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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徒 久陆 3575 2024-05-23 00:00:00

《疯徒》作者:久陆

文案

小崽子把我踹了,我找了他五年

偏执.深情.疯批攻 * 外暴躁.内温柔.深情受

文案:

在一起十多年的小崽子把周寻踹了,分手五年后重逢,小崽子不再是周寻的小崽子。

——

回想以前

爹不管妈不要的周寻,被发配回了乡下奶奶家,奶奶家多了一个小崽子,是村子里大疯子家的小疯子林知乐。

周寻印象里,小疯子寒冬天穿着露着屁.股蛋子跟小鸡儿的破衣烂裤,手脚黑煤球似的。

自从来了奶奶家,周寻发现小崽子忒粘人,白天跟着他屁股后边追,晚上还说自己怕黑,怕冷,硬要跟他一个被窝睡。

俩人一睡就睡了十三年,小崽子长大了,一脚踹了周寻,周寻找了他五年,只想要个理由。

——

重逢后周寻要到了理由,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小疯子又回来了,依旧是白天跟着他屁.股后面追,晚上说怕黑要跟他一个被窝睡。

——

周寻:十三年,我跟你睡了7年,又被你睡了6年,没第二次了。

林知乐:寻哥,我怕黑。

周寻:麻利儿滚...

林知乐:寻哥,我想你…想得快死了…

*

1:*手动高亮加粗* 狗血,攻前期疯批(精神性格上)后期奶狼狗,攻受都不是理智的人,非典型追妻,一定程度的攻控受控都不适宜食用

2:攻受一直只有彼此

标签:年下 破镜重圆 甜虐 竹马 狗血 情有独钟

第1章 林知乐……回来了?

2012年,隆冬。

敏那河跟往年一样冷,腊月正值深冬,最是冷的时候,天气预报上说敏那河前几天才下了场暴雪,现在的山跟田野,一眼长望,苍茫茫尽是白。好在昨天放了晴,现在天高又蓝。

周寻把自己裹得还算严实,但是棉绒雷锋帽下面的绳子断了一根,系不上,护不住脸,他只好用一只手捂着,呼呼吹的老北风还是会从帽子缝里钻进来,刮在他脸上,生疼。

暴雪过后的路不好走,尤其是山区里面,进村的路积雪太厚,汽车开不进去,从县城叫的出租车,司机让他在进村之前的岔路口就下了,他又徒步了三公里才到。

周寻这次回村什么都没带,只背了一个惯用的帆布双肩包,他晚上八点的火车还得回北京,他这次回来是给奶奶上坟的,所以只在县里买了一些上供的香纸,跟一些奶奶生前爱吃的糕点,红枣糕也买了挺多,他自己也爱吃。

村子里已经没住多少户人家了,年轻点的都出去打工了,只有一些老人,一路上也没见到一个人影,整个村子给人一种颓暮气。

奶奶是土葬的,就葬在离村子不远的一块公共墓地里,他没回老房子,也没想回去,就直接去了墓地。

下过雪的缘故,每个坟堆上都白茫茫的,快过年了,有不少人家都来祭奠过。墓碑前都有新的花圈,坟头上用石头压着香纸,

找到奶奶的墓碑,周寻发现奶奶的墓碑前已经摆了一些东西,一束还开着的白菊花,还没萎,旁边也有一盒红枣糕,还有刚烧完的,还发着黑的香灰。

应该是雪停之后来的。

周大海来过了?周寻心里嘀咕了一句。

周大海是他爸,以前奶奶活着的时候,没见着他几面,现在倒是有心来看看。

周寻跪在坟前,先是给奶奶磕了几个头,又把自己带的东西也摆在了墓碑前,拿出买的香跟纸钱,风有点大,他用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最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着烟之后再用烟点的香纸。

火光跟烟灰齐齐往上冒,后面的墓碑在火光后摇摇曳曳,影影绰绰的动着

“奶奶,去年没来看您,您别怪我,去年工作上出了点事,没脱开身,就没来看您,这回我给您多烧点纸钱。”

“我爸是不是来看过您了?他跟我,都好几年没联系过了。”

“我最近挺好的,现在不给人修车了,去年年初跟朋友一块儿,倒腾了一个车行,卖二手车,挺挣钱的。现在不用起早贪黑了,大小也算个老板,手底下也有二十几个员工了,他们都叫我周总。”

周寻说完笑了笑,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盒枣糕放下。

“我给您带了红枣糕,在县城里买的,现在人家都用机器做,香料加的多,没有您做的好吃,原汁原味,我太想那个味道了,我做梦都想吃。”

周寻把剩下的纸钱都放在了火堆上,烟更大了,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他缓了几口气之后才接着说:“奶奶,我还是没找到知乐,听说他几年前就出国了,出息了,咱家也出了个留学生,去喝洋墨水去了。”

“奶奶,你说我还找他吗?在一块十多年,当初他连个面都不露,就发了条短信说跟我分手,然后就不见了,我都找了五年了,还找吗?”

周寻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们以前都说我轴,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我是挺轴的,我今年都32了,我还放不下,多轴啊。”

“我找他,也不是非要跟他再怎么样,就算不在一起了,他不也得叫我声寻哥?至少...至少得给我个理由吧。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到现在。”

周寻眼神空荡荡,黑漆的眼眸没有焦距,只看着远方。

“我想他...真他妈的想...”

剩下的香纸也燃尽了,周寻最后几句话几乎没发出声音来,噎在嗓子眼,呼吸都困难。

已经说出口的,也随着燃尽的香灰一起被北风吹起,四散飘荡。

周寻没再开口,漠然跪了半晌,觉得小腿有些麻,除了麻,还有阵阵密密实实的痛,也不知从哪开始,最后汇聚在胸口一处。

半晌,他深出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雪跟烟灰,转身想走的时候脚尖不小心踢到了墓碑前的那小束白菊花上。

白菊花翻转过来,露出了下端束着的黄色蝴蝶结系带,周寻脚步倏然一顿,眼睛钉死在了蝴蝶结上。

这个蝴蝶结,在他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是这样的系法。

林知乐系鞋带,就是这种系法,打好结之后,一个绳子长一些,另一个短一些,长的一端再在蝴蝶结️上绕一圈,搭在后面。

他回来过?刚回来过?

林知乐...回来了?

第2章 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理由

从墓地到老房子,得绕过整个后山,整条路除了厚厚的积雪,连个脚印都没有,周寻深一脚浅一脚往老房子方向跑,路上还是滑了一跤。

他身上穿的黑色羽绒服被积雪下面压着的树叉刮破了,里面的羽绒毛都飞出来了,他用手拍了拍,结果越拍飞出来的羽毛越多,索性就不管了。

低头看,身上,裤子上,也沾了很多和着沙土的雪粒,好在羽绒服是黑色的,周寻用手掸了掸,也还能看。

不算太过狼狈。

喘着粗气站在老房子院门前,周寻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没有晚,老房子里还有人在,房顶的烟囱白烟滚滚。

奶奶家的老房子就是三间瓦房,十几平米的小院,院墙外围的篱笆围栏已经破败不堪,被雪压着,摇摇欲坠,要倒不倒,院中的柴火垛东一堆西一堆。

院子里原本是有一颗红枣树的,后来奶奶过世之后,周大海偷偷把树卖了,周寻试着去找过买家,最后也没找到。

之前的几年,周寻只有每次来给奶奶上坟的时候才打扫清理下,没事的话也会在这里住几天。

又是两年多未回,外看更是破败了,但院落里看着像是刚打扫过,连灰土气都少了很多。

院门到房门的一路,积雪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露出了本来的黄黑沙土地。

十几步远的路,周寻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脚步沉重。

是林知乐吗?林知乐回来了?

见到他,该说什么?好久不见?这些年好吗?

问他为什么消失?问他为什么五年间杳无音信?问他为什么跟自己分手?

算了,还是问问他冷不冷吧,那个小崽子,明明生在冷冬,却一点都不喜欢雪天,他最怕冷了,这么多年没回来了,肯定一时还适应不了,早知道,就该多带件衣服过来。

他以前,老是爱穿他的衣服。

周寻脑中一团乱麻,想东想西。

进门前周寻特意把头上的雷锋帽摘了下来,用手在头顶划拉了两把被帽子压扁的头发。之后又掏出手机来,打开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自己。

镜头里的周寻发质细软,柔碎的发梢贴着额头,双眸朗星一样,现在更是闪亮,面部线条清晰明亮,该流畅的地方流畅,该坚毅的地方坚毅,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只是从额角到眉骨处有一小小的伤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周寻把额前的碎发往疤痕处遮了遮,好在头发够长。

理完了头发,他又没忍住,伸出手拍了拍身上的羽绒服,拍完又有些后悔,飞出来的羽毛又落了一地,还真是应了那个词。

一地鸡毛。

周寻推开木门,吱呀一声,还刺耳,老房子太老了,还是十几年前他上高中的时候翻新的。

说是翻新,也就是把原来的旧瓦片换一换,漏的地方补一补,添了几张淘来的沙发跟桌椅,墙皮重新涂了一层大白,几个房门换成了新的,又是十几年过去了,新的也早就旧了。

房子翻新,当时还都是林知乐跟他一起弄的。

他跟林知乐,前前后后加起来,在这也住了十年。

对这里太过熟悉,周寻知道,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正门对着的地方,也就是厨房加客厅,原来,角落里也放些杂物。

现在,他跟林知乐,只一门之隔。

“谁?”

一句话让周寻停住了想抬腿进门的脚。

声音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低沉暗哑,就像被谁掐着喉咙强迫着开口一样,这跟记忆里的声音有些出入,但周寻还是能听出来,是林知乐。

周寻再也迈不出一步。

“是谁?”

林知乐没有听到应答,自己走了出来,推开门,跟周寻面对着面,四目相对。

周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他顾不上,林知乐就在对面,冷然站立,面无表情。

周寻不矮,一米八几的个子在普通人里算是高的,但林知乐一米九的身高,还是给他一种压迫感。

跟落着鸡毛的周寻相比,林知乐得体的多。

一身合体修身的套装,外穿长款羊绒驼色大衣,一看就是面料柔软,制作精良,价格不菲,以前他俩在一起时,买件上百的衣服都要考虑半天。

脚上踩着黑皮靴,紧紧包裹住小腿末端,更显身高腿长。

周寻咽了口唾沫,在静默的氛围中,稍显尴尬,他微微抬眸。

作者感言

久陆

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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