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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帝的娇软白月光替身 锦黎云 3688 2024-05-24 00:00:00

“好漂亮的地方哎”洛歌指着阜国宫殿里的建筑叫着“爷,你看比我们合欢阁还要漂亮哎”

齐佑的眉眼有些不悦“以后不要谈及自己来自合欢阁,否则我罚你不许吃饭”

洛歌瞬间就闭上了嘴。

太辰殿内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面装饰的着华美的琉璃瓦,中部为铜胎鎏金宝顶,用云顶檀木为梁,两侧柱子皆是盘龙舞凤的绣柱盈雕,内外檐装饰着金龙和玺彩画,木器都是上等金香木,檀香在宫殿内回荡,烟雾缭绕,香气扑鼻。

“先生,赵国当年趁我们疲于跟盛国作战,攻破我阜国,夺我阜国珍宝,伤我阜国百姓,此仇不报,何以做一国君主 我深知阜国目前外看四处露风,内里更是残破不堪,所以想求天下贤士与我共谋霸业,一雪前耻,孤之愿也,敢问以国报仇者何如?”齐佑虚心问询着阜国大儒莫若瑜。

莫若瑜沉思了一会回道道:“自古成就帝业的国君应以贤者为师,成就王业的国君以贤者为友 成就霸业的国君以贤者为臣,若皇上能卑躬曲节去侍奉贤士,像弟子一般向贤人求教,那么天下贤士皆会自愿前来”

齐佑握住莫若瑜的手:“先生所言甚是,孤王愿以先生为例,召天下贤士”

他聊完政事走出太辰殿后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躲在一旁的草丛中。

“洛歌”

“爷”洛歌从草地里跑了出来,脚上的布靴还粘着些许泥土。

“你来这干什么”齐佑蹙着眉审视着他。

“爷,吃,好吃”洛歌从怀里掏出油纸双手捧着送到齐佑面前。

油纸里面是一些压扁的糕点,因为被洛歌包的太严实,已经有些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齐佑有些恍惚想起当年在赵国下牢狱时,也有一个人跑到他面前,笨拙的捧着一包食物送到他面前。

“齐佑,吃,我们只有活下去,才有翻牌的可能”

在那段异常难熬的日子里,是梁辰彦每天偷来食物,他俩才勉强的活下去。

“爷,吃啊”洛歌见齐佑没有动,又往前递了递。

齐佑拿起一块,放进了嘴里,是栗子糕,他眼底有一丝鄙夷:“是谁告诉你我爱吃栗子糕的?”语气冰冷了许多。

洛歌瞪着双瞳看着齐佑,他不明白为什么齐佑翻脸的这么快。

齐佑发狠的抓住他手臂,洛歌手里的油纸包裹掉在了地上。

“爷,掉地上了”栗子糕散落的到处都是,他看的有点心疼。

“我告诉你,不要妄想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更不要学辰彦听懂了吗”

“爷…”洛歌的双眸发红,跟小兔子一般瑟缩。

齐佑压抑着愤怒,将他摔在地上,随后离开了。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洛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两只手的手心隐隐冒着血水。

他跪在地上默默的捡拾着地上的栗子糕,也不嫌弃地上脏,就塞入了嘴里,泪水流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春香殿现在就是洛歌的住处,名字有些俗气,据说是太祖皇帝曾经纳一个青楼歌姬为妃,因其身份的不入流,便建成了此处安身,可能内务府看他出身和当年的妃子别无二致,便也将他安排在此处。

不过洛歌并不嫌弃,有地方住,有吃的便已经满足了。

内务府送给他两个不怎么灵光的宫女,他听宫女说他现在是皇上的洛夫人,还有封号这属实是洛歌想不到的。

守殿的侍卫见他痴傻便好心告诉他:“洛夫人封位不大,基本上在后宫谁都可欺,需得凡事谦恭有礼,张弛有度,即使再厌恶也需把表面工夫做好,万一让人拿了把柄,可有一番好受的”

洛歌听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好在齐佑的后宫也基本没人,除了几个挂名的妃子,基本上就也没什么人了。

入夜,暗黑的空中寂寥而深邃,星星很少,只有一轮孤月和几颗零星挂在上面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齐佑望着天,孤寂之感再次涌上心头,他往旁边看了看,身边空无一人,他又想梁辰彦了。

“辰彦,你说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都没让我来的及娶你,你好没有跟我过过一天好日子呢”

所思之人如镜中月,水中花,美丽易逝。

“皇上,我们今天还回太辰殿住吗”李公公凑了上来。

“走,去春香殿”

春香殿内洛歌刚扯了被子准备睡觉,就听到有人走了过来。

来人没有发出声音,直接推门而至,是齐佑。

“爷”洛歌揉了揉自己发困的双眼,从床上挣扎站起了身。

此时洛歌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显得他腰身更加纤细,他身子瘦,一动,就露出大半的雪白脖颈,让人忍不住想留些印记。

齐佑毕竟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断袖,见此情景,呼吸一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洛歌时会忍不住想同他做些从未做过的事情。

“穿上”他把衣架上的外衫扔了过去,齐佑不能再看他了,否则他会看着他那张脸,忍不住把他办了。

第七章 月夜谈情

洛歌再次双眼发懵的接过衣服,他也不敢违抗,就套在了肩上。

“爷,您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洛歌拽着衣服紧张的问道

“你会喝酒吗”

“啊?”

月下亭廊里,洛歌拘谨的手里捧着一个玉做的酒壶坐在齐佑的旁边。

“平时会赏月吗”齐佑饮了口酒说道。

洛歌刚开始摇了摇头,但想着自己现在是替身还是顺着齐佑的话又点了点头。

“你头是不拨浪鼓吗,四外边转?”齐佑被他这一举动弄得笑了出来,忍不住脱口而出。

“其实…我…一直都是被锁在屋里的,能看到月夜星辰的时候非常少”洛歌搅着自己的衣裙低声道。

“为什么要锁着你?”

“因为我老跑,教我们弹琴的师傅打人可疼了,真的疼”他似乎怕齐佑不相信又补了句,“师傅欺负狠了,我就跑”洛歌的语调有点粘粘的。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打你了”齐佑看着他有一点心疼。

“真的吗!,爷”

“你今天有没有受伤?”

洛歌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爷”

“你知道梁辰彦是什么人吗?”齐佑满饮了一大口酒,伤感之气自然而然流了出来。

“我只知道他跟我长的像”

“你的确长的和他很像,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比你胖一些,身子更壮一点”齐佑目光哀凄看着手里的酒壶缓缓道“他和你出身不同,他父亲是骁骑营的一名军官,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分给我做我的贴身侍卫,他长的很漂亮,从小他爹就说他长的无法分辨雌雄,有一种中性之美。在他十六岁那年,阜盛两国交兵,赵国趁此偷袭阜国,不仅害阜国大败,损失惨重,赵国还要求我们派一质子交付阜国十城,否则难平祸患,我母亲身份低微只是个昭仪,而且在生完我后就病逝了,我变成了最佳送出的人选”

齐佑顿了顿平静道:“我在赵国待了五年,受尽屈辱,头上犹如悬利刃,随时都会死,下牢狱,投毒 暗杀更是常有的事,很多原本跟我的宾客基本上都走了,阜国也把我当成一枚弃子,认为我必死于赵国。在那时我已经感觉我的人生没有希望了,只有梁辰彦还不离不弃的陪着我,为保护我,与我抵足而眠。他跟我说放眼天下,只有我才配做中兴之主,只有我才配平四夷,攘内外,当时这种事也只有他信”

齐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我也信”洛歌在一旁糯糯的说了句。

他看着在一旁憨憨笑着的洛歌,叹了口气。

“后来我们认识了文人洪修然,也是当今的首辅大臣,他本是商贾之家,论家世,他无法以科举之途为官,是辰彦找到他以利诱之说服了他,让他驱车前往阜国营救我,这才得以回国,逃离那地狱一般的地方”

一滴泪水从齐佑脸颊不经意落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壶“他谋算天下,却没将自己赎出来”

洛歌心里也泛起了酸楚,拿着酒壶倒进了嘴里。

“好辣”他喝完跳了起来,酒壶碎了一地,差点跌倒,是齐佑扶住了他。

“你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洛歌就头就结结实实的磕在了他的嘴上,痛的他蹲下身。

“爷,你怎么了”洛歌摸上他的肩膀。

“没事”齐佑倔强的捂着嘴回道。

半晌,他重新坐回座位,洛歌没发现他嘴有一点肿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后,齐佑已经连喝了好几壶了,聊着聊着不小心趴在洛歌的肩膀睡着了。

“平时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齐佑喃喃着,手里的酒壶摔在了地上。

“爷”洛歌推了推肩上的人,没有动,他便猜到是睡着了。

他费力的扶住齐佑的肩膀,带他往屋里走,费了半天工夫才将他扔在了床上。

累的洛歌满头大汗,他经常感觉自己体力越来越不支,却也说不清为什么。

洛歌乖巧的把齐佑的黑色金线绣制的鹿皮靴脱掉,将他的外衫也剥了下来放在了衣架上,随后又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洛歌正坐在床边犯愁自己睡在哪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腰,用力将他搂在了怀里。

他被齐佑死死地扣在怀里,怎么挣扎都脱不开身。

外面有细碎的虫鸣,夜露滚滚,烛台里的火光随风摇曳,光线忽明忽暗,将洛歌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亮,脆弱又动人。

“辰彦”“辰彦”齐佑抓着他的手双眸染上欲色叫着梁辰彦的名字。

洛歌痴痴的看着他,俩人的脸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互相交叠着,身体被攒进一个有力的怀抱的,仿若黏连在一起,不能分开,齐佑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腔内,扫过他嘴里的每个角落,直至全部浸润属于他的气息。

洛歌身子近乎变成一个弓形,被齐佑随意摆弄着,发簪掉落,黑润的长发披散开来,落满枕上,齐佑的大手又扣住了他的细腰,一只掌心就覆满了他整个腰,洛歌被吻的喘不过气,用手推阻着,结果被齐佑按下,莹润的指尖被他抓的通红

这一吻直吻的洛歌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良久齐佑睡了过去,俩人的嘴唇才终于分开。

洛歌的身子还是软的,他喘了半天才扶着床柱坐起身,因为缺氧双眸沾了些许雾气。

他舔了舔嘴唇,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客人吻,感觉不是很好,而且叫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他知道齐佑只不过是因为喝醉了把自己当成了梁辰彦,可他也说不得什么。

他的人生如浮萍一般,谁都可以将他湮灭,他唯一活着的筹码只有尽力的去扮演他的白月光。

翌日,齐佑感觉头疼欲裂,他揉了揉头眉心,双眼才缓缓睁开,一回头,发现洛歌乖巧的躺在他一侧,穿着白色的里衣蜷缩在他身边,小小的,如同一个奶团子,其实洛歌的个子在一众的男子里也不算矮,但缩着睡觉时又感觉小小一只。

作者感言

锦黎云

锦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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