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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风雨 落雨浮烬 3605 2024-05-24 00:00:00

萧洛卿将他的腿抬起帮他翻了个身,却并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性器在甬道内转了一圈,强烈的快感激得楚栖幽缓上好久才终于能撑起身,将纤长而标致的手伸出床沿。

燃过半支的烛就在床头侧面的矮柜子上。

力气所剩无几,身体里的硬物故意碾弄那处敏感的软肉,楚栖幽浑身打颤,一双冷白玉雕制般的手不住地颤抖、痉挛,一丝力也使不上,指尖不停打滑,好半天也打不开盖子。快感却仍在攀升,终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火折子掉落在地上,那双漂亮的手紧紧扣住床沿,手背上的筋络与血管都清晰可辨,宣告着这双手的主人已在快感的折磨下濒临崩溃。

萧洛卿将火折子拾回来,点上了烛。美人蓄了满眼的泪,漆黑的眸子美得慑魄,烛火映入其中,像琉璃灯影碎入幽夜的潭水,落下的泪也似夜临上元的灯会,无数河灯随着涌墨似的流水,蜿蜒成一道金色的星河。

萧洛卿捧过他的脸,虔诚地吻上去,如同稀世的宝物,如同品尝佳肴。

对,这就是他的珍宝,是他会誓死守护的唯一。

“你……”

美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挣扎着退开来。双唇被舔咬得熟红,泛着晶莹水光,像刚刚洗净的红樱桃,诱人得紧。

萧洛卿正盯着那两瓣唇咽口水,未及再吻上去,忽听得美人啜泣着嘤咛出声:“你,欺负我。”

末了甩过来一个嗔怨的眼神,委屈又无力反抗,被泪花衬得毫无威慑力,反而起了欲拒还迎的效果。

萧洛卿忍不住,一手托着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向探去,握住美人身前挺立的事物,认真抚弄起来。

“怎么会呢……”他吻着,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

楚栖幽当然说不上来“不”字,挣扎着退开,将浮红的面颊埋到萧洛卿颈窝,却冷不防被狠狠顶在要紧的地方,呜咽出声,十指猛地蜷起,在萧洛卿背上留下几道细细的抓痕。

“我爱你,卿卿,我好爱你。”

一句话不知在耳边重复了多少次。楚栖幽也喘息着应了几句,后来实在没了力气,便只由着他来侍弄了。

待这一场情事结束,被裤已是一塌糊涂。楚栖幽只觉浑身都脱力,合眼伏在萧洛卿怀里,撒着娇说累,不想再清理。

不清理当然不成。萧洛卿叫人打了热水过来,将人抱到浴桶中。

室外已是萧索寒夜,秋叶瑟瑟,风嘶鸣着扑在窗上,却丝毫扰不得屋中缭绕的温热水雾。

虽说方才不想沐浴,楚栖幽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泡在热水里真是很舒服。

当然,有淮王当垫子更是舒服。

“……痛。”

“哪里痛,我给你揉揉?”萧洛卿将耳朵凑到楚栖幽唇边,却发现那人已睡着了,在梦里餍足地轻声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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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3.新岁

按着惯例,寻常人家春节前后多有闲暇,宗室却往往愈发忙碌。

入冬后楚栖幽暂任御史长,已经经手了一些政务。御史长算是新添的职位,监察官员监督政事,各方各面都能插上一手。

活儿是繁杂了些,但确实能最迅速且全面掌控整个朝中动态。风纪是要紧的事,是政权的半个命门,萧洛卿这一举动是向百官亮明了态度,且百官的赏罚都得过他的眼,自然无人敢轻视他。

楚栖幽猜人心思很准,这事务也适合他来做。治国理政不是他的长项,他便在公事之余抽出时间来学,两个月看下来,朝中整顿的效果很是显著。

只是淮王从此多了一项任务——催人休息。

除夕当日,淮州落了一场雪。

雪不大,落下来时几乎就化了。有几个部门嚷嚷着有急事要事,楚栖幽走得着急便没顾及落雪,来回忙了一上午,雪将头发打湿了。回来觉得倦了,肘撑着桌沿眯了一会儿,过了午便有些头晕,勉强着忙完了事务,迷迷糊糊裹上被子休息了。

除夕晩间照例有宫宴。

这一场宴萧洛卿考虑了许久。战乱之中这些庆祝理当从俭,且他本不怎么喜欢这些君臣宴饮,花花肠子太多,一个个玩的都是心眼,远不如边西军营中的庆贺实在。

但这毕竟是相遇两年来两人共度的第一个春节。他于是顶着风亲自操办,为的当然就是博美人一笑。

两人走到今日,都见过了世事艰辛,乱世之中生死聚散皆是无常,及时行乐于是也成了两人共同信奉的道理。

可恨天不遂人愿,临到宴前,美人却病了。

“别去了,我命人单独给你做些吃的。我应付完外边的人就回来陪你。”

“不用……我去得了。”

楚栖幽的声音有气无力,苍白的唇色更显出病气,却连眼神都不松劲,执意要去。

佳节宴乐,酒还是酒,饭食也还是饭食,纵有舞乐,也终究只是隆重了少许。真正要紧的,是人们赋予了它们意义,是席间相伴相聚的知己。

这场宴为何备受重视,他心里清楚。他若不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某人花了那么多心思,落空太遗憾。

况且,他已是淮王最亲近的朝臣,任职不久却位高权重,不知多少双眼盯在他身上,打着歪心思。

“政权才立起来没多久,就又开始搞老一套。”萧洛卿会读心似的恨恨道。

“会整顿好的……我看谁敢乱来。”楚栖幽斜身倚在他怀中,气息虚弱,眼底却透出不容质疑的坚定。

温热的手落在他腮边,轻柔抚弄,满是心疼的意味。

*

宴上几个能说会道的臣子几乎要将祝辞翻出花来,家中有女孩的令女孩献乐献舞,期盼着能得淮王多瞧一眼……什么心思昭然若揭,不过倒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淮王却是将眼都粘在御史长身上了,半分不作掩饰。

楚栖幽的衣冠很是讲究。那是量身制的新衣——泼血一般的深红,肆意张扬的洒金,将美人衬得意气风发,又显露出几分柔媚。

气色比宴前时好了许多,按理说不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萧洛卿心中疑惑顿生,随即发现是描上去的口脂,心绪更复杂几分。

当初试衣时萧洛卿便不停地吞口水,闲书所写的红颜祸水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天生的气质或许永远掩不住,即便是穿着这一身洒金的红袍,楚栖幽在暮色之下站定,夜风吹衣更显露出身形单薄,绝代的风华顿时生出三分冷意,好一阵苦露清风。

凄清也有凄清的好处,叫人看了忍不住想怜爱。

病气没有将他的美削减半分,面容上掩饰不住的虚弱却着实令人忧心。

宴席刚开始时楚栖幽尚能坚持,细看也仅能瞧出被厚实氅衣覆着的身子微微发抖。开宴不过多久,身形就有些摇摇欲坠了,萧洛卿胡乱吞下半盏酒,将欲直接把人揽过怀中的想法压下来。

他于尊位上如坐针毡,半席后终于忍不住,辞过众臣,抱起楚栖幽提前回了。

一路走下来,怀里的人仿佛已经昏睡,一丝抗拒也没有。

“连……烟花,都没看到。”

萧洛卿将人放在柔软床榻上时,听见了这一句呢喃。

“听话,身子要紧。烟花而已,我们改日看。”萧洛卿为他撤去发饰,也褪下外袍,上榻将他拥入怀里,“等你病好了,我命人满城地放,管它什么节不节日。我们上城楼看,满城烟花灯火、云月星河,尽收眼底。”

“不……”楚栖幽闭着眼,眼睫一颤一颤,唇边露出一点笑意,“不好……昏君。”

“嘁,昏君又能怎么样。我先将口脂给你擦去。”

*

楚栖幽一病几日。节前添过乱的臣子都战战兢兢。萧洛卿不想再应付外人,使性子破了旧礼将宫中舞乐宴饮取消,叫朝臣都回家团聚去了。

“上元灯会,这里有没有?”休养十多日,楚栖幽好了不少。手里的书被萧洛卿抽走了,他便将自己裹回被子里,念叨起上元灯会转移话题。

“身子承得住?”

“当然可以。那身新衣裳还没穿够呢。”

*

鱼龙舞于天,长街明如昼。

烟花绽于藏青色的天幕下,将星月都映得失色。

楚栖幽执意要穿那身红袍。血红锦衣溢彩流光,其上肆意张扬的洒金似江中流涌的万千河灯。漂亮的小脸半掩在斗篷领上雪白的狐毛里,清澈的眸中也映出了灯影。

两人从街边的铺子里买了一碗腾着热气的糖水桂花汤圆,转过街角背着风,打算趁热尝个新鲜。

碗身的温度正合捧着暖手。楚栖幽执着小巧的木勺,舀起一个汤圆,汤圆糯白的面皮上覆了一层晶莹的糖汁,沾着些许细碎的桂花。

他吹了一吹,抬手将汤圆送到萧洛卿唇边。

萧洛卿张口接下了汤圆,眼神落在眼前人因愉悦而不觉微弯的唇。

花灯的光影与烛火不同,活泼又宣张恣意,跃动在那张粉玉一般的面容上。他也正细细咀嚼着汤圆,狐绒半掩下的腮微微鼓起,也如同粉糯汤圆似的柔软。唇瓣沾了糖汁,也水嫩嫩得可爱。

像话本里头风华正好的少年,肆意地享受着良辰美景,不知世事辛苦,只谙天下最风流。

萧洛卿就这样瞧着,看他将口中的汤圆咽下后,才凑上去从他口中抢过来一缕带着花香气的清甜。

果然要这样尝,才能尝到世间最香甜的味道。萧洛卿满意地舔舔唇,轻轻捂住楚栖幽的耳朵:

“冷不冷,耳朵都冻红了。我们回马车里歇歇。”

“陪我走完这条街罢。”狐毛也被拢住了,蹭得楚栖幽耳侧发痒,不禁颤了一下。

“何急,先歇一歇……这场灯会不算大,长街尽头就没什么人了。”

也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些。萧洛卿的眼眸抖了一抖,从背后环住楚栖幽的腰。

走到繁华尽头的寂寥之处,听上去竟有些悲伤。

他闭了闭眼,将手更收紧了些。

不过,当然要走。繁华与寥落皆是人生的无常,无论前路是何种模样,他都想同他一起走过去。从熙攘繁华境到灯火阑珊处,从春朝花影前至冬暮雪烟中,永远也不放手,永远也不分离。

“所以?”

“……所以等天下太平,我许你最盛大的灯会,一连三城彻夜如昼,我们走上整一夜,也不会走到尽头。”

“……好啊。”楚栖幽这回听懂了其间意味,回转过身,与意中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手中的碗端斜了,糖汁洒在路面上,如同浮流的碎琉璃,盈满了花灯与星月的光。

两人为了玩得好,命侍者只在远些的位置接应。马车里满满铺上了厚实的软绒毯,还置了一对暖炉。

作者感言

落雨浮烬

落雨浮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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