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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前的邢语珊听着、看着,眼中噙满了泪水……

又一个周六的晚上,高寒带着小远郊游回来后向邢院长去告辞,邢院长很感激的告诉让他,不要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小远身上,他只要按时给他授完课就可以做自己的事。

高寒说他没有什么事,他也很喜欢小远。最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邢院长:“语珊姐每周六都外出做事吗?”

邢院长懂他的说:“是,她帮助一些贫困生组织了一个乐队,每周六在一些酒吧演出赚点学生们的花费。”

高寒有些激动的说:“我也可以啊,为什么不让我去。”

邢院长笑着告诉他,今晚语珊在哪里。

高寒听完邢院长的话,匆忙说一声:“院长再见!”

转身骑着他的赛车直奔目的地……

满身大汗的高寒走进酒吧时正是酒吧夜场欢嚣的序幕,震耳欲聋的鼓点锣声就想开卖的卖场,预示着精彩正在继续。高寒找一处离舞台最近的台面坐下,面对服务生们的耐心询问都免去。要一扎劣质扎啤便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他想不出整天看起来纹丝不动的邢语珊,怎么会来到这个嘈杂的地方。

他看着寻觅着,五六个人的乐队,加上邢语珊两个女的,其他全都是那些和自己当年在学校一样的愤青。他看到邢语珊在一架电子琴旁边演奏着,那个女孩学着杀出重围的那个蒙族女歌手的味,放着撕裂的狂野嗓子吼唱着。听的人不由的心潮澎湃。

其他的几个愤青和着节奏,突然冒几声。他们个个看起来都是技巧娴熟,多彩的时尚达人。唯有邢语珊淡定从容的独树一帜,她的电子琴在这里掌控着全局。

到了下一个曲目又改为一个男声组合……一个多小时后最亮丽的一道风景出现,邢语珊从后台走上来,一身的墨绿色长裙,一把白色的小提琴,在众乐手的伴奏下,一曲曲跳动、缠绵的乐曲回荡在整个酒吧的上空。

本就是一朵艳丽的奇葩,她却如绿叶一样现身,却也掩饰不住她的娇艳。本嘈杂疯狂、木讷的酒客忽然都把目光聚向舞台,掌声也随之响起。高寒再也无法忍耐的走上台去,正在演奏的邢语珊瞬间的惊讶,随之懂他的点点头。

他接过一个贝斯手的乐器,随即开始了对邢语珊别样风格的伴奏。乐队的人各个有些惊慌的错愕,瞬间的停顿马上和高寒搭起调来。那个贝斯手随即也走到电子琴旁,试着跟上节奏。

所有的变换如闪电般了成为另类演绎,让场下的酒客也在瞬间的目瞪口呆后发出惊呼。一场似乎更贴近酒后疯狂的气氛被充分调动,场内泛起的浪潮胜过以往。

一直观望的大堂经理,心如尘埃落定般露出谄媚的笑脸……

题外话:当然粉丝们最关心的还是我的《海棠花》,“丽娘”看不到了,能看到“海棠花”对他们也是一件乐事。今天大家都要我不要把结尾写的那么凄惨,他们希望邢语珊最后和高寒在一起,当然也有人希望和卓尔凡在一起的。后来他们又问我,你打打算呢?

如今却也矛盾着,我自然是最后看大家的希望,大家越希望什么结局,希望“海棠花”给他们留下一个无眠的夜晚……

今天身体还是没有彻底恢复,下午睡觉起来依然脑袋沉闷。可一种精神世界的情感召唤我,我要与他们共同呼吸,与他们共写一段人间的爱恨情伤。尽管思绪灵感都不是那么流畅,可我心系他们,即使再酸涩,就是度着步子也要往前。终于完成一个多章节。

(六)玉是精神难比洁

更新时间2009-10-14 18:00:19 字数:2721

 

深夜这些无眠的学子,时尚先锋人物们,在结束了夜晚的奉献后。一行人来到他们每晚填充胃腹的地界,今晚他们的队伍中多了一个时尚前辈高寒。同类相聚不用开场便能找他们的语言,他们相通的灵犀。坐在桌前除邢语珊外大家都向高寒发出祝贺:“欢迎你加盟!”

高寒笑着看看邢语珊,邢语珊虽然没有说什么话,却没表现出她的不愿意。邢语珊不用多想都知道是爸爸告诉高寒的,她没有怪爸爸的意思。对这个乐队她其实一直都希望有人来接替她,可这些学生就像军营里流水的兵,他们毕业了找到好的地方,便离开,失意了又回来。新进的学生喜欢的又来报到。

高寒在和大家的聊天中才知道,这是邢院长很早就投资开办的一个社会公益形式的乐队,在广州时就开办多年。所有的乐器设备都是邢院长投资,为的是帮助那些贫困、有追求的学生们,他们来这里分文不收,任何装备也不需要添置,只领取他们劳动获得的报酬。而邢语珊完全义务尽职。

高寒知道后更是对邢院长和邢语珊充满敬意,他无条件的要求加盟。无不遗憾的说自己当年在广州求学时怎么不知道这个乐队。

唱歌的那个女孩便说:“因为你不是贫困生,你要是一定能找我们。”

大家笑着,始终都不怎么说话的邢语珊,对高寒说:“你那么愿意就来这里担当吧。”

高寒就像小学生领命一样开心不已,他立马向大家提出他的建议。邢语珊听着露出笑意,她终于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破晓的黎明已让冷热不均的天空中漂浮起水珠,每个焦灼了一夜的心田如同受到滋润。大家开始告别,邢语珊看一眼高寒:“要我送你吗?”

高寒懊悔的说:“真烦,我骑了车子。”

邢语珊笑笑:“那我告辞了。”

高寒无奈的看着邢语珊走进车里,邢语珊突然从车里伸出头对他说:“今天累了就不要来教小远了。”

高寒也不装假的说:“我晚点来。”

邢语珊不再说什么和他告别……

这之后的又一个周六高寒来找小远时,他对他说:“今天我们上完课,你想不想去观摩?”

小远非常高兴的跳着说:“当然愿意。”

高寒想想说:“带上晓棉阿姨,因为你不能太晚,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你就要回来。你同意我们才可以去。”

小远乖巧的答应。一定不超过十一点就和晓棉阿姨回来。

高寒向院长和师母打声招呼,带着小远晓棉便走出家门。一路上他对他们说不能做什么,只能喝点果汁,看看姑姑和他的演出等等。

小远晓棉都一一答应着。司机送他们到了后,高寒还特意叮嘱他来接的时间。到了地方高寒把小远晓棉安排好就去后台。

他见到邢语珊对她说:“我带了小远来观摩。”

邢语珊有些不满的要说什么,他立即说:“没关系,只是让他观摩一下,增进他学习的热情。晓棉也在,司机到时会来接他们。”

邢语珊便作罢,她站在舞台一侧看着台下不远处的小远,眼中写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小远的生活一直都很单调,他缺乏的太多了……

所有的演出开始的时候,小远在台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高寒,还有他心中妈妈,这个幼小的心灵激动着,呐喊着,把所有的向往都寄托在了长大以后。

特别是当邢语珊出场的时候,他几乎跳跃着站起来,他对晓棉说:“晓棉阿姨你看,你看我姑姑。”

晓棉很懂这个孩子的和他呼应着……

自高寒来到乐团,来到小远身边,进入到邢语珊生活的周围,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时间也随着他们的共呼吸同分担,每天每月的在他们每个人的年轮里添抹着划痕……

不觉中过去了两年时间。这两年高寒从二十出头的青葱小青年也跃级成了稳重青年。

小远也长成了一个真正英俊的小小少年。过人的聪慧和天赋,小远的吉他已到了娴熟的段位水平。他会时常出现在那个时尚青年们的公益和走穴演出场。偶尔在邢语珊的默许下也会在酒吧里客串一两场。

乐团这两年因为有邢院长海外的一些关系和乐团本身名声鹊起的因素,常常奔赴国外、国内的演出。创收不断,形势大好。唯独高寒和邢语珊这两个形影神恋的人,表面上却让时间静止着,高寒只有一味的期待……

邢语珊和小远和她妈妈的关系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小远再很少看到外婆暗自抽泣的样子,外公一天比一天的笑脸多起来。

而小远转眼也已到六年级,这天一家人吃饭时小远对外公外婆说学校要开家长会,老师说不要家里的爷爷奶奶辈的人去。

一家人沉默着,邢语珊坐在一边很久都不说话。她爸爸看着小远便对邢语珊说:“语珊你看?”

邢语珊面无表情的嗯一声。

一家人不在说话,谁也不知道她的这一嗯代表什么意思,小远也是很久不安心的问:“姑姑你会去吗?”

邢语珊依然不抬头的还是嗯一声。

她爸爸和她妈妈似乎放下心来。晚上小远还是不放心的问他外婆:“外婆,你说姑姑她会去吗?”

外婆告诉他。既然姑姑都嗯了,就表示她一定会去。

小远那晚在期待中睡去,睡得很甜蜜……

第二天下午,小远很早就来学校门口,他翘首期待着他的姑姑,实际上的妈妈能来学校。他身边有很多同学的爸妈都来了,还有同学问他:“是你妈妈来吗?你有妈妈吗?”

小远不出声,他等待着……

他终于看到姑姑的那辆白色的车子,他欣喜的偷偷抹去少年心底里最浓的那一滴泪水。

邢语珊停好车子走到小远身边,她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拉起他的手走进学校。身后传来同学们的私语:“谁说吴小远没有妈妈。你们看他妈妈多漂亮啊!”

小远紧张的望着邢语珊,邢语珊脸上似乎露出微笑来。老师看到年轻漂亮的邢语珊疑虑的问着:“你是吴小远同学的妈妈吗?”

小远紧张的看着邢语珊,邢语珊应着老师:“嗯。”

小远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邢语珊,邢语珊心头悸动的背过身体,望着远处……

回来的时候,邢语珊带着小远去了一家上好的西餐厅,这种地方从来都是外公或外婆带他,今天终于和他妈妈一起来了。这个小小少年抑制不住快乐的心情问他妈妈:“老师批评我了吗?”

邢语珊说:“没有。”

小远又问:“老师表扬我了吗?”

邢语珊看着儿子,有些骄傲的嗯着……

那天邢语珊没有吃多少,她一直坐在儿子身边看着他吃。这是这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她第一次这么亲近他,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她甚至都有一种冲动,她想告诉小远,以后就叫她妈妈。她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题外话:去到健身房情绪还牵绊在故事里,沉淀、思虑,觉得过于急促。这大概是自己当初本决定写一个短篇的缘故留下的后遗症吧。转眼第二个章节已接近尾声,这似乎不应该。既然已经把她转化为一个尽显凄美的完整故事,那就不要有所遗漏。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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