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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关系 冰块儿 3661 2024-05-22 00:00:00

骆恺南放下房卡,看向面前人。

不知是刚才那一小口酒的劲儿返上来了还是什么,詹子延的脸色明显比刚才红了些,眼神一会儿落在吧台的酒杯上,一会儿转移到头顶的天花板上,就是不看他。

调酒师见他们这边的气氛似乎缓和了,又擦着杯子慢吞吞地挪了回来,取下杯酒要用的冰块。

手刚伸出去,就听见两人之中更高大的那位,又开始凶另一位了:

“詹子延,你最好别后悔。”

作者有话说:

生日快乐骆恺南!把握住老婆送的回到起点的机会,好好干!

第118章 “最喜欢哥哥”

夜色弥漫于整座城市,酒店值夜班的前台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守着岗。

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裹挟着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揽着另一个,从她眼前大步路过。

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运转,不用担心是可疑的外来人员,她只是觉得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没能想起来,遂放弃。

房卡一刷开520的房门,詹子延就被推了进去,尚未站稳,又被按在了门板上。

骆恺南的动作有些急躁,呼吸下一秒就压了过来。

他们刚才都吹了会儿寒风,嘴唇泛凉,但厮磨的力度太厉害,一小会儿之后就烫得心烧。

詹子延的手指搭在骆恺南的肩上,攥着厚实的外套,时而松开,时而收紧,越到后面,越是用力,因为骆恺南越来越过火,已经顾不上给他留喘气的间隙了。

他迫不得已,扭头避开,急促地说:“等、等会儿……我还有礼物给你。”

“还有?”骆恺南转移阵地,亲他的耳下区域,含糊不清地问,“在哪儿?”

詹子延痒得受不了,连忙指路:“在房间里。”

骆恺南揽着他的腰,边亲边往里带。

詹子延仰着头,艰难且一本正经地说:“原本想订一间更大的房,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间更有意义。”

这间大床房的环境算是中上,该有的家具基本都有,落地窗边还有一张贵妃沙发。

他让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间,四个角落插着玫瑰,床上摆了两排金色的字母气球,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

骆恺南笑了声:“不像过生日,倒像是求婚。”

詹子延:“咳……是想送你戒指来着,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欢,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一起去买吧,我来出钱。”

骆恺南低声问:“想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詹子延不好意思回答,扭头继续说:“还想送你我的新书……可惜终版样书还没印出来,只能等以后了。”

骆恺南自行解读了这个礼物的含义:“是想让我做你的第一个读者吗?”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詹子延接着抬手一指,“先看看那个去。”

骆恺南望过去——金色字母气球的中央,是一个画框,画的是像素风格的游戏小人。

是他们俩在Mirage中的人物形象。

两个小人依偎在一起,画面可爱又温馨。

詹子延搂着骆恺南的脖子,下腰拿起这幅双人画,展示给骆恺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画,这次我送你。这是钻石贴画,我一颗颗珠子贴上去的,很适合你的游戏画风吧?”

骆恺南抬头欣赏,同时扯松了他的领带,扒开衣领,亲上他的锁骨:“嗯,特别适合,带回家摆床头柜上,我天天看。”

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水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做,我已经学会了。”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裤子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罪恶。

为了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詹子延跪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点了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

詹子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长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中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部吃进去,你太大了。”

骆恺南的心脏再遭重击,差点儿反弹出胸腔,不等他动手,就扯下裤子掏了出来,握着自己贴上他的脸,缓缓磨他又软又烫的皮肤,眼神愈来愈暗:“我出门前洗过澡了……吃吧。”

詹子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熟悉的地方,勃起时的粗长程度比他想象中更壮观,一时震撼,忘了张嘴。

骆恺南抵在他的唇角,然后轻轻擦过他的嘴唇,确定他不抵触后,顶端顶开了柔软的上唇,压着他的牙齿,下达命令:“张嘴,收牙,用舌头。”

詹子延跪在地上,西裤绷得有点儿紧,随手扯了扯,然后把手搭在骆恺南的大腿上,倾身张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下顶端,接着含住,轻轻吮了吮,问:“是这样吗?”

骆恺南的反应特别大,呼吸立刻重了一倍不止,嗓音也哑了:“嗯……再舔会儿。”

得到认可的詹子延安心了,忍着羞耻,再次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面前的东西。

骆恺南实在太大,他各个角度舔完一遍,嘴巴都酸了,随手抹去唇上的唾液,问:“还要舔吗?”

骆恺南没说话,幽幽地盯着他,握着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顶端挑开他红润的唇瓣,浅浅地顶进他嘴里,缓缓往里去。

詹子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努力张开嘴接纳,舌头也迎上去。

才插入一半左右,骆恺南就感觉顶到底了,于是停下,没打算继续深入。

詹子延的喉咙很细,平时吃饭都是细嚼慢咽,喝粥之类的半流质食物时,吞咽幅度要比常人大一些。

吃不下这么粗的东西。

但詹子延似乎不甘心到此为此。

他含着一半粗硕的性器,停顿休整了片刻,然后放松喉咙,脑袋继续往前压,让骆恺南深入他。

细窄的喉咙湿滑发烫,与平时做爱的体验很像,但身着正装、清正端方的詹子延跪在腿间口交的视觉冲击感,绝对无与伦比。

骆恺南胸口聚集的热气快要爆炸,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按,像平时操他一样,小幅顶弄他的口腔。

詹子延到底还是没经验,几下就被插得慌乱了,唾液从撑开的嘴角淌下来,泛红的眼里沁出了湿意,修眉不自觉地皱起,似乎很不舒服。

但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挣扎。

只是睁着水亮剔透的眼睛,在骆恺南欺负他的时候,配合地收起牙齿,竭尽所能地用舌头伺候在嘴里作恶的硬物。

骆恺南捏着他细巧的下巴,哑声道:“吃不下别硬撑,你的嗓子还要用来上课教书,插坏了我赔不起,詹老师。”

这话果然好使,詹子延立马不逼迫自己吞到底了,保持着这个深度,很缓慢、很细致地吮舔插满自己口腔的性器。

感官上是无比情色的,可心理上……骆恺南又觉得这画面无比单纯。

詹子延很单纯地爱着他。

什么事都愿意为他做,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或者抗拒。

比起身体上的舒爽,爱意带来的满足感更甚。

骆恺南很确定,自己做得再过分点儿,詹子延也不会不开心,于是当快意来临时,按住了詹子延的后脑勺,射进了他细窄的喉咙里。

詹子延呛得咳嗽流泪,眼尾通红,果然没有吐出来,喉结费力地起伏多次,一点点咽了下去。

“真乖。”骆恺南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但你不该让我先射的,一会儿我就没这么快了,会操你很久。”

詹子延舔干净了性器上残留的浊液,分明刚做完大胆的事,但听见这种直白的用词,仍然会害羞到耳朵红。嘴里黏黏糊糊的,声音也不清亮了,像撒娇似地,微微发腻:“那你轻点,好不好?不着急的,多久我都陪你。”

作者感言

冰块儿

冰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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