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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十九年夏 偷酒不拜 3769 2024-05-26 00:00:00

“惟让。”

姚桓无意去安抚他,只是微扬下巴,示意他接过帕子,自己擦干净脸上的赃物,双手随即直截了当地探进他两腿之间,意料之中地触碰到一手湿滑后,颇为玩味地轻“嗯?”了一声。

“若孤执意要带你出去,你就打算穿着这身见慕容协?”

慕容辩的脸登时羞红一片,极力辩白道:“阿协……这不干阿协的事……”

他究竟能说出什么答案,姚桓其实并不关心,提此一句只是为了看看他的反应。故此也并不同他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慢慢将手指往他前穴深处探去。

因常年练剑而覆着薄茧的手指被媚肉嘬吸着,被淫液温养着,在按到某一处时,慕容辩的声音忽然很明显的一抖,细碎铃声同时自衣料下传来。

姚桓眉头一挑:“你戴了什么?”

慕容辩没出声回答,双手有些发颤地一路解开前襟,中衣,直到彻底将赤裸胸膛袒露在姚桓眼前。

只见因为情动,他那两颗乳粒已经硬得如石榴籽一般,左侧的乳首还穿了个精致的银环,环上坠着个银色的铃铛,随着呼吸间胸腔的起伏玲玲作响。

作出这样淫贱不堪的姿态,他当然也觉得难为情,轻轻一闭眼,便落下两行清泪来。然而当再睁开眼时,那双眼眸中已然只剩下痴情了:“我知道,我这辈子大概是出不了这山了,那在山上,在这里,我就做惟让你一人的婊子好不好?”

“惟让,你瞧见这个开心不开心?你若是有那么片刻欢愉,也不枉我费这一番心思了。”

照常理来说,如此绝色的美人,如此情真意切地一番表白,莫说男人,就算是太监也要为之动容。可姚桓心知肚明这江海般浩瀚的情意是对着自己父亲,更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总归不合礼法,因这背德的负罪感,心中于是只升起点微薄的感动之情,除此之外,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慕容辩既然要当婊子,便拿他当婊子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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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今天就是我来废文的第一百天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第27章 九 秘戏(2)

不同于昨晚的仓促,今夜时间充足,地方也宽阔,姚桓于是颇有兴致地开始慢慢调理慕容辩。手指从额头一路滑下,一会摸摸面颊,一会摩挲并不明显的喉结,极认真细致,却不带丝毫爱意,好像在检验什么物件。

慕容辩人的确是疯癫,但偶尔也会灵光一现,堪称机敏地感知到旁人的情绪。由着姚桓的冷面与动作,他终于明白自己方才一番表白并没有换来怜惜,心底不由泛起一股浓浓的失落,眼中光彩顷刻间就黯了下去,嘴唇翕动两下,但到底没有出声,片刻后,又换上一副笑脸出来。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又何必矫情,只要惟让还愿意看看自己,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他不想将来,不想以后——当然,也想不明白。他只知等到夏蝉开始聒噪的时节,惟让就会带着阿协过来,他便也像刚从土里爬出的若虫一般开始了生命。而等到这两个月过去,红杏坠满枝头,他也就如同凋零的鸣蝉一般,又回到土里去了。

常人的一年有十二月,有三百六十五天,可他只活这两个月——那些无人造访的日子里,他枯守着这座死寂的别院,同真正死去又有什么两样呢?

他死过两年,而今随着慕容协与姚桓的造访,又重新感受到了何谓活着的滋味,是决计不愿得而复失。

于是他真把自己当成了婊子,极恭敬地迎合起姚桓的一举一动。姚桓碰碰他的嘴唇,他就知道该将主人的手指纳入口腔含吮;姚桓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银环,他便有意加速呼吸,让银铃的响声更快更急;那珍惜的衣料成了他取悦嫖客的道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挂在腰间,好更衬出他这一身细嫩的皮肉来。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些事上,他敏锐得简直不像个心恙之人。即便姚桓从不将话挑明,他也总能从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中准确把握到主人的意图,主动摆出更加淫贱不堪的姿态。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彻底脱得一干二净,躺倒在宽大的桌案上,分开双腿,袒露出早已汁液泛滥的秘处,由着姚桓用狼毫笔从上到下撩拨过每一处敏感带。

他从前被人灌过药,身子敏感得要命,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一时间再也顾不得该怎样喘得好看些,只一味地嗲着嗓子告饶,求姚桓早些操进自己女穴,灌自己一肚子精水。

然而任他哀叫得再厉害,姚桓仍旧是不紧不慢,狼毫笔在女蒂四周流连一会后,便开始往穴内探去。粗硬的豪毛天女散花般扎进细嫩的媚肉里,再转着圈往深处钻。

慕容辩就被这么一根毛笔弄得涕泣连连,当狼毫狠狠刮过宫颈的一圈嫩肉时,终于再忍不住,哭叫一声,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液自穴内喷出,在光亮漆黑的桌案上汇聚成十分显眼的一滩。高潮余韵带来的感觉是一种异样的温暖,他飘飘然如处浮云之上,意识与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就算是离开惟让,似乎也只能去做婊子了。

第28章 九 秘戏(3)

意识朦胧之际,慕容辩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轻轻抱起,那动作堪称轻柔,简直要叫他就此睡死过去。然而下一刻,下身传来的火烫感觉又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立即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视线很快清晰了许多,他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姚桓端坐于椅上,他分开双腿,跨坐于姚桓腰间,那根粗硕的阳具就跃跃欲试地抵在他的穴口,正欲入巷。

这不是从前没用过的姿势,他稍微松了口气,随即本能地慢慢沉下腰,是想用高潮后的格外松软敏感女穴去接着伺候主人的宝贝,然而他委实高估了自己的气力——才刚吞下去一寸不到,他便觉得腰肢酸软得不行,只能伏在姚桓肩头大口喘息了。

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胸前乳粒上穿着的银铃也一下接一下有规律地响着,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然休息得足够,可以继续这场情事的时候,那银铃忽然被重重弹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感叫他下意识呻吟出声,他不解地微微偏头,去观察姚桓的脸色——一如既往,还是那仿佛对什么都没欲望的淡然表情,见他看过来,似乎随口问道:“这些物件都是在哪拿的?”

“惟让,你着人布置的地方,这就忘了?”他有气无力地笑笑,遥遥一指书房西面墙上挂着的一幅芙蕖图:“不就在那里么?”

听过他的回答,姚桓眉宇间似乎闪过些什么东西,可到底没有接他的话,只在他腰间狠狠一压,性器便一路撑开合拢的媚肉,直顶到微开的宫口。

他这些年来用了不少秘方,那处无论前一晚经了怎样的摧残,到了第二日,总还是紧致得如处子一般,姚桓的东西又生得格外的粗长,如此一来,两人结合处简直紧密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穴道内的不少淫水便就此被挤了出来,淋淋漓漓地撒在地上。

姚桓一手拢着他的腰,一手托在他臀下,接着站起身,开始往那芙蕖图的方向走,行走间性器不免进进出出,透明的水迹于是也就落了一路。

性器抽插的幅度不大,但对慕容辩来说,已经属于是格外的刺激——他宫口的那一圈软肉本就极为敏感,再被顶住来回研磨,只消片刻就足够顶弄得他欲仙欲死。不过几步的功夫,他便又高潮了一次,差点昏死过去。

“惟让,停一停——”

他自认再来一次必然要出丑,当下也顾不得有用没用,只一味软着声音哀求告饶,而姚桓充耳不闻,走到芙蕖图前略微迟疑一下,便掀开画轴,露出其后掩藏的一处精巧机关,再轻轻一按,沉闷的机扩声顿时自强后响起,两边墙壁就此分开,露出其后的一道暗门来。

不过出乎姚桓意料,暗门后并非淫戏的房间,而是一条曲折蜿蜒的狭窄暗道,他这才意识到那晚慕容辩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的房里——恐怕整座别院都是由这样的密道连通。

第29章 十 箱子(1)

姚桓不能不感到好奇。

他本以为慕容辩已经是这座别院的最大秘密——曾经的皇帝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更心甘情愿做臣子的奴宠,这消息传出去足以叫天下人哗然色变,但对着这条密道,他心底的某种直觉竟忽然鼓噪起来。

冥冥中似乎有人在同他耳语:往深处去,那里藏着更珍惜的隐秘。

这感觉委实玄妙,饶是他平素对鬼神之说敬而远之,眼下也不由信了几分。慕容辩的哀求声就这样被他抛在了一边,几乎只犹豫了片刻,他便迈进了那狭长幽深的密道里。

密道中自然没有蜡烛油灯一类的物什,夜明珠又太过贵重,难以应用于如此浩大的工程,能够勉强照路的只有镶在两侧墙上的萤石。因着光亮幽微,他每一步都迈得极小心,偶尔遇到岔路,还得停下来仔细辨认墙上的标注。他自是四平八稳,却着实苦了挂在他身上的慕容辩。

他的性器始终牢牢楔在慕容辩的穴里,只随着走动极浅地抽插,看似颇为稳定,但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慕容辩身上,却简直比大开大合的操干还要磨人——后者好歹还能落个爽利。

媚肉极度渴望着被阳具上青筋狠狠刮过的快感,得到的却只是饮鸩止渴似的微微一动,麻痒与空虚越堆越高,几乎要将慕容辩压垮,假若他还能自由活动,定然已经跪在姚桓脚下磕头了。

“惟让,你动一动……动一动呀……”

眼看着将要被情欲逼疯,他终于不再老实忍耐,偏过头,胡乱地将吻印在姚桓的脖颈与脸颊上,直到姚桓不堪其扰,皱着眉将他压在墙上操上个十几下,暂且止了下面的渴,才肯偃旗息鼓。

如此情形反复上演了两三回,百来步的路程被足足拖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总算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颇大,四面都摆着架子,架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淫具,玉势缅铃角先生等自不必说,正当中还有一匹木马,马鞍上直挺挺凸出两根长棒,其用处不言自明。

不过是四下扫了一眼,姚桓便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淫靡气息,他对这些奇巧玩意儿没多大兴趣,正欲离开,目光却忽然触及到西北角的一个大铁箱,心脏不由停跳了一拍,开口问慕容辩道:“那箱子里头装着什么?”

“不知道……”提到那箱子,慕容辩很明显有些委屈:“不是惟让你叫我不许看的么?”

不让看?莫不是军机秘报?可军机秘报也不该放在此处。姚桓心下狐疑,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箱子上竟没挂锁,只有一个凹槽,看形状,是要放梁王的印信进去。

他心中疑惑登时更深,很有心立刻打开看个究竟,但苦于印章仍在书房,慕容辩又痴缠得紧,只得先了结了这场性事再说。

作者感言

偷酒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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