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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弯了他的小月亮 玉妃娘娘驾到 3449 2024-05-24 00:00:00

这家伙,居然敢私自行动!也好,有安灿阳在,采采就多了几分安全保障。

肖智赟把安灿阳跟去了的情况告诉了黄队,黄队很是担心两人的安全,肖智赟说他对安灿阳还是有信心的。

黄队迅速有了对策……

肖智赟把采采失踪的事告诉了赫连弦月和家里的人,他去学校接了赫连弦月来警局,代蕊夫妇和代茗开车来到警局,随后安灿宇从学校也打车来了。

在蝎子开出条件之前,采采暂时是安全的,但他们要利用这段时间把一切提前布署好。

代蕊一众来到警局,先是一片惊慌失措,哀哭连天,后来都冷静下来听从黄队和肖智赟的安排,他们没有时间没有资格去悲伤。

代蕊夫妇和几个警员去取一部分现金,几个警员去找大麻袋,代茗母子和几个警员去了安灿宇的学校,把情况和校长讲了,校长亲自叫了几个教师和他们一起去书库里搬书,这些书要用来垫在真钞的下面的。

赫连弦月弱弱地问:“我干什么?”

黄队盯着他看了又看:“你先等着。”

一会儿,黄队申请的特警支持的两个特警进来了,其中一个背着一个工具箱,另一个长得和赫连弦月有两三分相似,也有着秀美绝伦的容颜和差不多高的个子,也非常年轻,二十二三左右。

他一进来肖智赟就盯住他看,肖智赟从来没见过他。

黄队指着赫连弦月说:“快,你俩赶快换衣服。”

又问另一个特警:“来得及化妆吗?”

被问的是背工具箱的,他是一个罪犯画像师。

罪犯画像师说:“可以在路上化,路上不是要一个多小时吗?”

当赫连弦月和那个特警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肖智赟盯着特警看,有一丝恍惚。

一会儿,分工合作的人员都回来了,两名特警和赫连弦月,黄队坐一张减震车上,罪犯画像师给特警化妆,他边化边看赫连弦月,他看得很仔细,化得也很仔细,还拿一种看似橡皮泥的东西捏造型,然后把它们贴在特警脸上,又用刀笔修饰,赫连弦月看着旁边这个特警,感觉与自己越来越像了。

其他的人分坐在各个车上。

一个多小时后,化好了,天啦!如果说原来特警与赫连弦月有两三分相似,那么现在就有十分相似了。

赫连弦月连连赞叹罪犯画像师的鬼斧神工,黄队似乎不以为然,他见多了,特警本人也不以为然,罪犯画像师更不以为然,他淡然说道:“他和你还有几分相似,就简单多了,给我一个完全不相同的人,我也照样能把他化得和你一模一样。”

这,大慨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吧!

在中途,他们果然接到了蝎子的电话,这一切都不出黄队所料,幸好提前做好了准备。

等蝎子来电话的时候,他们差不多要到了,在离啤酒厂还有一公里的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住了,这个时候贸然进啤酒厂是段然不可能的。

如果蝎子手里没有人质,那不用特警,肖智赟一个人就对付得过来,关键是人在他们手里,不能强攻。

目前只有等,等蝎子喊送钱的时候,化妆成赫连弦月的特警进去找机会解救人质。

赫连弦月等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着,他担心采采,担心安灿阳,蝎子他太清楚了,什么疯狂恶毒的事他都不经大脑就可以做得出来,肖智赟安慰他说不要急,一切麻烦都会得到解决的。

并一再道歉没能看好采采,赫连弦月反过来安慰他,说道:“谁会想到自己的亲妈会害自己呢?采采太善良了,段清莲已经害过我们一次了,唉!肖哥,还得谢谢你,在采采的发夹上安了追踪器。”

“但我还是疏忽了,我跟采采讲过,叫她不要听信任何陌生人的话。”

“段清莲对她来说,不是陌生人,肖哥,不怪你,真的不怪。”

“弦月,没事的,阳儿在里面,他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好采采的,在没拿到钱时候,他们都是安全的。”

“阳儿在里面。”肖智赟的话让赫连弦月的心揪得更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好好的,只要他们好好的,让我减寿十年,让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可以。

终于,蝎子告诉他们送钱地点了,但是还得等,得等一个“从出发到目的地的时间。”

当肖爸爸电话里传来:“好了,蝎子哥,马上就可以吸了,哎呀,好香啊,这味道真他妈好闻。”

黄队和肖智赟就知道:他们不必要等那么长的时间了。

磕了药的人的意志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肖智赟想:这句话里一定有安灿阳的文章,不愧是我的好表弟。

 

 

第99章 好好活他妈一辈子

肖智赟和警员们把安灿阳抬上黄队准备好的一张救护车;安灿宇扶着痛哭失声的代茗;特警们抓了蝎子一伙亡命徒从车间里陆陆续续出来;采采被代蕊搂在怀里轻抚安慰;黄队打电话;段清莲从车间里失魂落魄出来……

一群脑残的瘾君子制造的一起算得上惊心动魄的绑架案终于告一段落。

忧心如焚的赫连弦月正要抬腿跟上安灿阳的车, 却看见龙腾辉和顾航从一张匆匆赶来的车上下来,龙腾辉似乎在喊他,赫连弦月远远地仇恨地看了他一眼,上了车子。

……

安灿阳做完手术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当他睁开眼睛, 一大屋子的人都在盯着他。

“阳儿!”代茗的眼睛红肿得像两个透明的大馒头,“阳儿你醒了。”

其实当安灿阳做手术的时候,医生就说了没有生命危险,他这一刀刺得很有水平。

“阳儿!”安从德语气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过, 随即深深叹了口气,“唉!我看你这回还老不老实呆着。”

他刚从外省回来。

“爸爸妈妈, 我没事的。”

“哥!”安灿宇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哥!你太帅了!”

安灿阳对他弟弟笑笑, 然后看向赫连弦月,他站在后面正定定地看着他, 眼睛和代茗一样,红肿的像两个大馒头, 安灿阳对他微微一笑, 突然想起昏倒之前见过两个赫连弦月的事,就问道:“怎么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弦月笑着用嘶哑的声音说:“是化妆成我的特警。”

“哦!这么神奇, 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安灿阳很想问问他的小月亮怎么了?他的声音是是感冒了还是哭哑了。

“我的项链呢?”安灿阳突然问道。

“在我包里。”代茗说着拉开手提包的拉链, 掏出了项链。

昨天安灿阳做手术的时候, 医生把安灿阳戴的项链交到代茗的手里, 当时代茗没有仔细看就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以为是条普通的链子, 这会子掏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一个上弦月吊坠的项链,她的心莫名地一紧。

安灿宇从他妈妈手里接过了项链,“有些脏了,我去帮你洗一洗。”

安灿宇把项链拿到卫生间去洗了洗,放在他哥的枕头下,“等你好了再戴。”

“宇儿老弟,谢谢你。”

安灿宇知道这个时候他哥哥此刻最想跟赫连弦月单独在一起,于是他问道:“哥哥,你累了吗?我们人是不是太多了,会打扰到你吗?”

安灿阳感激地看了一眼他弟弟,然后说道:“弦月陪我就行了,爸爸妈妈你们回去吧。”

“阳儿,我今晚想留下陪床。”代茗的声音也是哑哑的。

“妈!让月儿哥哥陪哥哥吧,我们明天再来,你昨晚一夜都没睡,回去养好精神又来。”

“回去睡一觉又来,明早煮点早饭带过来,医生说他明早可以吃东西了,阳儿你要吃什么?”安从德问。

“啊?什么都可以。”

“那我回去熬点鸡汤。”

赫连弦月把他们送出门口,安灿宇对他说:“月儿哥哥,不用送我们了。”

代蕊看了一眼眼睛跟她一样红肿的赫连弦月,没有说话,她从昨天赫连弦月冲到安灿阳面前抱住他哭得比她还伤心到安灿阳醒过来两人互看的那种你中有我我我中有你的眼神起,就觉得两人之间怪怪的,他儿子可以为了这个人的妹妹不顾性命去相救,他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有多好?这种感情似乎已经超越了某种界限。

“那叔叔孃孃你们慢走。”

安从德哼了一声,他其实心里对赫连弦月是有些不悦的,他儿子就是为了他妹妹才刺了自己一刀,朋友感情有好到这种份上的吗?凭什么他自己的妹妹自己不去救,非得让他儿子活生生地挨这一刀?他儿子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送走他们,赫连弦月一转身,发现安灿阳要挣扎着站起来,他赶紧奔过来按住他,“灿阳,你别动。”

“我想坐起来好好地看看你,我的小月亮。”

赫连弦月坐到他床边,深情说道:“灿阳,谢谢你!”

“你要怎么谢我呢?”安灿阳苍白的脸笑得无比绚烂,“来,握住我的手。”

赫连弦月的手伸进被子,就被安灿阳紧紧握住了。

“小月亮,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谁要你的命?我要你好好活着。”说着赫连弦月的眼睛又红了,“你好好活着不好吗?我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说着声音哽咽了,十分动情,“要是……要是你这回有事,我也不会活了。”

“小月亮!”安灿阳激动地抓紧了他的手,送到嘴唇亲吻着,“我爱你,我的小月亮,我们一起好好地活他妈一辈子。”

赫连弦月噗嗤笑了,“灿阳,你不要说话了,你应该好好休息了,闭上眼睛睡觉好不好?”

“我怎么睡得着?我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

“你那哪是睡觉,是昏迷,是打了麻药昏睡。”

“昏睡还不是睡嘛,陪我说说话,反正我睡不着。”

“可医生说你要少说话,多睡觉,再说我也困了,我昨晚也一夜没有睡,现在好困。”

“那好吧,你亲亲我再去睡。”

作者感言

玉妃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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