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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爻棋 3374 2024-05-24 00:00:00

闻纪年暂时抛开来刚才的心绪,拿起桌上的杯子,问道:“这是纯水?里面有没有添加东西?”

木绪儒回答他,“是纯水,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肯定是他杀,要是自杀也不会是‘案件’了,凶手是村里的人吗?”夏斐问。

木绪儒说:“不是,是你们当中的一个。”

话音刚落,嘉宾们都彼此看了看,表情警惕起来。

邵云叫来了刚刚发现村长的村民,他描述道:“我进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正掉在房梁上,我立刻上前把他抱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放下时他就没了呼吸。”

守门的村民说:“我今天有点闹肚子,中途跑了几趟厕所,没听见里面有任何动静。”

胡辛忽然转向闻纪年道:“纪年,你刚才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闻纪年沉默了片刻。

正是这几秒钟的沉默,引起了其他人的怀疑。

贾柏言诧异地说:“嫂子,不会是你干的吧?”

仲星燃皱了皱眉,开口道:“不是他……”

他话还没说完,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他刚才跟我在一起。”

大家转过头,杜康出现在了门边,走进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仲星燃面色一僵,猛地回头看向闻纪年。

胡辛和贾柏言都是知情者,眼神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其他人都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夏斐问木绪儒:“凶手只有一个吗,还是可能是联合作案?”

木绪儒说:“目前只有一个。”

【嘶,我怎么闻到了空气中隐隐约约的火药味儿。】

【……我也感受到了,虾仁的脸色不太对啊,突然就黑脸了。】

【是因为杜康吗,之前我听说过一个传闻,不知道该不该讲。】

【前面的,我们听的可能是同一个传闻,救命啊啊啊。】

【什么传闻??我也想知道,能暗示一下吗?】

【就是说,虾仁、甜甜和杜康,这三个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微妙。】

【我草,是修罗场的意思吗?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你想的那样,上一季凭子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甜甜,虾仁都没有生气,但刚才我觉得他真的生气了。】

【呜呜呜,我也觉得他生气了,好可怕,我好久没见过他黑脸了。】

【我服了,你们能不能别造谣,你们家wjn人见人爱是吧?】

【回答你一下,是的,人见人爱,不服滚开。】

【哈哈哈哈哈哈,小粘糕怼人我好爱。】

“不是纪年的话那会是谁?”胡辛喃喃道。

木绪儒说:“大家可以明天继续搜查,今天的直播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便知道明天应该还会提供其他线索,于是散场回去睡觉去了。

仲星燃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闻纪年想着要不要跟他解释,可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反倒是仲星燃该向他解释才对。

回到房间后,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仲星燃来找他,渐渐的心里憋闷起来。

他躺在床上,每隔几分钟就拿起手机看两眼,却始终没有看见仲星燃的消息。

快到一点的时候,闻纪年气得把直接手机关了。

好家伙,跟他憋着一口气呢是吧。

他不来找自己,也别想自己主动找他。

他把被子往头上一盖,抛下这件事闷头睡觉。

第二天早上,闻纪年下楼去吃早饭,他今天起得很早,或者说根本没怎么睡。

本来以为昨晚能睡得着,但事实是他失眠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才进入梦乡。

餐桌上只有一个正在耍手机的贾柏言,和用筷子不停戳着碗里的煎蛋的仲星燃。

他一看就没睡好,眼睛里都是红血丝,黑眼圈重的估计又要耗费化妆老师半管遮瑕。

看见闻纪年下来,他对贾柏言道:“你出去一下。”

贾柏言一愣,“啊?我出去干嘛?”

“我们有话要说。”仲星燃眼神冷酷地说道。

“哦,就会欺负我。”贾柏言只好端着碗,可怜兮兮地叼着鸡蛋饼去了餐厅外面。

闻纪年准备去厨房做点东西吃,他身后的仲星燃硬邦邦地说:“回来,给你煎了蛋。”

说着,把自己手边的另一个盘子推过去。

里面盛着两枚煎蛋、几片吐司,还有一点蔬菜。

他不高兴得很明显,连天天挂在嘴边的称呼都不叫了。

闻纪年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坐下。

他低头看了眼盘子,煎蛋里面夹杂着碎蛋壳,吐司的边边烤焦了,蔬菜炒过头了,蔫儿了吧唧的。

“……”

仲星燃看也不看他,声音闷闷地说:“昨天回来太晚了,我怕影响你休息,就没去找你,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闻纪年心头的火苗瞬间被扑灭了下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还委委屈屈地跟他诉苦。

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昨晚才没有找自己。

仲星燃见他久久不说话,心里慢慢不安起来,他偷瞄着闻纪年道:“说话啊,还是你觉得,身为你男朋友,我没有资格了解这件事?”

他说完后觉得自己语气太硬了,又不情不愿地补充:“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闻纪年抿了抿嘴角,说:“我们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聊了会儿以前的事。”

他斟酌着该怎么提起私家侦探的事,这事似乎不太适合放在早上说,一会儿要是有人下来吃饭就麻烦了。

仲星燃将信将疑,“真的?”

其实他很想问,闻纪年和杜康能有什么“以前的事”,可是他看到闻纪年的脸色有些苍白,又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

“嗯。”闻纪年点了点头。

“好,那我信你。”仲星燃顿了顿,又说,“我不喜欢他,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和他私下见面了?”

其实他心里醋意滔天,气得要爆炸,很想冲出去找杜康干一架。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野兽在冲撞着禁锢,想要破土而出。

可这些他不能在闻纪年面前表现出来,他知道闻纪年向来不喜欢别人管的太宽,因此只能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说出来。

闻纪年沉吟了片刻道:“事实上,我有另一件事想问你,也是昨天他跟我说的。”

仲星燃一愣,但还是马上道:“什么事,你问。”

这时,有人从楼梯上下来了。

闻纪年对他说:“今天录完节目后,我去找你。”

仲星燃见他脸上没有不开心,这才犹疑着点了点头。

*

直播开始之后,众人回到了村长家里。

木绪儒拍了昨天现场的照片发在群里,大家一边研究现场,一边进行搜证。

在一轮游戏后,黄珍珍给他们提供了两条线索——第一,经过法医验证,村长的死亡时间是戏台刚开场十分钟左右的时候;第二,王奶奶说,她昨晚曾在村长家附近看见一个戴帽子、各自很高的人。

 

 

第59章 

十多分钟后, 三人围坐在了病房的小沙发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场面堪比庭审现场。

常晓茹作为一个巧舌如簧的金牌经纪人, 纵横娱乐圈几十年,一时竟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闻纪年恨不得直接隐身, 他面无表情地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脑海里默念了三遍大悲咒,努力添砖加瓦地建设自己的钝感。

和男朋友当着他妈妈的面亲热, 是光想象一下就会无限社死的画面,更别说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绝对会给她留下伤风败俗、纵欲过度的不良形象。

他们足足安静了快五分钟, 常晓茹才想起身为一个长辈的责任。

她清了清嗓子,找了个最不敏感的问题问道,“燃燃, 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仲星燃一直在偷瞄闻纪年, 怕他一个想不开直接摔门走了, 闻言抬了抬手给她看,敷衍道“没事,没有骨折,你别听江昆瞎说。”

“哦, 那就好。”常晓茹扯了扯嘴角。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尴尬第二次来袭。

常晓茹又干巴巴地问“你为什么会受伤啊?这次录节目不是挺安全的吗, 我一直有在追你们的直播。”

仲星燃挠了挠脸,说“戏台的柱子突然倒了, 可能因为本来就拆了一半, 加上野猫野狗什么的压了一下, 撑不住就倒了,纯属意外。”

常晓茹责备道“你没事跑到戏台去干吗,都要拆了还要去玩儿,你真当自己三岁啊,幼不幼稚。”

闻纪年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艰难地开口说“阿姨,这件事其实怪我,是我先跑过去的,他跟在了我后面。”

常晓茹眼睛微微睁大,连忙道“啊,是你啊纪年,那没事了,我不是……不是说你三岁的意思,哈哈哈……你的想法是对的,是该去看看,既然都要拆了,总得留个纪念不是,只有冷酷无情的人才能不去看。”

仲星燃“……”

“那什么,你没事就好。”常晓茹硬圆场道,“你想去哪里都没关系,这小子本就应该照顾你一些。”

她停顿了一下,又没话找话地问“你们吃晚饭了吗?”

仲星燃终于听不下去了,“妈,你能不能别一副跟我们不熟的语气,听得我都脚趾抓地了。刚才的事儿你就当没看见,我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你凑合休息一晚就回去吧。”

常晓茹咳嗽了几声,“知道了,不用你多嘴。”

她望向闻纪年,趁机道“既然燃燃没事,那你们录完节目也不用耽搁了。要不,今年你就跟他一起去我们家过年呗?”

仲星燃本来就有此意,闭上嘴巴看着闻纪年,等待他的答复。

闻纪年从来对春节没什么概念,小时候家里顾不过来,长大后舅舅家也对他不怎么热情,只是一家人简单加个餐而已。或许他最大的印象,就是碗里多了几块红烧肉。

作者感言

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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