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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毕业之后进了秦氏,那也是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奈何天妒英才......

老管家的目光在老爷短短几日就白了大半的发鬓上转了一圈,叹了口气:“老爷,秦家旁支还有几个......”

“不可能!”

秦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秦家的家业绝不容许被外人分割。”

老管家并不意外。

若是老爷愿意让秦家旁支继承秦家,就不会找到大小姐的孩子那去。

要知道,大小姐当年为了那个穷画家与秦家决裂的时候,大小姐的名字在秦家就成了禁忌,绝不容许任何人提起。

若非成家和郁家在一旁窥伺,秦氏集团也因大少出事而人心惶惶,老爷还未必会这么快找上那个孩子。

老管家看了门外一眼。

拿着扫把拖把的佣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打扫着地毯上砸碎的杯盏和茶水,又安静的退了出去。

老管家站在秦漠身侧,同样苍老的腰微微弯着,他的声音很祥和,在秦家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怎样做更能稳住秦漠的情绪。

“老爷,大少已经没了。””我知道。“秦漠的背微微弓了起来,往日叱咤商场的那个秦家主仿佛一夜之间变回了一个花甲老人:“我知道。”

桌前的人叹了口气,在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次没忍住红了眼眶:“阿箫没了啊。”

老管家也佝偻着背,眼眶泛红。

“阿生。”

老管家垂着头:“老爷,我在。”

“替我查一下他的资料吧。”

“是。”

空旷的书房里,半晌幽幽的传来一声叹息。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家百年的基业,”

“最后断在我的手里。”

——

“嘶——”

戴着口罩的医生揭开包着伤口的纱布,看到翻白的伤口,不由自主的抽了口气。

她将拆下来的纱布丢开,皱着眉盯着伤口看:“你这伤口碰水了是吗?”

许是因为护理的还行,伤口没有发炎,但是刀口的边缘被水泡白,看着血肉翻飞的,实在瘆人。

时矜抿了抿唇,点头:“夜里出了汗,早上起来就洗了个澡。”

医生啪啪啪的在电脑上敲着要开的药,皱着眉教训他:“你这伤口不能碰水,这次你运气好没发炎,下次就说不定了。”

打印机刷刷的传出纸张。

医生拿出那张纸塞进病历里,看着时矜苍白的脸色,眉梢皱起,语气却缓和了一些:“你好好护理,这伤口还能不留疤,你要是再乱来,下次换药的时候我直接把你送去缝针。”

在一旁等着的石毅接过医生手上的病历卡,连声称好:“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监督他,谢谢医生。”

时矜起身:“谢谢医生。”

医生忙着看电脑,只随意摆了摆手:“去药房拿药然后找护士换药,千万别碰水。”

两人走出诊室。

石毅拿着时矜的病历卡,看着那白花花的病历卡封面就来气:“你说说你,为了本书搞成这样,你可真行。”

前方有护士推着病床迎面走来。

时矜微微侧开身子避让,等病床过去以后才开口:“我没事。”

“没事个屁。”石毅巴不得拿病历卡敲他脑袋上:“我又不是瞎子,刚刚医生给你复查的时候我就在隔壁,你伤口啥样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时矜抿了抿唇,转移话题:“药房在哪?”

“就在前面拐角。”石毅回答完又开始念叨:“人家可是拿着刀子的,你倒好,就因为人家逃跑的时候把你买的书撞水坑里了,你就莽莽撞撞的往上冲,看吧,受伤了吧,知道痛了吧?”

绕过拐角,药房就在前面。

石毅看了眼排着队的药房,把时矜往一旁的等候椅一按:“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药。”

时矜没来得及拒绝,石毅就拿着病历卡一溜烟的跑走了。

他抿了抿唇,看着不远处队伍末端的那个身影,眼底浮上些许暖色。

身侧坐下了一个男人。

“时矜少爷。”

耳侧传来的声音让时矜的神色微冷。

那人没发现他的神色变化,自顾自的自我介绍:“时矜少爷,秦家主请您中午与他见上一面。”

时矜垂下眼,鸦黑色的眼睫掩住了他眼底的冷意:“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举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上9点。”

“时间小小姐那边应该是夜里两点,虽然这个点打电话也许会打扰到小小姐的休息,但是我相信小小姐不会介意的。”

“地点。”

男人满意的递出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地址就是。”

卧龙茶室。

“我会去的。”时矜扫过那张名片,没接:“你可以走了。”

男人也没纠缠,干脆的起身:“那我就代家主恭候您的到来。”

“小祖宗,药拿到了——”石毅拿着药小跑回来,见到时矜身边站着的西装男人,他愣了一下,看向时矜:“呃,这位是?”

时矜起身,没看男人:“路过的。”

“噢噢。”石毅闻言也没追问,只是多看了两眼男人。

这人穿的跟卖保险的一样,不会真是卖保险的吧?

这样想着,石毅赶紧将头扭过来:“你可别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保险啊,出版社都帮你买了,你不用操心这事,小心别被骗了。”

“还有啊,现在的......”

石毅这一念叨就一路念叨到了换药的诊室。

直到替时矜换药的护士也受不了他的唠叨开口请他出去外面等候,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诊室的门。

“呼——”给时矜上着药的护士松了口气,开了个玩笑:“你这朋友的唠叨功力跟我妈有的一拼了。”

时矜也弯了眉眼:“嗯,他话稍微有点多。”

“何止是多啊。”护士笑弯了眼:“我看他这唾沫星子都要把咱诊室给淹没了。”

“好了。”负责包扎的护士也笑了,她稳着手将纱布的系带绑成了一个蝴蝶结,直起腰来:“这也是关心病人嘛,正常。”

她将换药的药粉和纱布分别装在两个袋子里,递给时矜:“两天换一次药,伤口不要碰水。”

“你要是不嫌麻烦可以来医院换药。”护士收拾着换下的纱布:“要是家里有人能帮你换,那你在家自己换也行。”

时矜接过袋子,点了点头:“谢谢。”

作者有话说:

郁辞:他怎么整天勾引我?

 

 

第53章 

卧龙茶室的乌龙雅居内。

茶侍手持茶具, 正耐心的冲泡着茶水。

“嗯?”

成肆坐在窗边,视线绕过倒茶的茶侍, 落在楼下正下车的那人身上:“那不是秦家那位吗?”

他盯着秦漠花白的两鬓, 倒是有些好奇了:“秦家大少不是才刚死没多久,秦老头居然有闲心来茶室喝茶?”

“秦氏现在乱成这样,他居然丢着那么个烂摊子不管, 这可不是秦老头的个性啊。”

要知道,秦漠当年可就是个冷面无情的工作机器, 连带着把大儿子秦箫也带成了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工作狂人,一脑袋扎进了工作里, 以至于到死都没成个家留个后。

于是秦箫这一死,偌大的秦家便瞬间乱了锅, 人人都蠢蠢欲动想着从里面分一杯羹。

清澈的茶汤落入茶盏,清幽的乌龙茶香在幽静的茶室萦绕。

茶侍净了手,将茶盏推向两边。

郁辞斜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姿态懒散, 眸子半阖, 眼角眉梢都透着股懒怠。

他支着下巴,懒洋洋的扫了眼楼下。

楼下的人已经进了茶楼, 只留了一个穿西装的保镖站在门口,看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成肆也看见了。

他伸长脖子打量两眼, 突然想起了什么:“听说秦老头最近似乎是在找他的那个外孙, 你说他这是打的那门子主意?”

郁辞换了个姿势靠着,刚刚还半眯的眼彻底阖上了:“无他, 只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尔。”

成肆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学着拽文嚼字这一套了。”

“还有, ”他睨着郁辞懒散的模样, 嫌弃道:“大爷您昨晚是去做贼了吗?”

成肆啧了两声:“从咱两见面你这眼睛就没完全睁开过, 我这张脸倒也没有这么不堪入目吧?”

郁辞挑了挑眉,睁眼,绛黑色眸子半抬,似笑非笑:“我犯困这要怪谁?”

“这不也就才喝到两点吗。”成肆心虚的移开视线:“而且我也不知道后面那酒那么烈,我一个不小心就给喝醉了。”

至于郁辞说的他喝醉之后耍酒疯,非要抱着人大腿喊救命这件事,成肆是不信的。

开玩笑,他驰骋酒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耍酒疯。

再说他还依稀记得他喝醉以后,郁辞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还把他丢在了酒吧的休息室里。

他能记得这件事,说明他醉的不深。

综上所述,郁辞犯困与他无关。

这样想着,成肆成功的把心底最后的一丝心虚抛开,转而好奇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昨晚你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

郁辞捏着茶盏的手微顿。

成肆正等着他的答案,视线余光却扫到了一抹黑色身影。

身量欣长,丰姿韵秀。

绝对是个美人。

眼睛快过大脑,没等他反应过来,视线就跟着追了过去:“嗯?”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他就是秦漠要等的人?”

虽说那人的脸被一把黑伞遮住了,但从那削薄的身形和那握着伞的手就能看出,秦漠要见的这人是个年轻的男人。

“难道秦漠已经找到了他的那个外孙?”

作者感言

双马尾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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