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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爷的小花奴 太公 3571 2024-05-24 00:00:00

魏呈延言辞凿凿,把这里面对他们不利的条件都一一说明。

现在重建药王谷无异于是在他们的精心布局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先不说虞景瑞,那虞天就定是忍不了。

萧衍之此举很冒险,但带来的利益却很大,他是想把这场赌注加大,把整座江湖都拉到这盘棋局上。

“我之前不都说了吗?我是在等一个机会,能让我成功入江湖的机会。”萧衍之看着魏呈延说道。

“江湖是江湖了,可如今观海叛变,太乙宫也开始频繁介入,乱起于江湖,你觉得朝堂还能置身事外,两袖清风?”

魏呈延闻言皱眉,抿了抿唇不吭声,但心里却犹如波涛汹涌,静不下心。

萧衍之说的也不错,乱起于江湖,可静不下的却是朝堂。

“以真正的天下为局,你不觉得这棋盘太大了吗?”

魏呈延摇头质问,眼里更是晦暗不明。

“我们从小就生活在皇城,所以你以整座朝廷为局我能理解,也能接受,可这天下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都已经到了这时候,你又何必呢?”

魏呈延不是不相信萧衍之的实力,只是他们的谋划都已经到了中潮,就只差临时一脚,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推翻重来。

魏呈延把桌上的药王令又推到了萧衍之跟前,眼神坚定,与之争锋。

萧衍之见状没吭声,也没行动,只是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魏呈延的眼睛,就像是在询问:你真的确定吗?

“......”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声呼呼,空气在流通。

屋外的喧哗热闹都在随风散,从东,从西,从南都在向北移动,就像是一场大迁徙。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就是不可能,我不接受。”

魏呈延毫不畏惧的看着萧衍之,言辞凿凿,根本就没有一点退让。

萧衍之闻言挑眉,朝人伸出手,示意人把令牌给他。

魏呈延见状皱眉,可没行动,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心想这老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样。

萧衍之见人不动也是轻笑:“怎么?你不接受难道还要没收我的东西?”

魏呈延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药王现在就在暗阁,你要是有意,我现在就可以把那药王谷传给你,如何?”

魏呈延:“......”

鬼医:“......”

萧衍之话音刚落,魏呈延手里的令牌差点就脱手而飞,而刚走到门外的鬼医也顿时站定,一脸茫然的看着隔窗而望的两人。

什么情况,这药王谷难道又要换人了?

“你他妈是真疯了?还是另有筹谋?萧衍之,我告诉你千万别瞒着我搞小动作哦。”

魏呈延狠狠的瞪了眼萧衍之,示意人安分点。

可萧衍之却不管,身子又往魏呈延那边靠了几分,伸出手,周身的气势磅礴。

“给我,别让我说第二遍。”

“......”

魏呈延不肯退让,甚至是还往后仰了几分。

萧衍之见状嗤笑,“你不会,”你不会以为你能拒绝我吧?可话还没说完,屋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道苍老,可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魏呈延那臭小子懂个屁的药理,你要把那药王谷交给他,那还不如交给我,或是柳渊都来的好!”

话落,鬼医突然‘砰’的一声夺门而进。

魏呈延闻声看向了鬼医,心想这老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衍之也同样,可就在下一秒,魏呈延手里却突然一空,那药王令已然又回到了萧衍之手里。

“你个老狐狸讲不讲理?这东西是你先给我吧?现在又要收回去,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萧衍之,你他妈敢交给魏呈延试试?”

蓦地,魏呈延和鬼医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愤怒,一个却又带着严厉。

“呵,你们这么生气干什么?”

萧衍之闻言轻笑,挑眉看向了他们。

“这药王令本就是药王亲自传授给我的,若真要算起,那我也是这药王谷的新任药王。”

话落,萧衍之把那药王令举到了魏呈延和鬼医面前。

“所以啊,对于下一任药王的人选都在我,哪怕我就是把它传给一个傻子,你们又能奈我何?”

“更何况,你们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药王令给送出去?”

“......”

萧衍之的声音很淡,可却句句在理,让魏呈延和鬼医都一时无言。

因为他说的都没错,而且他也确实是那药王谷的新任药王,只是萧衍之以前从没有挑明他要接受,遂老药王才会继续留在药王谷。

他是在为萧衍之守护,也是在等萧衍之心甘情愿的接受。

“药王谷的复出我是势在必得,至于呈延刚才说的,我只能说你们都太小看我了。”

萧衍之见两人都不说话,遂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还在不断往北边奔走的人群,眼底也是晦暗不明。

“朝堂和天下都一样,只要我想,就算是天上仙人又能奈我何?”

第98章

“你说他们去天机阁了?”

月清宫,虞天抱着只穿着一身里衣的江屿秋,隔着轻纱幔帐冷声道。

“虞景瑞那边呢?他难道就没有什么行动?”

死士闻言摇头:“回禀主子,二皇子这几天一直都在月华殿,暗阁那边也毫无动静,而且就连那魏府,刑部尚书,还有那金坊好像也去送了礼。”

天机阁的重新开业无异于是城中的一大喜事,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也不再是无人知晓的奇闻,只要有钱,天机阁就连那皇室的秘辛都能搜寻,更何况,现在天机阁的主子可还是他萧衍之。

虞天在听到死士的话后突然陷入了沉默。

骆闻是他亲眼看着被困在火海,那一天,他的人都散落在周围,等到整座天机阁都化为灰烬才离开。

他敢对天发誓,那一天绝没有人,哪怕就是一只苍蝇也绝不会逃过他的视线。

但是,这天机阁为什么又出现了?

而且,那天机令不是早应该随着骆闻一起被烧成灰烬了吗?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压抑,让人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就惊扰了那还在沉思的人。

恭敬跪在床边的死士一直都垂着头,江屿秋隔着纱帐能看清他凌厉的侧脸,就犹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殿下,北边的本该是桃花庄,如今被改成了天机阁,魏远啸还有那寇钦都亲自送礼恭贺,我认为这其中定有蹊跷。”

话落,江屿秋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想从虞天的怀抱里起来。

那死士虽然不说话,也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可江屿秋到底不是瞎子,实在是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爱好在他面前亲亲我我的。

“殿下,那桃花庄原本是一处荒地,无人问津。因为那里的土质坚硬如石,不适合开凿,价钱也贵,遂没人愿意花那个冤枉钱结果买一座废宅。”

“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骆闻手里,甚至是还一改往日的贫乏,变的湿润起来。”

“就在天机阁刚刚成立的第二年,骆闻就将那里赐名为桃花庄,然后就在那后院种上了满院的桃花,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妖法,竟然会四季常开,让人咋舌。”

江屿秋边说边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突然离开了温热的胸膛他还有些不习惯,但他又不想在别人面前亲热,遂小脸一红,抬手就想掀开纱帐下床。

这几日他一直都留宿在月清宫,日日颠倒凤鸾,夜夜笙歌,就好像是要把之前的时光都补起来一样。

昨晚他被按在美人榻上一直待到了天亮,整个人都像是在大海里浮行的船只,中途被弄的狠了,他手脚酸软的抵住虞天的胸膛,带着哭腔的让人轻点,可换来的却是虞天更大力的冲刺。

江屿秋的身子直到现在都还是软的,纱帐里也充满了糜乱的气息,他有些怕,怕虞天会忍不住欲望,就当着别人的面就要了他。

“殿下,我要起身了。”

江屿秋转头在虞天脸上亲啄了一口,目光温柔,整个人都懒洋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被爱抚了几日的闪亮光泽。

纱帐里暧昧的气息陡然而生,虞天对江屿秋的亲热并没有拒绝,反而是在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腥膻味后大手一捞,就环住江屿秋的细腰往怀里一搂。

“殿下!”

毫无防备的被人一扯,感受到身下的火热,江屿秋仿佛还心有余悸的惊呼了一声,心想现在真的不可以,他也是真的没力气了。

可虞天却是镇定自若:“脸怎么这么红?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说完还故意轻咬着江屿秋的耳朵暧昧道。

“月清宫里的人我全都换了一遍,屿秋,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不愿意和我多温存,温存呢?”

江屿秋闻言连耳垂都红了:“殿下,我都已经五日没回过家了。”声音软软的,仿佛是在娇嗔,又是在责怪。

虞天自然也知道江屿秋的意思,可温香软玉就在怀,鼻尖还萦绕着一股与自己一样的奢靡香味,这叫虞天又如何能忍?

江屿秋还满眼期待的看着虞天,可虞天却恍若未闻,一手揽着江屿秋的腰肢,一手又伸出纱帐朝人摆了摆手。

“去守着暗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通知观海,若非必要,让那月霓裳千万不要露面。”

“是,属下遵命。”

话落,跪在地上的死士就犹如一阵风吹过,悄然不见。

而在下一秒,虞天就立马欺身上前,江屿秋只觉眼前一阵颠倒,随后就被一个火热的东西咬住了唇珠。

白日宣淫,奢靡无度。

虞天压抑了几年的爱意在此刻倾泻而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与自己的仇人亲亲我我,心里的憋屈除了自己就再无人能懂。

虞天并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相反,他心思狭隘,眼里根本就容不下一粒沙子,就更别说还是他萧衍之了。

月清宫里静悄悄的仿佛是在冬眠,可就从正殿里却还是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似乎是在享受,又似是痛苦的欢愉。

而在萧王府药炉,柳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萧衍之握住捣药罐的修长手指,心跳也随着那捣药的声音一上一下,小脸微红。

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爷捣药。

萧衍之背对着阳光站在窗前,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形成了一道黑影,柳渊只能勉强看清王爷的神情。

微弯曲的后背,纤细的腰身,随风飘扬的墨发,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一阵药香都像是一朵羽毛一样,在轻轻的撩拨着柳渊的心。

好奇怪啊,他明明见过各种各样的王爷,冰冷严肃的,温柔似水的,镇定自若的,慵懒野性的,可不论如何,他还是会对现在,就这样平凡随性的王爷而心动。

作者感言

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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