在变化,很多地方我都不认识了。”

高寒问她:“你们家是什么时候回的国?”

邢语珊说:“我十四岁那年。回国两年后,也就是十六岁我就考进音乐学院,两年后妹妹也考进来。”

高寒第一次听邢语珊说妹妹,但他避重就轻的说:“呵呵……真是天才呢。你不说我还整天自以为是,我考上学院的时候都十八岁了。”

邢语珊逗他的说:“你是大器晚成嘛。”

看到邢语珊如此幽默逗趣,高寒诧异的有点不认识似的看着她。

邢语珊自顾的笑笑,她明白为什么高寒这样看着她……

乐团接下来的几天都在忙碌着每项行程,各处的演出交流也安排的紧凑不留余地。邢语珊也无暇再去和她在这里的一些旧友同学联络,她等待着演出结束,便去看望留在这里的故人,也帮爸爸了却心愿。

等待的那一天到来时,邢语珊先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地,那里不仅睡着爷爷奶奶,还有她知心爱人炎袖的爸爸妈妈。她手捧着白菊**,把思念和追忆都送给这些身处异国他乡的亲人们,当走到炎袖爸妈的墓前,邢语珊再也无法抑制殇情的泪如泉涌,痛哭失声……

在一旁的高寒不知这里睡着的是什么人,让邢语珊如此伤心。他走过去看到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的照片在墓碑上,最后他再看是衣冠冢。他疑惑不解,却不好多问。最让他诧异的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他好像从哪见过?他好生好奇,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他似曾相识的人?而且是一个中年男人?

他想到了小远告诉他的话,他和他姑姑的曾经的一个王子很像……

高寒若有所思的似知非知。

邢语珊最后一站来到的便是印尼海,站在海边的她,依然泪流不止。让高寒费解,这块土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痛留给邢语珊,这个大海又是怎么回事呢?

邢语珊俯下身子,捧着海水又是痛哭不止,最后他看到她拿出一个瓶子装满海水放进包里……

题外话:她说今天周末了你不会又不知道吧。我又差点晕死。怎么会这么快,感觉就像睡了一觉起来一周就又完了。中午躺在床上就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真的命不久矣?时间的催促才让我如此感到一切都那么匆忙?

午觉起来自然最惦记的还是我的“海棠花”,惦记着那里的人们。又和他们一道走进一个三维的世界,像是现在,又像是很久以前,也很像是昨天。就这样在他们存在的世界里和她们一起书写人生的又一段故事……

写一段终停歇下来。去了健身房免不了要回忆一样的与他们重温。他们每个人都鲜活的如我身边的人,我好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一个亲临的旁观者。和他们既陌生又熟悉。就这样抓着这些虚妄的情感呼吸着现实的空气。

(八)秋阴捧出何方雪

更新时间2009-10-14 18:03:57 字数:3033

 乐团在印尼的演出交流活动就要结束回国的时候,担任出访团团长的曾豁林把大家叫到一块,说邢院长和管辖局都打来电话,要乐团继续转向泰国、新加坡、柬埔寨三个国家的交流演出。让大家等待签证,继续前行。

团里的成员对此也习以为常,大家待命就是。而邢语珊此时也许身处自己的第一故乡,又是父辈们曾漂泊歇息的土地,因而由衷的惦记爸爸。还有自己心里从来就没有漠视的儿子小远。本来以为能等到寒假,她计划带着小远来看看外公的第二故乡,看看她这个妈妈出生曾经生活的土地。可没能如愿。

那晚她主动找到高寒对他说:“我想去给家里打个电话,你可以陪我去吗?”

高寒求之不得回答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最愿意为你效劳的每件事中的一件吗?”

邢语珊温婉的笑笑说:“我怕小远会问起你。”

高寒不容邢语珊纷争的拉起她的手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还等什么?”

到了路边的电话亭,高寒欣喜亲昵的围在邢语珊身旁,就差把她拥进怀中。邢语珊少有的温情任高寒对她有限度的亲近,当她拨通家里的电话时,虽然是她妈妈接的,她还是很温和的说:“我还在印尼,我去看过家,变化很大都快认不出了。”

她妈妈惊讶无比的慌乱,很想再知道多一些,可她还是很知足了。

急忙对邢语珊说:“我就去叫你爸爸来。”

邢语珊说:“嗯,高寒也在旁边。”

她妈妈明白她说高寒在的意思,也回答她小远就在院子里。

邢语珊听到爸爸的声音,她有些哽咽的说:“爸爸您还好吗?”

邢爸爸也有些颤微微的说:“还好!还好!你们暂时不回来了,我知道。在外可要多注意身体哦。”

邢语珊回答爸爸:“我很好,就是很挂念爸爸。所有的地方我都去看过了,海水我也装在瓶子里了。我还去过炎袖爷爷的教堂……”

她爸爸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连连应着,尤其听到女儿说到炎袖的爷爷,说到雅加达的变化百感交集……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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