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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 占芳辰 3664 2024-05-24 00:00:00

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

作者:占芳辰

简介:

双洁+强制爱+强强

白切黑疯批攻白沉X清冷禁欲受从容

十年前,从容因为一双眼睛留下了叛徒师兄的儿子,小孩乖巧听话,留在身边也给他增添了不少温度。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居然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所有的温顺无害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想要他。

真是疯子,可更疯的还在后面。

白沉拿整个门派的人威胁从容,牢牢的把那高冷出尘的人握在了掌心里,他可以在弟子面前揉捏那截腰,也能在演武场上肆意的蹂躏那双唇,甚至在藏书阁里占有了他。

可那个人还是冷的,甚至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笑了,他以为只要能占有就满足了,可不是。

从容越是冷淡他越是要强迫,他知道折不断从容的傲骨,自己就永远无法彻底征服他,可他不敢。

直到从容亲自将剑扎入白沉的胸口,他看着对方说:“师叔,你终于自由了。”

“对。”从容放下剑,重复道:“我自由了。”

从容将白沉驱逐出门后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曾经做了什么。身边少了那个人后,他才开始回忆,原来错的是自己。

从容:已经离开的人还找得回来吗?

白沉:师叔,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

歧途狂恋HE仙侠架空

第一章 你以后就叫白沉吧!

如水的月光洒在空旷的庭院里,现在已经是丑时了,微凉的夜风吹在从容的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主修冰系法术,是最不怕冷的,可他现在就是觉得冷,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师叔。”

清朗的少年音穿过夜风飘至他的耳边,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回身看向笑得纯善的少年,抬手狠狠地给了白沉一巴掌。

从容的这一巴掌用了全力,白沉的脸火辣辣的疼着,嘴角被牙齿磕破,血渗了出来,他保持着偏头的动作,撕破了伪装,问:“师叔,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你...”从容看着这个在自己身边跟了十年的人,从十岁只到他胸口,到如今二十岁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跟着自己身后喊了十年师叔的小孩,会是个披着狼皮的人,他将手里的虫子扔在对方脚边,问:“为什么?”

“您难道不知道吗?”白沉用拇指擦边唇角的血迹,看了眼地上的虫子后转头看向从容,对方那一向冷静无波的眼底现在被怒火和失望充斥着,脖颈都覆盖着淡淡的粉色,他鬼使神差地靠近,“师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

啪!

又是一巴掌,白沉眼底的欲望吓到了从容,气急道:“放肆。”

可能是因为之前已经被打过一次了,这次白沉居然不觉得疼了,他无视对方的眼神将人压在凉亭的柱子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仰望了很久的师叔居然可以被他全部抱住。

从容的头皮都炸开了,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伸手却推不动压着自己的少年。

“师叔,你最好别动。”白沉低头埋进从容的脖颈间,闻着对方身上那淡淡的冷梅香,体内压抑了几年的欲念开始躁动。

两人贴得太近了,脖颈间的灼热呼吸让从容目眦欲裂,腹部感觉到的温度却让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你...你居然....”

“师叔,你说你为什么要留下我呢?”白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前白皙的肌肤,感觉到怀里人的轻颤后,低头咬了上去。

“啊!”白沉这一口很用力,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从容开始心慌了。

他想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他才二十岁,刚从秘境结束历练出来,听到门内的人说大师兄从荒是叛徒,想偷门内的禁术。

他并不相信,可他回来得太晚了,从荒已经自杀了,只留下了十岁的儿子驰意。

宽阔的大厅里,站着一群人,下面跪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孩子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圆圆的眼睛里带着微弱的希翼。

他无视了那种眼神,走到父亲成弘身边问:“爹,怎么回事?”

“从荒偷盗禁术,已经自杀了,这是他的儿子驰意,按门规也要处死。”

小孩听到后,眼泪顺着眼眶落了下来,他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爹,他只是个孩子。”

三师叔成钰说:“从荒已经修习过禁术了,谁知道他有没有传给自己的儿子,我们要以绝后患。”

为了防止有人背叛师门,门规的确规定了,一旦发现叛徒,全家处死。

那小孩看了一圈,最后把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从荒的妻子丹珂与他母亲丹彤师出同门,丹珂对他一直很好,丹珂怀孕时他非常好奇,经常往师兄家跑。

后来小孩出生了,他跑得更勤了,直到十二岁被父亲丢进秘境后历练了几次,被迫收心修炼后,他就减少了去的次数。

现在,那个他期待过出生的孩子跪在地上看着他,一向冷心冷情的他居然有些承受不住,侧头避开了。

“来人,拖出去,扔进后山。”

后山?他猛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后山是放养毒物的地方,您...”

成弘不容拒绝地说:“拖出去。”

“不要,不要,救救我。”

小孩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议事厅里,他看着无动于衷的众人,上前拦住拖人的侍从,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他还小。”

成钰的目光冰冷,看着从容,“从容,你心软了?”

“我...”从容顶着所有人的视线,最后只能说:“我没有。”

地上的驰意仿佛知道了这大厅里谁知能救他的人,他扑上去抱住从容的腿,哭喊道:“救救我,师叔,求您救救我。”

从容低下头,看到了小孩眼底的恐惧和祈求,想到丹彤和丹珂,两姐妹的关系那么好,如果他母亲知道自己袖手旁观,肯定会怪罪他的,说:“爹,你把人交给我,我保证他绝无异心。”

“你?”成弘没想到从容居然真的要救人,“你要怎么保证?”

从容拿出母亲留下的蚀骨丹给驰意喂下,看向成弘,问:“爹,您放心了吗?”

蚀骨丹是药王谷炼制的极品毒药,只有拥有药王谷后人血脉的人的血才能压制,驰意吃了蚀骨丹,那他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从容。

“好。”成弘同意了,“但他必须被逐出师门,此生都没资格再入我玄霜界的门。”

从容带着自己一时冲动救回来的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为了让他更好的修习冰系法术,成弘将他的院子搬空了,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放了千年寒玉,连睡的床都是冰床。

他的院子里常年弥漫着白茫茫的雾,他看着那一片白,转身看向驰意,说:“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必须改名换姓,你以后就叫白沉吧!”

当时的他真的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想要运行灵力却发现根本没用,“白沉,你不止对门内的人下手,连我也...”

“师叔太强了,我只能用别的办法限制你。”白沉懂医理,他在从容的房间的照明珠上抹了药,可以和自己院子里的中和,能限制对方的一部分灵力,他跟了这个人十年,此时能从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情绪,“师叔在后悔吗?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为什么?”从容自认这十年对白沉还算不错,他想不明白。

“因为。”白沉抱着怀里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的人,他能从那怒视着自己的凤眸眼底完整的看到自己,手指从那纤长的睫毛慢慢的划过白皙的的脸,再移至那挺直的鼻梁,痴迷道:“当然是因为师叔你美啊!”

从容一向不注意自己的长相,听到这话时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自己养了十年的人居然就因为一张皮囊以下犯上,“美?这修真界美貌之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白沉一口把从容的脖颈咬得开始渗血了,他轻轻的舔掉那些血珠,目标从脖颈移到了对方的嘴唇上,这双唇是软的吗?

还是和这个人一样冷,他想要试试,低头就亲了上去。

唇上的温度让从容如遭雷击,他没想到白沉居然真的敢,开始挣扎了起来,“呜...呜,你放开我。”

白沉趁势撬开从容的齿关,捏着对方的下颌阻止对方咬人,缠着那无措的软舌不放,强势封闭了对方的后退空间,唇舌交缠间他的手指被流下的津液濡湿。

越亲,他越不满足,他等得太久了,不想再等了。

白沉的亲吻太过激烈,从容的舌尖被对方的虎牙刮破了,在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吻里,他只感觉到了疼。

“师叔,你别动了。”挣扎间,从容的衣襟散开了,深藏在内的冷梅香溢出蛊惑了白沉,他有些忍不住了。

从容趁着白沉分神抽出了一只手,抬手又给了对方一巴掌,“你个畜生。”

“对,我是畜生。”白沉原本还想忍的,现在却觉得没必要了,“我这个畜生惦记了你好几年,你跑不掉的。”

说完就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走进屋内摔在床上。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白沉的住所,所以身下并不是冰床,从容起身想要逃,被却扯住衣带拖了回去,“师叔,别做无用功了,我既然敢撕开伪装,就有了完全的准备。”

“什么意思?”从容并不觉得白沉能完全控制住自己。

“玄霜界主修冰系法术,他们的克星就是你找到炽焰虫,而母蛊在我的体内,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唤醒它们,虫子一旦被人唤醒,就会像从温一样。”白沉松开手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从容慢慢的停下了挣扎,“师叔应该不会像看到那一幕吧?”

“你什么意思?”从容听过炽焰虫,但那是一种蛊虫,驯养的难度很高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就算他在地下室里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虫子,也不相信白沉的手真的能伸那么长。

“意思是门内我能接触的人,基本上都被我种了蛊。”

“不可能。”从容不信,白沉今年才二十岁,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整个玄霜界有两千多人,不可能全部都被种了蛊虫。

“你难道忘了我母亲是什么人吗?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自己去查探。”白沉用力把从容扯进怀里,蹂躏着那双被他亲肿的唇,“师叔,你其实该穿红色的。”

从容这才抬头看向白沉,他怎么忘了,丹珂虽然不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却是谷主的徒弟,之前因为自己的母亲只修医术,他就忘了药王谷其实也炼蛊。

白沉英俊的脸两侧都有五个通红的指印,他缩了缩手指,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他自己清楚。

昨天他还把白沉当成听话懂事的孩子,今天两人就撕破了脸皮,他还是无法接受,“你为什么要下蛊?”

作者感言

占芳辰

占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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