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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观音坐的不是莲 3727 2024-05-24 00:00:00

楚乔自顾自地说:"不过,我是被你照看着。我吃的第一口肉是你夹到我碗里的,挨的第一顿揍虽然不是你打的,也因你而起。"

连澄气哼哼:"我揍你的日子还少?"

楚乔把他搂紧了些,轻轻抖着缰绳:"那不同,你那些打骂就跟挠痒痒似的,一天不挠我也不舒服。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出门了三日,回来后遍体鳞伤足足躺了半个月。"

连澄扭头:"不记得。"

楚乔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畔,撩拨着:"那你知道我出门之前做过什么?"

"谁会关心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楚乔呵呵地闷笑,下巴压着他的后领,贴在他冰凉的肌肤上,轻声道:"我趁着你午歇的时候,偷偷地……"张嘴,倏地咬住了他那细嫩的后颈,"吻了你……"话还没说完,额头剧痛,身子一倒,胯下的骏马已经扬起前蹄嘶鸣了起来。

连澄嬉笑着回头:"是吗!我一直在疑惑,爹爹那三日怎么没把你给扒皮抽筋,抛尸荒野。"

楚乔张嘴,连澄的脑袋又狠狠地撞上了他的鼻梁,剧痛下,身子已经被顾尚锦给推了下去,骨碌碌地在荒原上滚了几圈。

连澄勒着马缰在他身边跑了两圈:"敢再非礼我,我就让你再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楚乔看着骏马那矫健的四蹄,识相地闭嘴了,他十二分地肯定,恼羞成怒的连澄说得出做得到。

骄傲的"野狼"连澄,居高临下地鄙视了他一眼,压着手中狼崽子的脑袋,喝着骑马飞奔向山谷,那背影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他们迁徙的山谷在几座山的山坳间,呈合围之势,进进出出只有一条路,围的山体已经被凿成了峭壁,寻常人无法爬行通过,只能从谷口的天堑中进来,

天堑高达上千米,越往上越窄,像是通天的小路,从路的背后透出耀眼鱼白光,寒风刮进来的时候还可以发出呼呼的啸声,滴下的水珠落在肌肤上又冰又疼。

连澄回到帐篷里的时候,手脚都冻得麻木了,身子都忍不住地发颤。

青霜一边给他解衣裳一边让人尽快把炭火再烧旺盛些:"都说外面冷,阙氏您还硬要跟着跑出去打狼,也不怕病了。"

连澄头皮被他扯得嘶嘶地疼:"一天到晚待在山谷里有什么意思,不如出去走走。"连澄随手从袖袋里面掏出一片碎,"林子里发现的,你看看这是哪里的料子。我们还在狼的肚子里发现了银制的暗器,相当的精巧。"

青霜拿着那布料在烛火下仔细端详:"像是许国那边的织锦,不贵重,一般的老百姓也买得起。"

"许国?"

"不过也不一定是许国人,他们新皇登基没几年,几位王爷还在内斗,传闻皇帝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没有闲人派出来。"

连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裹着毛茸茸的毯子坐在火炕上,小白狼迈着小短腿,勾着炕边的垫穗挣扎着往上爬,好不容易够到了毯子边缘,连澄又把它给抖了下去,随意地道:"许国也有商人运着本国廉价的茶叶丝绸来苍蒙换皮毛和马匹,而这几年与苍蒙毗邻的大燕却暂时还没有商人来边关通商。"

青霜提醒道:"阙氏要不要给赵王写封信?"

连澄抓了抓脑袋:"让我再想想。"忍不住又抓了抓,抱怨道,"有没有热水,我想沐浴。"

青霜为难道:"这山谷的水源有限……"

连澄难受地揉肩膀,扯头发,外面一身脏兮兮的许文彬跑了进来,大喊大叫:"我要洗澡!"

连澄呸他一声:"回你自己的帐篷吼去。"

许文彬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你这里有热水,我知道,我要洗澡,快给我准备热水。”

"没有!我都没热水洗浴。别待在我的帐篷里,臭死了。"

许文彬从地毯上爬起来,抓耳挠腮的:"那我们去山里?"

连澄没好气地道:"才回来又跑去山里干什么?"

许文彬嘿嘿笑道:"我知道哪里有热汤,滚烫烫的,泡在里面可舒服了。"

连澄眼眸一亮,抓起衣裳就道:"一起去。

"阙氏。"青霜唤他。

连澄回头,笑意盈盈地道:"你去给小七说声,让他去找盛大人,就说我与九王一同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

青霜一惊,还想阻止,连澄已经一蹦一跳地裹着披风出门了。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收藏了

第五章 【虚情假意陷深林】【下】

楚乔回到帐篷的时候,乌朝阳阿卜塔已经提前在里面等着了。

楚乔随手抓下脑袋上的帽子丢在一边,在早就预备好的银盆里洗了脸,又搓手,这才问他:"准备辞行了?"

阿卜塔从墙上挂着的那一张草原大地图上收回目光:"父亲派人送了消息来,说如果事情都谈妥了就让我回去。明年开春我再领兵与你会合,一起攻下樊古和夸阳。他觉得其大草原上你我两大部落联手,没有什么仗是胜不了的,说不定以后联军对大燕宣战也指日可待。"

楚乔举着酒杯走到他身边,一起仰视着面前的地图中那数不尽的丰饶牧场:"九华的大君自始至终认定我娶大燕世子只是缓兵之计?"

阿卜塔挑眉:"难道不是?"

楚乔笑了笑,一口就灌下了半碗酒:"每个草原人都有着一颗苍鹰的心。"

每一只苍鹰都是翱翔天际的王者,高高在上地俯瞰着脚下的土地。

阿卜塔本是半躺在软垫上的惬意姿势,闻言撑起上半身,将目光从地图上移到楚乔的脸上,似乎想要辨别这句话里面的真假。

两人只对视了一瞬,阿卜塔就站起身绕到帘子旁边,挑起一角看着帐篷外忙忙碌碌的人影:"说起来,临走之前,我倒是有一个请求。"

楚乔"哦?"了声,自斟自饮又倒了一碗酒,顺道给阿卜塔的银碗也斟上了。

"我想找你要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坤泽。"他想了想,补充道,"一个大燕的坤泽。"

"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楚乔瞄了他一眼,绕到桌案后坐了下来,"是什么样的坤泽居然能够让草原上最倨傲的王子倾心?甚至于,让他连对方的名字也不敢打探!"

"呵呵,这是你苍蒙之王的地盘,我只需要向你要一个人,至于找不找到,如何找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原来九华的二王子是个懒惰的胆小鬼。"

"不不不。"阿卜塔焦急地走了两步,"我特意留意过,不过,你知道的。他们大燕的坤泽一看到陌生乾离靠近,就像见到了黄鼠狼的鸡,瞬间跑个没影了。别说我找到那个坤泽,就是没找到我也没法抓一个大燕人去问。那些侍卫,一听有人打听大燕的坤泽,就不管不顾地先揍人了。"他耸了耸肩膀,"所以,我只能找你这位苍蒙大君替我做主,把我心仪的坤泽给揪出来。"

楚乔喝干了酒,半晌才道:"我也想见见能够让你念念不忘的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阿卜塔终于出去喊人收拾东西去了。他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急急忙忙来了。

晏以秋款款地提着食盒进来,一双温柔似水的眼几乎要黏在了楚乔身上,只唤了他一声"大君",眼眶就红了。

楚乔挑眼看了看帐篷外的日光,再看看对方楚楚可怜的脸,平静地道:"谁让你来的?"

晏以秋泪光盈盈,即刻跪了下去:"是我自己想来向大君赔罪!我错了,请大君不要抛下我。"

曾经有人说过,草原坤泽眼中的泪就像是岐峎山上镜湖里的水,晶莹剔透,难得珍贵。

在连澄看来,要让一个人落泪太容易,让他泪汗隐襟就有点难度了。

他在爬山,确切地说是骑着马爬山,而且,似乎,他还迷路了。原本的引路人方归山许文彬早就在带连澄到了半山腰之时,不知了去向。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我原本以为他会把我带到山里,然后找一处陡峭的悬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给踹下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澄啧啧地感慨,"或者直接一刀捅了我,丢在荒郊野外,等到了半夜让那些循着血味而来的野兽,把我大卸八块吃得骨头都不剩也行啊!"

偏生那小蛮孩子心不够狠毒,只是把他丢在了半山腰,什么也没做就跑了。

连澄下马牵着马缰一甩一甩,看着秋日那不够明亮的日光逐渐从山顶爬了下去,斑斑驳驳的夕阳从树林的缝隙里穿透过来,留下一道道似魔似鬼的阴影。

不用多久,整个山林会变成一团漆黑,唯一的亮光是逐渐从巢穴里爬出来的野兽,闪动着鬼火般的眼眸一遍遍在寻找着新鲜的食物。那时候,就算一身是胆,连澄也会被林中的野兽给吓得寸步难行。

他叹一口气,果不其然,已经从树林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管来的动物是什么,今夜,连澄的性命都已经堪忧了。

身边的马焦躁地打着响鼻,马蹄不安地在泥泞的草屑上践踏着,随着一声悠长的狼啤,骏马发出颤抖的嘶鸣,甩开连澄的牵制,扬起前蹄,慌不择路地跑了。连澄暗自叹息一声,单手扶着一棵最粗壮的树干,撩起衣摆,几个腾挪就跃到了树上,与那夜鹰大眼瞪小眼,静静地等待着森林里夜晚的到来。

森林里静谧得可怕。谁也不知道,这个黑漆漆的夜晚里,到底有多少凶狠的野兽嗅到了生人的肉味,又有多少鸟类盘踞在高空,等待着分享盛宴的残羹。

这么的安静,连澄几乎能够听到耳边细微的风声在流动,草地上,无数野兽在轻轻地行走着,黑漆漆的暗影里不时可以看到稀薄的白雾在飘散,那是野兽们喷出的气息。

连澄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所在的树干底下聚集了成双成对的幽幽"鬼火",聚精会神地仰视着他这新鲜的"肉食"。他的头顶上,嘶嘶的蛇类游走声也慢慢融入了耳郭中。

味的一道空响,连澄猛地低头,感觉有什么利器从头皮上飞擦而过。她不敢坐以待毙,腰身一扭,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堪堪扒住另外一棵树干,簌簌簌的像只壁虎往树冠爬了上去。

破空声又起,好几处银光从不远处打了过来,一条极细的银线从脸颊边划过,打入了伏身的树干里,居然是一颗银色的弹珠。

连澄呵呵地暗笑,随即解开腰上的玉佩朝着脚底虎视眈眈的豺狼们砸了过去,借着野兽们陡然攀升的杀气,脚底一蹬,人再一次在漆黑的树林里腾挪飞跃。他就像一只漂亮的小白狐,孤身飞奔在鬼影憧憧的森林里,身后不单有想要生吞他的豺狼,还有想要活扒他的皮的敌人。

豺狼的啸声与暗器的追杀破空声此起彼伏,瞬时让安静的森林热闹起来。

许文彬伏在地上,听了好一会儿地面的震动后,这才爬起来,仰头望了望身后危机四伏的树林,吹了声口哨。

作者感言

观音坐的不是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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