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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 风吹林安 3627 2024-05-24 00:00:00

王玉灵捂着腹部缓缓起身道:“三皇子他发的什么疯,他为什么……”

说到这,他哽言,他蓦然想起三皇子痴迷江姑娘,而江二姑娘是江姑娘的嫡妹。

江二姑娘正因为江姑娘而被三皇子打了一巴掌,他知道后,才带着她出来散散心的,未曾想到竟会遇上此事。

王玉灵喃喃道:“他真疯了不成。”

眼神微阖,有几分暗沉,心里越发唾弃三皇子,为了一个女人疯魔至此,现在连带着这等子下作手段都能使出。

“看样子是疯了,居然敢对大臣的嫡女下手,少府虽不是很重要的官,那也是九卿之一。”萧锦拍手称奇道,眼神也有几分森然,毕竟三皇子已经胆大到敢光天化日贩卖士族子弟,若是有一日,他是否也敢对世家下手。

萧锦招手笑得灿烂道:“薛岫,你说我们该怎么好好回报三皇子。”

薛岫冷然道:“把事情告诉江少府,要他看着办。”

王玉灵不满意:“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薛岫道:“他上次和梁国太子赛马摔断了腿。”

王玉灵眼神一亮道:“那我让他的另一条也摔断,省得断了腿还不安分。”

他兴冲冲的跑到马车上,坐上去,对两人摆摆手道:“我先走一步,驾。”

王玉灵架着马车离开,萧锦走到薛岫的身边道:“可真好骗啊,你说是吧。”

“有吗,率真罢了,回吧。”

.

江心柔正躺在软榻上,房内只有她一人,心情极好的吃着瓜果,轻咬着手中的果实,脆脆的声音悦耳。

从今往后,她就不用见到那个令她犯恶心的嫡妹,仗着自己的母亲是夫人,就敢对她冷嘲热讽。

明明她的娘亲才是正房,现在这位不过是个继室,有什么了不起的,连带着他爹也是个耙耳朵,那个继室说什么话他都相信。

说好的只爱她娘亲一人,到头来都是水中花,全都是假的。

幸好,她有不少的备胎,一个个上赶着巴结她,解决了嫡妹,江心柔向后瘫倒,三千青丝铺盖在软榻上,乌黑发亮如同绸缎,她捧起自己的秀发,如同流水般顺滑。

下一个,那就……

解决掉荣安吧,毁掉她的脸,她也就不敢出现在薛岫的面前。

她偏过头望着外头的时辰,缓缓的起身,梳妆打扮,要去赴梁国太子的邀约,看着桌上得珠串,像是佩戴了许久。

江心柔本是不喜欢这种成色老旧的物件,但,她眼珠子一转,默默的戴上,就说是自己的亡母所留的遗物,睹物思情。

她带上珠串,被粉嫩的衣袖遮住,望着镜子里淡雅的容颜,默默换上梨花带雨的神情,越发的动人。

见到镜中人容貌清新淡雅后,她满意的起身,缓缓的走出去,似弱柳扶风,学着那病弱西子的模样。

等走到府门,正有马车等候在那,她上了马车后,前往景阳街,金街那处有状元楼,上回在那出了糗事,为防止再有意外发生,她约梁国太子于景阳街相约。

等到了地点,她婀娜娉婷的下马车,梁国太子迎上来,笑盈盈喊道:“江姐姐。”

“殿下,”江心柔宛转悠扬又带有几分羞意的喊了声,默默的走到梁国太子的身边,竟显小女儿般的羞意,不敢多看身边人一眼。

“一日未见,如隔三秋,”梁国太子说完后,羞红了脸,亦是不敢看江心柔的神色,他清清嗓道:“江姐姐,我们上去吧。”

“好。”

江心柔与梁国太子在此用膳,未曾料到三皇子亦会来此,正坐在轮椅上,三人撞了个正着。

江心柔缓缓欠身,露出手腕所带的珠串,她的神色有些焦灼,任谁碰到,吃饭的时候她的两条鱼碰面,都会心慌不已。

而三皇子的眼神落到她所带的珠串上,神色大吃一惊,他惊疑的指着江心柔手腕处的珠串道:“心柔,你手腕上所戴的珠串我怎从未见过。”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先前一看见它,我心下难受,忍不住哭泣,”江心柔的头颅微低,微抿着唇,心跳动得很快。

“竟是这样,竟是这样……”

三皇子痴狂的大笑起来,似笑非笑,水雾弥漫上双眼,他痴痴望着江心柔的面容,心已经碎裂成两半。

他像是要把江心柔的面容用眼神描绘出来,死死的盯着,梁国太子皱眉,上前挡在江心柔的面前,不善道:“三皇子,她是我的太子妃,心柔也是你能叫的。”

三皇子阴霾的看了他一眼,未说别的话,摆摆手,任由身后的人推着他离开,与梁国太子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得眼神在江心柔身上停留片刻。

心柔,等着我。

梁国太子转身,搂着江心柔入内,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着力,他声音轻微道:“江姐姐只喜欢我一人可好。”

腰身上的手越发用力,江心柔嗫喏两下,轻声说:“好。”

梁国太子缓缓笑了,两人一同走进雅间里,等候上菜的时候,江心柔小声的呜咽起来。

“江姐姐?”

“无事,只是想到了伤心事,”江心柔擦着眼泪,柔声说着:“都是些女儿家的事,你不便知晓。”

梨花带雨,双眸泛红微肿,梁国太子岂有不管的道理,他沉声道:“江姐姐,你是本宫的太子妃,若是有不长眼的,你直接打回去便是。”

“我是你的太子妃又如何,那也是梁国的,在云国,哪有郡主尊贵,郡主想要整治我,她们哪敢不从呢。”

好啊,不过是个郡主就敢让他的江姐姐受委屈,梁国太子筷子一砸,怒道:“到底是谁敢如此对待江姐姐,江姐姐告诉我,我替你去出气。”

“你一个男子,怎么会好掺和进来,想来荣安郡主也不是故意的,”像是被自己的话惊到,江心柔捂着嘴,闷声说道:“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忘了吧。”

“江姐姐你就是太心善,才会被她们欺负。”

.

两人的话也呈现在薛岫的面前,薛岫扎着手,抵着头,他静静的看着,陷入了沉思。

三皇子提及到珠串,这珠串到底有何用意,难不成和十年前那桩旧事有关。

十年前,三皇子前往寺庙上香,失足掉进水中,后被一人救起,从那之后,三皇子便与汝阳公主互通书信。

当年救三皇子的人是江心柔,并不是汝阳。

未免也太过巧合,十年前晋国宫乱,晋国太子殷琅携同胞妹躲藏在寺庙中,正是三皇子失足落水的寺庙。

而那天,江心柔也曾在场。那日正是江心柔母亲死亡的第五年,江心柔前往寺庙点长明灯。

桩桩件件,过于巧合,像是被人摆放在一处的棋子,任由幕后拾棋子随便摆动。

汝阳甚是在乎她的容貌,莫非也是与这桩往事有关,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之人,身处于黑暗中的人自然要紧紧抓住能温暖她的火光。

所有的一切在薛岫的脑海中串联起来,与那些老生常谈的缠绵悱恻的故事相同,他像是触摸到了点什么,又像是没有。

他接着往下看去,看到江心柔提到荣安,梁国太子想要为江心柔出气对荣安下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云国的地界还由不得他国太子得意忘形。

他起身站在窗边,望着外头青翠郁葱的枝叶,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照耀在地上,薛岫嘴唇无声动了动。

既然梁国太子这般放肆,他不介意拔掉梁国隐藏在云国的密探以示警告。

至于别的,薛岫出门前往行宫那处,面见了殷琅。

“殷太子,岫前来只为了一事,十年前,殷太子与汝阳公主可有分离。”

“自然没有,薛公子为何如此说。”殷琅好脾气的笑笑,未因薛岫的话而生气。

“为了一桩旧事,想来太子也不知明白,为何三皇子会写信于汝阳公主,并长达十年之久。”

殷琅笑容收敛,他轻轻敲击两下桌子,语气沉沉道:“为何。”

薛岫淡而不语,静静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微抿。殷琅见之,就知薛岫有所图谋,他扎着手放在跟前,拇指转动着扳指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一时静谧无声,良久,殷琅叹息道:“薛公子想要什么?”

与他而言,他一直想知道这件事的谜底,是什么,让三皇子痴迷汝阳数十年,二人可是从未见过。

“太子的一次承诺,至于别的,岫未曾想好,”薛岫淡然说着:“太子可愿意。”

殷琅思索了良久,他点点头,“薛公子请说。”

薛岫道:“十年前,殿下藏身的寺庙三皇子亦在,那年他失足跌进湖中被人救起,而那次三皇子误以为是汝阳救下了他。”

“哦?那真的救下他的是何人?”

“江心柔。”

薛岫的话刚落,殷琅站起身,眼神沉沉,他声音暗哑道:“薛公子说的是真的,可莫要骗孤。”

“江心柔手上带着一串珠串,三皇子十分在意,并说出竟是如此,若殿下不信,你我二人不如打赌。”

“赌什么?”

“三皇子不会放弃江心柔,即使江心柔嫁给梁国太子,他亦是会去抢亲。”

“哈哈哈哈,薛岫,你莫是在与我说笑话,两国联姻,此等大事,岂能任由三皇子胡来,莫非你云国想借此得罪晋梁两国。”

殷琅蔑视着,甚是不信,他不信三皇子是那等没脑子的货,更何况,即使救他的人是江心柔又如何,陪伴他十年之久的可是汝阳。

若说他能轻易的变心,殷琅蓦地想起先前所见的桩桩件件,怀疑自己是否是个瞎子。

三皇子明目张胆,他却认为不过是男人的劣性根,一时被美色痴迷罢了。

薛岫淡笑道:“我等自然不想与晋梁两国交恶,可三皇子又非我等,岂能知晓他的想法。”

“哼,你们想要控制一个人轻而易举,却在我面前说你等没有办法。”

“人长了脚,即使拦着他也会想法设法的跑,”薛岫喝口水润润嘴唇,他朱唇微抿道:“三皇子断了条腿,亦是与江心柔于酒楼相遇。”

殷琅的眼微眯,手负在身后微微捏紧,他薄唇紧抿,道:“这些孤不管,只要他乖乖的娶汝阳……”

这时,一袭红衣的汝阳双眼流着泪,她冲了进来,艳丽的容颜上脂粉晕成一团,此刻的她也不在乎,她向薛岫微微一礼后问道:“薛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三皇子他喜欢我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十年前救他的那人?”

殷琅他上前轻轻擦拭着汝阳脸上的泪水,暗中示意薛岫不要说话,他柔声道:“这事当不得真,薛岫说的浑话罢了。”

“哥,我要听薛岫说,”汝阳急得跺脚,她哭得更狠,她呜咽两声道:“哥,我就想弄明白这件事,这事都埋藏在我心中十年,为了这事我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作者感言

风吹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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