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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爻棋 3429 2024-05-24 00:00:00

仲星燃幸灾乐祸地舔了舔嘴唇,对闻纪年说:“等会儿你要是陷下去了,求我一声我就去拉你。”

闻纪年斜眼看了看他,说:“我要是没陷下去,你叫我一声爸爸?”

这是他们高中惯打的赌,一群男生总喜欢这么干。

在旁边的贾柏言听见了,频频侧目。

“两位哥哥,我已经很紧张了,请不要再甩我一脸狗粮了可以吗?”他哀嚎道,“这个游戏你们从高中玩到现在,还玩不腻呢?”

两人讪讪地对视了一眼,闻纪年轻咳着率先移开视线,仲星燃一拳砸在贾柏言背上,“关你屁事。”

贾柏言龇牙咧嘴地扭动:“直播呢!当心我粉丝网/暴你!”

李明明默默拿出小本本,计算这是第二期以来,仲星燃第几次在镜头面前失控了。

轮到他们组时,仲星燃第一个上去打样。

方才等候的时候,他已经热身过了。听到开始声后,就放松下来跳了两下,一边后退了几十米。

这个动作再平常不过,可他跳起来的样子,格外像青春活力的男高中生。是放在偶像剧里,会引来全校女生围观尖叫的程度。

白婳她们马上停止讨论,投眼看了过来。

仲星燃呼出一口气,原地蹬腿助跑,像一阵疾风般快速冲向起点。

在一片惊呼声中,他落到了六米点,同时用手撑了下边缘站稳身体。

贾柏言第一个喊道:“我靠,燃哥真帅!”

陆谦随也喊了起来,“这也太强了!今天第一个六米,刚刚凭子好像是五米七吧?太牛大发了!”

仲星燃没有把自己从泥里□□,而是转身对队友们喊道:“你们跳过来,我接住你们。”

弹幕:

【太叼了我的超人!呜呜,妈妈没白买你代言的奶。】

【六米……可以去参加体育竞赛了吧,我儿你到底是艺术生还是体育生?】

【呜呜呜,虾仁好暖啊,他第一反应不是出来,而是等队友过去。】

【嗯嗯嗯!我们少爷其实心地可善良了,他只是长得凶,大家别怕他啊!】

贾柏言苦笑:“六米,谁能过得去啊,我拿头栽一下应该可以。”

闻纪年把水瓶放下道:“我先来吧,你们跳的时候可以多一个人扶。”

“别啊嫂子,还是我来吧,你肯定跳不过去的,万一……”贾柏言担心道,他很怕闻纪年雪白的脸直接扎进泥里,那仲星燃这厮得心疼疯。

胡辛打断他道:“没事,让纪年先跳,别小看他,他小时候体育可好了。”

等到闻纪年开始跳的时候,贾柏言才明白了这句“他小时候体育可好了”,实在是说的过于谦虚了。

闻纪年的助跑姿势标准得堪称模板,跳起来的瞬间,膝盖几乎抵住了腹部。即使大家看不见他衣服下面的身体,但也能猜到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应该腹肌长得很整齐。

众人都只知道他不会游泳,没料到他跳远这么厉害。

几乎是在分秒的时间里,闻纪年落在了仲星燃旁边。他冲势未减地往前倒去,仲星燃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一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看着闻纪年笑了起来,明晃晃的笑容在阳光下飞外夺目,“干得漂亮!”

全场唯有的两个六米,确实是一件值得装逼的事情。

闻纪年勾起唇角,和他相视一笑,终于第一次,两人心照不宣地抬起手,互相击了个掌。

【啊啊啊啊啊,他们看着对方笑的时候,好配好配好配啊!】

【强强磕死我了,我以前一直觉得甜甜很柔弱,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好嘛!】

【以后就叫六米夫夫了!我们不是村口夫夫了!!】

【尼玛,我就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击掌,虾仁你的动作还能再软一点吗,就这么怕拍疼他吗!】

接下来贾柏言和胡辛,一个跳了五米六,一个跳了四米九。

最后因为仲星燃和闻纪年实在拉的太多,他们组理所当然地拿到了第一轮的第一名。

第二轮,到了泥潭传球。

所有人都以为是篮球。

然而木绪儒他就喜欢整幺蛾子,他拿出了气球,并且要求在传递途中不能破掉。

众人:“……”

这一趴的难度比上一趴要高得多,大家全都不可避免地栽进了泥里。

只有闻纪年稍微好一点,第一次他撞在了仲星燃身上,把他撞下去了,自己的脸保住了;第二次他差点撞在许凭身上,被仲星燃狠狠拉了一把,由于惯性,又把他撞进了泥里。

比赛到了后期已经打成一片,所有人都拿着泥巴往对方脸上砸,女生也不例外。

弹幕看的乐成一片,观众看腻了综艺作秀,反而更喜欢看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这比舞台上和电视剧里要真实得多。

完成节目效果的同时,大家全都成了泥猴子。

上岸之后,木绪儒让他们等待片刻,自己来宣布获胜组。

片刻后,他说道:“总积分第一是许凭组,第二是仲星燃组,第三是邵云组,第四……呃,谦随,你们还是第四。”

陆谦随仰天长啸,将擦脸的毛巾摔在了地上,抱头痛哭。

白婳微笑着问:“绪导,我可以睡在木屋的屋顶吗,四个人你不觉得有点挤吗?”

木绪儒憋笑,不回答她的话,转而问仲星燃:“接下来要挑选短剧了,你们要使用牌卡,和第一组交换吗?”

仲星燃问:“他们是什么剧?”

木绪儒拿起台本,念道:“我说一下从第一组到第四组的剧名,你们只能根据剧名选。第一组是《无人与我》,第二组是《海客瀛洲》,第三组是《海洋馆惊魂》,第四组是我的自制剧《公主和她的继母》。”

陆谦随:“……我谢谢你。”

白婳:“我演继母吧,我不挣扎了。”

夏斐很高兴,“我们是纪年的电影哎,我超喜欢这部片子的。”

仲星燃看向闻纪年,询问他的意思。

他和贾柏言都是爱豆,对电影几乎一窍不通。

他想了想道:“《海客瀛洲》讲的是唐代妃子偷/情外来客的故事,最后两人私奔被浸猪笼,尺度……稍微有点大。”

他没有明说,但其他三个人都懂了:有床戏。

仲星燃果决道:“那我们跟第一组换吧,《无人与我》讲的是什么?”

闻纪年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顿了顿,说:“是一部同性题材电影,尺度不算大,但……”

但有吻戏。

他还没说完,仲星燃就举手跟木绪儒说:“绪导,我们换。”

闻纪年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有吻戏就有吻戏吧,他们只是拍摄短剧,也不一定刚好就会选到那场吻戏,这样的概率很小很小。

结束了白天的直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子里洗澡。

闻纪年钻进浴室里,刚刚一直站着晒太阳,身上的泥都快干透了。

他虽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往泥里滚,但其实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人,只是这些性格在漫长的寄宿生活中被慢慢磨平了。

小时候,他连用手碰一下地面都不肯,到现在也可以没有障碍地弄得满身泥了。

他泡在热水里,仔细清洁一块块干涸的泥土印记,他的皮肤不经搓,好几处都破了点皮,被热水浸得有种钝痛感。

光是弄干净这身泥,就花了他二十多分钟。

仲星燃在楼下客卫和贾柏言互相搓了搓后背,上来的时候看见浴室门紧闭。

他想走过去敲门询问,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那道声音干涩且隐忍,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听起来带着一丝沙哑。

那声音叫得仲星燃瞬间就脑袋充血了,他下意识摸了摸热腾腾的鼻根。

里面又传来“嘶”的抽气声,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划过心脏中间,痒痒的。

仲星燃猛地背过身去,他听不下去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门外面,关上房门靠在上面大口喘气。

闻纪年怎么这样啊!

他就那么沉迷做这种事吗?

不过作为成年男性来说,好像也正常……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仲星燃屏住呼吸,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这可是在节目组!也太不像话了!万一不小心被拍到了怎么办?

他低喘着想,闻纪年这几天每天都这样吗?对身体不太好吧?

他在浴室里,是用花洒吗?操,毕竟上次他还拿了棍状物。

仲星燃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在脑补,他有种抓心挠肝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一方面拼命压抑自己不能去想,一方面又真的控制不住一直在想。

他用的是什么姿势。

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到激动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仲星燃用力将后脑勺磕在墙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想这些。

从走出房间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如同一条离开河岸的鱼,嗓子里干得像是被人洒了把沙子,连吞咽唾沫都变得格外困难。

胸口像埋了一团火种,在那些幻想画面的刺激下,宛如往火苗上浇了一捧油,火舌轰然卷起千丈高,迅速吞灭了周围仅剩的那一点空气。

仲星燃用脑袋撞了几下墙,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看了眼墙角暂时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闻纪年谈一谈了。

闻纪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随手套了件问张可可借的卡其色短袖。他刚才搓得太用力,脖子和手臂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被无情蹂/躏过似的。

他刚走出浴室,就和仲星燃迎面遇了个正着。

仲星燃看见他身上的痕迹,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指着闻纪年身上的短袖问:“你这是找谁借的?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江昆的?”

闻纪年面露疑惑,扯了扯衣摆:“不知道,可可帮我借的。”

这件衣服他穿起来有点偏大,估计不是江昆就是其他男明星、男助理的。

仲星燃想到这件衣服被别人贴身穿过,也许沾染上烟酒味、烧烤味,又在洗衣机里滚过,现在贴身穿在闻纪年身上,当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作者感言

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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