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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沧海。”凌云帆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我们交往吧。”

纪沧海闻言,因震惊双眼缓缓睁圆:“……什么……唔。”

话没说完,他的嘴被凌云帆用唇堵上了。

纪沧海虽受惊愣住,但更因为不想错过立刻回过神来,专心享受这个他已梦见无数次的吻。

一个有些莽撞但不失温柔缱绻的吻,应先是唇与唇的贴紧厮磨,再是舌尖试探地轻触,最后是柔软的舌密不可分地缠绕,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拥抱。

中途两人因呼吸不顺,分开了片刻,彼此对视,气喘吁吁,但很快,纪沧海再次吻住凌云帆,似饥饿的猛兽尝到鲜甜的血骨。

炽热的吻让人脑袋迷糊,面颊耳垂发热,心脏跃动的频率快得不正常,对此,凌云帆曾经有过类似的感受,那是在他无意间闻到Omega的信息素时,可如今他身体做出这些反应,只因为纪沧海的吻。

纪沧海没有骗他,喜欢真的和第二性状没有关系。

纪沧海食髓知味,不肯放过凌云帆,紧搂着人黏黏糊糊地亲了许久,凌云帆劝他休息都不肯。

总之第二天醒来,凌云帆的嘴唇是肿。

凌云帆摸着火辣辣的唇,对身旁定定地看着自己的人说:“纪沧海,你真行,蚊子看了都自愧不如啊。”

纪沧海明眸微弯,笑得如沐春风,又凑过去亲了凌云帆一下。

凌云帆被他亲得没脾气:“我要喝咖啡,不然今天得睡死在课堂上。”

“我去煮。”纪沧海起身。

凌云帆瞧着他离开房间的背影,觉得胸膛暖融融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

两人吃过早餐出门,纪沧海照例把凌云帆送到学校门口。

凌云帆边关车门边和纪沧海道别,看了眼时间,快步往教学楼的方向奔去。

走着走着,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凌云帆接起电话:“喂,你好?”

郑思清欢快的声音传来:“帆哥,是我,郑思清,我看到餐馆的座机上好多未接电话,果然都是你打来的。”

“思清?!”凌云帆语气激动,“你们还好吗?我之前去餐馆找你们,结果听说餐馆出事了。”

郑思清说:“是出了点事,不过都解决啦,你别担心。”

凌云帆松口气:“那就好,我今天放学去餐馆瞧瞧。”

“别来啦,餐馆最近装修,还没开门。”郑思清说,“过段时间再来。”

凌云帆最近学业繁忙,确实没太多时间,于是说:“好,那我之后再去看你们,不说了,我得赶去上课了。”

“好哦,帆哥拜拜。”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凌云帆继续往教学楼方向小跑,他抬头瞧见碧空如洗,风轻日暖,只觉得万事顺遂,应当好好珍惜当下。

而另一边,纵横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纪沧海坐在车上,手机里播放着凌云帆和郑思清的通话录音。

淡淡的烦躁涌上纪沧海胸膛,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开始回忆昨晚凌云帆说要和自己交往的情景。

记忆里的凌云帆眼眸明亮如暖阳,嘴角带笑似月牙,清晰的话语犹在耳畔。

很快,纪沧海胸膛的烦躁被喜悦冲淡。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轻声提醒,他的奇迹给予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他没必要做多余的错事。

纪沧海深呼吸了一下,将那段通话录音删除,起身往办公室走去。

-

纪沧海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容湛正站在等他。

最近,纪沧海进公司的时间比以往要迟很多,容湛没有询问,只道:“有些紧急事务,需要您立刻处理一下。”

“给我吧。”纪沧海没有推托,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

半个小时后,纪沧海将修改好的文件交给容湛:“让负责的部门抓紧跟进,下午三点开会讨论。”

“好,我会交代清楚的。”容湛接过文件,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忍不住赞叹纪沧海这异于常人的工作能力,换做别人,半个小时估计只能用来弄清这份文件的细则事项。

他收拾整理着文件,突然问纪沧海:“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纪沧海淡淡地看容湛一眼。

容湛:“您最近看起来心情很好。”

“是吗。”纪沧海回答敷衍。

容湛不再多说,收好文件准备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愣住。

清冷的幽香如雾般缥缈,顷刻缠住他的五感。

容湛受惊,猛地退后两步,远离纪沧海。

纪沧海微怔。

身为Omega的容湛面红耳赤,心跳本能地加速,微微喘息:“您……您的信息素……”

纪沧海蓦然反应过来,对容湛说:“我忘记提前吃抑制药了,快离开。”

不等纪沧海话说完,容湛已经逃似地离开了办公室,还帮他锁上了门。

纪沧海后知后觉感到浑身燥热,他深呼吸,解下领带,松开衬衣第一颗扣子,起身打开窗,让微凉的风灌进办公室,然后在抽屉里翻找抑制药。

最近太多杂乱的事占据着纪沧海的脑子,让他把某些没有刻意去记的日常遗忘,比如易感期到了这件事。

纪沧海找出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又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

就在他要将手心里的两粒药倒进嘴里时,动作突然一停。

纪沧海看着手里那蓝白色胶囊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捏起一粒药放回药瓶里,只吃下剂量根本不够的一粒抑制药。

 

 

第38章 易感期但不吃药

明净宽大的会议室里,市场部经理做完工作汇报,小心翼翼地看向纪沧海。

纪沧海点点头,赞许了他的逻辑清晰,又点出两个细节错误,最后宣布会议结束。

纪沧海看了眼时间,匆匆站起身,离开会议室。

容湛本来有话想对他说,见人走得这样急,只得作罢。

他上前收拾纪沧海座位面前的文件,秘书走过来,将手里打印的报表递给容湛:“容先生,这是纪总这个月的个人核销,您过目一下。”

容湛接过,一行一行仔细查阅,最后指着司机那栏说:“临聘司机的工资怎么这么少,会不会有问题?”

秘书连忙拿出手机查,然后道:“容先生,没有错,纪总这个月没喊过司机,都是自己开车。”

“什么?”容湛惊讶。

他沉思数秒,将表还给秘书:“其他没问题。”

秘书松口气,感谢后离开。

容湛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回神后利落快速地收好文件,送到纪沧海的办公室放好,然后下班。

他离开纵横集团大厦,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师傅报了个地址。

师傅一路油门,最后停在了矮房拥挤的城中村路边。

容湛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门牌号,沿着泥路小巷,一间间砖瓦平房找去。

他的穿衣打扮和破败古旧的这里实在有点格格不入,引来路人频频注目。

身为Omega的容湛很害怕陌生人打量的目光,垂头加快了脚步。

他并不熟悉这里,几番寻找没找到自己想到的地方,巷子里又有一个流浪汉拿怪异的眼神盯着他瞧,让他越发恐惧,想要立刻离开。

就在容湛转身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前方一座两层楼高的红砖瓦房。

他低头瞧了眼手机,发现那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容湛快步走到瓦房前,又不敢贸然进去,站在楼下踟躇,恰好房东老奶奶颤巍巍地从楼上下来,瞧见他,询问道:“娃儿,你找谁啊?”

容湛两步上前:“奶奶,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凌云帆的人住在这?”

老奶奶警惕地看着容湛,没有言语。

容湛连忙道:“我是他朋友,不是坏人。”

老奶奶打量容湛,见他面相生的秀气漂亮,确实和之前讨债的人不同,于是道:“之前是住这,现在搬走啦。”

“奶奶,你知道他搬哪去了吗?”容湛问。

老奶奶摇头:“不知道。”

容湛道谢,抬头看向面前的两层红砖瓦房。

他想起三年前,纪沧海被迫出国,出国前委托自己暗中了解凌云帆近况,并要求自己将知道的事悉数告知他。

一年半前,凌云帆因父母出了事,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人脉有限的容湛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打探到他的消息,那时候凌云帆已经康复出院,在积极面对生活了。

纪沧海知道这事后,本想立刻回国,但还是被绊住了。

又半年前,凌云帆被朋友迫害欠下高利贷,彻底人间蒸发。

容湛这次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到凌云帆的近况,去他家询问,从邻居口中得知凌云帆连房子都卖了。

他将这事告诉纪沧海,四个月前,纪沧海带着伤回了国。

之后,纪沧海亲自调查,没再让他插手半分。

容湛只知凌云帆搬到了城中村这处。

他望着破败的砖瓦房,想着纪沧海这些年的执念,心里涌起不安。

-

-

凌云帆下课后,刚走出学校校门口,一眼看见纪沧海的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

为了不引人注目,纪沧海接送凌云帆都会开自己最便宜的那款车。

虽然最便宜的也要大几十万,但胜在车型普通低调,不识车的人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但现在,大部分路过纪沧海的车的人,都忍不住再看一眼,只因某个背靠着车门的人。

纪沧海身穿休闲黑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漂亮白皙的脖颈,下身穿修身的西装裤,衬得一双腿修长笔直,干净亮面的牛皮低帮鞋搭配得随性又恰到好处。

更过分的是,纪沧海放下了平时上班会梳起的刘海,细碎干爽的黑发抚在额头,让他看起来十分年轻朝气。

总之就是,蛐蛐对战皮卡丘——蟀(帅)麻了。

纪沧海正低头玩着手机,感到有人朝自己走来,抬头看去,见是凌云帆,淡漠神情立刻变成欣喜满面。

他清亮的墨眸弯起似月牙,笑得人心颤。

作者感言

伊依以翼

伊依以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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