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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 占芳辰 3660 2024-05-24 00:00:00

从容看向身后,那一男一女早就没了踪影,他立马起身躲避着那些根茎,低声说:“那两人应该知道那些地方肯定会有这么棘手的根茎。”

“嗯。”白沉召出一把刀砍在根茎上,却只听到砰的一声,那根茎却连皮都没破,“不能动手,伤不到它们。”

两人牵着手,只能狼狈地逃避,但着毕竟是在古树的地盘上,灵活的根茎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从容闪避不及间腹部被刺穿了,他松开手:“我流血了,你走。”

“不。”白沉弯腰把人抱住,“我不会丢下你的。”

“不走两个人会一起死在这。”从容把人推开,转身说:“我们分开走。”

“死就死。”白沉起身突然把从容扑倒在地。

从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却在听到噗嗤一声后,后背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随后就是浓烈的血腥味,他连忙起身,就看到白沉的背后插着两根承认小臂粗细的根茎。

“不,白沉。”从容颤抖着手按住那不停冒血的伤口,往里输送灵力,“不能,你不能死。”

陷入极度恐慌中的他没发现所有的根茎都停了下来,还在不要命的给白沉输送灵力。

手下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却在他的眼前被两根根茎卷住手臂吊了起来,他见过那些根茎吸食其他人血肉的模样,慌乱地扑上去抱住白沉的腰,“不要,你们不要伤害他。”

可那些都是没有生命只有本能的东西,白沉的意识还没消散,他真的很想说,师叔你赶紧走,却没有张嘴的力气。

情绪激动的从容被一根根茎直接拍晕,和白沉一起被拖到了地面之上。

白沉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从容,侧头看到身边的人抱紧怀里感觉到脖颈间动脉的跳动时,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后才抬手,看到的却不是地下暗道,而是一块墓碑,碑上是空白的,却让他感觉到了威胁,他现在一身狼狈灵力枯竭,却抱着从容后退了几步,随后被一道屏障给挡住了。

再回头,墓碑前方出现了一名老翁的虚影,对方拿着一方手帕认认真真的将墓碑擦拭了一遍,才转身看向他,问:“后生,过去多久了?”

“您是这秘境的主人?”就算是一道虚影,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足够让白沉产生忌惮之心,“前辈怎么称呼?”

“可以这么说。”老翁挨着墓碑坐下,捧着头有瞬间的迷茫,“称呼?我想想。”

白沉虽然担心从容的情况,但也不敢催促。

“老夫名叫叙白。”叙白想起了一些往事,险些沉迷其中,“老夫魂散之前将秘境封印了五千年,封印期间任何人都打不开,就算是持有玉佩的人也一样。”

怪不得那些人会把秘境的钥匙给药王谷,原来是进不来,白沉问:“五千年?您为何要将秘境封印那么久?”

“不想让人打扰我和少恒。”叙白抬手,白沉纳戒里的玉佩就飞至他的手中,“都被染得这么红了啊!”

“我能感觉到您的修为很高,晚辈无意间得到这块玉佩只是想进来看看。”白沉不想和叙白硬碰硬,经过刚刚的事,他只想抱着从容离开,“前辈要是不舍得,晚辈可以这就离开。”

“哪有什么舍不得的,都过去几千年了,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被鲜血浸透的玉佩在叙白的手中一点点恢复原本的颜色,原来是一块通体翠绿的翡翠,“你也别想忽悠我,这东西不可能是无意间得到的。”

“是晚辈天真了,这是宗门流传下来的。”

“你想要这秘境对吗?”叙白看着眼前的少年。

白沉点了点头,说:“我想。”

作者有话说:

至于为什么不传音入密,当然是因为某人想趁机吃豆腐!

第三十四章 可他对我无意

叙白将玉佩抛向白沉,“老夫的本体是一只白鹤,可以看透人心,算你小子老实。”

“您是妖?”白沉一路走来没见过任何的妖兽,对秘境的主人的身份有过猜测,猜其应该是人族。

“少恒是人族。”

白沉这才感觉到不对,少恒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男性,可这名为叙白的老翁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对少恒的眷念缱绻之情,“您...您和那位少恒是...”

“他是我的爱人。”时隔几千年,叙白终于找到了能倾听的人,“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吗?”

“为什么?”

“秘境里的万物与我心意相通,我能感觉到你对你身边的人有情,所以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并没有做什么,您怎么能...”白沉收回自己的疑问,问:“前辈想让晚辈做什么?”

“少恒的魂魄一直困在过去,过去我们之间的经历太过惨烈他走不出来,我想你和你的那位一起帮他走出来。”

几千年前人族讲求阴阳相合,觉得男子与男子触及了道德的底线也违背了伦理,但修真界毕竟是以实力为尊,后来的人修为高了,也没人敢说说什么了。

就算这两人同为男子,还人妖殊途,但白沉不觉得有什么,“以前辈的修为应该不至于被世俗禁锢。”

“没有人的修为是一开始就很高的。”叙白看向白沉和他紧紧抱着的人,再次问:“老夫的这个忙你愿意帮吗?”

“可...”如果只有他自己,白沉愿意冒险,但拉上从容一起,他就犹豫不决,苦笑道:“可他对我无意。”

“现在无意,那将来呢?你甘心就这样吗?”叙白咬破手指靠近墓碑一笔一划的想写下什么,可却写不上去,“少恒不愿意困住我,不敢承认我们的关系,他死了,我连碑都刻不上。”

明明只是一缕残魂,白沉却看到了叙白指尖流出的鲜血,被那悲戚的语气影响,他点了点头,“好,晚辈答应您,但我想和我师叔商量商量。”

叙白一挥手,从容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白沉的时候不可置信的抬手摸了摸那张还沾着血的脸,喃喃道:“你还活着。”

“师叔。”白沉将那只手按住,温暖的掌心也安抚了他的心,“我们都还活着。”

从容立马抽回手起身,语气又恢复了正常,“不装了?”

“师叔果然一早就认出了我。”白沉想要尽快的把事情说清楚,转身看着叙白,“师叔,这位就是秘境的主人,他要我们进入他爱人的记忆里,改变原本两人惨烈的结局。”

既然都已经出现在这了,从容也没去问为什么,“前辈,晚辈愿意,但在晚辈进去前,能不能麻烦前辈告知和晚辈一起进来的人现在的情况。”

叙白挥手,半空就一分为三显示着和从容一起进来的三人的情况,“在你们出来之前,我会保住他们的性命。”

“谢谢前辈。”话音刚落,从容感觉自己被人重重的推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手下意识的向前伸,摸到了一只干燥温暖的手。

“我在。”

跌进虚无前,他清楚的听到了那两个字,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从容被吵醒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他动了动手想揉一揉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城市的大街上,而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在走动。

“少主,你看听说的是不是就是这家酒楼?”

他顺着眼前的手眼过去,牌匾上写着明月楼三个字,身边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对就是他,我老是听族里的那些妖提起,我也要尝尝。”

酒楼的一楼是大堂,正中央摆着桌子,坐着一个留着山羊须的老者,嘴里叽里咕噜的一直说个不停,他真的很想转身就走。

但他的身体不但不走,反而进去了,走到柜台前开了间包厢,回头他才看清了刚刚说话的少年的样貌,生得很俊俏,一双杏眼眼波流转,一看就是心思单纯的人,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就是叙白,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身体跑到叙白身边,说:“少主,我定的二楼的包厢,打开窗户就能听到一楼说书人说书。”

“嗯,走。”

两人行至包厢前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争吵声。

两人回头就看到对面的包厢内,有两名少年正站着吵架,开门出来的人冷着一张脸,抬头看到他们俩时点了点头,刚打算擦肩而过时,包厢里突然钻出来一个人,一把扯住叙白的手,语气不善的说:“你是妖。”

叙白拍开那只手,“我是妖怎么了?”

从容这才想起五千年神魔两族被隔离开之前,人界人妖混居,虽然两族的关系一直不好,但也能好好相处。

“你们妖族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那人伸手拉住即将要离开的人,“少恒师兄,我们把这两只妖带上当人质,那千年老妖的脾气肯定不会那么暴躁了。”

少恒?白沉应该在少恒的身边,可他控制不住身体,身体的主人脾气上来了,拿出剑指着那个碰了叙白的人,“你放尊重点,我们少主也是你能碰的?”

“少主?”一直没吭声的少年看向叙白问:“阁下是什么种族的?”

“灵禽白鹤。”

抬头时,从容看清了少恒的眼睛,狭长的眼型自带压迫感,黑眸里没有任何温度,过高的身高让叙白和这具身体都退后了一步。

少恒说了句抱歉转身就想下楼。

这退后的一步在叙白的认知里就是示弱,他不甘的伸手拉住少恒,“不知阁下师出何门?”

“极霄宗首席大弟子。”包厢里的人都聚集到了门口,有人喝道:“妖物,放开你的手。”

极霄宗?从容一惊,万年前,修真界只有四大宗,极霄宗、眷安谷、云屏斋和栖迟宫,魔神出世的时候,天界的大门打开,人族也有了成神机会,那时候的九州大陆虽然混乱,但修真路也能往前走得更远,有很多人族突破成神。

那样的时代持续了三千年,最后神魔两族商量各退一步,将原本的枯浪屿彻底扩建为魔界,两族各自封闭界门,不得轻易踏入人界半步。

四大宗也随着时间慢慢打散,在五千年前十大宗的局面正式成立,各宗互相牵制。

“呵...”妖族一向随心,如果那些人好好说话,叙白也不会计较,可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嘴脸只让他觉得恶心,他再次向前走了一步,整个人仿佛依偎在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少恒怀里,“我不但不放手,还靠得更近了,你们能怎样?”

少恒被突然靠近的人弄的恍神了一瞬,没能及时把人推开。

叙白回头看向身后的人,问:“你是他们的师兄吧?就这样纵容他们?”

少恒望进了一双纯澈透亮如黑晶石的瞳眸里,他看过太多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清澈透亮的眼睛。

叙白仰头凑近闻到了少年身上浅淡的檀香,鼻翼微动,心跳加速,嘴角上扬,问:“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感言

占芳辰

占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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