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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观音坐的不是莲 3696 2024-05-24 00:00:00

连澄一巴掌拍飞他的爪子:"你不想要他就直接说。"

楚乔赶紧说:"你给的,我哪有不要的道理。"琢磨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腹部,的确感觉不似记忆中的平坦。他歪着脑袋,慢慢地瞪大了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和紧张从心底骨碌碌地冒了出来,他有点结巴地问:"你是说……说…."

他还有点不敢相信,忍不住把脑袋贴在连澄的腹部仔细地去听去感受。可是里面的儿实在太小,别说给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也不大可能。

楚乔爬到他身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从他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左手摸完了右手也要去摸一下,直把衣裳都磨蹭得乱七八糟,一脸傻笑简直就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哪里还有族人面前的冷漠和严肃。

连澄那时最爱他呆呆傻傻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如今再见心里也泛了蜜,索性解了外衫的衣带,让他隔着亵衣一点点地摸索。

楚乔却觉得不够,干脆把他的衬衣给掀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腹部,吧唧两口就亲了上去。

麻麻痒痒的,还有新长出来的胡楂,磨蹭在肌肤上,倒像是绣满了繁花的锦缎覆在上面一般,说不出的怪异。

连澄推开他的脑袋:"去把胡子给刮了。"

楚乔摇头:"不要,我舍不得离开孩子。"说着,反而把下巴更加贴近了些,围着整个腹部打着圈圈,连澄痒也不是,麻也不是,又是喜悦又是难受。

闹了一盏茶时分,楚乔终于想起问:"几个月了?我走之前怎么都不知道?"

连澄笑道:"我起初也不知晓,你走一个月我才发觉,现在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了。"

楚乔面上微不可察地变了变,思忖了一下还是问他:"晏家知不知道你已经身怀有孕?”

连澄半掩着眼,单手护着腹部,轻声道:"这事,你该去问旁人。我只从发现身怀有孕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有个差池等不到你回来。有时候逼不得已有人求见,只好安排了替身出去走一圈,也消了有心人的疑惑。"

连澄原本的出生就极不简单。父亲是威慑一方的赵王,母家是外戚大族,他生性活泼,比乾离还要潇洒几分,没少招惹是非。

无论是家族地位还是他本身都极容易招人嫉恨,想要他的命的人不在少数。

故而在他还是黄口小儿之时,赵王就寻了几个与他年纪相仿、样貌相近的男子放在身边培养,时时刻刻模仿他的一言一行,以便在危险的地方代替连澄承担伤害。

只是,连澄性子过直,那些个男孩儿虽然他见得少,可是一直知道身边有人与自己如同双胞,总是忍不住怜香惜玉,甚少让他们替自己出门。

更何况,他本身武艺非凡,与太子亲密,游走于宫廷后院与江湖之间,浑然将危险当作吃饭,把比武打仗当作与师傅们过招比试。

对他来说,与其让别人替他去死,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所以迄今为止那些男子倒是甚少在外人面前出现过,最多也是替偷懒的他参加一些毫无用处的世家子弟茶会,或者去应付一些奉承的官员家眷等,这次倒是用在了刀刃上。

楚乔没有见过他的替身,楚乔在意的倒是另外一层。连澄一直不肯说他出征之后,晏家到底有何异动。虽然外表看来,虎豹骑将连澄的帐篷围得固若金汤,可晏家的人都不是本分人,说不定已经做过了什么招惹了他,偏生他现在一心放在孩子身上,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连澄让他去问旁人,他还真的准备出去抓一些人来问问。只是刚刚跑出帐篷,他就直接拐去找了大合萨,没多久就喜颠颠地又跑了回来。

还没进帐篷,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晏以秋穿着一袭华服,艳丽的玛瑙镶嵌在衣摆上,像是清晨普照的七彩光。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碰撞着,不紧不慢地移动到了楚乔面前。

晏以秋百转千回地唤了一声:"大君……"那柔弱又深情、魅惑又纯洁的眼神几乎能够把任何一个乾离都沉溺进去。

草原上初夏的月色已经很是明亮,如银钩,更似男子颈脖上最光洁的那一抹娇嫩,让人想要把它握在掌心里。

楚乔站在明处,晏以秋却是靠在另一个帐篷的暗处。

第十一章 【小别新婚护妻儿】

黑夜里,那一双幽幽发亮的眼眸更似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楚乔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他何曾怕过其他猛禽的打量。只是略微上前了两步,那一股居高临下的强势气息就扑面而来。他说:"你经常三更半夜地游荡在阙氏的帐篷之外?"

酒不醉而人自醉。

晏以秋被“酒气”呛到缓了许久,根本没有想过他开口就是这么一问,呆滞了一瞬,委屈地道:"我只是几月未见大君,相思难耐之下,这才偷偷跑来……我知晓大君对阙氏爱恋极深,本也没有想过要打扰……"

说来说去,竟是将楚乔的问题给忽略了过去。

楚乔也不是傻子,只冷哼一声,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以后再在半夜看到可疑之人在阙氏的宫帐外游荡,一概给我打断他的腿!"

这两个侍卫本就是虎豹骑的人,听了这话也知是楚乔维护世子,大吼:"是。"字正腔圆,虎虎生威,倒是吓了晏以秋一跳,那眼中就泛出泪光来。

楚乔却是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掀了帘子进去了。

这时候连澄已经有些疲累地躺了下去,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楚乔进了帐篷就轻手轻脚,看着他睡着了又爬上去用嘴唇触了触他的脸颊,连澄微微掀开眼帘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

他这般信任的模样让楚乔越发满足。

楚乔小心翼翼地黏在他身旁,一手从他颈脖后穿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腹部感受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会不会动?"

连澄模模糊糊"嗯"了声,楚乔就欣喜地滑下身去,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地寻找孩子的位置。

他那耳朵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贴在有点火热的肚子上倒是格外的舒服。

连澄又哼了哼,一只手覆在他头顶摩擦着他的长发,感觉着他的脸颊鼻梁嘴唇在自己肌肤上印下的轮廓。

楚乔吻着他的肚脐眼,用舌尖在上面划出湿漉漉的一小片,吸了吸,舔了舔,傻傻地嘀咕:"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干脆把整个隆起的部分都给吻了一遍,"孩子,你什么时候出来?"

连澄只觉得这样的楚乔意外的呆傻,含混地提醒他:"还有半年呢,你急什么!"

楚乔搂着他的腰:"累不累?"

连澄已经快要沉入梦乡,唇瓣张了张,那人就贴过来含住了他,唤他的名字。

两人靠在一起,呼吸相闻,轻轻地吻,慢悠悠地嬉戏。

楚乔的大手从腹部滑到他的胸前,握着一处揉动着,揉着揉着又觉得那处比记忆中的更加大一些,也不如以前柔软。

他好奇得很,忍不住把亵衣解开半边瞧着那白白的圆圆的比羊奶糕子还要滑嫩的东西,凑过去在樱果上嗅了嗅,伸出舌勾了果子打着转。

怀了孕,男子的体温就格外高些,身子也越发敏感,一点小小的撩拨就能激起他的反应,他难受地哼了哼,推着楚乔的头:"别闹了。"

楚乔把他往怀里拥紧了些,笑道:"都分开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哪有让你安眠的道理。"

连澄原想如以前那般踹他一脚,脚抬起了又想起孩子,干脆手肘拐了一个弯对着他的脸招呼了过去:"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身子容许不容许,当是以前可以由得你胡闹呢!"

楚乔一点都不担心:"没事,我方才问过了,三个月后就安全了。"

连澄疑惑:"你问的谁?"

楚乔沾沾自喜地回答:"当然是大合萨。"

连澄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都说自己不要脸了,楚乔当然就可以更加不要脸地去吻他,手下不停地弄他,双腿巴着他的人,紧贴的肌肤上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火烫一般的烙铁。

楚乔有点急切地吻着他的脖子,咬着那动人的锁骨。

楚乔在欢爱方面堪比进入发情期的狼,极度具有攻击性,言行举止更是霸道强势,容不得人一点反抗。他想要就必须给他,否则只会激得他烧红了眼,烧没了理智,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野兽。

只是今日,这只野兽被放出了笼子,还保有理智地记得要温柔,要轻缓,不能真的伤了怀中的男子,不能蛮横用力压了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身的热度才逐渐退去,连澄难受得很:"别折腾了,我累。拿东西来给我擦身。"

楚乔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过后的确有点发凉。孕人的身子本来就要格外小心,楚乔恋恋不舍了半晌才爬起来,去外间端了银盆,绞了巾帕替他擦拭全身。

连澄眼帘沉重,感到身旁的人笨手笨脚的照顾,忍不住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楚乔看着他闭垂的双目,静静地等到他肢体放松后,再一次把他抱入了怀中,小心地将人半侧过身子,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暗夜里,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晏以秋就在这无数的注视中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金撒帐。

陆夫人一如既往地迎接了他,看着他独自回来就明白了他的处境,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那个该死的狐媚子!"

晏以秋捂着半边脸颊怆然欲泣,那脆弱的神色仿佛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娇花一般,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点摧残。

陆夫人拍了拍他的脊背:"侧阙氏,想哭就哭吧!让大家都听到您的委屈,让所有人明白大君对您的辜负!"

"不!"晏以秋摇着头,"那样的话,我跟寻常的坤泽有什么不同?那样只会扫了大君的兴致,也让旁人看了笑话。"

陆夫人怒道:"谁敢看您的笑话?我去拔了他的牙。"

"楚家的子嗣,过去想要夺得大君注目的所有坤泽,他们一直都嫉恨我,等着我被大君舍弃的那一天。"说着,又伏在桌案上垂泪起来。

陆夫人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的没法子把大君从那个世子手上抢回来了吗?"

晏以秋咬紧了牙:"还有法子。"

"什么?"

晏以秋捂住了唇,低声道:"把我弟弟送给大君!"

陆夫人惊呼:"侧阙氏,您疯了?您的弟弟已经有了情人,他们甚至已经……"陆夫人凑近她的耳畔,"他们早已私通,只待对方向晏将军提亲了。"

晏以秋这次才真的啜泣出声来:"那怎么办?整个苍蒙,只有弟弟的容貌胜过我,也只有他才能迷惑大君,把大君从大燕世子的手上夺回来!"

作者感言

观音坐的不是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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